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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挥了挥手,嘟嘟做了个鬼脸,转而飞到了这菩提木雕像当中,这小鬼,虽然身具佛性,但仍旧改不了他那顽劣的本性,孩童之根,当真让人忍俊不禁。
“走,快点儿,老实点儿……”就在我们走到哪分局的院子里面的时候,一辆警车呼啸着回到了那院子里面,车门打开,也是带着手铐的一男一女从那警车上面被推搡了出来。看到那两人的面目,我和崔明丽登时嗔目结舌。
我了个去啊,人常言,他乡遇故知!但没想到,我们这是公安局里面遇宿敌啊!迎面走来的不是别个,正是那高阳升的那位弟子,就是那矮冬瓜三寸钉的——土行孙!草,这家伙的身边还站着一位骚气横流的女人,这个组合当真奇怪。
而这“公安局”里面遇仇敌的事情,估计他们也没有想到,看到我和崔明丽的那一刻,他们也愣在了当下。
但旋即他们就被那警官推着往里走着,尤其是那土行孙,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我们,从他那眼神儿当中,我看出了四个字——见死不救
!回想起来,他之前还算是我们的情报人员,不管怎么说,还把那高阳升去到疗养院里面布“烛龙制辰界”的事情告知我们,也算是消灭那“通天四鬼”一步极为重要的棋,不管怎么说,他起码算是我们的一个“编外人员”。
就是那高阳升的女弟子小蝶极为可恶,貌美如花,但是心如蛇蝎,当真让人恨之入骨。
我当下心生怜悯,遂叫住了马警官,询问着这两个人的事情,“小郑儿……”马警官冲着那边叫了一声,本来在那押送着那女人和土行孙的其中一个警官快步地跑了过来,冲着马警官颔首,“马队!您有事儿吗?”
那马警官冲着土行孙的背影努了努嘴巴,“那俩人犯的什么事情啊?”这名郑警官连连叹息,“你说,一个大好的姑娘不学好,三番五次进来,上次是从事不正当行业,这次却找了个小矮人儿一起实施盗窃……”
听到那郑警官这么说着,我和崔明丽又被惊住了,草,要说小蝶盗窃还是有可能的,这丫头善用那迷香的,但是那土行孙的高度却俨然不及那正常人的大腿,他是怎么盗窃的呢?要说这个,就让人有些想不通了呢?
话说到此,这郑警官摇着头,要说这土行孙啊,本来在这辖区的范围之内,还算是一个比较安分守法的公民,但是没想到和这女人同流合污,这女人之前善用迷香,总是用迷香把人给迷的有些颠倒的时候,从别人身上盗窃财物,但是之后,便总是觉得这有些个麻烦透顶,况且那迷药倘若用的比较频繁的话,也会给她自己招惹事端。
谁晓得,她竟然想出了一个任凭是谁都想不道的方法,那就是把那“土行孙”装扮成小女孩,带着他过完了车站的安检之后,在厕所之内,让他钻进了那大号的行李箱当中。
当她坐上车之后,土行孙便从那行李箱当中钻出,在那汽车的行李舱之内,拉开行李箱的锁链,盗窃物品,并且屡屡得手。
今天,二人本来是想故技重施,没有想到就在那女厕所当中,土行孙被抓了个现行,有女的看出来他是个男人,便一股脑地上去把他给按在了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并且当即报了警,这才把这二人给抓了个现行。
听到这里,我不禁咋舌,看来这二人所用的迷香都有可能是小蝶提供的。
“你说说看,这大好的姑娘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这个……”警察不住地叹息。我看了看那土行孙,因为赶着去找那桑林婆婆,就在此时,和那马警官先行离开了,想着看能否给那土行孙办个保释。
但现在正事当头,也就耽搁不了太久,土行孙和那小蝶不同,自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并没有那么多的邪恶的点子和念头儿,多半的时候,他还是因为被人胁从犯案,当真让人有些惋惜。
马警官的车速较快,现在事情迫在眉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王哥的摊位前,看到我们又折返回来,王哥的脸上又露出了惊诧的神色,马警官赶忙解释,“别害怕,不是来找你的!”
