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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发觉了眼镜男的目光后,把头抬了起来,凶狠地吼了一声,一嘴脸的血。
那个女人却一点动静也没发出,好像被咬断脖子的不是她一样。
眼镜男感觉到头皮都炸了起来,“救命——”
在这不远年,一个穿着一身紧身衣的光头壮汉正用手把玩着一个葫芦,这个葫芦的明显就是刚才老道士拿在手里的那个。
“又得着了一套设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光头自言自语,然后叹了口气,“希望如此。”
也不知道希望如此是什么意思。
光头用力一蹿,跃过了一堵墙,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一辆摩托车上,“回家了!”
摩托车竟然如同有生命般,自己开始开动起来,而光头则仰面朝天,躺在摩托上,一边思考,一边把玩着今天得到的葫芦。
不一会儿,摩托车驮着紧身衣的光头到了一个小院子门前,摩托车一到,大门却自动打开了。
待车子进入后,大门又自动合上了。
“亲家母你坐下,咱们说说知心话……”光头从车上坐起来就哼了起来,然后冲前面摆了一个请的动作,仿佛前面有人似的。
“自从孩子离开家,知道你心里常牵挂……”光头边唱边往屋里走,一推门,把屋子里的门打开了,只听屋子里的电话正在“叮呤叮呤”地叫唤着。
“喂!”光头十分不高兴地停止了歌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电话前,“半夜里,不睡觉呀?”
“半夜里不喝酒不打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传了过来。
光头一愣,知道是暗语,“不打电话才喝酒,喝了啤酒才不打电话,喝了白酒就打电话,你为什么打电话?”
“打电话是为喝酒,对了,你的邮箱里有一个信息,看一下吧!咯咯咯……”电话一头传来了公鸡叫。
光头知道公鸡叫是代表真急件,于是赶紧打开电脑,查看所谓的邮件。
“啊——”光头一看邮件内容傻了眼了,然后抱着头蹲着开始哭。
哭了一会儿,却又止住了,从桌子上拿起电话,一串播号,“我是守明!”
“出事儿了,大哥、四哥、老八、老十家没了!”
“和总坛有关系,他们和总坛合作,被算计了。”
……
“此仇不报誓不独存!”
光头一边流泪,一边咬牙切齿地指天发誓。
……
非洲,大草原的某处,一个拥有三头雄狮的狮群。其中一头雄狮正在打瞌睡,突然睁开了眼,像发疯了一般,大声地嘶吼了起来。
“罗手!总坛,咱们没完!”狮子暴怒地向着东西吼了起来。
……
法国,蒙彼利埃,有着“阳光之城”美称,一个蓝眼睛白皮肤的光头,身穿西服,正坐在一家酒店的座位上,在和酒店的前台美女嘟噜嘟噜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突然,他接了个电话,又嘟噜嘟噜地说了一通,然后开始落泪,之后转身,从座位上提起行礼乡,也不管待者的招呼,径直出了酒店。
……
……
有些信息,如同成熟了的蒲公英,一遇狂风,忽地飘散开来,吹的漫天遍地。
某些圈子,信息的流传是非常迅速的。
圈子外的人对某些事情毫无知觉,对这些人来说,事情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明早的太阳仍然是红彤彤的。
对于圈子里的人,这些信息却是晴天霹雳,明早的太阳也是红彤彤的,不过这些红是血染一般。
……
总坛。
一个光头正躺在一个亮堂堂的屋子里的软床上,两个女侍则在旁边伺侯着。
“有三级紧急信息,如不查看,一分钟后将强制接驳!”
房间里以及意识空间里都传来了方正而又不容置疑的声音。
光头睁开了眼睛,认真地接收了信息。
光头接收到信息,马上大吃一惊。
于是,立即向其他相关人员传递。
不一会儿,一个虚拟的空间在光头的意识中出现。
空间中立即出现了五个座位,对应着坐了五个人。
第五十一章 分歧()
“大家既然已经得到消息,现在就这几个问题进行处理:一是对质的安抚与处理;二是对信泄漏的问题的处理;三是对下一步事项的安排。”
五人迅速交换了意见。
总坛的几个决定者,用的是最先进的意识交流设备。
而意识的速度是光速,也就十秒钟,决定下来了。
一是向相关质通报其原属修行单位已发生的情况,对于先生及师兄弟在此次事故中遇难的,将其收入本坛进行培养;对于要求回归的,可以帮助联系修行单位最亲近者;对于不想留下,又联系不到单位在外人员的,再次挽留后仍坚持的,将其送回其原住所;
二是对导致事故的信息来源,接触者进行排查,查明导致事故的具体原因,是细作或是信息失误,或是信息泄漏,立即进行确认,查控级别为四级。
三是在查清事故来源之前,暂停一切针对罗手的行动,所有行动人员立即进行隐蔽。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通报。新的数据研究报告出来了,根据我们的信息,预计社会上的人类基因组测定在这两年就能完成,所以第四批向外探索的计划也要提前几年了。”
“这事情风险很大呀,前几批人都好久没传回来什么消息,大概还在前行的路上,或是出了意外,没人愿意冒险呀!大概我们的交通工具太落后了……”
“我倒有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于是……
正凡石正带着“开发器”在意识空间和几个同门玩游戏。突然意识空间崩溃了……
“什么情况?”正凡石从游戏中退了出来。
“请,凡石,立即到楼下集合!”哲娘拿着正凡石的衣服,站在正凡石面前,“三级紧急消息要宣布。”
在哲娘的辅助下,正凡石迅速穿好衣服,跟着哲娘出了门,和黄延阔等同门及阴阳合生道的汇合在一起。
大家都十分纳闷,会有什么重大消息?半夜里起来通知,不过肯定不是好消息,喜讯决不会是急紧消息,而且紧急消息可能是与外面相关的,而且又与缉者相关的。
“各位,五千多年前,修家只有一家,当其之时,师奴其徒,在内有暴压!
