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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会一会你哥哥,非得把你哥哥满嘴牙给拔不可。对了,你想不想跟我打一个赌?”
“打什么赌?你是说要把我二哥的牙全部都给拔了,是不是?”赵莺莺不相信王伟业的话,她二哥是什么人?赵莺莺心里是非常清楚的,敢拔她二哥的牙,那在北京可以说是在找死。
“对,就是把他的牙都用手给拔了。”王伟业肯定低又重复说了一遍。
赵莺莺知道答案之后,她心里那可真叫狂喜,她高兴地问道:“好,本小姐跟你赌了。你说,赌约是什么?没有好处,本小姐才不跟玩呐。”
第61章 打赌()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并不是那些嘴上喊着不怕死的人,而是那些非常无知的人。他们(她们)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飞机拉巴巴。
一个小白兔跟一个要吃它的大灰狼打赌,那可真成了肉包子打狗是有去无回。
赵莺莺现在还在心灵沾沾自喜呐,可她万万没有料到,她已经将自己送进了大灰狼的嘴里去了。
见阴谋得逞,王伟业的心里可就乐开花了。将不再娶老婆的誓言给忘到太平洋去,这老婆娶多了,那麻烦也就多了。
现在听到赵莺莺跟要打赌的条件,王伟业非常小心地,恐怕将这个小白兔给吓跑了,他不动声色,慢条思语地说道:“好,傻大姐你够爽快。我首先要说明一点,这输赢谁也不知道。所以,我提出的条件,你要是同意,那咱们的打赌就算定了。如果你不同意,那咱们就一拍两散。”
赵莺莺对她的二哥是非常有信心的,在她的心里认为,王伟业就是一个地痞小流氓,根本就不是她二哥的对手,揍这个臭流氓还不一楞一楞的。现在听见王伟业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想打退堂鼓不干了,赵莺莺是报仇心切,她大脑一热说道:“行,臭无赖,只要是不要飞机大炮,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答应。”
大灰狼在戏耍了小白兔之后,终于露出它吃人的牙齿出来。见傻大姐同意了,王伟业用手摆了几下,道:“你说的太严重了,我要飞机大炮干什么,打赌就是为了一个乐和。傻大姐你可要听好了,别到时反悔可就没意思了。如果是我输了,我在你们北京城里最好的饭店,价钱在三百块以内,我请你吃一百顿。如果你输了,你可以有两条路走,一是也按照我刚才说的标准,也请我吃一百顿。二吗,如果你没有钱,就只能给我做老婆了。”
听见王伟业说的赌约,不但赵莺莺感到吃惊,就连坐在一旁的孙玉梅,她都感到大吃一惊。三百块钱的饭菜,还要请上一百天,那可就是三万块啊,这可是一个普通家庭十年的生活费。
当赵莺莺听到最后,赌注确让她做他的老婆,赵莺莺可就气坏了,想她赵家的二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在加上她对二哥绝对有信心,她赌气道:“好,臭无赖,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本小姐还怕你反悔呐。”
听到傻大姐同意了,王伟业立刻伸出小拇指,对赵莺莺说道:“那好,咱们拉钩。”
“好,拉钩就拉钩,谁怕谁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掉。”两个人就这么拉钩发誓了。
时间就这么随着王伟业和赵莺莺说骂中飞快地过去了,当列车一通过天津,王伟业就从赵莺莺的床铺上跳了下来,从行旅架上拿下旅行袋,并不管车厢里还有一位大姑娘,立刻就将穿在身上的汗衫脱了下来。
满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立刻就展现在赵莺莺和孙玉梅的眼睛里,她们两个人吃惊的看着王伟业。
脱下衣服,王伟业对赵莺莺道:“傻大姐,你现在还不是我老婆呐,把眼睛闭上,我要换衣服了。”
赵莺莺和孙玉梅一听王伟业要换衣服,马上就将头扭过一边,并闭上眼睛。而赵莺莺一边闭上眼睛,她嘴上还不停骂道:“真不脸,换衣服不会到别出去换。”
因为到了北京要去干爹那里报到,所以,王伟业不得不将军装穿上。
换好衣服之后,王伟业一又坐回赵莺莺的床铺上,并朝还在闭着眼睛的赵莺莺道:“好了,傻大姐你睁开眼睛吧,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当赵莺莺和孙玉梅听到王伟业说话,马上就将眼睛睁开。孙玉梅吃惊的是,原来王伟业是一个军人。
而赵莹莹一睁开眼睛,刚才没关臭流氓不见了,而换上了一个非常英俊的军人。赵莺莺又从新闭上眼睛,摇了几下头,又将眼睛睁开,就看见王伟业正笑看着她呐,赵莺莺不由地脸红了起来。见到王伟业还是色着看着她,赵莺莺立刻反应过来,并幸灾乐祸的说道:“原来你是一个当兵,那太好了。刚才我还想,如果你是他的老百姓,我二哥要是打了你,还真不办,嘻嘻……笑着你是一个当兵,那打你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现在向我道歉,我就让我二哥揍你轻点。”
看见赵莺莺高兴着样子,又听到她的说话。王伟业立刻就明白了。由于他现在身穿军装,加上车厢里还有一位大姨,王伟业不得不收敛一下,他非常客气地问道:“大姐,这么说你二哥他也是军人了?那太好了,等下了火车我就和我们战友会一会。”
火车一进站,赵莺莺就头伸出闯窗外去找人。当车快要停下来的时候,赵莺莺就一边招手,还一边大声喊道:“二哥、二哥,我在这里。”
王伟业见到一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军人,他站在一辆挂着军牌的红旗轿车旁。当他听到赵莺莺的喊话,就立刻招手示意,证明他已经看见赵莺莺了。
