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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更确切地说,是豪华庄园!
在这个时代的欧洲,特别是法国,如果一个庄园没有自家的葡萄园和酒庄,那根本就谈不上档次!而后世著名的拉菲,就是在十九世纪成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产。(拉菲庄是在1868年由阿方斯和居斯塔夫他爹詹姆斯花了四百四十万法郎竞标的来的。)
罗斯柴尔德家族财大气粗,拥有两位家族内部专用的建筑师。不过对此时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来说,毕竟富裕起来的时间太短,底蕴不足,所以大部分的家族庄园都给人过分奢华和冰冷的暴发户之感。
有了庄园,自然就少不了其中的装饰,于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年轻败家子们又开始大肆收购市场上的各种艺术品,其中既包括油画,银器和家具,也有法国国王的小三曾经使用过的塞夫勒陶瓷马桶!别以为这是后世的天朝,管个什么鸟东西,只要叫了艺术品就都能升值。真算起来,之前叫罗斯柴尔德年轻的第四代为败家子,其实也没委屈了他们。就说那个马桶,两三万英镑买的,最后卖出的时候不过三千两百英镑。打一折的得瑟,不叫败家子还能叫什么?至于更费钱的赛马等等的,这里也就不多说了。
正因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支撑,欧洲艺术品在当时确实红火了很长一段时间,许多后世著名的画家也是趁着这股热乎劲,才逐渐变得功成名就起来。
“在下也有一座私人博物馆,不知两位先生有没有兴趣参观?里面不但有许多文物,现代的艺术品也并不少见。”
王一给出了提议,阿方斯和居斯塔夫当然答应下来,在他们想来,王一的收藏自然是以那些古老而神秘的东方艺术品为主,不过实际上,真到参观时,他们却大吃一惊。王一很早之前就成立了考古队,四处挖掘当时还没出世的古代遗迹,其中最著名的当属古巴比伦地区的考古,在伊朗挖出了汉莫拉比法典。至于当时的现代艺术品更多,王一以童千佳的名义在欧洲多地开办画廊,其中的签约画家就包括莫奈和梵高等多位在当时有名或者没名的艺术大师。而这些艺术品大半被运回东北,在王一的私人博物馆进行收藏,不定期对外进行展示。
“关于艺术品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论不迟。不过葡萄酒现在却是正应景,鄙人虽然久居东北一隅之地,却也久闻阿方斯先生名下多家酒庄的大名。而其中的拉菲酒庄更是闻名遐迩,号称法国波尔多葡萄酒四大酒庄之首!”
“哈哈……董事长您过奖了!”阿方斯虽然对自家的葡萄酒很自信,但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的葡萄酒竟然在东北也有人知晓。
拉菲王一当然知道,事实上,他也喝过。凭他后世的身家,喝拉菲也不算是太奢侈的事情。当然,最常喝的还是拉菲旗下其他的葡萄酒,诸如拉菲神话波尔多干红或者干白,至于副牌也算喝的比较频繁。相对来说,正牌就喝的比较少了,而传说中82年份的拉菲只喝过一次。
说起来王一对葡萄酒并不是很懂,说难听点,就是牛饮,糟蹋东西!不过这货就是这么个操性,要不是他爹妈过生日,他是绝对不会自己掏钱喝酒的,所以基于别人家的东西就是香,而拉菲以及其他名酒,王一自然是不喝白不喝。
阿方斯要是知道王一是这样一个人,不知道现在还能笑出来不?
第三百一十七章 对东北的一见钟情()
王一与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一次见面,自然不会商谈太多重要的事情,不过在宁岛举办晚宴本身就已经给足了罗斯柴尔德家族面子,毕竟一般情况下,别说外国人,就是东北自治区的高官都没机会过来,就更别说举办盛大的晚宴了。在这点上,阿方斯和居斯塔夫也是心知肚明。
晚宴的话题王一不会弄得太严肃,而葡萄酒正是拉近双方关系的最好选择。而事实结果也确实如此,虽然在希望缓解东北自治区和法国之间关系的努力,没有得到王一回应,但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男人和女人们还是对宁岛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回到王一在宁岛给罗斯柴尔德家族一行人安排好的驻地,阿方斯和居斯塔夫坐在客厅里,在明亮地灯光下说起了对王一和东北金融界人士的感受。
“虽然与我们法国的关系并不融洽,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东北这个地方的喜爱。”居斯塔夫站在书架旁,一边翻阅着上面的图书,一边随意地和自己的哥哥说这话。
阿方斯坐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富丽堂皇,带着一种并不张扬,而是别有情调的贵气。低调的奢华在这个时代确实显得与众不同。从后世发达时尚资讯中锻炼出来的王一,若说品味,不敢说有多么的出众,但也绝不是普通的素人可以相提并论。当然,这里面后世那些出没于高级会所中的高级失足女子也是功不可没,她们的旺盛奢侈品需求,也确实让王一这个失足男在美学上有了不小的提升。至少能让他识别出大多数奢侈品品牌的正确商标、读法和格调,毕竟这也是在欢场上拉近彼此距离的良好话题。
“宁岛真不错,大哥您看,这些书架上的书都是用法文书写,看来是专为我们准备的……呵呵,这里还有一句话,也不错,细节决定成败!”
