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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叙了一阵话,便将兵马合至一处,然后相携入了径阳城中。张飞为薛冰安排了住处之后,便提着蛇矛又赶到了城头,走时只丢下一句:“那曹军不知何时到来,俺去城头上等着。”
薛冰摇了摇头,不再去管他,而是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又好生的睡了一大觉,他这几个月莫说澡了,连觉都没有好好睡过。因此这一觉醒来。居然已是日落西山之时。
用凉水抹了一把脸,让自己精神精神,然后便欲去寻张飞,好问问现下其手下兵马的状况及曹军的动向。
哪知他寻到张飞时,只见其臭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似是在生谁的气。
望向立于一旁的张苞,只见其冲自己苦笑了一下,便继续默不作声的立在那里,薛冰只得开口问道:“翼德缘何心中不快?”
只见那张飞抬起了头,哼了一声后道:“这该死的曹军,明明已经来到了径阳附近,却不来攻城,害得俺在城头上吹了一天的大风,也没见到半个曹兵。”
薛冰闻言也不禁苦笑,原来这张飞是在为没有仗打而生气,只好言道:“那曹兵今日不来,明日亦会来的。毕竟,那曹操可不会白白放弃雍凉二州。”
张飞听了,点头道:“子寒说的是。反正那曹操老儿的兵马已经杀到近前,总不能在调头撤回去。”当下又道:“许久未见子寒了,今日既无战事,不若留下与俺老张好生喝上一顿?”说罢,便令立在一旁的张苞去安排酒菜。
而薛冰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他也许久未曾见到张飞,倒也很想与其喝上一顿,只是眼下大战在即,遂道:“喝上一顿倒无妨,但是不可多喝,只须少少取些酒水便可!”同时心中却道:“曹军不来攻城,却是在忙些什么?……”、
曹军大帐中,曹真一脸严峻,望着侧前方的司马懿,恭敬的道:“仲达可有计策应对?”
而那司马懿此时也是一脸严肃,全然没了平时那种轻松的神色,闻得曹真问他,忙答道:“眼下这般情况,唯有请徐晃、曹洪二位将军引着剩余兵马,向此地撤退。然后凭借那都督已经占领下来的地区,从蒲坂渡退回许昌。”
原来这日,曹真正欲挥军攻打径阳,却突然收到了徐晃派人送来的加急书信。内容无它,自是将雍凉的军情尽数道了一遍。
这曹真接了书信,读罢之后,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漆黑,险些晕了过去。却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驻守雍凉的近二十万兵马,居然已经毁于一旦。眼下徐晃与曹洪已经汇合到一处,只是手边兵马已经不足三万,而且手边已无多少余粮。并且还曹到了马超与魏延两枝大军的步步进逼,眼下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这般情况也预示着,刘备已经可以腾出手来,调拔大军应对自己这五万兵马了。自己初时制订的,与雍凉曹军邀相互应,里应外合夹击川军的计划已经彻底不具备可行性。
便在这个时候,司马懿向曹真进言道:“如今川军夺取雍凉之势已成,曹、徐二位将军已无再战之力。单凭我军,实难将川军尽数逼回川中。唯今之计,唯有尽量保全手下兵马,并且救回曹、徐二位将军!”
第一第一百四十三章 试探
城头上的战鼓不停的响起。而城外,两枝兵马摆好了阵势对峙,黑压压望不到边的士兵一边举着手中的兵器,一边高声呐喊着!
