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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吐出来,要忍着。”白胡子老头儿笑了笑。忽然手臂伸长,大喝一声:“还不醒来!”
正凡石被吓的一哆嗦,一脚踏空,从高入摔下。
再一睁眼,就看几个人正围着自己,脑袋“嗡”的一声沉响,又似雷电霹中了脑门,只觉的四周又开始模糊起来了,胸膛里发闷,自己觉得要死的样子,他大口地呼吸空气;肚子里翻江倒海,他又要吐出来才能缓解,但嘴巴被肺给占用了;他全身抽筋,身上肌肉像蛇一些『乱』蹿,要从身上跑出来的样子。他如同溺水者一样挣扎,但是全身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全身动都动不了,只像一条被捉住头和尾巴的蛇,恁在那里肚皮『乱』翻。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正凡石才慢慢地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下来。
“我就说吧,普通人用这玩意儿不好,你看,要不是刚才把的捆住,非得把房子给掀了,而且现在都吐白沫了,是不是死了?”十四哥西门青在旁边跟刘作远说。
“去去去。”刘作远推了推西门青,“少说风凉话,去打水。”
又过了约十分钟,正凡石才真正缓过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
果然,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正要问什么,一张又湿又凉的『毛』巾盖住了他的脸,用力的擦了几下,这让正凡石感觉很舒服,让他头脑真正地清醒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是一块很脏的玻璃,现在被擦的像空气一样清亮剔透。
“曹!”正凡石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
“小正,别『乱』动!”黄延阔连忙按住他。
“老阔!这怎么回事……”正凡石一看四周是几个大汉,自己又被绑着,心中发虚。
黄延阔刚要回答,大哥马元德过来了,“小子,你忘了刚才的白胡子老头儿了吗?”
第十四章 无端干扰()
“老阔,你不是应该回……”正凡石在放学的路上稍稍有了些精神,“回”字后面拉长了音儿,意思是“你明白是什么地方。”
他竟然没有注意到黄延阔这几天一直和他在一起。
“我擦,你才注意到!”黄延阔一脸的郁闷,心道这什么反应速度,不过一想,算了,这小了被附身附的反应有些迟顿,听六哥说怎么也得半年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俩傻币,『乱』叫唤什么呢!”正这时,后面几个人过来,推了一下黄延阔。
“干嘛?”黄延阔被推了一下,心中很不高兴,回头瞪了一眼推自己的人,原来是个一头上半截儿头发是黄『毛』儿的瘦子,身边跟着一女三男,那女生一看年纪,就是个初中生,而且穿的是本校的校服,男的有长发、短发,有的身上还有纹身。黄延阔非常生气,自己又没招惹谁,竟然人找茬儿,不过找茬儿也没这么找的吧。
“哟嗬,敢瞪老子!是不是找死呀?”瘦子搂住自己身边儿的女生,一脸的痞气,那女的被搂的紧紧的,看着就难受,旁边的三个男的有的带着笑意看着黄延阔,有的则一脸的怒相。
“嗯——”黄延阔气的怒气都要从鼻子里喷出来了,这什么玩意儿啊,不过他一看这人的打扮就知道是个小痞子,心想,惹不起,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
正要走开,哪知这瘦子真是个痞子东西,又上来打了黄延阔一拳。
黄延阔也不理这半截黄发的瘦子,一搂正凡石,二人快速走开去,不是不想打回去,但跟这群混子干仗,自己不读书不要紧,连累了正凡石也没书读就太不讲义气了。
“这俩傻币,去你娘的!”半截黄发的瘦子从地上捡起半截儿砖,一下子冲二人砸了过去。
黄延阔早就回头瞅了下眼,吓的用力一推正凡石,二人加速跑起来,没想到砖头还是砸到了腿肚子上。
“曹!”黄延阔恨恨地低声骂了句,“真是找死!”
也就是说人类,形形『色』『色』,有老实的,有孬的,有坏的,也有没事儿找事儿的。而在青春期的人,『性』激素分泌旺盛,许多家里或有钱、或有势、或是天生斗狠的学生,会在学校里欺负同学,以彰显自己的勇武。
黄延阔二人不小心就撞见了这种人。
二人狼狈地逃回了住的地方,然后正凡石这一吓,也不『迷』糊了,一整夜都没有进入到意识空间,只是觉的那黄『毛』瘦子太可恨了,这种人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
第二天,正凡石都过的混混沌沌的,吃饭时,都打好了饭,竟然忘了吃,幸亏老阔和同学张伟仁提醒他,他才想起自己应该吃饭,上课时也闹笑话,上了半天物理课,被物理老师发现他正把语文课本立在桌子上看,然后呢,被老师“请”出了课堂,然而在上下一节化学课时,他又忘了进教室,老师竟然说“不想上课就不要进来了”,正凡石又站了一节课。黄延阔当天又不在,幸亏以前的老同桌赵佑腾一看这小子不对劲,赶紧坐到黄延阔的座上,帮正凡石渡过了难关。
当天晚上放学,正凡石就觉得自己走路天旋地转的,用了比以往多很多的时间,才回到住的地方,这不免又受到住在一起的同学的笑话。他也不理会,径直走过去,脱了衣服就钻进被子,这次他还是没能进入意识空间,只能装做睡着的样子,虽然他知道那几个臭小子在笑话他,但他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直到安静下来,他按着掌握的方法,用了很长时间,才进入了意识空间。
意识空间又是片模糊了,光灿灿的雾气竟然变的很稀薄了。
“这是怎么回事?”正凡石问了句。
“这是怎么回事?”稀薄的光灿灿的雾气中传出了同样的声音。
正凡石皱了皱眉,看来坏大事了,这光灿灿的雾气之前是被马元德给打散了某些东西后出现的!
