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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李守方一看正凡石不起来,就不再扶,“小子,耍赖?好吧,你跪着吧,累了就起来!”心想,玩儿这一套,早过时了,算了,不管他,知难自退。
于是,李守方就喊吃晚饭,什么小米饭、白馒头、鸡蛋、老豆腐、大葱爆肉之类的,统统的端上了桌子,这在这个地方,这个年代,也算是很好的饭菜了。
“又是老六做的饭!”李守方拿筷子用力敲了敲碗,“他做的最难吃!”又哼哼了两声,“十八,把你同学喊来吃饭吧,吃完就让他回去。”
“大爷……”黄延阔还要辩解。
“去吧,这件事没得商量。”李守方哼了一声。
“好吧。”黄延阔心想,吃不吃就是正凡石的事情了,自己尽力了,就看他的了。
正凡石拒绝吃饭,心中自是不肯服输,如果吃饭的话,自己的诚意在哪里呢?少吃一两顿饭是饿不死的,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的。
他闻到食物的香气,尤其是葱爆猪肉的香气把嘴中的唾『液』充分吸引出来了,他听到咀嚼食物的声音,能想象出食物在嘴中散发出来的味道。
正凡石不去看他们吃饭,偷偷地咽了几口唾沫。他还开始感觉到的膝盖的疼痛,好像要被自己的身体压碎了,又好似许多蚂蚁在噬咬……他觉得时间一下子慢了下来……
理智告诉正凡石,自己要坚持下去,这样的机会,一旦失去,再难以遇上,只有心诚者,意志坚定的人,才能成功!
第七章 符咒传说()
吃完饭,李守方把黄延阔喊到他的卧房里,面『色』低沉。
“这主意是你出的吧?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虽然这个时代不一样了,正教的危险还是很大的。”
正教,就是李守方所谓的天地神庭。
“但是大爷,正凡石是不会把我们的事给泄出去的,他的嘴很严的。”黄延阔马上向老师解释。
“好吧,我给你说,徒弟我是不再收了,因为传法不会向电视和小说里那样一本什么秘籍就能搞定的,而是一项十分浩大而详细的工程,我没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带两个徒弟。”
“可是大爷,您精神这么好,怎么可能带不出两个徒弟?”
“洪发,我问你,运载火箭的制造需要的时间和人力多吗?”
“多,大爷,制造运载火箭需要很多人、知识,需要的时间也很长。”
“洪发,我们传继长生法儿,比一个人单独制造运载火箭的工作量、知识量更高,你明白吗?你把他带来,是要我从你们之中选择吗?”
“知道了大爷,但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黄延阔一脸乞求地望着老师。
“没有其他办法!这事不要再提。现在我教授你基础知识。”李守方开始向黄延阔讲解修家的符咒。“修炼的人统称为修家,所谓修家,分私家和神家。私家一身本领都出于自身,神家一身本领出自自身和神庭。守方家就属于私家,道士多属于神家,当然假道士不算数。
私家最明显特征是有符无咒,符也属于全人类通用型,不过制作成本较高,属于能量通道型,说白了就是电脑主板上的电路一样的东西,但这种能量通道又能发挥其他作用。
而神家则有拥有广泛的符、咒之类的东西,而且符用普能纸笔就能画出,咒就是动动嘴巴,成本低,不费力,但不能通用,比如天师道的道士们一般用的符咒,一般人即使学了,也不能用,必须相同派系才可使用。这种符咒就是一个体系对神(道派里的神多为本派成了正果的先人)的命令或请求,只有体系内的人才能用,就像一个人即使知道如何写命令,但他却不能用这个命令调动军队,所以无论真假道士,在入门时都有相应手续,当然,供养神的也分正统与邪道,所以各派系的符和咒法根本不一样,在此,不多言。”
“私家无咒,有符,符要选材,材料很常见,但手工制作费时费力,而且技术要求高,知识含量高,所以会制符的少。”
“大爷,我们守方家有没有符法?”
“有!不过,我们的符一般用于驱神、静心!”李守方笑了笑,目『露』尴尬,不过又转而兴奋起来了,“我们守方家日常防身用的是手枪、刀、匕首,传法时用入神罩。”
“入神罩,那是什么东西?”黄延阔一脸疑问。
“入神罩是传道用的,世间的长生法儿的传授要求的信息量很大,而且要求传授的精准『性』,所以在咱修家中,有句话叫法不立于文字,艺不出于口,不是为了秘不外传,而是为了更加精确的传授技能。只有形象地进行传授,才能精准地传授法门儿,不过由于信息量太大,所以徒弟要跟随老师学习很长时间。所以从你暑假起,要把时间安排好,我们每隔一天进行一次正课。”
“是,大爷,我会把时间安排好的。”
“嗯,你回房继续练习前天教你的静心吧,还有你的同学,让他回去吧,除非你愿意放弃长生,当然,即使你放弃,我也不会收你那个同学的。”
“所以,你告诉你同学,让他自己走吧,我就当没有见过他!”