两军阵前,一名黑铁塔似的大汉大喝了一声:“拿命来!”手中丈着蛇矛突然间化成一片光华。
待那光华敛去,一颗大好头颅连带着半片肩膀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撤下了无数的热血后落在了地上,好似垃圾一般,无人再去理睬。
手中丈八蛇矛一摆,马上那大汉哈哈一阵大笑,以手中蛇矛遥指对面阵中喝道:“还有何人敢与俺张飞一战?”其声有若青天霹雳,直震得对面阵中那些将校督尉脸色惨白,竟无人敢应其声。
这使蛇矛大汉自是张飞无疑,此时其身披金甲,头戴金盔,胯下一匹鸟锥宝马,手中一杆丈八蛇矛倒提着,再加上左近那三具死尸,直叫人看的胆寒不已。
原来这日一早,便有兵士禀报,言:“曹军大部兵马已至城下,现正于东城外叫阵。”
张飞接了报,随便抹了两下脸便对左右大喝一声:“披甲,备马!”此令一出,左右兵士皆知其欲引军迎战,遂一面取过战甲帮其穿戴,一面去通知薛冰、张苞等将。
而后不待薛冰等人赶至,这张飞便点齐三千兵马,率先出了城门。紧跟着便是连斩三将,这三将通通斩杀罢了,那薛冰和张苞这才堪堪来到城头之上。
扶着城墙望下面去望,只见曹军阵中又奔出一人,手中大刀一边舞着一边大声喝道:“我今要为我兄弟报仇!”喝罢,也不通姓名,手中大刀借着战马冲势直奔张飞砸来。
薛冰在上面瞧的清楚,只见张飞只是喝了句:“来的好!”手中丈八蛇矛仅仅是斜斜一斩,长矛好似切豆腐一般,从那曹将的腰腹处切入,然后从后肩斩出。除此之外仅仅是上身稍微一偏,便躲开了那曹将的全力一斩。
二马交错而过,张飞连位置都没动过,那曹将便被其一矛分成了两断,死的凄惨无比。转头再去望左近那几具尸体,薛冰这才发现,除了一具尸体是完整的以外,其他三具无不惨遭分尸。
正在此时,只见曹军阵中又是两声大喝声起,声未落,二骑先后从阵中奔出。只见这二人一使方天戟,一使开山斧,这二人出得阵来后,只见那使戟将校道了句:“某乃夏候霸将军帐下,偏将张焕!”那使斧则道:“某乃夏候威将军帐下,裨将吴尚!”
张飞听了,大笑一声:“你二人一并上!叫俺好生打上一场!”
张焕转头瞧了眼吴尚,点了点头,言道:“张飞乃当世虎将,若单斗,恐你我二人皆非其敌手,须得合力敌之!”
吴尚也不反驳,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应允。是才其在阵中,已经见识到了张飞的武艺。见其连斩四人,好似没费多大力气,便知其武艺着实惊人,当世少有人敌。又兼张飞威名,世间何人不知?尤其以魏地,习武者皆知张飞之名。
只是他们却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有机会与其在这沙场之上较量一番。当下心中毫无恐惧之心,反倒觉得一身热血好似沸腾了一般。当下这二人再不多话,一挺戟,一挥斧,并骑望张飞冲来。
话说这张飞久经战阵,所杀将校早已不可计数。对手功夫的好坏,只须一出手他便能瞧出个大概。此时见这二人架式,心里早已了然。“这二人虽然功夫不错,却依旧算不得厉害,只是二人齐上,我须得多使几分力气了!”脸上收了笑意,手中蛇矛一横,一催胯下战马,居然冲着二将迎了上去。
而此时,张苞见自己父亲独斗二将,当下骂了一句:“无耻,居然以多欺少!等某出城去杀了这两个无耻小人!”虽然他心中明白,曹军也是无可奈何,这才二将齐出。只是城下那迎战之人,毕竟是自己父亲。就算明知自己父亲武艺过人,纵使二人夹击,也不会有什么损伤,只是毕竟心中难安,当下便欲出城为父亲掠阵。
只是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一人拦住。转头一看,只见拦住自己的正是薛冰,当下恭敬的道:“不知叔父缘何拦住小侄?”
薛冰收回自己的手臂,笑了笑道:“侄儿留此击鼓助威,某出城为你父掠阵!”
张苞见薛冰欲出城为父亲掠阵,当下便道:“得叔父往,我父必无恙!”
