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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瞧不起人家环儿,也对不住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弟儿了。
不行,得找个台阶下,将环儿留下来,刘琦柔声细语,“环儿,你哪弄来的鱼泡?”刘琦将话引到正题,毫不犹豫地伸手过去,搂住裸着的环儿,往怀里一抱,再度进入春梦时刻。
环儿挣扎了几下,却是浑身软绵无力,回味着公子的问话,心想鱼泡这事不赖我啊,我又不知道男女欢受为啥子要鱼泡的,该不该说实话呢,肯定不能说是舞蝶姐姐教的,那不是要将蝶姐姐出卖了嘛。
“我,我,我”真是羞死人了,还真没法回答公子关于鱼泡的问题,幸好公子刘琦不老实,双腿又缠上来了,两只手上下抚弄得环儿通体酥痒难忍,环儿正好借故扭动腰肢,嘴上回避着鱼泡的话题,股间却感受着鱼泡的穿梭滑溜。
“嘿嘿,是不是舞蝶那娘们教唆你的哦”刘琦问话咄咄逼人,实则心花怒放,果真少女环儿惹人娇爱疼惜,有了鱼泡的存在,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刘琦决计要在难于上青天的蜀地之夜好好的疼爱上环儿,这可是特种兵高强世纪末日之夜重生三国以来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三国美少女呢。
“不,不,公子,你不要怪蝶姐姐,鱼泡儿,是我,是我,是我捡来的”环儿被刘琦火热的身体与火热的动作撩拨的浑身火热,语无伦次起来。
“环儿,环儿”刘琦也进入了状态,那装有鱼泡的小木盒无疑是黄舞蝶给环儿的,好个有心计的黄小姐啊,不过,黄舞蝶心肠倒好,竟然将一个娇小可人的美少女推给了她心爱的男人,这个女人当有何等的胸襟与气度啊,以后发达了定要给黄舞蝶一个名分的,环儿自然也不能亏待的。
刘琦心里想着以后一定不能亏待黄舞蝶与环儿姐妹俩的情份,心里这么一想便有了欢爱的理由,肢体动作立时猛烈起来,前戏够多了,再不进入,人家没有经验的美少女贴身环儿非崩溃了不可,怜香惜玉的刘琦心念间,放马探幽,纵马一挺,鱼泡儿便灵动起来,如鱼得水
环儿下面一阵刺痛,感受到了套着鱼泡的粗物儿的进入,环儿知道从这一刻起,便从一个少女变成了妇人;从这一刻起,真正地成为了公子刘琦的贴身丫环了,今生再无遗憾了。
就在破身刺痛的那一刻,环儿紧咬着嘴唇没有哼声,开玩笑,周围都是帐蓬住了人,还有通宵值勤警戒的卫士呢,在这寂静的荒野与公子行欢爱之事,除了舞蝶姐姐,环儿可不想被任何人知晓。
刘琦感受到了环儿的紧张,也感受到了紧握的爽快,还好在贴着小石板儿的草席上,没有床板的吱呀声,刘琦在享受着与环儿灵与肉的亲密接触时,充分虑及环儿的害羞的心理,尽量不发出野营啪啪啪的声响,更刻意忍住了嘿咻嘿咻之声
不再过多描述,一个时辰里,享受着与环儿欢爱,身体过于透支的刘琦,究竟用掉了小木盒里的几只鱼泡,迷迷乎乎间那记得那么多?套上鱼泡与收拾鱼泡的杂碎事儿都是丫环环儿事后伺弄的。
依稀记得,在几次高潮过后,裸着身子的环儿趴在同样裸着身子的刘琦身上,温柔地抚摸着刘琦结实的胸膛,万分温柔地在耳旁说了些话儿,环儿的声音似天籁之音,夫妻夜话,入得耳膜,刘琦听来舒坦极了。
“公子,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公子会娶舞蝶姐姐吗?”
“会的。”
“舞蝶姐姐是好人。”
“你也是好人。”
“公子,你会娶环儿吗?”
“也会的。”
“公子好贪心”
一觉天亮,刘琦醒来时,环儿已不在身边,什么时候离开的营帐,刘琦还真象做了场春梦不记得了,果真是春梦了无痕啊?!
