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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不愿,实不能尔。况且我军尚有兵五万,你如何能破?现在便言投降未免为之过早吧!”
“大言不惭,你当我不知吗?当初羌人被你等挑唆生事,可是战争日久,羌人损兵折将,却得不到什么好处,现如今羌人已不愿与尔等为伍,你营中汉军也是人心惶惶,此时不败更待何时?”
听了这话,韩遂依旧狡辩着说道:“纵然如此,我军亦是兵多于你,胜负犹未可知。”
皇甫嵩不屑说道:“垂死挣扎尔,我大汉两路大军包夹之下,你等如何能胜?”
韩遂脸色阴沉沉的,拱手在马上行礼:“皇甫将军用兵如神,文约早就知道,一直小心谨慎,可没想到终究是将军技高一筹,每每都能快人一步,打的韩遂左右不支,可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将军如何确定那董卓会出兵攻金城呢?”
皇甫嵩无语,长袍一甩,不愿再说了,喝了一句:“冥顽不灵!”就回阵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再加上先前二鸟已经在阵前叫骂了一阵了,叛军营中早就有不岔之人,只见韩遂背后出来一羌将,胯下一匹壮硕大马,上前大喝道:“刚才那叫阵的汉子休走,吾特意前来取汝狗头!”
“找死!”二鸟轻喝一声,挺抢上前,两人截住厮杀,战不过二十合,二鸟挺起一枪,扎在那将胸前,那羌将摔落于马下,胸前被扎个穿透,眼看是活不了了,那头大马没了主人,立在当场不知动作,被二鸟顺手就牵了回来。
“多谢赠马!”二鸟高呼道,片刻,官军阵中跟着高呼:多谢赠马。喊的叛军士气大跌。
官兵这方一时间气势如虹,韩遂脸色一黑,让身后那名身材高大,肌肤黝黑,双手执一把大长斧的羌人出击,林凡见到这名羌人身材高大,武器的斤两亦是不轻,示意三壮出战,三壮一得命令,猛地翻身下马,取下旁边士兵递上的狼牙棒,也不骑马,准备步战,径直朝阵中冲去。
原来三壮力大无比,他能拿起来八十多斤的狼牙棒,可不代表马匹能够支撑三壮挥舞这狼牙棒战斗,每每三壮在马上使着狼牙棒,这马匹却只能撑一段时间便不行了,最好的情况,那马也只是撑了三刻钟罢了,远远达不到三壮的要求,索性这三壮奔跑如风,地上辗转腾挪也快,比马上丝毫不差,所以这三壮交战多是步战,而三壮百分百的实力也是步战。
显然三壮是认真了,使出百分百水平,叛军阵中那皮肤黝黑之人见了,也是哈哈一笑,下马奔到阵前与三壮厮杀。
那羌将手中的长斧看着也是极其有分量,两人的交战完全就是一场硬碰硬的较量,完全就是比拼力气,谁也不愿后退半步,那使长斧之人口中不时哇哇大叫为自己壮胆,反观三壮这边却是不声不响,稳扎稳打。于是一时间僵持了起来。
叛军阵中又有一人骑马出列,林凡阵中唯恐三壮遭到暗算,周仓也不等林凡吩咐,便拿起大刀挺身而出,与那将厮杀起来。
这两队人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四人分成两队相互厮杀,在这小小的阵中也不时交错相攻一招半式。
叛军阵中又有一人坐不住了,打马上前,也不去打乱四人战斗,就只是静静地竖起长枪,指着汉军阵中道:“兀那汉将,速速前来送死!”二鸟然后一夹马腹,迎了上去,大喝道:“休要逞能!送死之人我看是你罢。”
那人生的人高马大,体态甚是雄壮,哈哈一笑,说道:“将死之人而已,我先让你三招。”
二鸟冷哼一声,一夹马腹,胯下骏马奔跑速度又加快了许多。一枪就往那人脸上戳去,那将手上也不停下,举手格挡,手中长枪打在二鸟的枪杆上。
“当”一声大响,长枪被改变了方向,两马错身而过,这便是一合过去了。
之后又是几个回合,那将也是说到做到,前几个回合都是守势,可二鸟连番的攻击也没起到作用,几个回合之后,那将手中长枪徒然加快速度,两方攻守之势徒然逆转。
那将果然是好本事,武艺明显在二鸟之上,长枪舞的飞快,不过十合二鸟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只能苦苦支撑,再过十合,眼看二鸟就要招架不住,用力拨开那将长枪,二鸟打马回阵,那将还要再追,却只见一道灰色的虚影疾如闪电般飞来,空气中也响起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却是二鸟身体藏在马腹,倒挂金钩,使出一招回马射箭,那将急切间将头一偏,羽箭从脸庞划过,几缕发丝被划断落了下来,这致命的一箭被那将堪堪躲了过去。
第107章 韩遂兵败()
二鸟敌不过那将,仗着高明的箭术才逃回阵中。
“哼,暗箭伤人!不过小人尔,好叫你等知道我名号,爷乃金城阎行是也,绰号阎王爷!”