让正凡石自己走,就代表李守方没有拒绝正凡石,是正凡石自己走的,并不是因为其有问题而被老师拒之门外。在修行者里,流行着一套经验教训,在八百年前被洪气成编成一本书,叫作《大训》,《大训》第三十八条是:不收已拒徒,宁缺勿悔。曾经被拒收的人,一般是有问题的,世界上人那么多,寻徒弟是很容易的,所有没有人会收被拒绝过的人做徒弟,李守方还是给正凡石留了一条路。
第八章 忽遇五人()
再说正凡石跪在客厅里,虽然又热又困,又渴又饿,全身酸痛,身上又被叮咬了许多包,但仍坚持着跪到天亮,期间黄延阔前来将李守方的意见说清楚了,但正凡石仍坚持着,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小伙子,还没走啊?”大哥是最早起床的,看到正凡石仍跪在客厅里,吓了一跳,“你还是走吧,这一行收徒有这一行的规矩,曾经不止一人在门口跪死,但从未见大爷因此收过一个徒弟,再说你是学生,上城市里来是为了学习,考大学,找好工作,就这样跪在这里,不超过一天就能落下病根儿,腿也废了,以后大学也别想读了,多想想你的父母供你上学的辛苦吧,他们可能现在正在地里干活呢,你却跪在这里想求到不可能的东西。”
正凡石一听父母二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清醒了起来,寻思了一下,“看来事情是成不了了,我又强求不来,算了,看来这次是没机会了,以后在老阔身上找机会吧!”
于是,他勉强着站起身来,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能走路了,于是客气的向大哥告辞,原因——“要去上早自习了,否则老师要批评!”并委托“大哥”将自己离开的消息告知李守方老师和老阔。
一瘸一拐地出了大门,走在清早的大街上,正凡石忽然有一种要哭的冲动,好像两个叫花子朋友,一个当了皇帝,而另一个继续做叫花子的感觉,他就是那个还要继续当花子的。
“等着瞧吧——”正凡石很阿q精神地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应对着谁说。
刚走到拐角处,就见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古典老者——白发白须,手中擎着一把白『色』鞘子的宝剑,后面是两个少年两个中年:两个少年打扮差不多,不看相貌的话,很难分清彼此,各背着一长条盒子,还都在腰里系了腰包;两个中年人背着包袱,就像跟班似的。
大清早,在刚蒙蒙地亮!街上还没有多少人,所以这几个人很显眼。
老头儿看到正凡石愣了一下,稍微观察了下正凡石,然后问:“爷们儿,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瘸一拐的样子?要不要帮忙,看你都走不动路了。”
正凡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摆了摆手,“没关系,大爷,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脚,不防事,谢谢了。”
“是嘛?”在老头儿背后的一个黑脸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凡石,“我看你是跪瘸的吧?”
正凡石正要辩解,哪想黑脸中年人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正凡石的脖子,另一手扣住了正凡石的肩头。
说也怪,这一下不知掐住了正凡石的什么地方,正凡石想喊叫,但出不了声,想用手去打这个黑脸汉子,却抬不起手来。
“不要喊,要不就弄死你!给我说,那几个魔头在哪儿?”黑脸中年人狠狠地盯着正凡石说道。
“老黑,你掐着他声根,怎么能说话!看我的!”另一个白面中年人嘴里念了几句什么,然后右手食指指向正凡石。“你刚从哪里出来,带我们去!”
正凡石被那白面中年人一指,忽然觉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带着几个人往回走。
“老白,你什么时候能这么用咒了?”黑脸中年人扯了扯白面中年人的衣服。
“上次我抓的那个宗意士,祭了神,功德圆满,自然被在本箓上记了,允许我直接以咒请神,嘿嘿……”白面中年人得意的笑了几声。
“啪!”的一声,白面中年人后脑被拍了一下,吓的他缩了缩脖子。
“得意什么,这才到哪里,就开始自得了,等你能使总坛的神庭时再得意吧!”背着长条盒子的一个少年瞪了一眼那白面中年人。
“老师教训就教训罢,不要打人啊!”白面中年人『摸』了『摸』脑袋,嘀咕道,“祖师爷还没『摸』到总坛的边儿,我能用总坛神庭的话不是骂祖师爷吗!”