上楼,敲门,桑林婆婆缓缓地走到了门前,“吱嘎”一声,房门大开,看到是我们到来之后,桑林婆婆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太过于惊奇的神色,反倒是一种意料当中的感觉,草,我们带着个警察上门,他竟然丝毫不惧,也当真让人有些想不通。
“坐吧!”桑林婆婆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我们纷纷找了凳子,慢慢地坐下。我刚刚正想开口说,又来麻烦您老人家了,但是没有想到,桑林婆婆却先一步向我摆了摆手。
“你先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桑林婆婆不紧不慢地从嘴巴里面流出了这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我了个擦,她竟然如此的未卜先知啊,当真是神人一枚啊,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看到我们三人嗔目结舌的样子,桑林婆婆笑了,一脸的皱纹,汇成了一朵大大的菊花,而后又慢慢地舒展开来,“你来找我是为那‘麒麟蛊’吧……”
第237章 苗王一脉()
“婆婆,这是为何?”听到桑林婆婆如是说,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老婆婆,有些时候给人的感觉就跟,“未出茅庐便晓天下三分”的诸葛亮一般,当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料事如神的仙人,只是,这‘麒麟蛊’也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了,没想到,我们苗疆那一脉现在仍旧存在啊……”
听到这老太太如是说,让人忍不住心生疑虑,这么看来,这血灵教还当真是大有来头儿呢!
老太太叹了口气,继续语重心长地往下说着,湘西苗族有很多支系,人们常以服饰的差异把苗族分为“花苗”、“黑苗”、“白苗”、“箐苗”等。
其中最有名的两个支系当属“黑苗”和“白苗”。
白苗善医,黑苗善蛊,因此即使在苗疆,当听到了黑苗的名号的时候,也往往被吓得闻风丧胆,但是即便是如此,在众多的支系当中,实力和权利最大的却仍旧不是这黑苗。
在众多支系当中,唯有苗王那一脉,是众多支系的老大,发号施令,受其余苗人追随推崇。
“苗王”一般系历史上苗族部落领袖的尊称。所谓“王”,就是君主,是统治者。在氏族、部落中是首领。俗称的“苗王”是苗族中的首领。
铜仁松桃苗族自治县有一座苗王城,建于明洪武初年,最早是答意苗民长官司驻地。宣德至嘉靖年间经苗王石各野、龙达哥、吴不尔、龙西波、吴黑苗等长期经营逐步成为腊尔山区南长城外围的“王者之城”。
王城占地面积约4平方公里,分为东城和西城。原有城墙2000余米,面宽四尺,底宽六尺,高九尺。有4个城门,城内有11条巷道,巷道内有11道寨,寨内吊脚楼鳞次栉比。苗王城是他们自我保护、抗击外力的堡垒。
明嘉靖年间,苗王龙西波、吴黑曾率众攻县破州,活捉知县知府,活动遍及黔湘蜀三省边界,导致明王朝在湘黔边界,修建了一条用以隔离生苗区的“南方长城”。
苗族先民开始从事农业生产,掌握了木皮织绩和草实染衣的纺织和染色技术,但生产力水平低下,处于原始社会阶段,所以氏族首领与苗民地位平等。
所以原本苗王的那一脉也渐渐地衰退,直至后来,这一脉也消失不见。苗疆之人善用巫蛊,但因各个支脉的侧重点不同,所以所专长的蛊毒也不尽相同。
但是大体上却可以分为“龙蛊”和“麒麟蛊”两大类。但是“龙蛊”之术所善者甚重,但那“麒麟蛊”所通之人却寥寥无几,因着那是苗王一脉才所通之术。
尤其是这蛊的引子——凤蝶毛虫!更是十分难得,众所周知,若是将这“凤蝶毛虫”置于缸内,与其他毒物进行厮杀,一年之后取出,便可炼制“麒麟蛊”。
但是在“苗王”那一脉,却有一种特殊的方法,使得这“凤蝶毛虫”继续生长,使得其继续张成那更为罕见的——帝蛾阴阳蝶!
