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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待立好了寨,探马回报言:“左右并没见到其他军马,只见得曹洪一寨于彼。”黄忠听到此处,使才放下心来,暗道:“想是曹兵远来疲累,是以在此歇息,却被我赶上个正好。”想到此处,却是于心中暗恼,自己居然没有趁机进兵,否则定叫那曹洪身首异处。
而此时,对面曹军大寨中,曹洪正与对面那人谈着话,只听曹洪道:“成太守请我引军到此便停下,以使川军至。今川军已到,还需你回报成太守,只言川军分兵,马超及可能自去图西郡去了,还望成太守早做准备。”
那人则恭敬的答道:“成太守早有吩咐,只请将军于此缠住川兵,成大人自有破敌之计。”
曹洪点了点头,言道:‘只希望成太守之计当真能破得了川兵。“说罢,低头看着地图。只见那地图上,一红一蓝两个圆点于长城南面对峙,两另有一条又粗又长的蓝色利剑,自武威始,直至那红点……
第一第一百零六章 挡我者,死!
牵着马,另一手在山壁上扶着,薛冰一边走着,一边不停的来回前后打量。前面,已经隐隐的见得栈道的尽头,薛冰瞧见,心下大喜。
他这五千兵马,已经在谷中不停歇的行了七日,算上先时所耗掉那八日,正好十五日,不过,就算现在前队已至谷口,但因为大军拉成了一条长线,所以部队不能继续前进。需要在谷口处将部队集结起来,才能继续前进。
而且,这支军队于谷中行了这许多日,日夜不歇,每日里最多停在原地,歇上不足一个时辰,复又行军,兼之这歇息之时,兵士大多停于栈道之上,背靠山壁,时刻提防自己会掉下山崖,心实不能安。如此这般,连续急行了这数日,兵士们已经疲累之极,再无余力继续奔行。
身为主将的薛冰自然很清楚手下兵士的情况,因此他在知道大军即将到达谷口之时,忙对王平吩咐道:“且先散出五十余骑,查探方圆三十里之内,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即刻来报。务必不能叫曹军知悉我军行止。”
王平闻言,忙答道:“探马早已派出,想来现下已在谷口附近查探情况。”
薛冰点了点头,又道:“待这些探马回来,再派探马于方圆四十里范围内往来查探。”
王平闻薛冰之言,忙问道:“将军今日想于谷口处安营?”
薛冰道:“大军疲累之极,不能复行,遂于此处安歇一日,明日再行赶路,直奔长安城下。”
正说话这当儿,薛冰也已经下了栈道,他只觉得心底一实,心中又道:“还是在地上走路心下踏实。那栈道走起来提心吊胆,生怕塌掉!”
前军下了栈道,立刻于谷口处扎起营寨,而后续兵士陆续从栈道上下来。帮着先到的兵士安营下寨,埋锅造饭。只待早些忙完,可以早些歇息。这些日子,这些兵士无一人歇息的好,眼下都是硬挺着,强瞪着双眼在忙活。
至于薛冰自己,将任务分拔完毕,自有王平前去主持安营之事。他则待自己大帐扎好,立刻进帐中坐下,取出地图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手指按在子午谷的北谷处,那便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而后向东北不过几百里,便是长安,只是那几百里路皆是平坦大道,可不似那子午谷那般难行,因此只需要急行数日,便可奔到长安之下。
正瞧着,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却是这七、八日间未好好歇息,现下有点支持不住了。用手指按了按眉间,而后又瞧起地图来。
只待我兵马奔到长安之下,当可恰好赶上内应开门之欺,只是不知一路上会否碰上曹家兵马,毕竟,那徐晃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若他真的放不下心,留下一部兵马于长安附近屯扎,也不是不可能。若真的留了,薛冰还需要再考虑考虑当如何对付那支兵马。
想到此,薛冰又想起此时自己手中有五千兵马,倒不似最初所定的三千,而且,这一路行来,那两千担粮兵所负之粮已经所剩无几,现下军中只余数日之粮,堪堪可够吃上三五日。也就是说,剩地粮草只够坚持到长安城下矣。
