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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忙道:“不敢不敢,林冲不过是一个戴罪配军。不知梁山大寨怎知林冲落难?”
时迁道:“两位莫在这里说话了,这等寒风,我已在这里吹了多时了,还是到屋里再说。”
林冲牵了程子明的马,几人往房中走去。
“两位好汉,我那娘子和丈人还好吧?”
林冲一落座便迫不及待的问。
“林娘子在山上无甚大碍,山上有许多兄弟的家属,倒也能陪他们解闷儿。只是时常思念教头。”史文恭答道。
林冲闻言长叹一声。
“是林冲对不住他们,此番愿到梁山上为一小卒,只愿常伴家人身边。”
史文恭也知林冲以前做的糊涂事,说道:“人世间还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的呢?林教头能如此想便再好不过了。”
林冲闻言深受触动。
时迁道:“林教头这一身本事,若是做个小卒却不埋没了?”
林冲闻言苦笑着摇摇头,又是问道:“不知罗头领与我那师兄现在可好?”
史文恭道:“哥哥与鲁提辖却是不在山寨,此时怕是已经到了建康了。只是哥哥临走时曾嘱咐我等,但凡东京有甚关于教头你的消息传来,便来救你。”
时迁接话道:“多亏的小七哥哥留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在东京,这才能知晓高俅派了陆谦丘岳之后又秘密使这程子明来此。怎奈紧赶慢赶还是被那丘岳烧了草料场。还望教头勿怪。”
林冲叹道:“能捡回条命来林冲便满足了,怎敢怪罪两位?”
时迁接着道:“这里却是柴大官人家看米屯的庄客所住之处,我等知林教头必然会从此路往梁山去,故此说与柴大官人知晓,在此等候教头。”
“岂料小弟在后头发现了程子明这厮的踪迹,故此与史文恭哥哥商议,出去布置了绊马索,却是没用到。早知如此,小弟也不用受那冷风吹了。”
几人闻言都叫时迁逗笑了。
林冲感叹道:“不想头领不在山寨还将林冲之事放在心上,此等恩情,林冲怎能报答?”
时迁笑道:“我家哥哥助人从来不求报答。”
史文恭道:“此处不宜久留,我等先离了此地再说。时迁兄弟还打探到什么消息?”
时迁道:“两位且带着这厮先走,小弟与我营中弟兄随后就到。却是有一样,前几日这沧州兵马都监邓宗弼(BI,弼马温的BI)便有些动作,恐怕会于路上拦截,两位哥哥一路小心。”
林冲闻言担忧道:“这却如何是好?”
史文恭笑道:“林教头不必担心,有幽灵营在此,他们但凡有些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时迁兄弟的耳目。这邓宗弼,我等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时迁闻听史文恭夸赞自己,心中自豪,谦虚道:“全是哥哥信任,不然时迁哪里能有今日成就?”
林冲赞叹道:“梁山泊思虑周全,林冲佩服!”