薛冰听了,只是笑了笑,言道:“便是某不去,你父也必然无事!”却是他心中知悉,以城外曹军中的武将,莫说两个,便是三、四个也极难伤到张飞。
至于他想出城,一是待着无事,二是他这几个月来,虽然引兵在曹军领地内偷袭骚扰,但是几乎没怎么动过手。皆因每次杀敌都是靠着弓矢弩箭。此时见张飞在外与敌斗的甚是畅快,他手上却也有点痒痒了。
奔下城墙,跃上自己那区卷毛赤兔,提着长戟便冲出了城。至于其身边,却是连一名兵士都未带。以他瞧来,今日这一战,怕是以斗将为主,这兵,今日多数斗不上了。
刚出得城来,还未瞧清楚状况,猛然听得身旁众兵士齐声喝了一声好!这一声将薛冰吓得一激灵,赶忙也抬眼去看。
只见那场中,使斧的吴尚双手鲜血淋漓,一脸痛苦之色,那柄开山大斧早已被丢到了一旁,此时正欲拔转马头望本阵而逃。
可是哪那么容易逃掉?那张飞使了三矛,硬生生把使斧头的给砸的虎口迸裂,双手发麻,一柄大斧脱手飞出,正等一矛将其结果掉了事,哪能眼睁睁的年幸存他就这么从眼皮下溜走?
薛冰一边注意着场中情况,眼光余角也在场中转了一圈,却是在寻另一名使戟的将领。这一寻摸,果叫其见得那人。原来这人早被张飞以蛇矛扫落了马,此时倒在地上,似是摔的不轻,扶着脑袋摇个不停。
见了这般景象,薛冰心中暗道[:“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怎的就打完了?”
只是他心思未落,却见曹军阵中又是一骑奔出,于马上开弓搭箭,口中大喝道:“吴尚快退!”喊声刚出,手中利箭已经离弦而出,直取张飞面门。
张飞虽然一心想要了解面前那将性命,但是也没忘了观察周围动向。只是那弓弦声响起,他便知有人暗箭偷袭。当下一摆手中蛇矛,随后便听得一声喀嚓声响,那箭便被张飞拔落到了一旁。
转头正欲年进何人偷袭,却听得一声惨叫声,曹军阵中一人肩窝中箭,从马上跌落了下去。
张飞见状,正自疑惑间,便听得身后阵中传来一声大喝:“再有使暗箭者,且年某手中长弓准是不准!”
转过头来,只见已方阵中奔出一赤袍银铠者,手中提着长弓,正立于阵前。却不是薛冰是谁?只见薛冰喝罢,又取出一枝箭来,随后一箭射出,正中那吴尚后颈,立时跌下马来,眼见是活不了了,薛冰见得,不禁于心中暗道:“今儿个手感不错!居然射一个中一个!”
可怜这吴尚,眼见得就要奔回阵中,逃得性命,却不想薛冰跑下城来,手痒难耐,射翻了偷袭之人不说,还顺手也给他来了一箭。而且最惨的是赶上薛冰手风特顺,当真是倒霉至极。
张飞见了,当下笑道:“半年未见,子寒弓艺渐熟啊!”言罢又道:“只是莫来抢俺张飞的对手!”
薛冰听罢,笑着收了长弓,复又提戟在手,口中则道:“翼德已经斩了许多曹将,不若剩下的让给冰如何?”
张飞正欲开口回答,却突然见对面曹军缓缓的退了下去。因为一时愣神,却是忘了下令追击。刚准备下令,却又见曹军军容整齐,不似溃逃,若追之,必伤亡惨重,遂罢了此念,策马奔回阵中,笑对薛冰道:“看来子寒只得等曹军下次来攻了。”
这薛冰却也没想到曹军说退就退,一点征兆都没有。方才还与张飞斗的不亦乐乎,这一眨眼功夫就跑了个干净。
他却没想到,曹军如此快的退却,其中还有他的一份功劳。乃是领军主将心道:“一个张飞已经那么难对付,这又出来一个,还怎么斗得下去?”遂下令收兵,准备回去向都督禀报今日战况。
原来今日前来叫阵的曹军,乃是曹真派出的一枝试探部队。因为他已经得知雍凉曹军败亡之事,而且仔细算来,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心中也摸不准川军援军是否已经赶到了径阳,遂使手下引了数千兵马前去试探一番。
这一试,果然发现径阳城中守军增加了许多,更有猛将张飞在内。此时曹真听着手下将领的禀报,口中言道:“不想刘备动作竟这般迅速,雍凉大局初定,其弟张飞已经引着兵马杀到了。”
司马懿道:“如此看来,径阳不可取也!”
