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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皆在其中。”
“逐帝课,是一个好玩的课程,就是竞争帝位,直到成帝后,再统治国家一定时间,达到预定效果即可。”
“英雄课,也是一个回肠『荡』气的一个课程,大家要做一个英雄,完成即定情节。”
“悲情课,则是一个凄苦的生活,一个穷苦人,从小到老,经历一系的悲剧。”
“五残课,就是聋、哑、瞎、瘸、残手,以此形态生活一定时间。”
“富贵课,孟子云:富贵不能『淫』。荣华富贵是考验人的品『性』的重要东西,当然除了部分人对荣华富贵的反应迟缓之外。”
“威武课,孟子曰:威武不能屈。在强权、高压、暴力之下生存并且能坚持自我,才能称之为大丈夫。”
“畜牲课,如果是畜牲当如何,是奴隶当如何,畜牲课,就是经历作为畜牲的生存状态,被强制劳动、繁殖。”
“大事课,天灾、人祸是不可抗力,战争、饥荒、水灾、火山、飓风、海啸、疾病,是大事课中的内容。”
“极刑课,汉朝时烈男子主父偃曾说‘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人如不能享受人间各种舒爽甜甘,则不如受尽人间极刑与痛苦,也不枉为人。此课中有各种极刑,如剥皮、烹煮、腰斩、水浸等各种刑罚。”
“情殉课,孔子说,年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社会上现在流行说是,人到了中年,心就冷了。
而实际情况是,人在少年之间,最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感与情绪而已!
到中年后人逐渐适应了自己的情感与情绪,但这些情感与情绪仍是受到分泌物的影响,是生物本能的一种冲动,而且这种冲动会造成不好的后果,其中爱情是最原始本能的冲动,最为难以控制的。
因此,情殉课是最早的课程之一。所以大多长生者把这一原始情感给剔除了,在外面流传的传说中的神仙刚开始是无情的代表,只到后来人们不断地把神仙之类同化,把神仙想成和他们一样无法控制感情的……嘿嘿……多么蠢……”
否力论嘲笑了几声,然后音调突然提高,“这十四课是必须通过的,否则就与长生无缘,当然只要你们愿意,你们会有充分的时间重复重复尝试,直到通过为止,除非你们愿意退出。”
“现在开始,大家选择自己要参加的课程,十四课没有顺序的!”
否力论一转身,“号令:女侍开启课程引导进程。”
忽然他又停住,“对了,二十三岁以下者不需参加训课。”
众人一听,有高兴的,有叹气的,高兴的是没超过二十三岁的,而叹气的是大多数年龄大一些的。
“有什么高兴的?因为二十三岁以下者必需满二十三岁才算成年,年龄太小的,心理未定,还不能进行训课。现在,徐专伟、李道进、李道民、李道超、科里呼,五位出列。”否力论连忙打击少数派。
五人从队伍中出来,望着否力论。
“现在五位请回归原来的所在,二十三岁后,会有人将五位接回。”
第五十三章 电梯下方开门()
正凡石等人被送回了原处。
高三,很忙,但正凡石、黄延阔请了半个多月的假,让班主任很不爽——这俩学生太不珍惜自己的前途了,尤其是正凡石、黄延阔都是学习成绩不错的!
当然,这种不错在县重点高中来说只能是马马虎虎。班主任批评了二人十五分钟,然后赶紧让二人去学习了。
经过努力,二人的成绩起起落落,期间并没有内自在的哥们儿来找他们,二人又不敢去守方家去找,谁知道有没有仇家守在那里,于是二人又被打回原型当学生。
高三是最苦的一年,也许有三分之二的学生把一生中大多要做的题要在高三做完!
这一年,打架的少了,侃大山的少了,上网打游戏的少了,当然,谈恋爱的多了。
在许多人的记忆中,高三是最为难忘的艰苦奋斗的岁月,因为它苦,因为它累,因为“爹也曾拼过。”
时间如白马,高考来了又过去。
黄延阔考上一个二本走了。
正凡石也考上了一个二本,却没走。
于是正凡石跑到县重点又复读了一年,然后考上一本走了。
穷学生的大学生活没什么可描述的。
毕业时,却恰逢08年奥运会和金融危机,然后正凡石的就业成了问题。
“爹都二十三了!”正凡石不断重复这句话。然而,黄延阔的手机打不通,因为他被总坛接走了。
“爹都二十三了!”正凡石不断地念,念。却还是没找到工作,可是他不愿回家种地。
“爹都二十三了!”正凡石不断地重复,特么地说来接他的人呢,咋到这里就没消息了。
在家中催促与经济压力下,终于熬到了过年。
“他m的,这些公司没一个好货,每次叫这么多人去面试一个岗位,老子的路费都出了好几百了!”正凡石回到出租屋中,从面试的地方回来,一边报怨,一边看着自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的一把零钱,看着加起来没五十块的零钱,不得不为这个月的伙食发愁。
“喂,您好?”正凡石手中电话响了。
“正凡石先生吧?”
