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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是情义,几百年来,纵墨、销地曾多次与大密国交兵,仇恨深种,大密国的礼卡被纵墨占领,大密国又占领了销地国的伊唯利,而大济自立国以来,不曾与大密发生过战事磨擦,而且百年前,纵墨国再次侵犯大密国支业里,大济国不忍兄弟国家受侵,于是出面陈兵边关,『逼』纵墨国退兵,可见,大密与三国关系从来是敌我关系,而大密与大济从来是兄弟关系。
陈诤锋的文采、分析十分精确到位,他说完看了看其他三国的使臣。
“有理!陈特使分析精辟入理!”大密国的皇帝点了点头,“驰月国特使,有什么话要说呢?”
“大密国皇帝天体万安!”达丽乏斯和他的副使从座位上离开,向金密大帝行礼,“驰月国,虽与大密国没有接壤,但二国民间通商交往之外,我驰月国明堂皇帝也对大帝神往已久!这次我奉明堂皇帝之命,一是带着驰月国的友谊与问候;二是带着共同的利益。”
“刚才我听大济国陈诤锋之言,心中万分佩服陈特使的口才,自知若论口才,我不及陈兄万分之一,所以,我要向陈特使行礼!”
说完,达丽乏斯和他的副使向着陈诤锋行了一礼,陈诤锋虽然知道这小子要放什么屁,但是碍于在大密国的朝堂上,只好回礼。
“但不才却是一个实在的人,虽然口才与头脑与大济特使相去甚远,然而事实却看在眼中!我逐条向大帝分析!”
达丽乏斯看了看陈诤锋,心中冷笑起来,“第一,我也要说正义,何为正义,在不才看来,开疆拓土,使国家繁荣强大,以宣其武力,这便是正义;一国之君在其位,有所为,即为正义。纵观各国青史,留名万古者、万户传颂者无不是开疆拓土之帝,鲜有保境安民之君。”
“第二也是生存,一国之生存,是安境保民,还是开疆拓土,不用小人来说,大帝心中早有计较,国家之生存,或是拓疆、或是失土,千百年来,我未见不疆土不变者,不拓疆者,必有失土!失土者,亡国之兆也;
另外,大密与大济通商往来,实非平等!
大济之盐出之于海,是无穷之盐;
大济之皮『毛』出之于林,是无尽之皮『毛』;
此尽贩于大密!
然而大济所需之物,唯金与银!
然金与银皆为有限之财宝,故以大济无穷尽之盐与皮『毛』,换取大密之有限之金银,长此之下,大密愈穷,大济愈富!
以前年与今年之比较,大密的粮米价格较前年为其九成;而大密之牛马之价,也不到前年之九成,其他物价,皆较去年有所下降。
此非物资丰产之兆,实乃金银外流之剧,货不增多,而金银日少,触目惊心!
长此以往,大密国库内无金,市场上无银,唯铜文是用,此亡国之兆,请大密国王察之!”
说到这里,朝会上的大臣开绐纷纷议论起来。
一方面,达丽乏斯点到了大密国的痛处,另一方面,这些人早有了向纵墨三国靠拢的意向,所以要配合达丽乏斯。
正凡石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因为他要动手了,达丽乏斯的这些言辞,是针对陈诤锋的,所谓先言者,失其言——别人可以针对你的发言逐条批驳。
陈诤锋的意见被后面的人驳倒是很正常的,但从总体上来说,大济国是处于不利地位的,再让达丽乏斯说下去,只会坏事。
“嗖!”正凡石和石玉同时蹿出,同时出手。
“啪——”就像专门演练过一样,正凡石和石玉的拳头,同时击中各自的目标。
达丽乏斯和他的副使同时头骨碎裂,一些口水之类的『液』体还喷在了右相的脸上。
“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老子都等不急了!”正凡石从兜里抽出一条锦帕,擦了擦拳头上的少量血迹。“金密王,你行还是不行,给个意见,别在这里装出那副难以决断的样子,说句实话,三国联盟,有你不多,没你不少!前天,我都和右相把事情定下来了,怎么,你还相反悔不成?”
满朝文武,金密大帝,还有善于太勒和他的副使都傻眼了,他们没想到“武进邦”和他的副使突然动手,把驰月国的人杀了,纵墨国和驰月国不是盟友吗?怎么说杀就杀了?而且好像是蓄谋已久的样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逃出也库尔()
“大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左相,他一看,哈哈,真是天助有心人,“武进邦,你敢当朝杀人!护殿卫士何在,还不控制住这一凶徒!”
“在!”大殿外的皇卫一听有人吆喝,知道出事了,赶紧就往大殿里面闯。
“大胆!”
“这是大不敬!”
“抓住这一暴徒!”