现在看来有些东西又重新凝聚了,光灿灿的雾气明显比以前稀薄了太多!现在的雾气是那东西难以收回的部分,因为这些雾气中有些是自己吞吐后留下自己气灵魂气息的。
他边往前看去,边思索着破解的方法。
这时,他看到自己面前有另一个自己站着。
“我擦!”正凡石吓了一跳。
那个“自己”也吓了一跳,看了看正凡石。
正凡石打量了一下对方,看到对方金光灿灿的样子,心中“哼”了一声。
没想到对方竟然感觉到自己“哼”了,狠狠地看了自己一眼。
正凡石发现自己与另一个“自己”离的很近了。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手向着对方伸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正凡石没想到自己不受控制了。
自己离那个金灿灿的“自己”越来越进。
正凡石只好抱守“现在唯一真本我”的念头,防止思想也被控制,这时,他有一种过年时的感觉,好像在供着祖先神的正堂上,气氛十分庄严、肃穆、神圣,而自己应该向对方叩拜。
“滚!呔!”他大喝了一声,学着小说里的样子,叱了一声。
但是好像并没起到作用。
他渐渐地和对方贴在一起。
对方身上开始变的发粘,并慢慢地融化成了粘稠的金『色』『液』体把自己包起来了。虽然他在念“现在唯一真本我”,也在想这句话,但他觉得有许多想法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并且好奇心驱使着他,让他十分想去注意一下那些想法。
“我擦,不能分心,要不就死了,不能好奇,现在是唯一的我,真正的我,本来的我!”正凡石心里想,他不敢去碰别的念头,因为那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念头,他必须时刻注自己现在的状——集中精神,又不能去触碰那出现在头脑中的念头……
这些念头到底是什么?他的好奇心愈发强烈了。
克制不住了!怎么办?对了!
正凡石去认真挖掘化神法中的内容,注意到应封死的易漏点早已被自己封死,而吸取点则也几乎被对方封死了,虽然对于如何打散附体神都有头脑中有立体式上千种示范,但要找到适合这种神的示例却他还没找到,谁也没想到这个附体神这么快又凝集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完全对方融化的淡金『色』的『液』体给覆盖了,他无法查觉到外部了,正凡石觉得自己在被溶解。
“我擦,快点儿!哪个是!”正凡石知道,这东西不可能封死所有的吸收点的,他现在要跟据“化神法”找到几个吸收点,否则就会完蛋。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找到了几个吸收点!是反击的时候了。
“找到了!嘿嘿,给我去死!”正凡石大喝一声,手、脚、腹处各出现几个洞,对准几个关键之处,然后用力一吸,把周围的『液』体吸了近四分之三,然后用力地一吐。
顿时就给自己解了围。
“哈哈哈哈!”正凡石心想,“敢惹你爹!”
突然他感觉不对,“我擦!坏了!”
第十五章 死亡事件()
正凡石突然从入意识空间中回到现实,现在的他正被几个舍友死死按住了,跟他床铺靠的最近的是王藉,他正边『揉』着脖子边骂正凡石。
“我擦,这个疯子,得亏了我还没睡,这又打又掐的,刚灭了灯……兄弟们摁住了,哎哟,小心点儿,他咬你手……咦?”
他看到闭着眼的正凡石睁开了眼。
“小正,你这傻x,可醒了,你刚才差点弄死老子!”王藉指着正凡石的鼻子叫道,王藉是正凡石的舍友,而且是床铺相互挨着的舍友。
他们住的房子是租的,床是自己的,几张床紧紧的挨着,和通铺差不多了,当然,黄延阔的床和几个人没有挨着,因为他的床比别人的要矮!
“怎么了?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正凡石一看几个室友把自己按住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心中猜的八九不离十,却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好了,他醒了,放开他!”和别人一起把正凡石按着的何超跟其他人说道,另两个也就放开了正凡石的手脚,不过仍作出防备的姿势。
“你知道吗,你刚才梦游了,抓着王藉就打!”何超皱着眉,跟正凡石说。
“不知道啊,我刚才做梦,梦见日本鬼子了,杀了我们好多人!他要杀我,我正要弄死他们。”正凡石撒了个谎。
“那我也不是日本鬼子呀!”王藉气呼呼地,过来推了正凡石一把,又在他背上捶了一拳。
“哈哈哈,王日本鬼子……”其他人都笑起王藉来了。
“去去去!你们才日本鬼子呢!”王藉气的牙根都疼。
“对不起藉哥,我从来没做过这么真的梦,这两天一直没休息好,今天又被老师训坏了,才做得这种梦。”
“好了好了,看来没事了,睡觉吧。”何超喊了声,大家又纷纷回到自己的床上。
灯一下就熄了,王藉还是不依不饶的,“正凡石,今天把我打坏了,你小子明天请我吃水饺啊!”