二鸟打不过阎行,听到阎行也不会贸然在出阵,而林凡听到阎行的名字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历史上阎行的戏份很少,鲜有人知道,但史书上短短的一笔也能说明这人的厉害,
史书上如是说道:阎行少有健名,险杀马超。
话说当年马超还在年幼的时候,韩遂与马腾起了冲突,马超与阎行交战,阎行试图用矛刺马超,矛折断了,接着阎行就用断矛击打马超脖子,几乎杀死马超。
。。。。。所以经过实验,没有枪头轻易是捅不死人的,电影里都是骗人的。
阎行厉害,现在林凡阵中恐怕只有张辽能够完胜他,林凡朝张辽使了个眼色,命他出阵。
此时场中的阎行还在耀武扬威。
张辽得令,手中长刀一横,寒光一闪,将长刀跨在腰上便驱马冲出人群。
“雁门张辽张文远在此,烦请赐教!”
张辽双腿拍马挺起长刀便冲了上去。他先是自报家门,也没有像周仓一样一大吼大叫着冲出去,显得有些儒雅,只是这战场之上,只有活人与死人,那么儒雅干什么,颇有些华而不实,林凡看的直摇头,等下阵来还得好好给张辽说道说道才行啊!
反观那边的阎行就经历的多了,比较社会,轻蔑一笑说道:“死人而已,我记你名号作甚!”反而先是出招冲了过来。
张辽本着先礼后兵的精神,也不愿趁人之危,这阎行挺矛冲过来也正好合他的心思,教他心中一喜,大叫一声来得好。
两人阵前捉对厮杀,阎行是个高手,先前与二鸟一战张辽就已经看出来这阎行的武艺有多高,绝对是在一流之上。但张辽自己知晓自己武艺,却是在阎行之上,所以阎行抢攻而来也是不惧。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阎行看似平淡无奇的一矛中竟夹杂着各种变化,无奈却被张辽看破。张辽就只是横起刀来往前一递,干净利落,以不变制万变,阎行见了,也知道对面是个高手,收起了轻松的表情,后续花哨招式也不敢再衍生下去,只能稳扎稳打地和张辽打斗,你来我往。
两人就在阵前斗了三十回合,还是不分胜负。
张辽与阎行不分胜负,可是三壮那边有了结果,只见相持日久,那羌将却是有些力怯了,而三壮依旧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棋差半招,手中大斧被三壮猛然用力的狼牙棒撞向了一边,那羌将只感到眼前金光一闪,然后脑部一痛,也叫不出声来,闷哼了一下就没了声息。
不同的人杀人有不同的手法,有的就像是文艺片,轻描淡写的一支弓箭就能远距离结果了对面敌将,而三壮杀人却是标准的恐怖片,是那种能拿奥斯卡的那种恐怖片,血腥到了极点,每次都是人体支离破碎,手脚乱飞犹如断壁残垣一般,就如刚才那将,脑袋瓜子都被敲破了,白花花的脑浆撒的遍地都是,令人胆寒。
一众羌人见得大惊,那壮汉也是羌人部落武艺高强之辈,只怕整个西羌各部落都知道有这么一号猛人存在的,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叛军阵中均是惊叹,脸上都是流露出惊慌的表情,韩遂表情也是凝重。
而与周仓对敌的那人也是猛吸一口冷气,心中胆怯,再加上害怕三壮前来夹击他,急忙打马回阵,可是急切之间不好施展回身之法,也被周仓一刀砍在胸前,一声不吭地从马上栽倒下来。
汉军之中齐齐叫好,张辽得了鼓舞,也振作精神,阎行本就敌不过他,如今张辽用力之下更是如此,约莫着五十回合,阎行不敌,虚晃一招,打马回营。
虽然别人都是阵前斩将,各有功劳,而张辽却是未有收获,可是张辽性情稳妥,并不贪功,生生放阎行回阵去了,也不追赶。
“手下败将你且记好了,我乃雁门张辽张文远是也,下次见我莫要嚣张才是!”