中年人,倒要叫年轻人的为老师。
“不要闹,快走!”领头的老者的脸『色』一沉,“吱”的一声轻响,把宝剑从鞘子中抽出,只见的宝剑黑中泛青,上有层层不规则的花纹,正是一种叫做“青纹玖”的材料的滴造剑,一般人如果盯着看一会儿,就会睡着,所以这种剑又被叫做“『迷』人眼”,正统的名字叫仿滴青。
几个人也赶紧把武器拿出来。
一个少年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类似拂尘的武器,另一个少年拿出了一节一节的长条,然合快速组装了起来,不一会儿出现了一杆长枪。
两个中年人则分别从包里拽出了手枪,又装上消音器。
没几个呼息的时间,五个人在正凡石的带领下,来到了守方家的大门处。
第九章 战斗()
老白掐了手指,正要念咒,只见老者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了指院子中高高立着的天线。
“探神鸣镝?”老白手一哆嗦,也不敢念咒了。
“翻墙!”老白指了指正凡石。
正凡石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墙下,然后下蹲,用力一越,却没有蹦上墙头。中原地区,许多地方喜欢独门独院,为了防贼,院墙越盖越高,一般的院墙不会低于两米,追求所谓的“一丈墙”,一般人爬都爬不上去,要从地上跳上去的话更是痴心妄想了。
“哈哈,老白,看来你令的是小神啊!”黑脸中年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要吵。”拿着拂尘的年轻人用力拍了一下黑脸中年人的后脑勺儿,吓的黑脸中年人缩了缩脖子。
老者看了一眼黑脸中年人,面带愠『色』,身子稍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噌”的一声,跳上了墙头。
两个年轻人一看,也不示弱,分别一晃脑袋,也蹿上了墙头。
倒是两个中年人,相互看了看,都倒退了两步,来了个助跑,只听“噌噌”的两声,之后“卟嗵”一声。只见那个老白没跳过墙头,两个手用力地扒在墙头上;那个黑脸汉子则用力过猛,一个跟头翻过墙头去了,来了腚墩儿,手枪也脱了手,疼的疵牙,想叫喊一声,但又忙用手捂住了嘴。
果然两个中年的徒弟比着两个年轻老师的本领差了一截的样子。
提剑老者皱了皱眉,眯着眼看了看院子里,低声道:“小心点儿!”然后食指一掐中指,念道:“去……”
还没说完,只见墙上突然翻动,“啪啪啪”的火花闪动了几下,“电……”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喝了一声,从墙上跃到高空中。
老者登时全身抖了抖,从墙头上被电击下来;另一个拿着长枪的年轻人刚把老白拉到墙上来,就和老白一起抖了抖,也被击了下墙来,栽进了院子当中。
就那一瞬间,内墙上突然出闪了闪,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片类似符号的突起物;地上这时也起了变化,只见地面翻动了起来,同样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突起物。
这时,无论空中还是地上,一片白茫茫的样子。
“畜牲——”传出了黑脸汉子的声音,但只说了四个字,就没声音了。
院子里,无论空中还是地面上,都是白茫茫一片,如果有人在场,会发现,这白茫茫的一片不只看不见东西,连声音都快被隔绝了,除了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否则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
音。
这一直维持了五分钟左右。
“大爷,看来至少死了一个。”是三哥刘士凯的声音在屋子里出现了。
话没说完,一道白光冲着声音方向飞了过去,在白茫茫的雾状上,瞬间穿出了一个洞,紧接着透明的洞就随着白光消失了。
这道白光是冲着三哥刘士凯去的。
同时又一道裂缝出现在白茫茫的一片中,又马上消失了,在屋子的墙上,几乎同时出现了一道裂缝,屋子中,传出了一声闷哼。
也是冲着刘士凯去的。
谁让他『乱』说话的,这使他成为了攻击的首要目标。
又过了十多分钟,白茫茫的一片中出现了一片红『色』闪了一会,白茫茫的样子慢慢的变淡了。
最后,院子里终于恢复了正常。
只见院子里一片鲜血,一堆肉七零八散的在地上堆着,中间正站着一个人,正是原来拿着长枪的青年,怒目而视地盯着屋子正门儿,额头间却有一个鸽蛋大小的洞,鲜血混合着白『色』的浆子正慢慢流下,而更多的鲜血和着浆子,早从后脑流出来,人却早已死去。
“开绞板!”屋子中喝了一声,正是李守方的声音。
随着话落,地面轰轰地响了起来,一片片狼牙厉齿状的东西旋转着从地面下『露』出来。
“卟”一道血光从血肉堆中冲出,向着院外飞去。
“着!”一张巨网从空中落下,把那血光当头罩下。
“呀!你们都要死!”血光中传出拿剑老者的嘶吼。
看来这老者是在装死!
“啪啪啪”几声枪响。
“叮叮叮”老者在网中用剑割断了一半网的同时,还把子弹挡了下来。
“卟”开枪的同时从血肉堆中蹿出一人,拿了一柄长剑,给老者从后背来了个透心凉。
西门青速度很快,他最喜欢偷袭暗算了。
“啊!”老者回剑去刺,血肉堆中的刺客早跳出他的攻击范围。
“看树!”大哥马元德找准时机,拿着一个叫做树的武器趁其不备罩在了老者身上,这是马元德常用的武器,合金制成,树状,韧『性』的枝杈上全是倒钩,敌人被钩住,短时间内想动都难,而且有的钩子是中空的,内有毒『液』,钩上人就会将毒『液』注入人体,这种毒『液』还带有麻幻感,树尖则上带血槽的刃状长刺,只要钩上敌人,敌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刺把自己捅死,跑也跑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