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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一直打到了将近中午,高句丽士兵死伤无数;邹牟就纳闷了,本来是自己据险而守,应该敌人来碰一个头破血流;最起码也应该是双方野战,各凭本事拼一个你死我活。
怎么打来打去倒成了自己一方亟不可待的前来攻城,让敌人据城而守,自己成了吃亏的一方?
这个戏法是怎么变得?这是想不通啊,想不通!自己不会是中计了吧?邹牟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猛地惊醒,身背后就冒出了涔涔的汗水。
“鸣金!撤退!撤退!”邹牟二话不说,赶紧鸣金收兵。朱留正带领着大军在前面拼命,突然听到了锣声微微一愣;没有办法,只好带领着大军退了回来。
“将军?出了什么事情,末将眼瞅着就能攻破敌人的营寨,为什么要收兵呢?”
邹牟心中冷哼一声,暗道:“哼!如果你要能攻破敌人的营寨,我还至于收兵吗?”他连忙道:“朱将军,我看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为了防止大营有失,咱们还是先撤退了再说。”
朱留也不傻,当即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二话不说带着大军就往回跑。马文举道:“想跑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来人追!”
大魔国的军队像猛虎出笼一样就冲了出来,直扑高句丽的军队。邹牟和朱留已经带队跑了,后面的大军群龙无首,想抵挡也抵挡不住,只好不要命的向前跑。
这一下又冲散了自己的阵型,被随后掩杀的马文举等人杀死无数。阵型一乱邹牟想指挥部队回杀也做不到了,只好不要命的往回跑,想要回去据险而守。
结果他们跑到了营寨前面就大吃了一惊,自己的大营早已经被敌人占领,里面旗帆招展都是大魔国的旗帜。
“怎么回事?我们的大营什么时候被大魔国占领了!”高句丽的士兵吓得面无人色,大声惊呼。
邹牟和朱留也惊呆了,他们只看到旌旗插满了营寨,并不知道里面有敌人。二人已经被大魔国打怕了,不敢再发动攻击,大吼一声带领大军夺路而逃。
这是马文举和裴行俨已经带领大兵追到,他们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的插进了敌人的心脏。杨万春在一看敌人已经乱了,大军跟着杀出大魔国前后夹击把敌人打的打败。
朱留带着一部分精锐保护着邹牟夺路而逃,半路上正碰到了裴行俨。裴行俨双锤一摆大吼一声道:“朱留!裴行俨在此,不要走了!”
朱留冷哼一声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吃我一棍!”说着舞动熟铜棍就冲了过来。
裴行俨哈哈大笑,看到朱留的大棍砸了下来,一不慌而不忙,右手的龙头锤,猛地往上一撩。“当!”的一声响,朱留就觉着这一下砸在了山上一样,一时不妨虎口震裂,手中的大棍嗖的一声就飞上了半天空。
“啊!”朱留惊呼一声:“这怎么可能?你的力气怎么增加这么大?”