……
“进邦兄,你疯了吗?”善于太勒都看傻了,但他又不敢再靠近“武进邦”和他的副使了,他也怕被干掉。
“报歉,昨天大密国的皇后这个『骚』货和继材在私会时,告诉他驰月和大密之间早有联系,今时,入殿之时,又见这个没出息的皇帝老儿让那个达丽乏斯走在我们之前,又让他发言在我们之前,哼,我就知道,他们果然不清不楚!想在我们背后捅刀子,休想,现在我们必须要强硬一些,只要这个金密王敢说个不答应,就让纵墨、销地王朝的百万雄兵降临大密,让他们鸡犬不留!”正凡石吼了起来。
但是,明显是胡说八道,纵墨和销地王朝哪里还有百万雄兵?
“哈哈哈,我倒想问问,你们让我答应什么?”金密大帝气极而笑,他的怒火正在燃烧!
什么叫“皇后这个『骚』货和继材在见面时?”还特么百成雄兵,你要是还有百万雄兵,大济国早特么没了。
“大密国按纵墨和销地王朝的指示,立刻出兵,夺取大济的龙卧三省!”正凡石在那里得
意地说。
太弱智了,这个戏演的太差了,不过,正凡石还是成功地『逼』疯了金密大帝,堂堂一帝在朝堂上被人说正妻与人私通,还危胁他出兵,如果还能忍受的话,那他真不配当一国之君了。
“住口,把这些狂徒拿下!”金密大帝从座上站了起来,。
把销地的善于太勒和他的副手也包括进去了。
“杀!”正凡石和石玉冲到善于太勒面前,把来抓善于太勒和他副手的皇卫真接杀死了,还夺取了兵器。
这还了得,在朝堂上杀别的国家的皇卫,是着死的行为,任何一个国君都可以下令将他们处死。
金密大帝身前的持弩皇卫,对准正凡石就扣动了扳机。
持弩皇卫,不是摆样子的人,而是实打实的真材实料,他的弩指东,就不会打西。
“啪——”正凡石等的就是这机会,虽然现在他背对着持弩皇卫,但整个朝堂里的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他轻轻的碰了一下善于太勒,然后石玉则躲过了刺过来的长矛,『露』出善于太勒的副手,善于太勒的副手赶紧后退,不小心又冲撞到了善于太勒。
这些动作,要在平时,很正常。
但后面『射』来了弩箭,善于太勒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撞到了箭的轨迹上,然后被那个劲箭透体而过。
持弩皇卫的弩,是可以『射』杀气箭高手的。
善于太勒离气箭高手,还差的太远。
透胸而过。
“救我!”善于太勒马上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他要活命,只能相信他的副手或正凡石来救他了,别无选择,现在可是大密国的人要『射』杀他。
“走!”正凡石背起善于太勒,带着石玉,还有善于太勒的副手,一起杀出重围,善于太勒的副手,也不是什么弱者,而是气功都修炼到了气盛阶段的高手,他也抢了一把武器,和正凡石三人一起往外闯!
“快走,晚了就被合围了!”正凡石这个武进邦对着善于太勒的副手,还有石玉喊。
他们也不去反击了,只一味地跑。
幸亏整个大密国皇宫调度出了问题,否则他们不可能跑出来。
没多时,几人就跑出了皇城。
他们的马匹和护卫都在皇城外面呢。
“挡住他们!”正凡石一声令下,自己和石玉早跳上马匹了,幸好石头和石火早就到了,他们骑的是石头和石火变化成的马匹,只有这两位才能经受住他们的体重。
石玉又把善于太勒放在善于太勒自己带的马上,善于太勒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副手显然没有处置这种事情的经验,只管也上了马,又跟着正凡石一样,对着那些护卫下了命令。
然后,四马四人,不管不顾地逃出了也库尔,也库尔的卫兵,认得这是特使,却不知道皇城里发生的事情,于是也没有阻拦他们,这才让四人“逃过一劫”!
其实,这个副使也有点心虚,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撞善于太勒的话,也许善于太勒就不会中箭了,所以现在他也六神无主了,况且自己在家中的时候,一直苦炼功夫,这才在不到四十,就成为了气盛期的高手!
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真是太复杂了,瞬息万变,本来好好的驰月国的队友,竟然私下勾结大密,与销地为敌;那个好『色』的危继材,竟然和大密的皇后有染,胆子也太大了;本来好好说话的大密国皇帝,竟然要捕杀他们;本来温良躬俭让的武进邦,竟是个出手毫不拖泥带水的高手,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如喝水吃饭一般。
他更没想到的是,善于太勒的重伤,竟然与自己有关,这回去怎么交待,说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善于太勒,导致善于太勒被『射』中?谁特么信呀?但是,武进邦和他的副使应该看见了事情的经过!瞒也瞒不过去呀!到时候,善于太勒的父亲,执兵大臣善于马长,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和家族的,善于太勒又是个小气鬼,非要找自己算帐,麻烦大了!
四匹马在土地上狂奔,不敢丝毫的有所停留。
“吁——”正凡石呵止了马匹。
四匹马停下来……
“太勒兄,你怎么样?”正凡石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
然而早没动静了,正凡石冲着这位副使使了使眼『色』,让他看一下自己家的正职。
副使下马去『摸』善于太勒,『摸』完后,手突然收了回去,满脸地恐惧,人都硬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都带上了哭腔,这次倒不用怕善于太勒小气了,但事情更大了,因为善于太勒死了。
第二百章 更改记忆()
正凡石又装起样子,他连忙下马『摸』了『摸』善于太勒,皱起了眉头,然后哭了起来,“太勒大兄弟,想我们前两天还交谈甚欢,没想到今日却生离死别!”