张辽横刀立马于阵前,金盔紫袍,威风凛凛,帅气极了。
敌军之中士气大落,皇甫嵩趁机掩军冲锋,双方的战鼓几乎同时擂响,轰鸣的战鼓声让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了,随即双方将士情不自禁地高声大喊起来。
汉军大喊着冲锋便持刀拿枪地杀向了叛军,汉军将领极其骁勇,张辽、三壮、二鸟、周仓等人俱是带头冲锋,一众汉军将士紧随其后,挡在前面的叛军纷纷倒下。
有些人,天生就是沙场猛将。
不少汉军士卒似乎这狂热的气氛所感染,战马的速度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几分,还更兴奋地喊叫着。
两军交垒,相距不过百步的空间,这个距离对于战马来说转瞬即到,甚至冲的快的士卒已经冲到韩遂跟前了。大刀高高举起,照着韩遂的脑袋直劈而去。
韩遂急忙组织防御,可是终究是阵前被杀了三将,阎行也被杀得逃回阵中,叛军之中士气低到了极点,和如狼似虎的汉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韩遂也没料到事情会突发如此状况,急切之间虽然组织起了部分防御,但也是损耗极大。
“撤退!撤退!彦明,你带军掩护,往允吾方向撤退!”韩遂急切地喊道。
阎行望了望身后的金城县,金城县乃是金城郡最紧要的关口之地,只不是是野外输了一场,怎么就要退往允吾了呢,况且金城县也是阎行的故乡,阎行却是不愿轻易地舍弃,在刀光血雨中也急切地问韩遂道:“将军,金城之中尚可固守,我军虽败但还有一战之力,料想此战之后兵力还是占优,我等只需重整士气即可,金城县乃是金城郡东大门,若是金城县丢了,允吾也不好守啊!将军三思!我愿领一军死守金城,将军则率军退守允吾,望将军成全!”
“不许你死守金城,没时间了,路上再和你解释,金城就先让给皇甫嵩,过不了几日便能夺回来。”韩遂狰狞着说话,说完,韩遂便带大军撤了,留阎行断后。
见此情景,汉军将士更是兴奋,杀敌更快了。
就这样,叛军在金城县脚下又败了一阵,损失惨重!