“好!好!好!”正凡石虽然心疼钱,但打了人,请客还是要请的。
第二天,正凡石狠了狠心,花三块钱请王藉吃了顿水饺。当然,他自己也吃了——六块钱啊,正凡石想想都心疼,黄延阔听说了此事,说“不要心疼钱,这次我给你垫上吧,要不这个月的饭钱你又不够了。”
这才叫哥们儿!
不过住在一起的几个兄弟今天都变成了大嘴老娘们儿般的人物,在班里宣传正凡石“抗日”的光辉事迹,而王藉同学,则临时『性』被赋予了“鬼子”的称号,王藉也不甘示弱,称何超是“汉『奸』”,另外两人,张志传和李延贵也分别被他赏了“三舌头”和“二鬼子”的外号。
正凡石的梦游对班上来说,只不过是当天又多了一个话题而已,像这种事很快就会被班里更新的话题给淹没。
他白天有了精神,不再出洋相,于是认真听课、走神儿,晚上则依旧要吞吐那光灿灿的雾气,经过那一场劫难,正凡石不敢掉以轻心,每天晚上必须进入意识空间才行。
第三天,学校里出了大事——后来,这件事发展出多个说法,其中一说法是这样的,一个黄发青年,因欠高利贷被人将手脚砍掉,扔在河边,流血而死;另一说法是一个黄发痞子,因伙同他人殴打武校教练,又强欺女学生,有武林人士出于义愤,将其杀死了;第三个说法是一个黄头发的青年,因平时太屌,又欺软怕硬,却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人看不惯,被东关的混混给砍死了;第四个说法是一个黄头发的青年由于在初中部经常欺负学生,被学生报复,给砍死在河边。
正凡石虽然过的混混沌沌的,不过当他听说一个黄头发被砍了,就来了精神,自然想到那个晚上的黄头发,说:死的好,这种人渣是越少越好——他觉得很解恨。
黄延阔也发表了意见,说:真该,黄头发的痞子,没一个好货。
当然,二人还年轻,想法有些偏激了,黄头发的人只不过是人家喜欢染发,不一定是痞子,还有可能是理发师呀!
黄延阔又回寝室睡觉了,据他说守方家搬走了,这段时间大爷让他好好上学,等安顿好了再来找他。
然后——学习、生活一样照旧。
两周很快过完,就到了放暑假的时候。
由于马上高三了,于是学校只放了两个星期的暑假。
第十六章 酒场()
这个短暑假,其实就是让人休整一下,松一下弦儿,因为开学就是高三了,学生们马上要进入一种疯狂的学习之中。
这个年代,在中原地区,已经实现了基本的机械化了,收小麦用大型收割机,“咔咔”就收完了,当然,费用也比较高,一亩地四五十元。收完小麦又要种其他作物,一般种的是玉米,用播种机,“咔咔”种完了,当然,也是要收费的。
但是,这段时间仍被叫做“过麦”。正凡石在家就晒了两天小麦,第三天赶上了下阵雨,他就在家里复习。
正这时,摩托的声音响了起来,院子里的狗叫了起来,胡同里也传来了声音,“正凡石!”
“老阔!”正凡石听的真真儿的,赶紧从家中出来,然后踢了家里黄狗的屁股一脚,“别叫了,一会儿给你馒头吃。”
但是黄狗不管,还是在那里『乱』吠。
“去去去!”正凡石拿脚驱了驱黄狗,黄狗才不叫了,跑到一边去了,但仍然警惕的望着大门处。
“我擦,咬不咬人!”黄延阔坐摩托上没下来,警惕地看着黄狗的方向。
“别管它,只会吓唬人而已,纸老虎。”正凡石走过来,拍拍摩托车,指了指大门。“走,家里来。”
“不进去了,走,跟我吃饭去。”黄延阔用下巴向着摩托车后座指了指,意思让正凡石上去。
“好!”正凡石想了想,“我去跟家里说一声。”
正凡石跑屋里跟娘说了声,又拿出来半个馍“笨狗,过来!”他冲狗喊了声儿,把馍扔了过去。
正严肃地盯着大门的黄狗马上换了副表情,十分紧张的流着口水,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口把馒头咬住,跑到角落里去品尝食物了。
“我自己骑车算了。”正凡石跑到门口跟黄延阔说。
“骑什么车,快上来,一会儿我把你送回来。”
两人很快就骑着摩托车出了村子。
到县城要有一段距离,黄延阔骑的也不是很快,所以两个人可以边说话边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