见到红旗轿车,王伟业就立刻知道了,这个傻大姐的身份不一般。在首都能够坐红旗轿车的人,那可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王伟业马上开始在心中琢磨起来,那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他能不能经得起打,在首都这个地方,要是打了这样有背景的人,麻烦肯定不会小。
色胆包天的王伟业,一看到漂亮的赵莺莺,就将所有的利害关系忘到脑后了,他在心里暗说道:“,今天让你碰上三爷我了,那就算你小子他倒霉,三爷我先打了在说,说不定以后你还是我二舅哥呐。如果打了你出了什么事,那就让两位干爹去处理吧,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走动一下就等于串门了。
而正坐在基地办公室里,等着王伟业来报道的王璞,身子突然打了个冷战,他不由自主地道:“一定是那个小混蛋下车,没有见到我去接他,在背后骂我呐。
赵龙在家里正和夫人林楠等着宝贝闺女回来呐,他突然间打了一个喷嚏,他在嘴上小声嘀咕道:“他,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在被后说我坏话了。
可他们两位,任何人都没有想到,是他们的干儿子,还没有同他们见面,就被干儿子过卖了。
赵东北自己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家里的宝贝妹妹给卖了一个好价钱,而且,还是大祸临头。见到妹妹平安回来,他也就放心了,也完成了老爸、老妈交给他的任务了。
王伟业一下火车,就跟着赵莺莺朝赵东北北走过去。
赵东北见到妹妹是同一位年轻英俊军人下来,并还一起向他走过来,这老哥还在心里琢磨,妹妹什么时候处对象了,怎么家里人谁都不知道。
既然家里那个宝贝妹妹,已经将对象领回来了,他这个当二哥可不能怠慢了,要是妹妹生气了,那倒霉准是他。赵东北立刻迎上前去,伸出手想同王伟业握手。手是握上,但他的脉门一麻,就是有拔山的力气也使不出了。
当赵东北一杯制住,他心里是大吃一惊,知道自己被人劫持了,他小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伟业根本就不吃赵东北那一套,他也小声道:“,如果你他再多一句,老子像着就把你满口牙给拔了。走,先上车再说。”
而站在一边的赵莺莺,她还以为二哥认识那个臭流氓呐,就对着她二哥道:“二哥,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太好了,你一会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无赖,这路上他竟调戏我来的。”
王伟业是连推带拽,将赵东北推进车里,对司机道:“开车。”
赵东北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来,当他听见妹妹说的话,他心里这个气呀,开始埋怨起家里这个宝贝妹妹来了。
见到王伟业一进车就将他的手松开,赵东北虽然心中不解,但他还是追问起王伟业,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莺莺在前面听到她二哥的话,她惊讶地问道:“二哥,你原来不认识这个臭无赖啊,等一会你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王伟业可不管赵东北是怎么想,他一伸手就掐住赵东北的脖子道:“,你妹妹在火车上跟我打赌,说你非常的厉害,能打我一个满地找牙。他,三爷我走南闯北,还没有一个人敢对我这么说呐。小兔崽子,算你今天倒霉,老子今天非得将你的满口牙给你拔下来不可。”
赵东北听见王伟业的话之后,就马上明白了,一定是他妹妹惹出来的祸,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去顶杠。见王伟业也是一个军人,他将王伟业的手从脖子上拿开,非常生气地问道:“你是那个部队的?看你的年龄也是刚刚提干的,你知道不知道,下级殴打上级首长,是要被送进军事法庭的。”
王伟业一听赵东北跟他讲级别,他挥手就给了赵东北大脖溜子。然后他从上衣兜里拿出证件,并将赵东北的头按下来,让他仔细地看了看,嘴上还不停地骂道:“你他,敢跟你三爷我讲级别,看清楚了没有,我他现在拔你牙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当王伟业将他的证件这么亮,赵东北可就傻眼了,他心里就开始不断地叫起娘来了,传说中的十一处的人,别说是拔他牙了,就是他将他掐死,他老爸也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呀。
现在赵东北也顾不什么面子问题了,赶紧对望伟业道:“首长,你可别乱来啊,我爸爸就是总参赵龙部长,如果我妹妹她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我老爸说理去,我可没有惹到你。”
当赵东北一提赵龙的名字,王伟业不由地脱口说道:“什么?干爹。”
第62章 干爹赵龙()
赵东北之所以提出他老爸的名字,因为他实在是害怕极了。他在部队大院长大的,那有不知道中国特别情报十一处道理呐,他们大院里你不哥们,就经常拿那帮杀人坯来吓唬人。可今天终于被人给撞上了,除了他喊救命,那只有抬出他老爸的名字,让眼前这个杀坯放他一马。
也真亏赵东北抬出他老爸的名字了,当王伟业一听赵龙的名字,就脱口说道:“什么?干爹。”
等王伟业反应过来之后,他一把将赵东北的嘴巴子给抓住,就急忙问道:“总参有几个部长叫赵龙的,你要是不老实说,我他现在就掐死你。”
赵东北听到王伟业叫他老爸干爹,现在又见到他着急的样子,他还真怕王伟业的手一使劲,将他给掐死,那他可就怨出大天来了。赵东北赶紧道:“就我老爸一个人叫赵龙,你到底是谁呀?我老爸怎么会是你干爹?”