曹真点了点头道:“这般一来,唯有使那计!保住曹、徐二位将军!”言罢,又想起手下所报中言张飞于城下连斩数将,勇猛无匹,遂对左右言道:“今日好生歇息,明日本都督亲自去瞧一瞧这张飞究竟有多厉害!”
第一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斗
血龙戟向左一挥,将面前那柄大刀磕到了一旁,然后手腕一翻,紧接着再一转,被阳光映照的闪闪发光的戟刃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转了一个圈后又转了回来。
薛冰右手一使劲,血龙戟猛的向斜下斩下,随即只见一蓬血雨喷涌而出,面前那名将领早已弃了大刀,双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脖子,却依旧无法阻止喷涌而出的血液,一双眼直直瞪着,这才一脸不甘心的从马上坠了下去。
眼见对面那将已然落马,薛冰顺手又甩了下血龙戟。只听唰的一声,戟刃上沾染的鲜血一下子就被甩落到了地上,那戟刃复又变成银光闪闪,片尘不然之姿。
转眼望向身旁,只见张飞抢起手中丈八蛇矛,一杆长矛好似毒蛇吐芯一般,飘忽不定,与其对战的那名将领眼中一片慌乱,手中长枪居然不知如何抵挡,只得胡乱望前一刺,期望这一枪可以将张飞那矛挡下。
哪料得张飞手中蛇矛真如毒蛇一般,居然一转,恰好从那枪身之上滑过,随后噗的一声,直直刺进了那名曹将前心。胸前那甲胃居然未能阻挡住那蛇矛分毫。
见手中蛇矛已然将那将刺透,张飞手中一使劲,蛇矛居然高高举起,连带着将那名曹将也送到了天上。然后使劲一甩,本来挂在蛇矛上的将领有如破布一般,直被甩出好远,这才扑通一声砸落在了地上。
而直到此时,张飞这才转过头来,笑对薛冰道:“子寒恁的多事!”
薛冰闻言却笑着道:“某见曹军欲以多欺少,围攻翼德。遂拍马赶来助你,却如何成了多事之举?”
张飞闻言撇了撇嘴,将蛇矛望肩上一抗,言道:“你若不出,俺老张还能好好多打一阵。如今却被你半路截杀了一个,这个家伙又接不住俺三招,打的实在是不过瘾。”末了又加了一句:“似这般废物,纵使再来十个,俺也不惧!”
原来这日一早,城中军士堪堪吃罢了饭,便有探子来报:L“曹真亲率大军杀至城下,现于东门外列阵。”
张飞闻言,笑着搓了搓手,言道:“曹真亲至?最好!俺老张今日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紧接着便吩咐道:“传我将令!出城迎敌!”随后又对左近吩咐道:“取矛!备马!子寒与苞儿且于城头上为俺掠阵!”
薛冰却道:“冰与翼德同出,于阵前为你掠阵!”
张飞听了,却是一脸不愿的说:“子寒莫不是又要与俺老张抢对手?”
薛冰忙笑道:“不会!不会!”
张飞虽不信,却也不好拒绝薛冰好意,只得与其同引兵马,一同杀出城来,于城下摆开阵势,与曹军谣相对峙。
两军这才摆开阵势,曹军中便有一使枪将领奔出阵来,似是要叫阵。只是他还未曾开口说话,张飞便轻笑一声,对薛冰道了句:“此人是我的,子寒莫要与俺争!”话还未落,人已拍马而出。
而那曹将,自不是张飞对手,交手还未一回,便险些丢了性命,曹军众将见其不敌,慌忙间便有一人出阵,想要去助。
却不想薛冰在这边盯了许久,就等此时,见其奔出,心下道了句:“来的好,你若不出,我还不知要在这等到何时!”当下一拍胯下赤兔马,整个人瞬间化成了一红色的闪电,不过眨眼间便冲到了那曹将之前。
话说那曹将根本还未瞧清对面到底何物,只是见到一片鲜红迎面而来,慌忙间举刀欲砸,而其后,便是被薛冰轻易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