原来梁山三位军师得知高俅派人到沧州之后,便使史文恭到这里走一趟,时迁自告奋勇而来。果真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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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这个安排还行吧()
有些朋友看到程子明和邓宗弼就知道这是荡寇志中的人物了。说实话我对这里面的人物没什么好感。陈希真弄到最后高俅还是好好的活着。
因为荡寇志的时间线有很多和水浒本书对不上。而且有些人物设定跟原书矛盾,还特么弄出火枪来了。
最扯的还是刘慧娘,木牛流马还能说的过去。但是那双眼睛,能看清几百里外的人脸。
所以里面的人物只安排一部分出场好了。算是水浒世界夹杂着一部分残缺的荡寇志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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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抱犊山三英()
史文恭带上程子明,林冲骑上程子明的黄骠马,三人便一路南下直往梁山而去。
“若非唯恐追兵赶上,还真想到柴大官人府上去看看,以感谢他这些时日对林冲的照料。”
林冲感叹道。
“跟柴大官人不必如此客套,他日得空再来感谢他也不迟。”
二人纵马狂奔,一直行了两日。两匹马脚程也快,将要出了沧州地界,也未见邓宗弼军马的踪迹。
林冲道:“史教师,这一路未见邓宗弼踪迹,怕是将他甩在身后了。”
史文恭前面载着被捆住的程子明,玉狮子载着两人跟上黄骠马还是轻松自如。
“林教头不可放松警惕,时迁兄弟前两日说那邓宗弼带着兵马驻扎在沧州南面。便是他以逸待劳,在路上堵截我等也未可知。”
林冲闻言点点头,心中暗暗留意。
待到傍晚时,两人带着程子明已是行到沧州与棣州交界处。
“教头,前面就是无棣镇了,我等且在这里休息片刻。待到了晚上时,过了无棣河那座桥,再有几十里便出了沧州境地。”
史文恭下得马来,把程子明提下来。取了些酒肉与林冲二人吃喝。
林冲边吃边道:“尽听史教师所言,就要出沧州了,也未见邓宗弼。只这无棣河两旁尽是密林,倒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怕他便在此处。”
史文恭道:“极有可能,不过也不怕他,我梁山人马正在无棣河边接应。他若当真来时,谁是猎物谁被猎还犹未可知。”
林冲闻言点头,朝程子明看去。被横放在马上不比骑马。只见他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前两日的威风?
史文恭怕他路上作乱,这两日只给他些水吊着性命,是以程子明现在虚弱无比。
史文恭将程子明嘴中布取出来,递给他些清水和两个蒸饼。
“马上就出沧州了,程总管离你那远大前程越发的远了,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程子明接过蒸饼便吃,如饿死鬼一般,三五口便吃个干净,又忙灌了口水。
“梁山不过一帮草寇而已,如何挡得住沧州猛都监手下强兵?你二人趁早放了我,若等邓都监军马来时,我还能与你们求情。”
史文恭闻言大笑。
“哈哈,这个便不劳程总管操心了,梁山军马能否挡住禁军精锐,史某心中有数。”
林冲见史文恭成竹在胸,以为他不知邓宗弼手下军马的厉害,忙是道:“史教师,那邓宗弼林冲在东京时也听说过他,这沧州禁军被他训练的十分过人。在地方禁军之中乃是数一数二的精锐,若非他不肯曲意逢迎,恐怕早就坐上了沧州兵马统制的位子。”
史文恭道:“教头放心,邓宗弼虽是过人,只我梁山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闻说不再多言,史文恭的底气绝不是空穴来风。
程子明心中也打起鼓来,若是邓宗弼也留不住这两人,自己到了梁山哪里会有好果子吃?
吃过饭后,三人待到天黑,趁着夜色前行。
程子明有升起些许希望来,夜色之中虽是容易浑水摸鱼,却也给了埋伏的人好机会。
行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无棣河那座桥边。
只见桥两头端的是好两座密林,夜色之中便是躲个千百人也不容易发现。
林冲往密林上看去,紧握手中长枪,对史文恭道:“看这林上有飞鸟盘旋,此时不曾归林,这林中必然有人。”
史文恭闻言点头,亦是握紧丈二钢枪。
“林教头小心了。”
说罢,踏上那座桥。林冲紧随其后。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桥南北两头燃起几十个火把,林中霎时钻出两拨马军来。一边少说也有七八百人。
“梁山史文恭,本将候你多时了!我这里千余善战精兵,纵使你插翅也逃不出去!”
只见两边人马都是手持弓箭,桥北面一员将领当先出来,看他是何模样?
但见他头戴乌金盔,身着铁铠,虎须倒竖,双目好似闪电。
手中执两把霜刃雌雄剑,胯下是惯战嘶风马。
身后人马果真是精神焕发,气势雄壮,远非寻常兵马可比。
林冲看桥下时,只见尽皆是寒冰,顿时严阵以待。“史教师,林冲与你一同冲出去!”