阿方斯听到这话,从座位上起身,看了看自己弟弟手中的书皮,之后转身来到窗边,望着外边被景观灯打造出近乎奇幻效果的美艳花园。
“东北真的不错呢!”
“也许……家族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日渐崛起的东北自治区。如果算上那所谓的宗祖国大清国,东北自治区的面积恐怕亦不在北美洲或者南美洲之下了。而这里的宗教政策就是所谓的信仰自由,姑且不论是真是假。但是对我们犹太人可是相当的友好,这可是在欧洲非常少见的。”
在这个时代俄国和德国国内都有所谓的排犹势力,而法国和英国相对宽松些。但即便如此,在英国,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第三代列昂内尔成为下议院议员也是经历了层层障碍,而英国女王也毫不隐晦地说,他是外人。毕竟一个在成为下议院议员宣誓的时候,手下按着的却是希伯来旧约,这样的人在当时英国是多么的与众不同。用更确切地说法表达的话,就是别说犹太教徒要成为英国贵族,就是天主教徒在当时的宗教环境下,要想进入上议院也只是一个提议而已。而犹太教徒成为英国贵族不过是这个提议附带的隐晦小设想而已,要想实行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的弟弟,你说的不错,我想我们确实应该从我们的银行中抽调出一部分资金,来东北进行投资。”
阿方斯说的是自家的巴黎银行,而不是整个罗斯柴尔德的家族。说起来有点惭愧,虽然当初老梅耶将资金分给自己的五个儿子,让他们去伦敦、维也纳、巴黎、那不勒斯和法兰克福开办银行,但他并没预见到其后所发生的状况。
因为罗斯柴尔德家族采用的是合伙人制度,所以银行的股份在五个儿子之间基本上算是平均分配。本来这也没什么问题,虽然各地银行之间有着相互关联,但实际上却是在各行其是,并不影响各自的决策和经营。后来在1860年代,那不勒斯银行因为某些原因倒闭,而家族各分支之间在那时还能基本上保持着股份的平衡。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代和第三代家族成员逐步离世,银行的股份也逐渐开始因为继承权而分散开来。到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人员迁徙和股权转化,巴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几大分支开始崭露头角,他们合起来的股权已经占到了整个家族的百分之七十之上,这对家族中其他分支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威胁。
无论是伦敦,还是法兰克福,亦或是维也纳都不希望这样的场面出现,所以家族内部矛盾因为股权引申出来的经营权之争,开始变得激化起来,再加上其后发生的普法战争,还有各家族分支开始从银行抽调出各自的保证金,而不像从前老梅耶和儿子们还在世的时候,每年只是年终分发红利。
当然,无论罗斯柴尔德家族内部如何矛盾重重,但是这个家族最大优点就是没有彻底地分崩离析,以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不过手段以王一这个后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那就是家族内婚姻。王一就是再禽兽,也不会对自己的表妹们下手,主要也是他表妹们长得确实让人难以恭维。当然,这是玩笑话。作为一名医生,近亲结婚带来基因上的问题,虽然产生遗传疾病几率不大,但是比不是近亲的确实是要高上许多。
不过在这点上,罗斯柴尔德家族显然很幸运,并没有出现英国王室那种血友病。而到了第四代时,男孩十七人,其中五人夭折,女孩生了二十七人。巨大的男女比例差距,显然要再维持家族内婚姻也不太现实。于是从这一代起,女孩是与外姓外族通婚。
阿方斯盘算着,居斯塔夫自然说的不错,东北的发展潜力甚至还在自称上帝是巴西人的巴西,还有天佑美国的美国之上。巨大的领土面积代表着难以想象的丰富资源。英明的政治制度代表了国家生活的稳定。再加上强大的保险队,可以给人民一个安定的和平环境,同时也意味着领土面积还能大幅度增加。
那么除了手中可用资金太少之外,那自己还在担心什么?
