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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等人也都起身领命;张鼎和东方玉梅赶忙站起了身道:“总管,我们水军呢?又没有我们水军什么事啊!”“就是,还有我们娘子营呢?你不能歧视妇女!”
程咬金笑道:“水军的战斗还没到时候,这次先留在家里看家;咱们不能光想着出去打仗把自己家都丢了。还有你们娘子营成军时间还很短,这一次就别跟着捣乱了,赶紧训练,回来我要检查。如果检查合格了下一次战斗就能让你们参加,如果不达标,你们娘子营就一直只在家里待着吧!”
张鼎听他这么一说就只好放弃,东方玉梅却气的嘟起了嘴巴。
程咬金对大家道:“各位,只一次出征,我给大家一个任务,尽量把自己的军队人员补充完整;不要只想着杀戮。那些叛军大部分都是无路可走的农民,能招降还是要尽量招降。”
“是!”众人应了一声,都去准备人马;一时间梁山上人喊马嘶,旌旗招展;梁山人第一次走出了自己的山寨,开始像外拓展。
三天后大家在东平湖外分别,一南一北分成两路浩浩荡荡的开了出去。
秦琼和程咬金呼道:“珍重!”拱手而别;临行时秦琼对程咬金道:“咬金,你这一趟去往祝阿,哪里临近荏平县。在荏平县还有咱们一位好朋友牛通牛进达,你可要去拜会一下,最好请来与咱们共攘义举。”
程咬金一拍脑袋道:“怨我怨我,怎么把这位兄弟给忘了。牛通兄弟有大才,对咱们的大业很有帮助,我一定把他给请来!二哥放心,咱们就此告别,请多保重!”
“保重!”秦琼回了一声,二人分道扬镳。
孟海公现在是无比的郁闷,自己自起兵一来一直顺风顺水,连克曹州和戴州十几个县;兵锋所指隋军无不望风而逃。可是一到了东阿就开始倒霉,一个小小的梁山乡勇,竟然公然拒绝自己的征兆,还扣押自己的大将,敲诈勒索;这TM的到底谁才是强盗。
这下好了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自己不打东阿的主意了,咱去东平好不好?可是这帮人竟然陈兵关山镇,并且用水军封锁河道,威胁自己的侧翼。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本来东平县令已经逃跑了,只剩下县尉董一虎还在带人抵抗,自己几万大军一鼓可下,可是现在竟然只能干看着不敢下嘴。
对于是否进攻东平他的手下也是议论纷纷,意见不一;有的将领主张夺了东平,抢劫一下就跑;有的主张还是撤退固守阵地,不要再给梁山那帮家伙留下借口。
这么一对峙就是几个月,孟海公早就放弃了东平,回到了老家曹州,这里只剩下主战的兵马大总管孟啖鬼带领着一万人在等待时机。
可他回来还没坐安稳就接到了梁山陆军大总管秦琼带领着5000兵马出兵曹州的事情。孟海公又惊又怒,一边带人前去抵抗,一边名人送信给大总管孟啖鬼,让他带着本部人马赶紧回曹州。
孟啖鬼接到了命令后不敢耽搁,连夜就要拔营起寨。这时在雄阔海的大营里,盛彦平和水军的卢明星、卢明月兄弟已经围坐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水漫狼溪()
雄阔海接到了出击的的命令,乐得大嘴都合不到一块儿了,哈哈大笑道:“终于要开战了;也让咱的棍子好好开开荤!彦平,我意起兵攻击孟啖鬼的大军,你意下如何?”
盛彦平微微一皱眉道:“雄旅长,虽然咱们只有1200人,不过由您指挥对付孟啖鬼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咱们人少,士兵的生命珍贵;这样硬拼对咱们来说有些吃亏。
我是这么想的,雄旅长和卢旅长请看;那孟啖鬼如果想撤退必走大寨山。大寨山东西有两座山峰,只有这么一个山口;就成了他们的必经之地!”
雄阔海三人盯着沙盘看了半晌道:“好!果然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不得不说尚怀珠派人做的这个沙盘真是好东西,地势地貌一目了然;这大寨山果然险要;咱们就在这里设伏吗?”
盛彦师微笑摇头道:“雄旅长再看,也许根本不用咱们动手;就能解决敌人这10000大军!”
“哦!”三人一惊,再次把目光放在了沙盘上;几个人盯着沙盘看了半天,雄阔海拍拍脑袋道:“彦平,你就别替我遮着说了;能不死人而消灭敌人当然最好!你别打哑迷了,就直说吧!我是看不出不用咱们出手,就能消灭敌人这10000大军。”
卢明月突然眼睛一亮,他指着山涧中的一条白带道:“彦平说难道是狼溪河?”
盛彦平一拍手笑道:“不错,就是狼溪河。现在正值春汛,狼溪河的水流大涨。我想请雄旅长带人到大寨山上筑坝蓄水,等敌人来到山口,听到我的号令就开闸放水;剩下的就看卢旅长兄弟怎们抓人了?”
雄阔海点了点头道:“好!就按彦平说的办!我这就带人去拦河坝!”
