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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望着远处的武功城,尤其是见到城头上那块大大的木牌,加上上面十分醒目的免战二字之时,嘴巴不自觉的吧唧了两下。
这一动作恰好叫身旁的劝芝瞧得,遂对其道:“将军,天色渐暗,不若先回营中歇息吧!”
薛冰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道:“不想武功居然屯扎了这么多曹军,今日一战却是有些大意了!”说罢,转身回寨,同时又对邓芝道:“今日曹军吃了亏,夜里须提防其趁夜偷袭!”
邓芝应道:“将军放心,一应警戒之事,早已安排妥当,将军自去歇息无妨!”
薛冰遂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看来,这武功定要等子龙引军前来,才能夺下了。”
一夜无话,薛冰早上醒来时,邓芝正在巡视大寨,见薛冰出得帐来,忙上前施礼,然后道:“将军起来了。”
薛冰点了点头问道:“昨夜可有什么情况?”
邓芝笑道:“据探子所报,昨夜武功城中有许多探马奔出,后见我军大寨中戒备非常,便又退回了城中,随后便未曾出来一兵一卒。”
薛冰笑了笑,对邓芝道:“看来那徐质心里并不想据城死守,而是想设计大败我军一阵。”
邓芝道:“那徐质虽为曹魏名将徐晃之子,随其父之学,奈何其毕竟年少轻狂,有这般想法,并不奇怪。”
薛冰点了点头,然后又瞧了瞧左右,见兵士精神饱满。战意昂扬,遂吩咐道:“瞧我军士之神态,想来昨夜休息地甚好。既然如此,传我将令,一个时辰内进饿整军完毕。然后随本将去武功城下叫战!”
邓芝忙应了一声,去将薛冰的将令传达下去。这样一来,大帐前就只剩下薛冰以及其随身的几名亲卫。
这薛冰又站了片刻,只听身旁亲卫道:“将军,可要准备饭食?”薛冰也不转头,笑言了一句:“自是要准备,否则本将饿着肚子,如何上阵打仗?”说罢,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亲卫,又接着道:“你们也去吃饭吧!过一会儿,皆要随本将上阵地。吃的饱些,然后替本将多杀几名曹兵!”
那亲卫笑了笑,答道:“是,将军!”
随军的伙食自然不是那么好吃,大多除了饼子也没什么东西了。即便薛冰身为主将,却也没凭着自己的权利玩什么特权。虽然随军也带着一些酒水,不过那些东西是根据薛冰当初军改时的建议,配备给医护兵作为消毒用地,不可以随便拿来饮用。就算是张飞那般好酒之人,也不敢随便取用随军的酒水。想喝的话,他都是自己着亲卫随军带上一些。
将那张大饼几口塞到嘴里,薛冰端起碗将满满一嘴的食物给冲了下去,其实他是很讨厌吃这种东西的,尤其是在刚到三国那个时候,他连一口都吃不下去——没办法,这饼外表看起来还行,但是真吃起来,简直可能要人命。
即便是现在,虽然因为长年领兵在外,经常吃这些东西,使得他已经习惯了这些粗糙的食物来添饱肚子,但是若没有清水的话,他依旧是无法将那些有如沙石一般的面饼给吞咽下去。
呼出一口气,然后打了一个饱嗝,薛冰摸了摸自己那觉得八分饱的肚子苦笑道:“难为你了!娇生惯养二十年,可自打到了这儿后,经常要受这种活罪!你这家伙居然还能够保持健康,倒是真给我面子。等这仗打完了,再好好稿劳稿劳你!”
添饱了肚子,坐在帐中无事可做地薛冰就这般坐在那里,对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了起来,也却是他太过无聊了些,同时也是因为即将要面对的那个对手,实在是提不起他的干劲,若是碰上哪个魏吴名将,他定是没那个闲心考虑打完仗之后吃些什么东西,而是该考虑如何才能打胜,如何才能活下去才对。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得帐外邓芝唤道:“将军,兵士们已经做好准备。将军战马也准备好。”
薛冰闻言,应了一声:“知道了!某这便来!”