它是蝴蝶里最稀少的一种,在一千万只蝴蝶中才能发现一只,它的双翅的形状、色彩和大小各不相同,由于两翅形状不同,帝蛾阴阳蝶无法飞行,之所以称其为“阴阳蝶”,这是因为此种蝴蝶为雌雄同体,并且左边为雌性,右边为雄性。
“原本那巫蛊之虫,是没有办法长大的,但是没有想到苗王这一脉当中一人却把这‘凤蝶毛虫’给炼成了‘帝蛾阴阳蝶’,只是啊,我没想到,这条巫蛊之虫到现在也仍旧没有绝迹,竟然仍然存活着……”桑林婆婆说到这里,饶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能下这‘麒麟蛊’的人就是之前绝迹的苗王一脉?”我听到这句话,吃惊不已,不由自主地问到,桑林婆婆听到我这么说,微微地摇了摇头,“即使不是苗王这一脉,也起码是和这一脉有很深的关系。”
而后,桑林婆婆又向我们解释起这“帝蛾阴阳蝶”,这种蝴蝶毒性猛烈,千万只当中能发现一只已经算是不少的了,并且这种蝴蝶不需要雌雄相配,就是因为它是罕见的“自体繁殖”,因此。
若炼成此种蝴蝶,于苗疆当中也绝对是那王者的存在,即使是那种极为厉害的“本命金蚕蛊”,还有像她这种“本体蛊”,也都有时间的限制,倘若是时间过了许久的话,定然会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但是“帝蛾阴阳蝶”却因着它可以自体繁殖而不断繁衍,这样便可以代代相传,并且这“帝蛾阴阳蝶”本为母蛊,它要下蛊的时候,便会在那目标之上,产下一卵,便是那凤蝶毛虫,此蛊虫在控制心魂方面简直首屈一指。
“这么说来?”我不禁咽了口唾液,“那种‘麒麟蛊’当真没有解决地方法了吗?”听到我这么说,桑林婆婆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
她神秘一笑,而后又不禁喟然长叹,“这么多年了,没有想到我竟然还有跟这苗王一脉的人相较量的时候,呵呵,当真是没有想到……”
她说着,又慢慢地走到了里屋当中,竟然又捧出了一个灰色的陶瓷坛子,在打开之前,她让嘟嘟先回避,“小鬼仔,你先躲一躲,它和你不熟,别跟你相冲!”
嘟嘟点头,而后便听话地躲在了一边,之后,这桑林婆婆便使劲地把这盖子给打开了,而后她的手慢慢地伸到了坛子里面,嘴巴里面念着一种“窸窸窣窣”地奇怪地咒语,便一把掏出来一只金黄色的“青蛙”!
我的那个天啦,这只青蛙当真是改观了我对于两栖类那种天生的恶心,没有想到这只青蛙竟然可以这么漂亮,通体竟然呈现出金黄的颜色。并且两只眼睛漆黑明亮,就像是那两颗闪亮的黑色的珍珠一样,灼灼地放着光。
“没有想到,父亲留给我的这尊‘黄金蛙’,竟然还可以用的上啊!”我记起来了,类似于毛虫还有“青蛙”这种以段爬行类为本体蛊虫所炼成的“蛊”都可以称之为“麒麟蛊”,只是貌似这“青蛙”,原本就是这“毛虫”的天敌啊!