盛彦平道:“好,既然大家同意,咱们就开始行动;雄旅长去大寨山;卢旅长也别闲着,请出动水军佯攻敌人;为雄旅长争取时间!”
卢明星和卢明月答应一声,各起本部人马开动战船,一路锣鼓喧天的直奔孟啖鬼的大营。
孟啖鬼已经安排部队打点行装,他闻报大惊,急忙让大家列阵迎敌。那知卢明月的部队根本没有上岸,只是在河中吵闹了一翻,就又退了回来。
孟啖鬼疑神疑鬼的又回到营帐,哪知他们刚刚休息;卢明月又带人上来大闹了一番。就这样如此反复,一直到了晚上,孟啖鬼的部队都没有正经收拾过东西。
到了晚上卢明月再带人来闹,孟啖鬼的部队懒洋洋的动都不带动弹,扭着头看着他们在胡闹。
就这样一直到了后半夜,当鼓声再次响起,这些士兵一个个用被子蒙住了脑袋继续大睡。
“杀!”外面一片喊杀之声,接着火光冲天;孟啖鬼道声不好,赶紧整理队伍冲了出来;结果发现大营门口一片狼藉;敌人早就退了出去,只留下百十具自己部下的尸体。
孟啖鬼气的哇哇暴叫,将手下分了几波轮番休息;说来也奇怪敌人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对策,竟让没有再来骚扰。
第二天孟啖鬼吸取了昨天的教训,让部队分拨整理行装;就这样直到天黑才收拾完毕;不得不又耽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才拔营起寨。
队伍垂头丧气的往回开,当来到了大寨山,孟啖鬼看到这里山势险要;心中戚戚;连忙让军队缓行;安排哨兵道上山打探。
接道哨兵的回报,说山上没有埋伏,孟啖鬼这才松了一口气,带领着大家继续前进。等到队伍通过了大寨山的山口,开始横渡狼溪河;孟啖鬼心中的担忧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烈。
“赶紧过河!”孟啖鬼大声催促着手下的士兵;手下大将孟畅催马来到孟啖鬼跟前道:“大总管,这狼溪河并不深,才刚刚摸过了膝盖;兄弟们都已经下河了;马上就能过去;咱们整队继续走吧!”
孟啖鬼长出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好,咱们也……什么?你说什么?”孟畅一愣道:“兄弟们都已经过河了,咱们也开始整队准备走吧!”
“不是,前面那一句?”孟啖鬼几乎大吼着说道,孟畅吓得一缩脖子道:“前面河水不深,才不过膝盖……”
孟啖鬼哎呀大叫一声:“不好!赶紧出来,都给我从河里出来!有埋伏!”
孟畅一愣道:“大总管,这里风平浪静,怎么会有埋伏呢?”孟啖鬼大吼道:“咱们来的时候狼溪河的水还有两人来深,现在正值春汛,又刚刚下过雨,河水怎么会浅了?”
孟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数丈高的白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冲了下来。
“啊!”这些叛军惨叫一声,飞快的向河岸上跑,可他们还没有跑出两步,就被巨浪卷着冲向了下游。
孟啖鬼在岸边一看,一捂脸痛哭失声:“完了,全完了!梁山你们好狠哪!我誓不与尔等善罢甘休。”
孟畅赶紧道:“大总管,咱们赶紧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回去重整兵马,在报今日之仇!”
孟啖鬼一听觉着有理,赶紧整顿在岸上的残兵败将,收拢了大约3000人。
他们刚刚想要出发,就见前面的树林中火把一闪,接着喊杀身四起,有一支队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孟啖鬼!今天别想走了,爷爷在这里已经等你半天了!”在队伍的当中有一位紫面大汉,手里拎着一根硕大的混铜棍,带领着一千军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孟啖鬼心中一惊,他向前两步道:“对面梁山贼寇,可敢通名受死!”