“对!对!对!”正凡石连说了三个对,看手机号是本市的,难道自己投的简历中了?
“我们在网上看了你的简历,感觉你的条件还不错,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面试一下?”
“什么时候都行!”正凡石答应道。
“好吧,明天上午九点,地址是……”
正凡石连忙记下地址,又问了最近的公交站点,客气地等对方挂了电话。
“唉!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工作,别又是干销售的。”正凡石也不知道投了多少简历,“不过总坛的人又没有留我的信息,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哪里?难道他们是骗爹玩儿?真tnd没好人!”
第二天一大早,正凡石冲了个澡,买了一块钱的烧饼,就着白开水吃了,一看7:30了,赶到了下面的公交车,然后左拐右拐,倒了两班车,花了三块五,才到了目的地。
时间正好!
正凡石找了半天,没找到对方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公司的招牌。
正在着急,就听后面,“嘀——”的汽车呜嘀声。
“正凡石!”
“啊?”这个陌生的城市竟有人喊自己,真奇了怪了,正凡石连忙回过头来。
真是贫下中农遇见了解放军了,正凡石一看车里的人,
是看见了亲人,差点哭了出来。
“齐哥!”
……
正凡石再次被齐哥载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然后被接到了虚实平原。
“你好!我是否力士基,你的训课老师!”一个快两米高的胖子,大光头,白面皮,黑『色』的瞳孔,大嘴一张『露』出整齐的牙齿,全身没一根『毛』发的样子,分不清是什么人种。
“您好,否力士基先生,请问否力论先生不再教导我们了吗?”正凡石连忙向老师拱手。
“不错,现在由我来教导你们!跟我来吧,课程已安排好了!”
否力士基一摆手,过来一个女侍,把正凡石的行礼给接走了。
“跟上我!”否力士基是个比较严肃的人,“现在就安排你进行训课!”
正凡石一听下了一跳,“为嘛呀?”
“因为有其他事情,不要多问,反正如果你们早点儿通过训课,会有好处,没坏处。”否力士基带着正凡石往前走,耳朵像驴子一样动了动,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过来一辆没有车轮子的小车,否力士基带着正凡石上了小车。
“嗖——吱儿——”小车关上门后,高速运动起来,五分钟左右后,停了下来。
由于车子不断的在加速,后来又一直减速,正凡石在车上坐的一点儿都不舒服,而是腰酸背痛的。
“把这个吞下去。”否力士基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黄豆大小的小球,递给正凡石。
“什么东西?”正凡石接过来一看,上一个非常圆的,绿『色』的小球。
“状态监视球儿!是监视你的健康状态的,保护你的!”
“好!”正凡石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打量了一下前方,发现前方是一个大的封闭式的场类建筑。
否力士基带着正凡石进了那个建筑的大门。
进了大门后却是一个屋子,屋子里面有一张桌子,却没有凳子,上面摆了一套银『色』的衣服,上面有许多洞。
屋子的左侧是一个门,看来左侧还有个房间,而右侧而有一个没门的小房间,也有2平方米左右的样子,非常小。屋子里有一股子浓浓的香气,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
“去把衣服换了!”否力士基指了指房间的桌子上的衣服。又指了指房间左边的门。
“嗯!”正凡石拿好衣服进入左边的屋子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把那带洞的衣服换上,不过奇怪的是,这么薄的衣服,穿上后,却没觉的冷。
正凡石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出了左侧房间。
“把衣服放桌子上,进去!”否力士基用手指了指屋子里的右侧的一个小房间。
“好!”正凡石右侧的房间有像是,一个开着门的电梯,他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电梯”自动关上了,否力士基没跟进来。
正凡石只觉的“电梯”向下沉了大概一层楼的距离,然后停了下来。
“注意,下方开门!”一道甜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人听着非常舒服。
“啪——”正凡石还没反应过来,就从电梯上漏了下来,直接来了个狗趴,趴在一堆不干不稀的“东西”上。
“nmb啊——”正凡石破口大骂,一张嘴,却有东西进入嘴里,于是又顾不上骂,挣扎着站起来,又赶紧往外吐口水,“吐吐,呸呸,啊——”
“正凡石!”不知道声音从哪里传来,一听就是那个否力士基的声间,“这是你的第一课,注意你得至少坚持半个小时,才可以喊退出!