随手取过放在一旁的头盔,恰好见到了刚才被压在头盔下的那块虎皮,薛冰瞧了一阵,却是又想起当初就因为这块虎皮,结果自己的家又多了一名成员,想了想,将那虎皮拿起,塞到了自己的怀中。
这块虎皮是当初祝融那一块,此番出征之前,祝融将那块虎皮裁成两份,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就交给薛冰带在身上。
而薛冰也一直贴身收好,将其作为了自己的护身符,而夜里便放在枕旁。今天却是醒来后忘记放在身上,因此便一直放在了榻上,此时却是恰好想起,便一并收在了怀中。
拍了拍塞着虎皮的那里,薛冰将榻旁放着的血龙戟提起,大步行到了帐外,一出得帐,正见得亲卫牵着自己的卷毛赤兔马,那马见了自己主人,还打了几下响鼻,脑袋猛的一甩,竟险些使得那亲卫握不住手中攥着的缰绳。
而帐外还站着邓芝,此时也是披挂整齐,对薛冰行礼言道:“将军。马已备好,军士也已经成为整备完毕,随时都可以出发。”
薛冰点了点头,摸了摸那马的毛,然后一翻身跃到了马上,对邓芝道:“既已整备完毕,全军出发!”
那邓芝此时也上了马,得薛冰之令,立刻传示左右,喝道:“全军出发!”
却说赵云引着三千兵马。以薛则为副将,自离了长安之后,一路急行,先是延渭水向西而行。而后寻一水缓处,渡过水去,直到抚风。
此时那抚风城内实在是无甚兵马,赵云这路兵马一到,不过才攻了半日,城内守军便宣布投降。这却是让赵云愣了一阵,转头去望薛则。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这一路上,薛则除了担任赵云副将外,却是还兼任着向导使。其毕竟是久居关中之人,对此处地形甚为熟悉。同时对关中守军地分布与战力也很熟悉。
当下见赵云望来,遂尴尬一笑,答道:“徐晃将军前时引军出征时,将关中一带可战之兵尽数抽调了去,所剩兵马,除却长安内里的数千兵马外,仅戴陵所部三千军还有些战力。其它各郡县留守兵士……”说着,以手暗指左右投降曹军,然后轻声道:“皆是无甚战力之士!”
赵云听到此处,便明白了过来。然后想到薛则口中所言,关中一带尚有戴陵一部三千曹兵,遂开口问道:“那戴陵乃是何人,其所部三千兵马又驻何处?”
薛则道:“那戴陵与末将原本一般,皆是徐晃将军帐前部将。徐晃出兵之时,曾留末交镇守长安。又拔三千军于戴陵。只是那戴陵兵马并固定镇定之所,徐晃将军着其引军于关中一带来回巡视,末将也不知其现在何处。”
赵云点了点头,口中则道:“如此说来,关中中心一喧,除了徐质所引的兵马之外,尚有戴陵这一部曹兵。只是我军行到此处,却未曾遇到此人,想来定是叫子寒遇到了。”
薛则闻言忙道:“如此一来,戴陵与徐质的兵马岂非是合到了一处?那样的话,薛将军一路岂非凶险非常?”