不过,这般一来,那两千兵却是可以投入战斗当中去了。因此即便碰上曹兵,薛冰也有了回旋余地。
若敌兵少,则以最短的时间内歼灭之,以手边这五千人,薛冰有信心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两千人以下的曹兵部队尽数歼灭。
若敌兵多,则分兵而去,分少数兵马缠住对方,主力继续北上,直取长安。
若敌兵甚众,那便只有以疑兵惑敌,并且舍长安而直取潼关,待魏延引兵出斜谷,再由其大部兵马徐图长安。
用手按着长安,薛冰嘴角笑着,突然觉得困意上涌,再也支持不住,便收了地图,合衣倒在榻上睡了过去……
次日,大军复行。经过一夜的休整,将士们虽然还有些倦意,但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现在由薛冰引着,一路急行着奔向长安。
这兵马出发之前,薛冰已经发下将令。全军急行。必须于三日内奔到长安城下。若有掉队者,立杀之,无须请示,众兵士听了将令,一个个咬紧牙关,紧紧跟着队伍急速前行,生怕自己行得慢了,被当作掉队者,然后周围负责督察的骑士立刻上来就是一刀……
正奔行着,突然有探马来报,言:“前方三十里,发现曹魏兵马!”
薛冰闻报大惊,他虽然心中做了长安附近有驻守兵马的打算,但是心底深处还是当作长安无备地。此时听了探马之报,立刻一慌,生怕碰到大部兵马,那样就只得舍了长安了,口上忙问道:“曹兵几何,现下何处?可有土城营寨依凭?”
那探马闻薛冰发问,忙答道:“曹兵约有四五百人,皆为步卒,并未立下营寨,似是于路上来回巡视一般。”
薛冰听了探马之言,心下一松,同时于心中暗道:“我可真是自己吓自己了,一听得前方有兵马挡路,还道曹军早有提防。”转念又想道:“一二百地巡逻队?怎的使一二百人为队进行巡逻?”
仔细想了想,心中最后只道:“想来是为了稳固后方,防止有小股川兵潜到后方进行破坏骚扰吧!”
到底是不是这样,他不知道,他现在知道的,便是面前有曹兵拦路。因此,当王平请示其该如何做时,薛冰只是笑着道:“拦路之犬,杀之即可!”
当下吩咐王平引少数骑兵先行抄到其后,以防止有兵士走脱,又唤来赵云,请其与已各引一半兵马,分成两路。直取那二百曹兵两侧,合而击之。尽量将那曹兵围住撕杀。
当下吩咐完毕,薛冰自引一半兵马奔向曹兵之左,身旁则是先前那探马。却是为其指路,告知薛冰于哪哪碰到曹兵,前方地形又当如何。
只听那探马道:“前方皆是平原,周围连小山皆不见。虽有树林,却不茂密,因此不能设伏。”
薛冰闻言,点了点头,暗道:“如此一来,只能趁其无备,直接冲上一通围杀。而且动作要快,时间要短。若耽误久了。还会影响行程。”当下从马后将血龙戟取出。倒提于手上,撇了撇嘴道:‘我便不信,区区二百人还能让我在此耽误半日不成?“
急奔了一阵,远处已经隐约见得那二百曹兵。薛冰于马上一打望,便见那二百兵士已经发现了自己,正欲结成阵势迎敌。同时又有一将坐镇中央,调度指挥,而且薛冰眼尖,还瞧见一骑从曹兵后阵奔出,急急望北去了。
薛冰冷笑一声,心道:”此必是那通报之人!“正寻思着要不要取过弓箭,试试运气,将那兵士给射死,突然见那骑兵突然浑身一震,从马上跌了下来。而他的马却是又奔了老远,这才停下。
此时薛冰也奔的近了,仔细一看,才知道那骑士是被人以弓箭射下马来的,再望远处,只见赵云提弓在手,引着兵马从另一言论自由也杀了过来,薛冰这来回一望,便知那箭乃是赵云所射,估计那骑士此时已经没了性命矣。
此时双方还未交阵。曹兵那方就死了一人,当下跌下许多士气,曹军主将本待再派人报信,又忌惮赵云神射,当下左右进言道:”待双方交阵,敌将腾不出手来,再使人回去示擎。“
那将从之,遂指挥着兵马准备迎敌,他见敌军人多势众,又是夹攻,自己这方很难不败,心下只是打定主意,定要将消息送到长安,好叫城中知道敌军来袭。
双方各怀心事,都于心中计议定了。正于此时,薛冰的引地那部兵马率先冲至,其实是兵马未至,而薛冰率先冲了进来。却是薛冰那匹卷毛赤兔于子午谷中憋了半个月,出谷来后虽然可以跑了,却又不敢跑的太快,直到此时两军对阵,它这才撒开欢来使劲往前冲。马上那薛冰也不以为意,挥舞着血龙戟便冲向曹兵阵中。