岂料史文恭丝毫不紧张,对邓宗弼道:“邓都监莫非真的能吃定我等?”
邓宗弼冷哼一声,“乱臣草寇,本将不与你啰嗦,若要走时,且问过我手中这两把剑!”
说着把手一挥,便要捉拿史文恭二人。
“随本将捉此贼寇!”
怎料此时桥南头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邓都监英雄非凡,我倒想见识一番。”
“嗯?”
邓宗弼惊异非常,那桥南边本是沧州另一个兵马都监带着兵马埋伏。怎地此时倒出了另一人?
只见那头军马让出条路来,三员将领走出来。
当中那人开口道:“邓都监非常人也,只是你那同僚却是个草包,吃了我等加了料的好酒。”
邓宗弼见这三人自己都不认识,又闻他言语,便知另一个兵马都监恐怕着了对方手脚,心中骂道:“这厮误我!”
那个都监本是沧州知府的小舅子,闻说捉拿梁山史文恭,便要抢功。邓宗弼本欲自己把守南面,以防史文恭冲出去,怎奈知府向着他那小舅子。
此人果真是个草包,叫梁山人马扮做百姓,使蒙汗药麻翻了。
梁山那边当中一员将领纵马走上桥,邓宗弼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史文恭边上时,那人拱手道:“哥哥与林教头先走,叫唐斌会会这厮如何?”
史文恭朝他抱拳道:“兄弟小心。”便往梁山军马之中而去。
邓宗弼眼见史文恭走脱,心急如焚,只是对方显然有备而来,贸然冲上去,即便是胜了也是惨胜。
见桥上过来一个手执长枪的人,心中暗道:“此时再想留下两人只怕难了,若捉了此人把程子明换回来,回去也能有个交代。”
想到此处,邓宗弼便朝唐斌道:“来者梁山何人?本将剑下不斩无名之鬼。”
那人一抱拳道:“梁山新进头领蒲东唐斌是也。”
史林二人走进梁山阵内,早有两人迎上来。
“亏得三位兄弟摆平了这边军马,且把这程子明押了。”史文恭谢过这二人,将程子明交给他们。
“若无我们时,这些官兵也拦不住哥哥虎威。”两人谦逊道。早有小校押住程子明。
林冲抱拳问道:“敢问几位好汉大名。”
史文恭介绍道:“桥上那位名为唐斌,这两位兄弟是文仲容崔野,都是新来梁山的兄弟,皆有勇力。本在泽州抱犊山称王,上梁山之后闻听要来援助林教头,是以来到此处,专门防备沧州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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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扬子江边活闪婆()
林冲连忙谢过两人,心中不禁慨叹:“所谓白道之人与绿林中人相比竟差距这般大!这高俅连派三拨人马来取我命,梁山行事做到如此周全来救我,似这等的恩情,林冲唯有舍了这条命才能报答的了。”
再往桥上看时,只见唐斌与邓宗弼已然交上手了。
但见双剑寒光闪闪,长枪来去如龙。看的两边人马目瞪口呆、嘴角流涎。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邓宗弼双剑直往近处逼,唐斌岂能让他如愿?
正是一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林冲看看手中长枪,不由赞道:“这位唐斌兄弟好本事!”
史文恭道:“这位兄弟本是蒲东人氏,与那关圣人嫡系子孙大刀关胜乃是结义兄弟,枪法确实高明。”
文仲容闻听史文恭夸赞唐斌,不由道:“唐斌哥哥手段端的高明,却被恶户陷害。以此杀了仇家,本来想径投梁山来的。被我和崔野兄弟遇上,我两人皆是赢他不得,留唐斌哥哥在抱犊山做了大头领。近来梁山仁义之名直将我等耳朵都灌满了,唐斌哥哥便说动我二人来投大寨。”
林冲叹道:“怪不得有此等本事,也只梁山如此仁义才能吸引这般英雄。”
此时桥上两人已斗到间深处,处处凶险。崔野忙是问道:“两位哥哥乃是天下少有的使枪高手,似此这般凶险的战斗,却是谁能赢?”