“进邦兄,救我!进邦兄,救我!”这位副使是销地王朝,执政大臣的庶子,人称红面小神仙的开公诚,是个武痴,这次他父亲给他谋了个好差事,让他来历炼,哪想会摊上这么一档子事情,回去别说善于马长和皇帝饶不了他,父亲都饶不了他。
正凡石一看,知道自己的计划,又可以再完善一些了,他叹了口气,“不必如此,都是这大密国的金密王,心怀狠毒,专一『射』杀我等,太勒兄不甘心金密王辱及销地国君,据理力争,哪想那左相以大不敬之罪,要当场揖拿太勒兄,太勒兄不忍因他而伤及销地国威,奋起反抗,这才被大密国的持弓皇卫狙杀!真是可悲,可敬!”
“啊?”正在那里着急的开公诚一听,这哪儿跟哪儿呀!根本没有的事情好不好!
“你难道想回去受死吗?即使不是故意的,但你不小心冲撞了太勒,使其中箭身亡,是事实,你认为执兵大臣会因此放你一马,还是你父亲会因此为你求情?”石玉在一边威胁开公诚。
“这……”开公诚一听,的确如此,的确如此!
这小子虽然涉世未深,但一些事情,他还是懂的,绝了善于马长的后,无论是不是有心,自己都会死路一条,父亲不会因此庇护自己一个庶子,况且善于太勒也死的窝囊,回去如果把他的死法如实地一说,善于太勒也会成为一个笑柄!给他编这么一个事由,也显得他是为国尽忠,说不得还能得个谥号,这也算对得起善于太勒了!自己也不会因此受罚!你好我好大家好,多好!
“还是进邦兄考虑周全!”开公诚连忙向着正凡石施礼,然后又向石玉施礼。
“哼,还为别人着想,自己呢?你这么冲动,在最不合适的时机下,当朝揭发并击杀达丽乏斯,又对金密王咆哮,把事情搞砸了,看你如何补救!”石玉对着正凡石冷笑一声。
“这……不过,不揭开那想背后捅我们刀子的人的面皮,怎能消我心头之恨!他们想先灭销地,再亡纵墨,任何一个忠君爱国之人都无法忍受这种欺骗!就是回去,受罚死掉,我也一个人担着!”正凡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哈哈,你自己担,能担的起吗?等大密那边的信息传来,再分别找我们盘问,什么事情能兜得住?不仅是我,就是开公诚兄弟,也会受你牵连,你们不怕死,我可没有活够!”石玉在那里装出一副自己很愤怒的样子,“现在大密国满朝都知道我和皇后私通,你以为回去,这事情你能兜住?”
“对对对!”开公诚一听,也吓了一跳,这要是分别盘问的话,事情非『露』馅不可呀,到时候,自己可非死不可了。“我说二位兄弟,不如咱们,今天定个攻守同盟,把今天的事情再重新捋一捋,省得到时候对我们不利,我们可是一心为国,但总有一些小人想抓我们的把柄,乘机危害我们!”
有些事情,让对方说出来,才更加自然和保险。
正凡石心中早乐开了花,于是,他、石玉还有这位红面小神仙开公诚,一起重新编造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把正凡石他们的主动击杀,说成是达丽乏斯、陈诤峰和大密王的阴谋挑衅,又把善于太勒说成是通猛杀敌,最后被持弓卫暗算而死,开公城和“陈进邦”、“危继材”拼死抢回了善于太勒的感人事迹,又把大密国和大济、驰月勾搭的事情编篡了一通,最后,三人又歃血为盟,发下毒誓。
然后,他们为了减小目标,和开公诚分开了。
“石山,我还离你有三里地,你们马上带着那两位来见我!对了,你们没有把守卫的高手打死吧?”正凡石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和石玉下了马,等着石山几个的到来。
“没有,那里面还有有几个法术高手,不过都不堪一击的!我们只是把他们弄晕了,大概会睡上几天!”
没多时,石山他们押着车辆到来了,套车的两匹马,竟然和石头、石火变化成的马的样子是相同的。
“少爷!”石山、石风、石木三位,都背着武器。
他们把车上的两个人给拎了下来。
“要改动他们的记忆吗?”石玉问。
“不错!”正凡石点了点头,“不过,我可以用最原始的催眠技术,让他们脑子里有我们想让他们有的东西!”
正凡石能不利用记忆编辑技术,就不用,因为这种技术和这个时代之间的隔离太大,而催眠技术,在这个时代里的一些宗教里面,还是存在的,而且是普遍存在。
通过催眠,正凡石在真正的武进邦和危继材的记忆里,植入了他们和开公诚编造的那些事件,这样,怎么都不会『露』馅了,还会把水搅得更浑。
因为要把从他们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