话说这边那领兵曹将,见薛冰竟然丢下了部队,一骑冲了过来。他不知是薛冰马快,当下只是笑道:”定是那些兵士身疲力乏,跟不上主将矣!此人一骑奔至,待某先斩了此人,然后挫其锐气,则敌军不敌自溃也。“
说罢,着兵士闪开一条路,拍马提刀向前冲去,直迎薛冰,口上还喝道:”来将报上名号,某不斩无名下将!“
薛冰单骑急奔,于马上闻对面那人言,心下冷笑,口上则喝道:“我乃汉中王帐下右将军薛冰薛子寒是也!挡我者,死!”
说到右将军三字之时,骑下那马猛的又快了数分,待说到薛冰薛子寒之时,却是已经奔到了那曹将身前,待说到挡我者时,手上血龙戟有若一道匹链,画出一条白光,卷起一片鲜红,而那死字一落,薛冰早已经冲了过去,身后只剩一匹无主之马,而那曹将,却被薛冰那一戟削成两段,残尸抛落于地,而眼睛则瞪得老大,竟闭之不上……
第一第一百零七章 局势明暗
大雨倾盆,道路泥泞,好在现在是在平坦的大路上前进着,虽然道路有些泥泞难行,但总比陷在谷中要好上许多。
薛冰将血龙戟挂在马上,用手抹了一把脸。那上面已经满是雨水,便连身上的衣甲,也早已经被淋的透了。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得雨水连成了一条条长线从天空垂下,好似在前面挂上了一条帘门一样,叫人看不清前面。
王平在前面引着部队急奔了一阵,最后不得不放慢速度,待薛冰上来后言道:“薛将军,雨势太大,是否要先寻一地方避上一阵?”
薛冰转过来看了一眼王平,然后回头瞧了瞧冒着大雨艰难行进着的兵士们,最后咬了咬牙,对王平道:“不但不能停,而且要加快脚步。”说了两句,只觉得口中一凉,却是雨水进了嘴里。
顿了一下,将冰凉的雨水咽了下去,然后接着道:“若早数日天降大雨,我等皆陷在子千谷中,今大雨至此时方降,乃是天欲助我取长安。”
王平道:“将军此言何解?”
薛冰又抹了一把脸,那雨是越下越大了,雨水浇在头盔上,然后在眼前行成了一道水帘。而大部分则是顺着脸庞向下滑动着。
抬头看了看天,薛冰以手指着那昏沉沉的天空,对王平道:“今大雨倾盆,曹军的巡逻队必然四处躲雨,一是可免于我军再于路上遇到曹军的巡逻队。二是也可以使对方得知被我军消灭了一支巡逻部队的消息更晚一些。”
王平心知薛冰指的是昨日被消灭的那支巡逻队。话说薛冰昨日一马当先,率先冲入曹兵阵中,杀人有如斩瓜切菜一般,再加上片刻后冲进来的赵云。这二将在曹军阵中往来冲突。无人能挡,那些曹兵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在这二人马前,再也不敢抵挡,想要四散逃去。
奈何薛冰与赵云分别引着的兵马此时已经围了上来,结果就是这二百曹兵不曾放跑了一个。而且,根据薛冰的意思,不留一个活口,全部就地斩杀。
然后,薛冰指挥兵士就地将这二百曹兵给掩埋掉。虽然这样会耽误一些时间。不过这样可以让这些尸体被发现的几率减少一点点,同时薛冰也是为了防止发生瘟疫。
汉末时瘟疫横行,便是因为战争之后,那些战死者的尸体长时间地曝尸荒野,结果生出了病菌,再通过空气或人体传播,从而暴发大面积的瘟疫。虽然薛冰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在自己明明的情况下。即还放任这种事情云发生。他实在是做不出来,虽然他不能影响天下大势,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点能做的事,他还是很乐意的。
将尸体掩埋好,薛冰复引着兵马向长安急奔,正行到后半夜,突然下起了雨,开始时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但到了早上后,雨势渐渐大了,到此时,已经是暴雨倾盆。
正行着,突然一骑向回奔来薛冰忙从鞍后将血龙戟提到手上,眯着眼向前仔细打望。不多时,那骑奔至不远处,忙放慢马速。然后慢慢的向薛冰这里奔来。
薛冰此时也瞧清楚了那人乃是自己派出去的探马,当下一挥手臂,示意全军慢行。然后不待那探马至身前,便于马上问道:“可是前方发现了什么?”
