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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这么一说,她仔细看了看,看起来是像女主那枚,但这只的成色较纯粹。梁锦漓合上盒子,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赵敬瑢。即使不是她所想,但他这一出,让她十分确定,他已经开始把她放在心上了。
她踮脚在他刚毅的下巴轻咬了一下,轻声道“谢谢。”
‘叮,好感度增加5,目前好感度51。’
被她咬的地方麻麻,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心脏似乎被压迫着想要迸发出些什么。赵敬瑢僵硬的点了点头,转身逃似的跨着大步离开。
知春疑惑的歪了歪头“陛下这是怎么了?”
梁锦漓把盒子丢给她,云淡风轻道“害羞。”只要好感度超过50,往后的就好办了,其实这位比想象中的好攻略。
“害羞?”知春难以置信的指着赵敬瑢离开的方向“陛陛下?”
“嗯。”梁锦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拨开黏在上面的乌发,嫌弃的蹙起眉头“准备一下,本宫要沐浴。”
看到她这一动作,知春顿时红起脸来,她方才也站在门外,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她很清楚,知春僵硬的点了点头,逃离似的迈着小碎步出去。
她又害羞个什么劲?梁锦漓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衣着,并没有什么不妥。
傍晚,红色的斜阳印上金色的琉璃瓦,更是增添了几分威严庄重。御书房内早早的点起来烛火,一阵黑影扫过,火光在盏中摇曳后变得静止。
影卫单膝跪在案桌前,蒙着的脸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语速极快的说道“启禀陛下,梁王一行人已在路上,没有意外的话他们在半个月内就能到达皇城。”
赵敬瑢看着手中的折子并没有抬头,一会儿后问道“都安排好了?”
顼翊答道“回陛下,都已经布置周全。”
赵敬瑢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不会让朕失望罢?”他从入宫就开始待在他身边,算是他在这宫中最信任的人了。
顼翊抬眼与之对视“承蒙陛下厚爱,奴才以命为之。”
前几日还阳光明媚,今个儿春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湖水被雨滴点起粼粼波光,湖心上的竹筑小榭,一阵湿风从湖面掠过穿进窗台挑拨美人的发,梁锦漓放下手中笔,就怕雨水把画打糊了,赶紧对着画纸上刚刚完成的画作呼出暖香,面颊沾了颜料却浑然不知。
正对着她的右角边,赵敬瑢从书中抬眼,正是对上了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g溺。
“漓儿作的画,可否予朕赏?”
梁锦漓看着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陛下若愿为这画印下章子,妾身才给瞧。”
“你好大的胆子,敢与朕讲起条件来了。”他的口气故作威严眼中却是带着笑的,他的章不是随便盖的,可为她的画添上属于他的标志,有何不可?
“可是愿意了?”梁锦漓哪能看不出他是在逗笑,起身拿着画便往他那去了。
在案桌上铺陈开后,赵敬瑢把画中之境一收眼底。流水曲桥,男子执起女子之手,玉树芝兰般的一双人儿,唇边都勾起相似的弧度。
赵敬瑢拧眉一笑,道出心中不满“漓儿把自己画得这般美,却把朕的五官都挤一块儿去了。”
分明把他画得这般俊俏,他还不满,梁锦漓娇j媚的剜了她一眼“妾身这画可是写实之作呢!”
她话才说完,赵敬瑢伸手拉了她一把,手一收将她扯过来,长发在空中滑出一道秀美的弧线,扫出一阵香风,她直直倒在他身前,由于有些突然,她被吓得微微张口,却没有尖叫出声。
“好你个写实之作,胆肥了揶揄朕。”说着,他伸手往她的腰窝挠去,梁锦漓娇笑闪躲,眼框挂上泪珠。
“陛下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
赵敬瑢越玩越起劲“朕看你就没有甚么不敢的。”
两人玩闹了好一阵,待他笑累了才放过她,梁锦漓就维持倒在他身前的姿势,发丝微微凌乱的贴在面颊上,双眸曜烁水光潋滟,挠得人心生动摇。
空气逐渐变得沉寂
赵敬瑢轻呼一口气,想让她起身,她却环住他的脖颈不愿动作。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搂着她的力道越来越紧。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刚毅的下巴和那双适合接吻的翘唇,犹如小扇般的长睫毛上下舞动,喉结配合着上下滚动了一番,看着看着,她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莫名的感觉紧张,空气安静的只能听到心脏在跳动的声音,赵敬瑢颔首正想对她说些什么,一双柔软便贴了上来,赵敬瑢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她拉了去,越陷越深,他甘愿的喟叹一声,紧搂她的腰肢,化被动为主动。
‘叮,好感度增加10,目前好感度65。’