第108章 阎行连错()
上回说到汉军与叛军在金城县发生交战,汉军之中骁勇,叛军斗将不过,士气低落,被皇甫嵩携军掩杀。
韩遂也是一代枭雄,如毒蛇般的人物,素有“九曲黄河”之称,竟直接舍了金城县,往更深处的允吾逃去。
逃亡路上,韩遂还在闭目养神,思虑着此战的种种得失,这皇甫嵩真乃是一代战神,用兵之道出神入化,实在是让人不好捉摸,短短数月时间内就连破安定郡与汉阳郡两地,自己每每觉得能够猜到皇甫嵩的心思,可还是在其他地方受挫,自己的道行比皇甫嵩还是太短了。
当初也是不敌官军,退守渝中,情况也不比现在这般,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知道,渝中县尚在金城县之前,榆中县早在月初便丢了,现如今叛军的情形落到了自凉州起义来的最低谷。
而如今金城县也丢了,金城县乃是金城郡、陇西郡、汉阳郡与武威郡四郡交接之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如今为了节省兵力也只能让给皇甫嵩了。
想着想着,韩遂忽然咧嘴阴森一笑,不过任凭你皇甫嵩兵法入神,也是枉然,神通终究敌不过天数,你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敌人。
就在思虑间,阎行就闯入了马车,原来是阎行带领后军掩护大部队撤退,终于在损兵折将后险之又险地逃脱了出来,盔甲上下都是血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彦明,我就知道以你的武艺,定能全身而退,此番虽然兵败,但还有兵马数万,还有彦明你这等良将数名,情况尚且不能算是最坏嘛,呵呵”韩遂还自苦中作乐地说着。
“将军,这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说笑?金城县已失,自此之后金城郡中即无坚城,也无天险,试问要如何抵抗汉军来袭,将军为何不让我固守金城啊!金城乃军略要地,城墙坚固,我率一军只在城中固守,绝不会出城半步,任凭他皇甫嵩有天大的本事也攻不进来!到时将军可引一军在外,伺机而动,如此岂不美哉!”阎行脸色暗淡,抱怨韩遂道。
“不妥,不妥,本来我军就已是势弱,岂能再行分兵,分兵则力不聚,只能被各个击破,你我固然能做些小动作,可皇甫嵩是何等人也,你我的小动作,他都能洞若观火!我且问你,就算你死守金城县不出,汉军越过你而攻允吾,又该如何啊?”
相似的情况,韩遂与张宝的做法到是不尽相同,兵法临机应变,万千变化,果然不假。
听了韩遂问话,阎行想了想,回道:“我定会派斥候出城探查情况,如若汉军营中空虚,我定当率军出战,到时候反而汉军轻敌深入,我与将军两军夹击,汉军必败!”
韩遂点点头,缓缓地又将眼睛闭上,说道:“听起来不错,只是你怎知营中虚实,或者说,你从何判断营中无兵啊?”
“营中旗帜但有短缺,便是有兵卒调动,再次,可以观察汉军营中炉灶之数,更甚者,营中人马虚影,营外巡逻之数,后军运粮之数等等,不都能作为探查依据吗?”阎行问道。
韩遂冷冷一笑:“旗帜之说不过儿戏,你若信了便是蠢材,至于这填炉减灶之法,兵法之中说的详细,我都尚且知道,你欺皇甫嵩不识兵书乎?其中虚实定能耍的你团团转,你观营中兵马甚多,其实都是些编制而成的草人罢了,你若是观营中兵马甚少,等你冲锋进去才发现营中设有埋伏,叫你来得去不得,到那时如何是好啊!”
“这么说便是没办法了吗?”
“也不见得,你我皆是凉人,每日与马匹打交道,你可能闻出马匹粪便燃烧之味?”韩遂问阎行道。
“我自幼与骏马为伍,自然是能辨别其中分毫。”
“那便是了,马匹粪便不宜处理,无视则至瘟,到是可用来生火,只是焚烧其味浓烈,我等凉人熟识其中习性,也许能大约估计出汉军之中骑兵的数量。”
阎行听了精神大震,高兴地说道:“此法甚妙,将军何不早将此法告与我知,我可依据此法死守金城县,也可伺机而动。”
“错了,错了!此法专为我等大批骑兵准备,汉军之中步骑混杂,你就算能估摸出骑兵的数量,哪有如何?况且我之前就说了,此法只能粗略估计而已,只能大局判断,不能精确到分毫,无用,无用啊!”
阎行听了此法不行,也不懊恼,又说道:“那将军为何不率全军一起驻守金城县,就放他皇甫嵩凉州之中四处劫掠,我等就固守这一城,就与他耗时间,僵持日久,汉庭之中自然生变,这是常理!金城之中兵马粮草都是齐全,皇甫嵩是如何也耗不过我等的!”
“错!又错!若是平时自然是耗得起,历来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