赵云笑道:“无事,以子寒之能,绝非戴陵、徐质之辈所能敌之!只是既然已知武功非徐质一部守军,想来子寒片刻间也不能将其轻易夺下,我军却是要加快脚步,早日赶到武功,好与薛将军一部对其呈包夹之势。”
二人坐在马上,缓缓的行在抚风的大街之上。此时赵云所部兵马已经完全接管了抚风的防务,街上不时能看到一伍川军兵士急勿勿跑过,或者是一什的兵士来回地巡视。
偏偏就在这种情况下,一个隐藏在居民里的人透过一个极小的缝隙偷偷的向着街上打量,而他的目光,恰好是端坐于马上,行在最前面的赵云与薛则二人。
这人估摸了一下距离和位置,顺手从身后摸出一柄长弓以及一枝羽箭,然后打弓开箭,利用那小小的缝隙瞄准了马上那白袍银铠之人。
赵云正与薛则谈着话,突然觉得一了不妙的感觉升起。身为久经战阵的绝世猛将,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那是遇到危险时的感觉。
坐在马上的赵云整个人突然气势一变,一双眼爆射出阵阵精光,不停的向着四周巡视,便是这是一扫,叫他发现从一个角落的缝隙中反射出了一道亮光。
暗里那人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当下不再迟疑,猛的撒手,弓上利箭立刻脱弦而出,其速甚急,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
只可怜他欲偷袭那人乃是赵云,以赵云的眼力和武艺,在已经发觉有人偷袭的情况下,是很难让对手得逞的。
他见那箭来势甚大急,取枪已经来不及,忙将腰中青珏剑抽了出来,看准来箭向下猛地一劈,只听得啪嗒一声,那箭在空中被其一剑斩成两断,然后掉落到了地上。
赵云来不及收剑,突然见面前又是两点寒光,当下手中宝剑急舞,直在身前舞出一片剑幕,叮当两声脆响,那箭都射在了赵云的宝剑之上,并未伤到其一分一毫。
而此时,赵云身旁的兵士早就已经反应过来,冲进了那家房舍,许多一拥而上,将那人给绑了起来,然后送到了赵云面前。
赵云看着面前这个相貌普通之人,又瞧了瞧身旁的薛则吩咐了一句:“带上此人,随我去公厅问话!”
第一第一百二十八章 又是暗箭
武功城外,惨烈的撕杀正在进行着。出呼薛冰意料的,来并没有完全放弃想要打败自己的想法。虽然现下那徐质离自己远远的,并没有面对面的与自己拼杀。
薛冰此次出阵,一共带出了四千兵马,另外还有三千则留在了大寨当中。当然,这三千军士中包含着部分不适合作战的兵种也是他们没有出阵的原因之一。
本来以他先时所想,四千兵马,已经与武功内里所拥有的守军数目相差不多才是,而且凭借稍强于曹军的个人战力,打败城内曹军应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他却没想到徐质居然足足引了六千兵马杀出城来,凭借着数量上的微弱优势与薛冰的兵马在武功南门外杀了个旗鼓相当。
手中长韩刺出,将面前一名曹军刺倒之后,薛冰偷空向左右打量了一下。此时双方的士兵已经完全混在了一起,身穿两种不同颜色衣甲的士兵就有如两种颜色的洪水,从两个方向流下,然后猛的混在了一起。
只是薛冰所部川军毕竟是经受过那些特殊训练后的精锐兵士。相对于这个时代更注重于团队型的练兵方式,薛冰那种更加注重于士兵个人素质,以及小团队配合的练兵法在这种混战中最能显现出威力。
但见得三五名川军彼此间似乎没什么配合,只是盲目的向前冲杀,但是只要有曹兵以为可以将其轻易斩杀之时,立刻就会有至少两到三件兵刃招呼到其身上。
或是有哪名落单的川兵陷入两、三名曹兵的包夹之中时,却一点不见慌乱,有时还拼着受伤反而将一名曹兵给解决掉,然后在回手将另一名敌军干掉。动作干净利落,加上身上那正流着血的伤口,又平添了一种彪悍之气。
薛冰只是这么随意一扫,便已经瞧出这些曹兵根本不是自己所带的川兵的对手,虽然现下是势均力敌的境况,但若是再打上一阵,将这支曹军彻底击溃,然后瞬时攻入城中也不是不可能的。
抬头向前看去,正见徐质坐镇于众兵士护卫当中,一边呼喝着指挥曹军冲杀,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战况。