这朦胧的湖中雨景让人仿如身置画中一般,身着墨绿宫服的顼翊躬着身站在小榭外的长廊,仿佛没听到内里的动静一般,自顾的赏起景来。
第6章 皇帝的贴身太监(五)()
宫墙一角,端着托板的太监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快速接过粉衣宫女手中的荷包,心安理得的放入怀中。
感受到那份重量后,那太监用尖细的嗓音道“咱家做是那么做,能不能成可就管不着了。”
宫女福了福身道“公公放心,即使不能成我家主子也不会怪罪于你。”
不用负责还能拿银两的这事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那太监满意的点了点头,端着托盘低头快步离开。
他们不知道的是,站在高处的蓝衣宫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一路快步到澄瑞宫,在小花园见到惠妃后一阵耳语。
待她语毕,惠妃捻起面前的一枝花轻嗅,勾唇而笑,从她的表情,却是认同这件事的。这段日子以来,陛下对那漓妃的热情难退,她不敢轻举妄动,今个儿倒有不识好歹的往前冲了,若能成功倒是杀杀漓妃的锐气,若不成也没她什么事,真是极好。
“陛下,敬事房的人来了。”
赵敬瑢‘嗯’了一声,眼睛不离手中的折子,习惯性的伸手拿起一块牌子。看到名字不是他想要的后,他愣了一愣,冷冷的睨了一眼托着盘子的太监。
那太监察觉到他的目光,顿时口舌干燥,手也开始发抖。以往陛下都是习惯翻顺手的那一块,敬事房的太监各个都是了解的,所以哪个妃子给的银两多他们就往那地放谁的牌子,陛下心里清楚却不会说什么。
他去漓妃那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根据陛下以往的习惯,g幸一人不会超过一个月,所以他才斗胆收了银子把漓妃的牌子放到另一处去,今个儿陛下倒是介意起来了。
如果没有他的这一出,赵敬瑢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去梁锦漓那已经持续一个月了,且中间没去过任何妃子那,震惊诧异充斥心头。
可一想起她亮晶晶的笑眼,他却不自觉勾起嘴角,心也跟着快速跳动,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走入她一心制造的陷阱。
“陛下,可是选定了?”顼翊尖细的嗓音把他从中拉了回来。
如今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事情已经向失控的一步走去,这不会是他想要的。赵敬瑢自我冷静了一会儿,把手中的牌子放回托盘。他起初的想法是怜悯她所以可g她一阵,但不是把整颗心都交出去。
可真是明白的。顼翊扫了一眼托盘,眼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幸灾乐祸,要是她这任务做的顺顺利利还真不遂他愿。
偷瞄到托盘上的牌子是翻过去的,那太监偷偷松了一口气,心里唏嘘了一声,差点儿以为他这条小命今天就栽在这了,往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娘娘,不好了”知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嘭’的跪在梁锦漓面前。她刚沐浴出来,正坐在那任由知秋替她绞干湿发。
天大的事也无法让梁锦漓动容,她撇了知春一眼“何事?”
“陛下陛下”知春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抬头看到自家娘娘略微不耐烦的表情,她吞了吞口水后,才道“陛下方才翻了宋容华的牌子。”
提前临幸了?梁锦漓除了微微挑眉,表情似以往一般从容。她越是这样,知春越觉得胆颤,万一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呢?
她想多了。看到知春越来越恐惧的眼神,梁锦漓好笑的让她起身。待头发绞干后,她摆摆手让众人下去,独自一人走进寝宫,既然他今晚不过来了,那她早点睡吧!
然而,在众宫人看来,梁锦漓那一抹笑成了苦笑,背影看起来甚是落寞。漓妃娘娘,又失g了
相比梁锦漓所居的景平殿,女主的碧云阁今日倒是热闹,她进宫已经大半年,皇上从来没有踏足过这个小小的地方,得知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后,从前忙着偷懒的宫人开始躁起来,忙进忙出的抬热水,赶在之前先把人洗干净,免得失了礼。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碧云阁的人总是被别宫的人看轻,今个儿总算熬过去了。
宋秋韵坐在浴桶里,漂浮的红色花瓣有些粘在了她的皮肤上,遮住一处娇。羞,额角被热水蒸出了香汗,从接圣旨到现在,她的心都一直提着没放下过。
那次出糗加上看到陛下和漓妃的相处后,她就不敢奢望什么了,没料到他真的翻了自己的牌子,简直就像做梦一般。想来兰心真的说对了,那纸鸢对陛下是特殊的,说不定以后她在陛下眼里也会变得特殊。
兰心见自家主子一直在发愣,担心待会儿皇上来了也是这个样子,忙问道“小主可是看完了那本子?”她没想到事情发展会这么顺利,虽早已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止不住的替自家主子着急。
宋秋韵怔怔的问道“什么本子?”
“奴婢放在您g头的”
“啊”想起那个,宋秋韵瞬间红了脸,恨不得把头埋进水里。
“小主可得赶紧学会,待会儿伺候陛下要用上呢!”