王伟业非常不耐烦地松开手,照着赵东北就给了他一巴掌,问道:“这么说你是东北了,那这个傻大姐,就是莺莺姐了。”
赵东北一听王伟业将家里人名字叫出来,就立刻就知道,这个一直在打他的混蛋,肯定是老爸的干儿子了。他马上就精神起来,一边用手揉着被打疼的脖子,还一边对着王伟业就大声说道:“你是他土匪啊,干嘛这么用力打我,我可是你二哥。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啊?”
赵莺莺现在也听傻了,就急忙问赵东北:“二哥,你刚才说这臭无赖,他是咱们老爸的干儿子?可我怎么没有听老爸说过,他还有这么一个混蛋的儿子。”
现在王伟业没有时间跟赵莺莺磨牙,就对着赵东北道:“我老爸叫王河,我叫王伟业。你他少跟我套近乎,在我还没有见到我干爹之前,你还不是我二哥呐。”
“什么?你……你他是小三,是王叔叔家的小三。”现在赵东北是真有一点生气了,他转过身子对着王伟业就喊道:“小三,你太不像话了,你来北京也不先不给家里打给电话。你以为刚才打了我,现在你又不认我这个二哥,你认为就没什么事了。奶奶的,你把我的脖子都他打肿了,小三你说该怎么办?”
王伟业根本就不理采赵东北,见汽车已经驶出大道,他就问赵东北:“这车是往什么地方开?”
这一路上赵莺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现在这个混蛋摇身一变,就变成她弟弟小三了。现在又见王伟业不理睬她,就没有好气地道:“当然是往我家开啊,难道你认为会往你们家开啊,哼。”
王伟业一听是往干爹家开,他马上可就急了,因为今天他根本就没有打普去干爹家,而是准备先到干爹王璞那里报个到,然后再抽出时间去看干爹赵龙。没有想到今天放屁赶巧了,可给干爹准备好的礼物,现在还天桥红旗旅社放着呐。
由于今天实在是太巧了,王伟业就是不去也得去了,等到干爹赵龙家之后,再给王璞干爹打一个电话,也许不用他打,谭龙就会告诉王璞干爹。王伟业他马上就对司机道:“大哥,你给把车停下来,我他还有事情要办呐。”
司机高大柱到现在还没有高清楚,坐在车里对赵东北连打带骂,最后又变成是首长的干儿子,他到底是什么人?听到王伟业让他停车,他可没有照办,而是继续开着车向前驶去。
王伟业见司机没有理睬他,他上去就给司机后脑袋来了一巴掌,嘴上还骂道:“你,让你停车,你他耳朵里塞鸡毛了没有见呐,赶快给我停车。”
见小三动手打了高大柱,赵东北怕王伟业发火,就赶紧对高大柱道:“大柱,你先把车停下来。”
对高大柱说完,赵东北就对着王伟业问道:“小三,你先不回家,着急干什么去啊?”
见车停了下来,用脚踢了一下赵东北,问道:“这里离家还有多远?
赵东北不知道王伟业为生命这么问,但他还是告诉王伟业,道:“这里大约离家还有三、四公里吧。”
王伟业一听这里离家已经不远了,就推了赵东北一下说道:“你他给我下车。”
将赵东北撵下车,王伟业又将司机高大柱从司机位子上拽了出来,等他坐上司机的位子上后,王伟业就对站在车外面赵东北道:“你他自己走回去吧,我得给干爹拿礼物去。”
王伟业也不管赵东北同不同意,他将车头一调就往回开去。
赵东北见汽车扬长而去,他就站在马路边上是又蹦又跳,用手指着汽车的背影开始骂了起来:“小三,你真是他混蛋,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这大晌午头的你他让我走回去,亏你干的出来。”
高大柱站在一旁,见赵东北吐沫星满天飞,就调侃道:“二公子,你不是满厉害的吗?怎么对那个主你就没辙了。”
高大柱一说起王伟业,他马上就想起来首长的车,就赶紧问道:“我说东北,那个混蛋真的是弟弟?他那像一名军人,我怎么看他都是从东北跑来的流氓土匪,首长怎么收了这么一个人做干儿子。首长的车就这么被他抢走,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要是刮了、碰了,你可得给我证明,那可是你同意的。”
赵东北对高大柱的调侃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用眼角斜看了高大柱,非常生气道:“我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