史文恭道:“邓宗弼剑法出众,唐斌兄弟手中那杆枪不让分毫。此时还看不出输赢,只看两人底牌如何。”
林冲道:“好一场厮杀!没有一两百合哪里分得出胜负。”
程子明从唐斌等人出现时已是心凉,此时又见唐斌如此厉害,更加灰心起来。只把头低着也不说话。
众人闻言皆是屏气凝神去看。
且说场上两人相斗,邓宗弼心中只觉不妙。
他对自己的本事十分自信,本欲速战速决捉了唐斌换程子明回去好交代。怎料此人枪法这般厉害,自己占不到半分便宜。
何况对面还有史文恭与林冲未曾出手。
唐斌也是暗赞邓宗弼剑法超群,只是把出本事来斗。
两人斗到一百二三十合,邓宗弼久拿唐斌不下,心自乱了。
唐斌觑个破绽,一枪刺向邓宗弼心窝。邓宗弼欲使剑来挡,哪里来得及?千钧一发之际,却是长久厮杀的身体反应救了他一命,邓宗弼凶险之中身子一侧,躲过这一枪,却是跌落下马。
“将军!”
邓宗弼这边的人马见自家将领落马,慌忙来救,梁山那便见天价的叫好。
唐斌也不拿邓宗弼,只伸手牵住他那马。
道了一声:“多谢都监这匹好马。”
说罢回到本阵当中,邓宗弼手下怎敢追击这个刚刚杀败了自家素来无敌的都监之人。
邓宗弼爬将起来,满脸屈辱。
想他纵横沙场十余载,何曾如此失败过?只是又暗暗佩服唐斌的手段。
这边副将过来扶住邓宗弼。
“都监,没事吧?”
“我没事。”邓宗弼摆了摆手。
那边唐斌朝邓宗弼挥挥手。“邓都监,后会有期。我等先告退了。”
数百兵马便自邓宗弼面前大摇大摆的离去。
邓宗弼看着对方离去,眼中满是不甘。
副将忙问道:“都监,追不追?”
邓宗弼叹道:“却怎么追,观其兵马气势,不是软柿子。对方又有史文恭林冲这等猛人,怎能拿弟兄们的性命去填?打道回府,知府那里我一力承担!”
“不想对方一个无名之将这般厉害,梁山却哪里寻来这些猛将?”那副将叹道。
邓宗弼怒道:“我败一阵算不得什么,可恨奸臣误国,以至于在野贤人都入了绿林。那刘七想来没死,把他寻来。这厮半点本事没有,却专一争抢功劳,误了本将也,带回去看知府如何说!”
邓宗弼越想越气,怒上心头,一剑挥向桥头上的石兽,直将那兽削去半个头。
刘七便是那沧州知府的小舅子。
副将见自家都监如此生气,不由为刘七默哀起来,此番非但是走了敌人,更是恶了高俅。莫说他是知府的小舅子,便是小姨子也没什么用了。
连忙叫人去对面寻找,果真在对面林子里找到了被迷倒了扒光衣甲的数百人。
不说邓宗弼自回知府处交差,史文恭等人回梁山而去,却说罗恩一行人此时已经到了建康府外扬子江边,渡了江,到得扬子江南岸。
“哥哥,这扬子江却是好水。”扬子江乃是长江分支,宋时宽逾一二十里,水流湍急,怪不得阮小七有此赞叹。
罗恩笑道:“似这般江水,小七兄弟在里面也只如等闲。”
阮小七见罗恩夸赞自己,自豪的笑了笑。
马麟道:“这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