有压迫者,必有反抗,于是开始了千年之『乱』。
至三千多年前,修家开始有和平,众人开始梳理管理之术,收拾毁坏设备,研究真学,开发新技术,恢复生产。
但好景不长,之后又有内部兄弟之纷争,两千多年前,有十一部负气出走,自成门户,不与本部相联系,断了符咒依赖,人死而魂不归神庭!
其后,留守者自称天地神庭,因为留守的人仍在维持与使用神庭,再后来有号称天教的门派产生,打入细作在留守者与出走者之间,其中挑唆双方矛盾。
留守者成立缉者一部,专事打击出走者,并称出走者为私家,为魔,所以出走的十一部皆称留守者为缉者!
其实在千五百多年前,由于留守者已发现双方的矛盾系他人挑唆,故缉者已不再发展,但由于管理等诸多原因,缉者一部独立出去,其实不再完全听从留守者总部的号令,成为半依附半独立的组织!
比如留守者所在之处为总坛,但缉者将神庭也称为总坛,原因就在于他们的符咒主要依赖于总坛所维持的神庭,而神庭的标准称谓则‘总归署于部分固守者护卫之神坛’。”丕力论先生对着集合在楼下的质人说道。
接着他看着这些学生们都在支着耳朵听他讲话,于是话锋一转,“在各位到这里之前,想必你们的先生或前辈已告知你们到来的身份,那就是人质!”
否力论看了看众人,停顿了一下,声调突然提——“其实这是错的,是错的!”
他突然激动了起来,要把所有人纠正,“这就是你们的源头,这是你们的祖地,这里是你们所学过的东西的根,怎么可能,你们到这里怎么可能是质?”
“唉!”否力论突然叹了口气,“其实这些在早上时,我就应该跟大家讲了。”
“好了,说什么都有些晚了,现在,我宣布三级紧急消息。”
“宗意士、阴阳合生道、内自在、二道子四部以及总坛共计八十七人,在……”
“名单如下:”
“科正仕及其门下……”
………
“李守正及其门下……”
“李守光及其门下……”
“李守方及其门下……”
“李守元及其门下……”
………
正凡石听到李守光后,只觉得肚子里被扔进了一个几十斤的大铁坨子,“咣”的一下,把心脏都要给坠出来了。一切都在眼前,似乎已经抓到手了,却突然什么都没了,一时空落落的。
黄延阔听见李守方等人的名字后,闭上了眼睛,唯恐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流淌下来,却丝豪未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一年多的教诲,如父子,如兄弟,如剖心,如刮骨……
名单读完,场上一片安静,似悼似思,只留下夜和咕咕叫的虫声。
“先生,请问后继如何安排?”站在第一排的科理格问道。
“这正是我所要说的,按照组织的看法,大家可以留在总坛,接受系统的培训、教育、改造,更好地发展自己,就是‘质转本’;
而有心回归原来的部属的,可以向总坛说明,总坛负责帮你们联系;如果想回到社会的,而又想自行回归的——总坛一般不建议,但你们有人如果考虑成熟了,可以由总坛送到你们想要到的地点。”
“当然,大家有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不用上课。”否力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各自回屋。
“先生请!”一众学生左手抱右拳一拱手。
众人哪有心情回去睡觉,而且许多人并没有睡下。于是三三俩俩地往回去了回去,女侍则在后面跟着。
“到我屋里去。”李道丰是一大爷家的,而且年龄最大,人生经验丰富,内自在家的这几人以他为首,凡重要事,大家商议后,他拿决定。
李道进(黄延阔)、李道民(正凡石)、李道超三人跟着李道丰,把女侍留在了屋子外面。
“家中发生这样的大事,逝者已去,但是家中的事情还要继续。”
“家长不在,肯定是兄长为首,请兄长主持事务。”正凡石、黄延阔、李道超连忙向李道丰拱了拱手。
“否力论老师所说的事情其实虽然与我们一家所传的有所出入,可是基本事实是一致的,那就是内自在一家其实本就是总坛的一部。
我来时,大爷有过交待,如果有‘万一之事’发生,那我们就要沉下心来,留在总坛,以备后来的事。”李道丰向面前三位兄弟交待。
“那丰哥,几位大爷和兄弟们的仇难道不报了?”李道超最小,在那里叫道。
“坐下!”李道丰用手拍在李道超的肩头上,“我们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力量报仇,也不知仇人在何处,怎么报仇?必须等待时机。”
“等等等,等个屁!我看你们就是不想报仇。”李道超大怒。