裴行俨冷哼一声喝道:“你还是问阎王去吧!”说着左手的龙头锤就到了。就听“啪!”的一声响;朱留被打的骨断筋折,噗通一声死尸载落马下。
邹牟一看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打马就跑,这边史燕早就带领大军将他拦住。史燕一声娇喝道:“你也别走了!看刀!”手中的弯刀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狠狠的斩向了邹牟。
邹牟本来还很轻视史燕,准备手起一刀将她斩了然后逃之夭夭,结果一交手就知道不好,史燕的武功高出他不止一筹;手中的弯刀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围着他的脖子飞舞。
邹牟抵挡了没有十个回合,被杀的手忙脚乱,结果手上一慢,就见一刀寒光飞过,他的脖子一痛,头颅就飞上了半天空。
史燕伸手接住邹牟的首级向空中一举大声娇喝:“敌酋已死,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正在战斗的高句丽士兵一看首领都没了,自己还打个什么劲儿啊,于是一个个跪地请降。大魔国的士兵将他们一个个捆绑起来,然后轻松的占领水口。
第四百零六章 虾蟆怒目()
马文举命令杨万春带领着一部分军队看压着俘虏驻守水口,对汉阳的身后造成威胁支援来整;他则带领着剩余的一部分人向南直奔辱夷城准备汇合从新罗出发的张士贵攻击百济。
张士贵和新罗的大帅金春秋汇合,一共8王人马直接杀向,百济和新罗的边界石城。石城的守卫是百济的名将阶伯;手下也有3万精兵;他听说新罗和汉人的联军杀道,命人关闭城门死守不出。
张士贵和金春秋,来到了石城,也没有急于行动,将大军驻扎在了石城北面的玉门谷。
张士贵他们这一路大军的主要任务是攻打百济都城泗沘城,并且监视并趁机削弱新罗的实力。他们到了狼山的玉门关驻扎下来,做出了强攻石城的打算。
石城是百济的首都泗沘城的门户,一旦石城被突破,泗沘城就会直接暴露在敌人的刀剑之下。所以武王扶余璋安排手下的第一大将阶伯带领五万大军在这里驻守。
阶伯到了石城,看了看对面的军营对手下大将文根道:“敌人防守松懈,我意今夜突袭他们;你认为应该对谁动手。”
文根道:“末将发现大魔国的中原人防守严密,而新罗的军队还在祈祷做法事;我们认为应该攻击新罗人。”
阶伯摇了摇头道:“新罗人和咱们同祖同宗,真平王胸无大志,他只想安守现状;而且新罗人只知道求神佛保佑,根本没有攻击力。但大魔国却充满了侵略性,他们是要灭亡我们。
所以如果我们攻打新罗,大魔国就一定会帮忙;而我们攻打大魔国新罗就只会作壁上观。文根,我将手中的唯一骑兵队伍给你,你给我将他们打败。”
文根答应一声,转身带领着手下的精锐骑兵去做准备。
张士贵刚刚处理好了营中事物,正要吃饭休息;有人汇报金德曼求见。这两年金德曼一直在帮助他处理事务,虽然张士贵对她的戒心还没有消除,不过却不得不慨叹金德曼的能力出众,对她也越来越器重。
“德曼,忙了一天还不去休息,来见我有什么事情吗?”
“回禀将军,属下今日在玉门池,发现有很多蛤蟆汇聚;我们新罗有个说法叫做;虾蟆怒目,兵士之状,必有刀兵之祸。我想阶伯既然敢称是百济第一名将,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恐怕他们今夜会来劫营。”
张士贵虽然不相信蛤蟆汇聚就会有什么刀兵;不过对金德曼认为敌人会劫营的判断还是给予了足够的重视,赶紧命令部队做好了准备。
当天夜里文根带领着手下的3千铁甲军悄悄地出了石城,他们人衔草,马衔枚;马蹄用麻布包裹;偷偷地来到了大魔国的营寨前面。
大魔国的营帐静悄悄的,借助为数不多的气死风灯,还能看到有巡逻哨兵再来回走动;一切都无比正常,敌人根本就没有防备。
文根嘿嘿一阵冷笑,他一声令下手下的骑兵猛地冲向了大魔国的驻地。大魔国的士兵果然没有防备,他们看到敌人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文根很快地冲到了大营的前面,一刀劈开了营门,率领大军冲了进去。他心中冷笑,手中的大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痛饮敌人的鲜血。
“杀!”文根带着骑兵冲了进去,可是预想到的慌乱和逃窜并没有发生;他们挑开了一座帐篷,却发现里面都是张弓搭箭,执刀拿枪严阵以待的士兵,不由吓得一愣。
“嗖!嗖!嗖!”万箭齐发,敌人的精锐骑兵被射到了一大片。文根这时才知道中计,骑兵失去了冲锋的机动能力就被废了一大半,他大吼一声:“后撤!后撤!”带领大军扭头就跑。
张士贵冷笑声:“既然来了,就都不要跑了!杀!”大魔国的士兵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字后面用弓箭不住地射击,驱赶着敌人跑向了石城。
文根跑着跑着突然觉着不对,敌人好像并没有急于杀死自己,好像是驱赶着自己在逃跑、“不好!敌人想要利用我们夺城!”