那探马忙道:“回将军,前方发现小股曹兵,正于前面不远处地树林中避雨。”
薛冰闻言,转头对王平对视了一眼,那王平则对探马道:“曹兵可发现汝等?”
探马答曰:“雨势太大,属下也只是隐约间瞧见一堆人影在前方那片树林中晃动。想来敌军并未发现属下。”
王平听了,转头对薛冰道:“现有曹军拦路,是否先除了这支曹兵,然后再继续前进?”
薛冰不答,只是坐在马上思索了一阵,然后对那探马道:“那树林位于何方?”
探马答道:“离此望北行十里,那树林便于路旁之西。”
薛冰又问:“我等若从路上过,树林中人能见到我等否?”
探马答道:“属下也是偏离大道,才瞧见那林,以此雨势,从林中很难看到路上情况。”
薛冰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全军禁止喧哗,从道上急行而过!”然后笑着对王平道:“我们悄悄的,从曹兵的眼前走过。”
王平道:“将军为何不尽灭了此敌?”
薛冰笑着答道:“我们现下越行越靠近长安,巡逻的曹兵往来交替也会更加频繁。现在交战。极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踪。若我们在他们的查探范围内悄悄的行过,反而更容易叫对方不知我等已至。”
说罢,手上一挥,又喝了一句:“不准喧哗,违令者,立斩之!”大军得令,复又前行。只是此次整支部队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那脚步声以及马蹄声,皆被大雨所掩盖了下去……
黄忠站在帐中,手中捧着那张地图愣愣的直出神。
时帐中还立着一人,乃是雷铜。这雷铜见黄忠捧着地图已经站了半晌,当下便问道:’‘老将军可曾想出对策矣?“
黄忠闻言,长叹了一声,摇头道:“不曾想,马超将军竟然兵败西郡。”言罢,复又去看地图,然后口中念道:“那西郡何来那许多兵马?”然后对面前那将道:“马超将军瞧的可明白,确是数万兵马无疑?”
那将却是马岱,闻黄忠问,忙答道:“我家兄长初时也道是敌将的疑兵之计,遂驱兵直进,不想引兵至西郡之下时。城中数万兵马齐出,更兼左右亦有兵马杀出,兄长大军遭三路围击,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反归寨中。现兄长大寨被数万大军所围,不能得脱,数派劲骑杀出求救。仅末将一人杀出,赶至老将军寨中求援。”
黄忠闻言,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最后一拍额头,言道:“老夫明白了!”
雷铜与马岱见黄忠这般样子,只道黄忠想出办法了,遂道:“老将军可是想出对策了?”
黄忠摇了摇头,只是道:“非是想出对策,而是老夫终于知道凉州哪来这许多兵马了。”
马岱问道:“却是何处兵马?”
黄忠苦笑道:“我等皆中凉州守将之计矣!先时老夫与马将军驱兵直进。一路行来,曹兵闻风而逃,我等不曾打上一仗,便夺下数地。初时只道凉州兵少,是以不敢抵挡。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