“道……哇……”李道进(黄延阔)站起来要阻止李道超,却是因刚才急怒攻心,一大口热血喷在了李道超的脸上。
“道进!”其余三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把李道进扶住。
“舒服一些了,没什么事情!”黄延阔忙摆了摆手,“只是刚才一时悲怒而伤了肺。”
第五十二章 十四课()
“我觉得丰哥说的对!”黄延阔咳了一会儿,“我们既没有足够的力量,又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而且什么信息都没有。”
“不错,道超,你究竟有没有上过课,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内自在的,连基本素质都没有?”正凡石见李道进咳出了血,而李道超又在这里胡搅蛮缠,心中很不痛快。
“关你嘛事儿?怂旦!”李道超脾气更暴,一听正凡石敢指责他的不是,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你找死!”正凡石大怒。
“吵嘛?吵嘛?”李道丰气的把两个人推在座位上,“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都不懂团结,吵——吵——吵!”
正凡石连忙向李道丰拱了拱手,“是我错了。”
然后又向李道超拱了拱手,“对不起。”
心中却是不服气,但面子上还是要做的。
“哼!”李道超白了一眼正凡石,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把头扭到另一侧。
“好了,各让一步,大家都是兄弟。”李道丰拍了拍正凡石的肩,“就这么定了,我们要留下来,学到长生之法,再学好本事,弄好家伙,同时查找大爷他们遇害的具体信息,我不信咱们报不了仇。不过现在我们要忍!”
“赞同!”
“赞同!”
黄延阔和正凡石举手赞同。
李道超却是站起,一句话也不讲,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房门,走出去了。
“唉!不知是福是货!”李道丰望着已经关住的门,不知指的是什么。
……
第三天。
宗意士、阴阳合生道、内自在三部的人质们都回复了否力论,毫无意外的是,大家一致选择留了下来,即使吵着要报仇的李道超也服从小团体的决定,回复了否力论。
第三天。
四部共计15人,被他们的女侍带到了一个大的园子里,园子中间,起一个了高约两米的大擂台,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
擂台边了围了八棵大的树,树的颜『色』是半透明而又带着丝丝红『色』与白『色』,枝条如同柳树一般垂了下来,就像农田里的菟丝子一样没有树叶,八棵树没有遮住擂台的天空,而是向外稍稍倾斜地歪着——布局即美观又干净利落。
“各位学子,现在你们的身份已经下来了,现在你们算是总坛的学子了。”说着,否力论带头鼓起掌来。
“当然,成为学子了并不是已经学到你们想学的东西,也不代表你们就是总坛的人了!
无论是长生不老方面的技术,还是武力攻击,以及你们原来的世界无法接触到的先进真学,你们都是一片空白!”
否力论环视了一下学子们,“总坛的十四课,是基础课程,什么是十四课,就是武斗课、阉人课、异『性』课、浊臭课、逐帝课、英雄课、悲情课、五残课、富贵课、威武课、畜牲课、大事课、极刑课、情殉课。
如果不能通过十四课,那么只能说课习的人跟本不符合在总坛学习的要求,因为十四课对于其他总坛学子来说,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考核过程!
如果这都通不过,总坛是不会把这样的人留下的,总坛将会清洗掉课习者的记忆,放回社会。”
“武斗课,就是从轻到重,从泥、水、地、树以及失重的太空环境下与武斗仿生人进行武斗,直至打死所有课程中的武斗,当然你们也可能被打‘死’!”
“阉人课,就是要经历阉割痛苦后,在宫殿中服侍君王、女眷等人。”
“异『性』课,其实是阉人课的后续课,就是体验别一『性』别的生活。”
“浊臭课,是指课习者在稀屎坑里生活一定时间,一般时长较短,在一个月左右,期间不能上岸,吃、喝、住、行,皆在其中。”
“逐帝课,是一个好玩的课程,就是竞争帝位,直到成帝后,再统治国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