这徐质毕竟是名将之后,只是在后面观察了一阵,便发觉自己手下兵士,无论是个人战力还是小范围的配合撕杀上,都远远不是川军的对手,心下一面惊诧于川军的战力,一面在思考着是否当趁现下还未呈溃败之势时,速速退回城中,然后据城死守。
他却不知,度不在他这里寻思着是否从速退兵之时,那薛冰已经在马上寻见了他,并且以手中长戟开路,但凡拦路者,无一不被斩杀当场。
只见薛冰骑着赤兔宝马,手中长戟来回翻飞,加上身后飘扬着赤红色披风,以及不停飘洒起来的鲜红血液,只叫左右曹兵被吓的不敢近前。
奈何此为战阵之上,又是混战当中。许多曹兵纵使自己不愿向前,却受不住身旁兵士的推挤,然后不自禁的来到了薛冰的面前。
可惜薛冰并不知道这些,在他眼里,凡是身穿曹兵衣甲,然后还拿着兵器拦在自己前面的都是敌人。怜悯这种东西,打他第一次上战场就被他丢到了一边。在战场上怜悯敌人?又不是脑袋进水了。
至于那些被斩杀的士兵在死前一瞬间所流露出的痛苦神色,也已经让薛冰没有了任何感觉。一将功成万骨枯!莫说现在是战争年间,就算和平年间,也一样有许多人踏着别人的尸骨望上爬。
这些,都是在每次战斗之后,薛冰在无人时想到自己于战场之上染满了鲜血时所想的。而现在的薛冰,脑袋里就只有将这些个碍事的家伙全都扫到一边,然后奔到徐质的身旁,一戟将其结果掉。
因为薛冰越冲越猛,而且许多川军也随在薛冰的身后,借着自家主将的威势不断的将曹军的阵势上的这条口子给越撕越大。
这么一来,薛冰以及其身后的这些兵士就好似化成了一把利剑,不断的刺向曹军的心脏部分——徐质所在的位置。
而位于众兵士保护当中的徐质也注意到了薛冰的靠近。当他于马上见得那薛冰远远的好似天神下凡,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杀了过来,凡是挡在其前面的兵士都被其轻易斩杀之时,心里猛的升起一股毛毛的感觉。
转头再看向自己的兵士,只见随自己出城迎敌的那六千曹兵已经死伤无数,而且现下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在川军凌厉的攻势之下不断的向后退去。这么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全军就会陷入溃败之势。
思及此处,徐质不再犹豫,当下对左右喝道:“后阵变前队,前队挡住川军攻势,全回城中。若有奔逃者,就地斩杀!
这徐质毕竟不是脓包,他心中也知,若是直接下令撤退,然后整只兵马一窝峰似的向城里逃去的话,那完全是自己找死的想法。
在两支兵马已经完全混战到了一处,并且自己的兵马被对方紧紧咬住,根本不能将其甩脱之时若下了这种命令,其结果不外就是曹军阵抛彻底崩溃,川军就抛向前掩杀,不停斩杀已经崩溃掉的曹军,并且极有可能趁早着混乱杀进城中,夺取城门的控制权,进而将武功城夺下。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放弃掉已经被川军死死咬住的前队,用其将川军给彻底的拖在原地,以保证中军与后阵可以平安的撤进城中。‘
奈何徐质心中计议的很好,却忘了薛冰已经引着部分兵马从混战中冲了出来,并且突入了曹军的中军阵中。
只见薛冰手中长戟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而每一下闪光就代表着一条生命的消逝。加上他杀了这一阵,身上那件银铠居然未曾沾上半点的血渍,除了说明薛冰的武艺高到了变态的境界外,徐质也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解释。
眼见得薛冰就要杀到近前,徐质再也不敢耽误,慌忙拔转马头,引着中军大部就向后逃去。奈何薛冰都追到了这里,如何会轻易放其逃走。
只见薛冰手中长戟依旧翻飞不止,口中大喝道:“徐质鼠辈!枉为名将之后!竟然临孟退逃!”
其声甚为嘹亮,加上薛冰又示意左右兵士,皆高呼此言,一时间,只听见曹军阵中,喊话声不绝于耳。
这些话,除了让徐质心气浮动,气血翻腾,怒气攻心之外,对曹军士气也是极大的打击。本来昨日薛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