文根瞬间明白过来,他大喝一声:“众位,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咱们向两侧冲锋!”这些骑兵不愧是百济的精锐,他们左右一分就想向两侧溃逃。
可是张士贵早有准备,两侧都跟着大量的骑兵;一看他们要跑万箭齐发;射倒了一片,逼迫着他们继续向前跑。
文根带着溃兵很快就冲到了城下,阶伯一看就知道偷袭计划失败了;赶紧命令手下军兵打开城门想要将文根接应进来。
文根大急冲着城上的阶伯大声喊道:“不要开城!不要开城!敌人追的甚紧;他们想趁机夺城。”
阶伯听到了文根的呼喊,身子一晃,赶紧制止军兵的行动。文根看到石城没有打开,哈哈大笑道:“阶伯大哥,不要顾及我;命令军队开弓放箭;助我杀敌!咱们来生再做兄弟!”
说着他调转马头大喝道:“兄弟们,咱们和敌人拼了!说什么也不能让汉人小看了!杀!”
张士贵看着猛冲回来的敌人,遗憾了摇了摇头道:“来人!命令弓弩手压制敌人弓箭;咱们也让这些百济人见识一下大魔国士兵的勇武!大魔国威武,杀!”
“杀!”两只斗志满满的队伍猛地启动,然后像钢铁洪流一样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张士贵和文根杀死了挡路的敌人,很快就相遇到一起。“杀!”刀戟相交,溅起了一溜火星。文根发现自己大刀多了一个米粒大的缺口,不由心疼的一咧嘴。
张士贵打叠精神,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动的犹如烂银一般,杀的文根手忙脚乱。文根现在也是豁出来了,舞动手中的大刀,完全是一副拼命地架势,让张士贵一时难以成功。
“杀!”大魔国的精锐骑兵却比那些百济骑兵强了不少,他们的身材更加高大,力量更加充足;装备更加精良;杀的敌人人仰马翻死伤惨重。
城上的阶伯猛地闭上了眼睛,他狠狠地一挥手道:“射!无差别射击!射死他们!”
百济的弓箭手站起身就要放箭,就在这时早有准备的大魔国弓弩手抬手就是一片阵箭雨射了过去。
城上的弓弩手没有想到敌人的弓箭射程会这么远,一下子被射到了一片,手中的弓箭一松,射的满天都是。
“这不可能?”阶伯被吓了一跳,自己占着地势之利都射不到那么远,敌人手中是什么神兵利器?
百济的弓箭手被压制住,城下的骑兵也迅速的被歼灭;文根不是张士贵的对手,虽然仗着拼命抵挡了几十回合;不过毕竟实力不济,被张士贵手起戟落。挑于马下。
接着张士贵大戟一挥砍下了文根的脑袋,挑在空中纵马奔腾;大魔国的士兵一见士气大振,将丧失了信心的敌人全部斩杀一空。
阶伯双眼一闭,泪水奔流而下;他脑海中又回忆起和文根从小相知相识,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不由得伤心欲绝。他猛地睁开眼睛,抓住钢刀在手中心一划,鲜血顺着刀锋奔流如注。
“我阶伯,对着苍天起誓:今生今世和大魔国绝不敢休,不消灭大魔国,不杀死张士贵,绝不罢休!”
张士贵也听到了城上阶伯的呼喊,他猛地将手中的人头往地下一掷,催马上去踩得稀烂;然后冲着城上大喝:“阶伯,张士贵在此!我的手下只有3万人,你有10万大军;我不要别人帮助;咱们一对一打一场;你可敢应战!”
阶伯脸上神情变幻,却终究没有说话。张士贵哈哈大笑道:“阶伯你的军队是我的三倍都不敢应战。还提什么灭掉大魔国?说什么杀死张士贵?真是让我可发一笑!你只不过是一个只敢吹吹大气的缩头乌龟罢了!”