不过退出的话,就得重新来过,通过的必要条件是:
一、连续『性』地在正常深处坚持时长不得低于400个小时;
二、在其中正常生活,体重能增加;
三、能在里面自由行动。”
第五十四章 屎坑之中遇故人()
“呸呸——”正凡石大声地呸着嘴里的东西,“曰——”打起了干呕——
“屎呀!粑粑呀!”正凡石胃里如翻江倒海,想呕吐,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吐不出来,肯定是刚才吃的那个什么球把胃的出口堵住了。
“曰——”
正凡石站在齐膝的臭屎里,两手也是屎,闻着漫天的屎臭,恶心的几乎生不如死。
“全是人屎!曰——!谁拉的这么多屎!啊——”正凡石正恶心地『乱』吼,也没注意头顶上。
“呼——”
一堆屎从天而降,直接给正凡石淋了个人屎盖头。
又加上正凡石正在张着嘴大骂,一不小心不知有什么掉嘴里去了。
人在呼吸非常激烈的情况下,不是故意控制的话,如果有东西进入嘴里,咽部会自动进行吞咽。
正凡石就把掉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他在头上捞了一把,一看,胃里难受的不得了,“谁吃西瓜不tm吐籽儿!”
“xxxxx……”不敢再张嘴骂了,万一再迸进嘴里点东西,就不让人活了。
眼睛都睁不开了,这里的氨水味太重了,辣眼!
正凡石在心中用自己所知道的最为恶毒、最为狠辣的语言来形容否力士基,虽然他明白这是训课安排,但是还是要依靠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来熬时间,哪怕只能转移一点点。
“我是浊臭七十三号,将会对你的要求进行处理。”
正在正凡石挤着一张苦瓜脸,心里“默骂”时,一个球形的飞行器飞了过来。
正凡石这才注意起这个“满是五谷轮回物”的地方。
到处是苍蝇在空中『乱』飞,空中是也是黑压压的,“嗡嗡”声响成一片,比公交车发动时的声音都要大上很多,如果对面有人的话,离的稍远一点,就没法听见对方说什么话。
当然,离的稍远一点就连人都看不见了,因为到处飞的苍蝇挡住了视线。所以根本不知到这个黑黄物填成的坑有多大,只见坑里有一团团的白花花的蛆虫在整齐而紊『乱』地翻滚,不断地将浓稠的变的稀一些,苍蝇的尸体和蛆虫的茧蜕也混在这黑黄里随着蛆虫的运动而翻滚。
而且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不知有多少苍蝇光顾过自己身上的屙物了。
浊臭课,就是一种极度的物质上的侮辱,如果人能能忍受,不对,是习惯于如此之恶臭的环境,那么什么样的物质侮辱不能忍受?
有句话形容超人的忍耐『性』,叫“啐面自干”,经历了浊臭课的人,不只能啐面自干,还能把“啐”吃掉后,喊一声“再来一碗”!
春秋战国时代,越王勾践忍辱负众,曾尝吴王夫差的粪便,来麻痹夫差,但是对于通过的浊臭课的人来说,拿粪便和着饭吃,都能吃上几大碗。
言归正传。
正凡石见了飞行器,计上心来。
“爹要洗澡!”他对着浊臭七十三号下了命令。
“好!”浊臭七十三号回应道。
过了一会儿,也就是正凡石驱赶了二十四次苍蝇后,又飞过来一个“大个儿”的球形飞行器。飞至正凡石头顶后,突然伸出一个莲蓬头。
“洗澡开始。”一个非常严肃的声音从“大个儿”的飞行器中传出
“哗——”
“n么d——停呀停停——”正凡石大骂了一句,感紧喊停。
哪是什么洗澡水,分明是又臭又凉的稀屎汤!
正凡石喊了几声停后,却是不管用了,飞行器仍往其头上浇又臭又黄的屎汤,只好抱头逃蹿。
但这飞行器不依不饶,一直追了正凡石好长时间,把里面的屎汤用完了,才“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你爷爷我小的时候,曾在这里玩耍……”刚摆脱稀屎汤的淋浴,正凡石就听着歌声遥遥地从不远处传来,觉的声音很耳熟。
于是正凡石一边驱苍蝇一边沿着声音在屎里慢慢趟过去。
其实跑了这么一会儿,正凡石慢慢地习惯了这种环境,这跟自己上学时,无人打理的公共厕所的屎坑区别并不大,只不过自己没有掉进去过而已。
“小丰哥,你有没觉得,这蛆拱的身上是麻嗦嗦……”那声音继续自编自唱道。
“去!去!去!”又有一个声音道,“不要吵我,让我睡会儿!”
“丰哥哟,你别嫌我吵,看那蝇子飞的热闹闹……”那声音继续自编自唱道。
“走开,一边儿玩儿去!我困死了!”
“道进!丰哥!”正凡石走进了,喊道,在这样的地方当然要喊正名,不能喊黄延阔的本名。
“啊?”两个正在打闹的人转过头来,“道民!!”二人十分高兴,和正凡石拱手示意,黄延阔还过来抱了抱正凡石。
“你们在这里都能过的这么滋润,真是服了你们了!”正凡石想捏鼻子,因为这里的气味太冲人了,直叫人头脑发涨。
这里是『尿』素加上各种食物被消化后的味道,还有被发酵后的排泄物的味道,可以说几十种不同的各种让人作呕的味道混在一起,然后往人的鼻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