第三百一十八章 婚姻与家族()
“据我了解,东北对外资的态度十分明确,那就是在开放的领域十分开放,在保守的方面分外保守,而其中最保守的就属金融领域。若是没有自治区政府相关部门的批准,或者说是达到他们所规定的标准,别说外资,就是本国金融业者也无法成立任何与金融相关的企业。这其中不仅包含银行、证券公司、基金公司和保险企业,同时也包括当铺和小型借贷公司。”
王一之所以要求制定这样严格的金融政策,主要是为了维护东北自治区的金融稳定。后世的金融风暴他见得多了,相关资料也看了不少,也许跟他这个人略带保守的性格有关,他始终不认为所谓创新应该被应用在金融领域中。无论是次级债,还是信用卡,在他看来本身都是用来鼓励过度消费的不良手段。这个世界除非真的出现**社会,进行按需分配,否则就不可能彻底地消灭贫穷。而鼓励穷人进行过度消费,预支他们本来就不多的收入,无异于在葬送这些人的未来。
而眼下东北自治区正处在发展期,金融法规不健全,即便王一提供了最详实的法律法规,但是法律执行者和金融从业者的培养和实践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所以在这个时期抓住金融业不放,也是很正常的选择。
阿方斯听了自己弟弟的话后,沉思了片刻,才道:“其实我们也没必要非在东北开办银行,开办个投资公司就可以了。现在东北有很多小企业,或者准备开办小企业的人,我们可以从中寻找一些有前景的项目,进行股份投资。王一管这叫什么来的?”
“孵化器。”居斯塔夫提醒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王一的意思很明显,他只希望我们这样的外资将资金用于东北自治区的实业投资。既然如此,我们顺其道而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是能与王一达成更亲近的关系,我们的投资也许能更有保证。如果能有效收集东北的相关资讯就好了……”
阿方斯等人毕竟还是要返回欧洲的,他们毕竟是法国人,总在东北也不是个事。
“父亲说过,想寻找到东西,要么是翻床下,要么……是在床上。”居斯塔夫笑道,显然他是意有所指。
“父亲?那个老顽固还说过这样的话么?”阿方斯开起了玩笑。
阿方斯的父亲詹姆斯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代中最专*制的一位。别说那些为银行效力的经理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样,严厉,顽固,不放弃哪怕一丁点的权利,特别是对自己的大儿子阿方斯,简直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所以阿方斯也是詹姆斯诸子中最叛逆的一位,私下里对父亲也很少有好的评价。虽然这在一向以团结著称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中有些另类,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即便詹姆斯已经去世多年,可是阿方斯依然不能释怀。
“你的意思是……?”阿方斯此时问道
“最好能有点关系,亲戚关系。”
“莫非你想把家族中的女孩嫁给王一?”
居斯塔夫摇摇头,道:“这不可能,他已经有多位夫人了。我们是犹太人,这与我们的宗教和习惯都不相符。”
对于此时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来说,与异教徒结婚本身并不是那么不可接受,家族第四代中多名女性已经与许多非犹太人结婚。当然,这些人非富即贵,身份要么是伯爵的儿子,要么就是伯爵,其中许多人都是本国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这种婚姻算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为了自家发展,对外争取盟友的一种重要手段。唯一值得敬佩的就是家族中的长辈一般不会强迫自家女孩嫁给不喜欢的人,结婚的对象大多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罗斯柴尔德家族能够接受一夫多妻制度的婚姻,出嫁女儿也不可以。
“王一虽然不可以,不过他手下有许多尚未婚配的年轻人,据我所知其中就有前任东北保险队的参谋总长,现任东北保险队东南亚战区的总司令——吴晓,大商银行在上海分行的行长丁晓雨等等,这类人选有很多。”
“如果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家族中现在达到适婚年龄的有海伦。”阿方斯回想着家族中女孩的你年纪。
“海伦?”居斯塔夫抬起头来,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又摇摇头,道:“不行,听说这孩子已经与荷兰男爵艾蒂安*冯*乌林*德*尼维尔特订婚,而结婚也是在今年晚些时候。现在我们要阻止这场婚姻,阿德勒是不会同意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海伦是萨洛蒙的女儿,如今萨洛蒙已经不在,能干预这场婚姻的也只有女孩的母亲阿德勒。不过听说咱们这位弟媳并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嫁给异教徒,甚至在今年已经剥夺了海伦在家族中的继承权,宁愿把在贝瑞尔大街的房子留给政府的艺术管理局。”
“那么我们不是更有理由阻止这场婚姻了么?”居斯塔夫微笑道。
“这不可能!阿德拉认为自己女儿的最理想结婚对象……事实上,我们所有的亲戚都是这样认为的,即便不能在家族内通婚,至少也要在同教中寻找,而最理想的伴侣当然是出身良好的犹太人小伙子。不过这也要对比着看,虽然嫁给阿德勒比希望海伦嫁给阿德勒男爵,但是要让海伦远嫁东北自治区,而且嫁给一名清人。恐怕除非是像我们这样来过东北的,不然家族内部没有人会同意这项提议。而阿德勒更不会同意,这很可能让她今生再无缘见到自己的女儿。”
虽然罗斯柴尔德家族中的女孩如今已经可以嫁给非犹太人,而不用受到他们姑姑和姑奶一辈的家族内非议,不过也并非没有代价,那就是失去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权。
居斯塔夫想了想,道:“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不过据说王一培养出来的这些官员大部分都是无神论者,而与天主教徒相比。我的大哥,你不觉得他们似乎更适合些么?”
就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两位想方设法拉近与东北关系的时候,在东北一场更重要的会谈正在举行。不过正如评论家们最初的预料,这场事关东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