陈文带着卫士已熬好了汤粥,盛了碗,灭了火,收了灶,就等刘琦用膳后启程。
环儿眼圈有些黑,一看便知是没睡好,但精神状态不错,与黄舞蝶走得更近,小声说笑间更显亲昵。
刘琦碍于昨晚与环儿有过肌肤之亲,不好意思面对黄舞蝶,而黄舞蝶却当作没事儿人一样,依然有说有笑,让刘琦紧张的心有所缓解,还好黄舞蝶与环儿姐妹俩不是难缠的女人,要不然刘琦往后就有得应付了。
在蜀地休整了一夜,用过早膳,将必用物品收拾好,刘琦一行二十人继续出发,通过一段狭窄的甬道,来到了异常难行的青泥岭。
青泥岭,顾名思义,遍布泥泞的山岭,但见青泥岭高低几处岭,似乎常年阴云笼罩,雾气弥漫,或许泥泞不深,大树不多,灌木为主,岭间弯弯曲曲的有几处泥潭,要是通过青泥岭时突下暴雨的话,毫无疑问地便要引发裹挟着大量泥沙的山洪爆发,必死无疑。
眼前山连山、岭连岭,按照地形图标示,顺利翻越青泥岭的话,也要花上大半天,而山里的天气难以预料,谁也无法保证今天不下暴雨。
刘琦犯难了,没想到蜀道还真是很难走啊,唐朝李白写的蜀道难诗中,所说青泥岭与剑阁最难越过,所言不虚,面前根本无路可走,地形图标注的也就是山岭与河道,除了知道翻过青泥岭、再过剑阁便可奔赴成都的大致方向外,并没有标示或暗示具体的行走路线,前路未卜啊
“二哥,你素来善观天文,通晓气象,测算下今日山中是否有雨?”刘琦将希望寄予陈文,自从与陈文取得了兵变长安的共识后,陈文称呼刘琦为主公,刘琦也改口称呼陈文为二哥了,这称呼上的变化对于刘琦与陈文两人的心理感受来说,是大有奥妙的。
陈文不敢怠慢,眼前的青泥岭没有十足的把握,擅自冒险穿越的话,若遇不测,一行二十人恐怕就要被山洪冲到泥潭里永远陪伴这山这岭了。
“主公,稍等片刻。”陈文说着,蹲下身来,抓了块泥巴,捏成粉末,站直身子,撒开手来,粉末微微向北飘洒,陈文脸上露出喜色。
“主公?”陈武听了一愣,一夜功夫,陈文不称刘琦为公子,而叫主公了?难道,难道公子刘琦此番过蜀道寻得刀神打造兵器后就要称王了吗?
陈春、陈夏等卫将也是同样怀着疑惑,但对陈文称公子为主公从内心深处是感到高兴和欢迎的,公子做主公了,那就是要雄霸一方割据成王了,将士们征战沙场的前途就无量了,以后也得跟着陈文将军一样称呼公子为主公了。
刘琦感觉不出将士们的心理变化,但却看出来陈文将泥土捏成粉末撒下去是在测风向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粉末微微北飘,自是轻微的南风所致,刘琦轻声问道:“二哥,南风无雨?”
陈文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暂时无雨,然山中天气多变,随时会转风向,可谓天有不测风云。”
刘琦道:“那怎么办?总不能望岭止步?”
陈文没有答复刘琦的问话,却张开手臂,瞪大眼睛仰首望天,只是静静地观测天上云彩变化,时而皱起眉头,时而眼角舒展开来,样子怪怪的。
陈武可等不及了,嚷道:“文兄,别装神弄鬼了,有雨无雨,给句话。”
刘琦上前拦住陈武,示意陈武别作声,观天文预测气象,这可不是一般人能预测准的,特别是这青泥岭的气象,事关二十人的性命呢,稍有差迟便要酿成大祸,陈文自是要认真对待的。
有刘琦拦着陈武别出声,黄舞蝶、环儿等人自然屏气凝神,也学着陈文的样子抬起头来,仰望天上云卷云舒,却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陈文观测云彩便知道天空会不会下雨吗?