阶伯气的眼角直蹦;张士贵故意的背向与他,看到阶伯没有反应,慨然长叹一声:“阶伯瞻前顾后,不过如此!咱们撤军!”说完带领着大军回营。
这一战不仅打掉了百济的信心;新罗又何尝不是胆战心惊。大帅金春秋回到账中面色严重,他的左右坐着两个侍卫模样的神秘男子一样面色难看。
“金春秋,你觉着大魔国可以被战胜吗?这还只是一个张士贵;听说大魔国比他厉害的还有很多;如果杀了他再招来更厉害的大将怎么办?”
“二位王子,如果硬拼的话,我们肯定不是敌人的对手;不过这一次咱们以有心算无心,最好能借助百济的力量除掉他。”
“还有一定要抓住金德曼这个贱人,不然母后就难以安心。”
“放心,末将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二天大魔国和新罗联军来到了石城下面;金春秋将张士贵请了过来道:“张将军,昨天大魔国一仗狠狠地打击了敌人的士气;请你们用弓箭支援一下,由我们新罗为张将军表演一下如何攻城?”
第四百零七章 一网打尽()
张士贵正是求之不得,哈哈笑道:“好啊!就让我拭目以待吧!”说着命令一声,盾兵缓缓上前,在城下布好了防御阵型,弓弩手随即跟上,藏在盾兵后面弯弓搭箭,做好了准备。
金春秋一看大魔国已经准备好了,一声令下,大将金庾信唰的抽出了腰刀大喝一声:“杀!杀死百济狗!”说着大兵轰隆一声冲了上来。
张士贵看到新罗的士兵已经到了敌人的射击范围,一声令下,弓弩手嗡的一声射出一片箭失,压制住敌人的弓箭。
阶伯面目凶狠,就这么战在城头上,大刀一指吼道:“盾兵掩护,弓箭手射击!”百济的盾兵举盾上前掩护,弓箭手也开始还击;冲上来的百济军被射的死伤一片。
金庾信一手拿着盾牌,一手舞刀身先士卒冲了上来;来到城下;他将刀咬在口中,举着盾牌,顺着云梯就往上冲。
新罗的士兵收到了鼓舞,跟着向上冲锋。阶伯大喝一声:“滚木、擂石!把他们砸下去!”说着城上落石如雨将新罗人又砸了下来。
金庾信砍杀了两个百济士兵看到自己人没有跟上来,不得已又退了下去。新罗的第一次攻城以失败告终。
金春秋一看,又再次派上了一万大军;金庾信包扎一下伤口,就又转头冲了上去。
金德曼站在张士贵的身后,看到金庾信带伤还要参战,不由得怒容满面,狠狠地瞪了金春秋一眼。不过这一眼看过去却将她吓了一跳;她在金春秋的旁边看到了美室的两个儿子。
大王子金国饭和二王子金伯饭是后宫美室的亲儿子,也是金白净的王位继承人;更是后宫美室在朝堂上的触手,也是迫害她们这些王子王孙的急先锋。
金德曼被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藏在了张士贵的身后,脑子里心思电转,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他们又有什么目的呢?
金德曼正想着,前面一阵喧哗,原来金庾信再次被杀退,依然没能冲上城楼。
如此反复数次,新罗折损了数千人,却一直不能成功,金春秋不得不鸣金收兵;停止攻击收兵回营。
回到营中金春秋将桌子一拍大骂道:“金庾信,你可知罪!”金庾信嘴中发苦,他不得已站了起来,噗通跪倒道:“末将无能,丧师辱国,甘愿受罚。”
金春秋冷哼道:“好,既然你知罪,那来人啊!将他给我拉下去斩!”
张士贵就在旁边坐着,呵呵一笑道:“金将军,俗话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阶伯是百济的名将,石城也是有名的坚城。为了这一次失利就斩大将似乎不妥。如果杀了金庾信,以后谁还会去带兵攻城呢?请金将军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