雄阔海哈哈大笑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梁山山字旅的旅长,紫面天王雄阔海!孟啖鬼,你可记住了,省得到了阎王老子面前问起来,不知道死在谁的手上。”
孟啖鬼知道现在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豁出破头撞金钟;他大吼了一声,挺着手中七十二斤重的丈八蛇矛就冲了上去。雄阔海微微一笑,催动坐下的黑煞兽就迎了上去。
这匹黑煞兽虽然不比他原先的那一匹,可也是程咬金从太原带回来的好马;一到了战场上鬃毛皆炸,被主人这一催暴叫一声就冲了上去。
雄阔海怒吼了一声,手中的大棍一轮,“当”的一声响,就把孟啖鬼的丈八蛇矛抢磕上了半天空,接着手中的大棍呜的就砸了下来;然后孟啖鬼的脑袋就真的变成了破头。
砰地一声响,孟啖鬼尸体栽倒马下;孟畅等人吓得一哆嗦,连唰的就白了;手下的众将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不前。
雄阔海将大棍一摆高声喝道:“那个还来送死!”那些叛军吓得一哆嗦,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盛彦平跟着在后面大喝道:“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不然孟啖鬼就是你们的下场。”
孟畅等人一合计,反正梁山将他们抓走了也就是换一些银子;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在这打生打死;像孟啖鬼一样丢了性命,多亏呀!想到这里,这些人全部扔下了手中的兵刃,跪地请降。
雄阔海没想到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气的大棍在地上狠狠的一顿。“轰”的一声响,山石都裂得粉碎。孟畅等人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连呼:“饶命,我们投降了,好汉饶命!”。
“将这些孬种都给我绑起来!然后送回梁山!”雄阔海大吼了一声,拨马就走。盛彦平指挥军队将这些人全部绑了起来。
等他们回到了关山镇,卢明星和卢明月也压着5000多俘虏回来了,剩下的一千多贼兵大部分丧身鱼腹,只有一少部分逃得性命跑回来戴州。
在雄阔海大展神威,斩杀了孟啖鬼的时候,秦琼也一改慢腾腾行军方式;突然急速行进,在郓城县的贼首马赛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占领了郓城县。
马赛武是孟海公的大舅子;秦琼等人将他俘获之后,让他伪造一封书信说郓城县被围,请求附近的鄄城县和钜野县出兵来救。
钜野县的匪首是马赛武的亲兄弟马赛文,他一听说兄弟有难,二话不说就带着3000人马前去救援。
鄄城县的县令名叫崔仁,是清河大房崔氏的嫡传子弟。这么一个人物就连孟海公也不敢加害,毕恭毕敬让他继续做着鄄城县的县令,也没有然自己的手下再这里劫掠。
崔仁接到了马赛武的告急文书,很不屑的扔在了一边;继续和一帮子朋友喝酒清谈。
马赛文的队伍一路疾行,心中除了去救兄弟马赛武,就根本没有考虑这封书信会不会是假的。
结果才走到一半,就被秦琼伏击;马赛文一看对面一条大汉手提虎头錾金枪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杀了过来,也没有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对手,舞动手中的大刀就冲了上来。
结果被秦琼一枪挑飞大刀,在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时候,一把就生擒活捉与马上;他手下的兵将也被杀的杀,俘的俘几乎全军覆没。
第一百三十章 连夺三县()
稍微打扫一下战场,秦琼抓着马赛文,带着队伍一路直奔钜野县。现在钜野县还被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一支队伍远远地跑了过来,急忙关闭城门,收起了吊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钜野县!”城楼上的士兵大声呼喝。
“城上的人赶紧听着,我乃是猛虎将军马大虎!我们在路上受到了贼人的攻击,马赛文大人重伤,还不赶紧开门!”
城上的士兵探着脑袋向下一看,果然见自己的县令马赛文被放在一辆破马车上生死不知。这些人不敢耽搁,赶紧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
哪知他们刚刚打开城门,外面的军队就冲了进来,他们见人家杀,很快的就抢占了城门。接着外面马蹄声响,一路军队冲进了钜野县,很容易的就将钜野县占领。
姜松带着另一路人马却没有等到鄄城县的援兵,他们一直到了城门口,发现鄄城县城门洞开,一点儿防御力量都没有。
姜松和曾龙、李军面面相觑,这是有埋伏?还是敌人的空城计呢?姜松微微一笑道:“有埋伏和空城计又有什么区别呢?敌人那些乌合之众还在咱们的眼里吗?林字旅给我出击!”
姜松手中的龙鳞亮银枪一举,催动白龙马,和曾龙、李军一马当先就冲进了鄄城县。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里面既没有伏兵也不是空城计;县城里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些闯进了军队,就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
姜松不敢大意让李军带领一营人马占领城门,他则和曾龙直奔县衙而去。
“站住!干什么的?县衙重地岂容你们放肆,赶紧滚下来!”一队衙役在一名捕头的带领下,拿着水火棍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曾龙催战马上前两步道:“我们是朝廷的剿匪队伍,叫你们的县令出来。”
那人哈哈笑道:“我管你是朝廷的人还是孟海公的人,这鄄城县是我们崔大人的,任何人都不得在这里撒野。”
曾龙冷笑一声,手中的大刀突然劈下;就听“咔嚓”一声响,这人的人头飞上了半天空,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啊!”那些衙役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惊声尖叫,连连后退。
曾龙嘿嘿一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去将你们县令大人请来;如果不来就按贼人论处,刚才那个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这些衙役这才发了一声喊,扭头就跑着去喊人。姜松一摆手带人进了县衙。
他们等的时间不成,外面脚步声响,崔仁带着手下的县丞、县尉冲了进来。他们刚刚饮下了五石散,正在浑身燥热,飘飘欲仙的时候,突然听到下人回报说有一队贼兵冲进了县衙,到处在找老爷;而且这一帮贼人好不凶残,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捕头李俊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崔仁一听大怒,现在他正在兴奋的劲头上,也没有考虑后果就带人冲进了县衙。
“哪里来的贼人,竟然敢在鄄城县撒野!就连孟海公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作威作福!来人啊!给我将他们抓起来,关进大牢!”
那些衙役们一听一个个干咋呼,却不敢上前拿人;崔仁一看大怒,他也正是浑身燥热急需发泄的时候,就猛地冲向了姜松,竟然想亲自拿人。
如果是秦琼等人在这儿,可能还估计一下他崔氏的身份,不过曾龙出身低微,从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