第189章 蜀道难()
陈文伸展双臂,瞪眼昂首观天,好一阵子没言语,转过身来望着刘琦期待的眼神,摇了摇头:“主公,天有不测风云,看那云彩好奇怪,我也无法预测会不会下雨或下暴雨。”
刘琦并没有表露失望,要知道后世的高科技通过卫星云图也不能准确预测出瞬息万变的风雨,单凭陈文一双肉眼观云测雨实在是勉为其难了。
“二哥,既来了,便没有望岭止步的道理。咱们作最坏的打算,准备出发。”刘琦抬头望了望天空变幻不定的云彩,不想再拖延时间。
陈武把拳一挥:“主公,还是我打头阵。”陈武对刘琦也喊起了主公,感觉自己也升格了一样,主公称呼一出,油然而生一种愿为公子刘琦出生入死的畅快感。
“主公”的称谓出自陈武之口,刘琦听起来也是相当的受用。
“武弟,且慢。”陈文拦住陈武,十分钦佩刘琦的魄力,说道:“暴发山洪可不是闹着玩的,待我再测一回。”
陈文说着开始脱去盔甲,环视了下旁边的黄舞蝶与环儿,不由脸一红,边脱边朝黄舞蝶说道:“烦请黄夫人与环儿背转身去。”
黄舞蝶望着陈文,甚是不解,但还是不好多问,拉着环儿些许不情愿地背转身,既然陈文将军说了这话,自是不便女人观看的。
刘琦也好奇了,问道:“二哥,你这是为何?”
陈文淡淡地道:“主公,我曾经师从一山中老道,学了招裸身测雨的法术,在无法观测天文判定气象时,脱去衣衫,运上气功,皮肤全方位感受空气中水气的变化,便大致能预测24小时内风雨的态势,八。九不离十。”
“哦,原来如此。”刘琦说着,背向黄舞蝶站立,就看陈文如何的裸测风雨了。
陈文迅速的脱去了盔甲,褪去了贴身内衣,当然还是穿了条大内裤,打着赤膊与裸着大腿,仍是伸开双臂,叉开两腿,呈一“大”字形跨立,闭眼运气,就见陈文浑身肌肉跳动,至于陈文怎么裸身感受空气的变化,旁人是没有办法知晓的。
稍倾,陈文睁开眼来,有些微的激动,提起内衣便穿,边穿边急促地说道:“主公,情况已明,个半时辰后便会突发暴雨,按正常速度穿过青泥岭要两个时辰,咱们得分秒必争,抢上半个时辰还能过得了。”
“好。”刘琦张望水雾中的青泥岭,大手一挥,朝陈武道大声道:“武将军,为防掉入沼泽,用一根长麻绳将大伙腰际串绑起来,分秒必争,跑步前进。”
“是。”陈武应声,陈春已将一捆麻绳解开来,陈武先绑自己腰际,随后就是刘琦、黄叙,再就是陈春、陈夏、陈秋、陈冬四卫将保护黄舞蝶与环儿在中间,再往后便是十位铜甲卫士扛了些必备物资,陈文殿后。
陈武手中拿了根细长的铁钎探路,陈文勾践剑出鞘,黄叙的铁弓在握,陈春等四卫将也是兵器在手,一行二十人穿在一根绳子上踏上了翻越青泥岭的山路。
大家都很小心谨慎,没有说话,由于在一根绳子上穿着,开始大家跑起来步调不一致,歪歪扭扭的反而跑不快,还好都是有武之人,适应了百把米后,一行二十人跑起来便行如一根直线,相互照应着跑得飞快。
对于一行武功都不赖的刘琦等人来说,青泥岭并非传说中的那么恐怖,由于公子刘琦与将士们绑在一根绳上亲自翻越青泥岭,大家有了主心骨,跑起步来呼呼生风,就算踩在深浅不一的淤泥中大家仍是一股子干劲,深一脚浅一脚的,你帮我,我拉你,没有片刻停留。
途中遇到过几次险情,在几处浅泥潭里斩杀过几只类似蟒蛇的软体动物,也有几次险些遭遇山体塌方,所幸大伙儿一鼓作气,拼了命的跑出了青泥岭,来到另一处稍显平坦之处,还来不及解下绳子喘口气,便听见平白一声惊雷,毫无征兆地轰隆隆下起了暴雨。
山里的天一边晴一边雨是常事儿,对面的青泥岭顿时笼罩在雨雾中。
刘琦这边只是阴天,竟然没有一丝的雨儿落下。
“公子,好险呐。”黄舞蝶望着刘琦的大花脸,忍俊不禁。