桑林婆婆说,这只青蛙虽然是外表漂亮,但是毒性异常猛烈,而后她竟然把这青蛙放在了我的手中,我猛地往后缩着,桑林婆婆看到我这个状态,猛地瞪了我一眼,“瞧你那点儿出息,能不能破那个‘麒麟蛊’,就要看它能否帮助你了……”
听到这句话,我又往前站了站,桑林婆婆把那青蛙放在了我的手中,就在此时,那青蛙竟然沿着我的胳膊慢慢地往上爬着,登时爬到了我的胸前。
它的四肢上仿佛涂上了胶水似的,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那两只黑豆一般的眼睛也在狠狠地和我对视着,片刻之后,便又从我的身上蹦了下来,直直地落在我的手上,慢慢地在我的手上蜷缩成一团儿,成了一个金黄色的小球儿。
“成功了……”桑林婆婆说着,“它愿意帮你啊!”我登时愣住了,真的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见那桑林婆婆如此开心,也定然是这还算是不错的结果吧。
而后,她慢慢地把那灰白的瓷罐抱在了我的面前,那金黄色的青蛙一下子便从我的手上跳到了那灰白的瓷罐当中,“去吧,带着它去,应该可以帮得上你的忙的,这可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应该也在等着这一刻!”
听得桑林婆婆这句话,她们家族和苗王这一脉,应该有着那类似于世仇一样的深仇大恨,只是具体是什么她并没有提及,看来这黄金蛙定然是她的先祖留下,让其与那“麒麟蛊”还有“帝蛾阴阳蝶”相互抗衡的东西。
我们谢过了桑林婆婆,而后便和那马警官又回到了那警车上面,他发动车子的时候,转头问我,“喂,小韩啊,这老太太的话可信吗?她到底几斤几两啊?”
我咳嗽了一声,点头便称她的本事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我在想,这马警官如若看到了,这桑林婆婆变成了那本体蛊血蝙蝠的样子,不晓得他会不会被吓得昏死过去。
但是我当然没有这么说,省得给桑林婆婆找来不必要的麻烦,若是别人再把她当成一个外星物种来研究的话,那可就糟了,直说她是黑苗蛊婆,厉害地紧。
其他的也没有跟他说太多,只是手中捧着这个灰白色的陶瓷罐子,心里面却有些紧张,也不晓得这黄金蛙到底是什么成色,当真可以对付那“凤蝶毛虫”还有那帝蛾阴阳蝶吗?
“别想这么多了,去看看之后才知道啊……”崔明丽坐在后座,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轻轻地点着头,无论如何,这一场鏖战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了,不论如何,也都是需要努力面对的。
想到此,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想起了姥姥临终前的那句嘱托,有些东西都是天生注定,有些敌人和邪恶也是不得不去面对的,就比如现在!
想到此,我听到了那灰白陶罐里面传来两声蛙叫。
第238章 以蛊制蛊()
警车呼啸,又重新回到了那分局当中,而此时,那一男一女又被警官安排好在那询问室里面等候了,两个人此时的眼神儿更加呆滞而木讷。
就仿佛往里面加了不少的混凝土一般,呆呆地望着前方,我看得真切,他们的手腕儿还有胳膊上面,满满地都是伤痕,还有那脸上,血迹斑斑。
“马队……”小杨警官看到我们回来,一脸苦逼的神色,不住地摇着头。
马警官拿来了记录的纸和笔,定定地看着这柳远和方欣,问小杨警官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人身上怎么全部都是伤痕呢?
小杨的头摇地仿佛是拨浪鼓,“别提了,自从你们一走,他俩闹腾到现在啊,我们好几个上去都摁不住,还把咱们刚来的那个实习的警察给咬了,你们回来的刚刚才算是被我们给制止住了……”
草,瞧着模样,这“血灵教”在控制教徒方面还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即使在其身上种上了这“麒麟蛊”,为了让教徒饱受摧残,还要时不时地发作一下,当真是那阴险至极。
马警官挥了挥手,那小杨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竟然忙不迭地往外奔跑着,瞧这模样,当真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间屋子里面呆着。
而此时,当我和崔明丽坐在了他们两个人的对面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那柳远的眼珠儿仿佛动了一下。
我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看来,他还是有意识的吗?相比之下,你方欣仍旧是一副面容呆滞地模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