宋秋韵咬着唇点点头“知道了。”前阵子她翻过几页,看的那是脸红心跳,如今又要再看一遍,羞死人了。
赵敬瑢踏进碧云阁的时候,宋秋韵早已裹着亵。衣垂眸等待多时,尽管低着头,他仍可见到她脸上的红云。
赵敬瑢微微一愣,顿的想起另一个女子。两人的性子相差甚远,与她的羞怯不同,那位总是喜欢瞪着如星辰般璀璨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想来这后宫乃至天下也就她敢那样了。
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宋秋韵大气都不敢出,直腰垂头僵硬的跪着,维持了好一会儿。回神后的赵敬瑢心里颇为郁闷,又想起她,今日不知是第几回了。他双眼微暗,向前把宋秋韵扶起,两人一齐向里边走去。
“嗯”梁锦漓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舒服的叹了一声,还是空间里的g对她的身体。笃定赵敬瑢今晚不到景平宫了,她立马就让系统君把她召回空间,好歹可以睡一个好觉了,不用多费心思。她生前因工作压力造成严重的失眠,死后才发现,睡觉是这么享受的一件事。
‘呼噜噜’倒茶的声音传来,一会儿,茶香也飘了过来。梁锦漓翻身坐起,发现顼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那喝起茶来。看他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该是经常跑到空间躲懒的。
“不用伺候主子?”
顼翊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帮他扶着不成?”
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从喉间传出,与太监尖细的嗓音形成鲜明的对比,即使是荤话他也能说的一本正经。梁锦漓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顿起。
接着,像是故意一般,顼翊不知从哪拿出一枚冰蓝色玉镯,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对着灯光细细打量。这成色一般的玉镯,可真有话本中描述的那般神奇?
完全是出乎意料的状况,梁锦漓睡意全无,连忙下地,走到他面前席地而坐,主动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顼翊似乎料到一般,勾起唇角,拿着镯子故意在她面前晃着。
静默了好一阵,梁锦漓才开口问道“这是真的?”
他早之前趁宋秋韵不注意的时候狸猫换了太子,顼翊笑得俊俏,眼中尽是得意,以后这物就是它的了。
他虽不说,但从他的眼神梁锦漓是明白了,没想到这位还会做那盗贼才会做的龌蹉事。“王爷。”她此时突然这么称呼,是想提醒他,他的身份地位。
可她怎么会知道呢,对顼翊来说,天下都要是他的了,哪还在乎这点小事儿。
顼翊撇了她一眼,明知故问道“怎么,想要?”
“此等宝物谁不想要?”梁锦漓并不否认。
他却一派流氓口气道“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这物到了本王手里就是本王的。”
‘叮,王爷此言差矣。’很久没冒泡的系统君突然发声道‘这物到了系统空间就是本系统的了。’这么逆天的东西怎么能给他呢,就是一打酱油的。
须臾间,顼翊本来抓在手中的玉镯就在他们面前快速消失,他流氓,它更甚。
玉镯消失时顼翊只是一愣,随即低低笑起来,声音沉沉有力,也不恼,心里笃定它会还回来。
空间突然静默下来,除了倒茶的声音再无其它。梁锦漓低头小小啜着茶,心里却想着怎么用计从系统君那拿回镯子。
顼翊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犹如蝶翼的长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她的眼睛,看不透她内心的想法。想起现在伏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赵敬瑢,他玩味勾唇道“你是在担心失g之事?”
梁锦漓放下茶杯,笑道“一看王爷就是不懂爱的。这种情况明显就是好事,哪需要我去担心了。”
他颇有兴味的与她对视“此话怎讲?”
“g幸他人说明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爱上我了,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王爷觉得,这是不是好事?”
毕竟是将灭之人的女儿,赵敬瑢现在确实是苦恼至极,顼翊眯了眯眼,同意她的说法,不过他有件事要说明一下“本王已有妻儿。”
“有妻不代表懂得甚么是爱情,王爷可还记得她的样子?”在他的世界谁都知道摄政王只爱自己,与王妃与其说是相敬如宾不如说相敬如冰。
听她一言,顼翊仔细想忆起那女人的脸,却是模糊一片,在他们那儿,娶妻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哪里有说甚么情呀爱的。自知她说的确实,便不再说话,只是颔首。
一壶茶的时间过去了,梁锦漓再次开口道“我已经写信给梁子元让他不要来皇城,可以为他续命一段时间。”
顼翊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声敷衍的应过。因第一次的交谈不理想,所以不想与她多谈这事。他并不想告诉她,他们的计划依旧,梁子元人马已经来到半路。
气氛凝固下来,梁锦漓想起明早还要去皇后宫里请安,于是起身重新躺回去。
失算的是,喝过茶水的梁锦漓失眠了。悠悠来到他的g边,瞪着酸涩的大眼羡慕的看着紫檀木gs睡得正香的美丽男人,疑惑为何茶多酚对他不起作用。
在她看睡美男看得愣神之际,突然,他呓语一声,似乎做了什么美梦唇角深深扬起,轻喃着梦话。本着好奇心,梁锦漓倾下身子将耳朵贴近他。
“仙女姐姐”
总算听清后,梁锦漓嘴角抽搐了两下,好一个春梦了无痕,好一个气质高贵的王爷。蓦地觉得来气,大拇指与食指已经蠢蠢欲动,与此同时,她已经动手往他光洁的脑门上用力弹去,一声脆响,来不及见他反应便三两下快速窜回自己的地盘,扑倒在大gs拿起薄被将自己全部盖住。
下一秒,顼翊模模糊糊的坐起身来,额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