其实,大家花脸都差不多,跑了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多钟头在湿滑的泥岭中翻越,不花脸才怪。
环儿叫上了几个铜甲卫士从旁边的水塘中抬来了几盆清水,拿出几块手绢来,招呼着大家清洗了脸,并将大家身上盔甲上的泥巴稍稍擦拭了下,女孩子总是爱干净的嘛。
刘琦很真诚感激地对环儿说了声谢谢,环儿俊脸微微一红,更显妩媚了。
稍作休整,大家继续出发,行了一段后,便来到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阁,有一悬空的栈道绕着峭壁蜿蜒而上,看那栈道十分的残破,未见有人行走的样子,或许是条荒废的古栈道,年久失修,能不能通得过还是两难。
不过,没有任何落脚之地的百米绝壁都过来了,这多少还有条能下脚的栈道绕壁而行,也是难不到刘琦这些人的。
还是刘琦与陈武、黄叙三人到悬空栈道上踩点。
刘琦试踏了几处木板,或许是古代的建筑技术实在是高超,虽然栈道年久失修,有很多处残破不堪,但在能落脚的地方踏脚上去承受一两个人的重量倒没什么问题。
通过悬空栈道,这回大家没有同系一根麻绳,而是牵着一根麻绳,采用两三个人一组的形式手牵手相互照应着通过。
危险自不必说,但大家经过百米绝壁和青泥岭后,对生死似乎看得很淡了,小心谨慎走栈道之时,偶尔还会发出几声会心的笑。
过剑阁已是日薄西山,并没有驻兵把守,刘琦一行千难万难,总算穿越了蜀道,克服了传说中的难于上青天的蜀道难,在穿越蜀道的过程中,每一步都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或掉悬崖,或陷沼泽,或遭山洪,或遇猛兽,但是大家还是平安的活着过来了。
跟随公子刘琦有过这样的经历,大家的心更紧密的联结在一起,刘琦成了大伙心目中真正的“主公”。
出了剑阁,前面就是一座平常的山岭,按照地形图标示,翻过这座山便可以直奔锦官城成都了。
由于日渐黄昏,大家也累了,便在原地宿营,体整一晚,养足精神,明儿个便可以去锦官城里寻访刀神蒲元了。
生火造饭,膳后大家早早休息,依然三顶帐蓬,一大两小,照原安排了铜甲卫士轮流值守。
夜半,黄舞蝶与环儿的小帐蓬里窃窃私语。
黄舞蝶轻拍着环儿的手,劝道:“明天就到锦官城了,妹妹,你今晚个再去好好陪陪公子。”
环儿没出声。
黄舞蝶又道:“去,妹妹,听话哦,以后回新野了就不方便了。”
环儿小声道:“姐姐,我不想去。”
黄舞蝶问:“为什么?”
沉默了一阵,环儿道:“下面好痛。”
黄舞蝶笑了:“傻妹妹,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痛痛就不痛了。”
环儿又沉默了。
黄舞蝶道:“去,妹妹,你让公子轻点哦。”
环儿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
“怎么不行了?”
环儿扭捏了阵,不好意思道:“姐姐,鱼泡用光了。”
黄舞蝶大惊失色:“什么?不会,五只鱼泡耶我的天,你和公子怎么弄的嘛,是不是破掉lang费了?”
环儿低下头来:“全用上了,你没见公子今天早上起得那么晚嘛。”
“唉”黄舞蝶心里叹息一声,一阵莫名的失落感,虽说自己年轻也就十六七岁,可环儿更年轻呢,这女孩子年轻就是优势啊,公子的威猛黄舞蝶可是比环儿更了解的。
“姐,你去。”环儿反过来劝黄舞蝶。
“我”黄舞蝶被环儿说动了心思,顿时浑身躁热起来,想着昨晚前半夜独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