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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消息应该会比自己多吧!
面露难色,林凡咬了咬嘴唇,十分不情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若事有不及,到达太行山脉就返回!”
“诺!”
。。。。。。。。却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离太行山脉还有十多里的地方,终于有所发现,一片小树林中隐藏着撑不住死去的战士和战马,还有遗留的军械等等,这战士和战马都是精锐,与其他普通的黄巾贼不同,被二鸟一眼便分辨出来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林凡便立刻打了一个手势,大声叫道:“停!二鸟,前去打探一番。”
二鸟乃是这追捕战中的好手,环顾四周,地上行走过人的脚印痕迹虽然被掩藏的很好,可还是被二鸟发现了蛛丝马迹,二鸟心中大喜,向林凡回话道:“大哥,贼军在此处力竭,且前方乃是太行山脉,他们必然要整顿一番才敢进山,他们掩盖的痕迹也已经被我找到,贼军恐怕就在不远处。”
听了这话,林凡警戒起来,吩咐着手下说道:“诸军准备,箭上弓,枪上手,我们追过去,二鸟,前面带路。”
“诺!”
一声令下,二鸟带头沿着寻找到的蛛丝马迹前进,林凡带着部下跟在后面,沿着弯曲的小道向前走了不到三里,但见前面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在一群黄巾贼的簇拥下快步向前跑。
“前面那人应该就是程远志没错了!”林凡脸上一阵大喜,大声喊道:“追!快追,不能让那程远志跑了!”
且说程远志这些天来被公孙瓒打败之后,前来蓟县寻找邓茂,想象着邓茂手下还有两万士兵,尚有一战之力,可是还没等他走到蓟县,蓟县攻城战一败涂地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心里暗骂了一句废物,只能无奈地选择退出幽州,前去寻找张角的庇护,只是这逃走的路上也不太平,在蓟县门前还遭受了一次伏击。在这前有追兵,后又堵截的情况下,程远志做了和林凡猜测一样的选择,准备前往太行山脉,绕道回冀州。
摆脱了追兵,程远志心中还有些欣喜,身边只剩下不到八十人正在太行山脚下整顿一二,忽然听见背后马蹄声响起,回头望见一伙百余人的官兵追了过来,脸上顿时一阵惊恐,急忙对身后的八十名贼兵大声喊道:“苦也!没想到到了这里还能被追上!岑灰,你带人留下,挡住官军!”
只见一名膀大腰圆的战将出列,对着程远志抱拳喝道:“末将领命!”看来此人应该就是程远志最后的心腹了,那岑灰领了程远志的军令,直接就是纵马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对挡在前面的黄巾军喝道:“列阵!列阵!”剩下的八十名亲兵也是忠诚,只见这八十多名黄巾贼迅速分开,举着手中的长矛、刀剑组成了一堵人墙,挡在了道路的中央,而只剩下程远志一个人从后面往太行山里逃去。
面前的这支军队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活下来的老兵,而且这伙贼兵和其他的黄巾军完全不同,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披着皮甲,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大刀。不仅如此,这支军队就算是在快速行进的过程中,竟然还能够保持着整齐的队形,这恐怕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了。
不过就算如此,林凡也是不惧,张口喊道:“到手的鸭子还能让你飞了不成。众将士听令,分左右两队,游骑左右,三轮攒射之后冲锋,给我杀!!!”
林凡军尚且是人困马乏,对面的黄巾军现在应该只能用万念俱灰来形容,三轮攒射之后,黄巾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剩下的事情更简单,只不过一个冲锋,就摆脱了挡在路上的最后八十贼兵。
看着对面矫健的骑兵快速奔来,死伤大半的贼兵全身都颤抖着,对这些骑兵产生了巨大的畏惧,全身上下也无力抵抗,战死的战死,自杀的自杀,只有少数十来人存活在道路两边,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第66章 功劳到手,偶遇名将()
解决掉阻挡的最后八十黄巾精锐之后,林凡又带着人向程远志追赶而去,这些阻挡始终是耽误了林凡一些功夫,程远志骑着快马一路狂奔,东拐西拐地往山中去了。
只是任凭你再多掩饰,都逃不过二鸟犀利的双眼,你跑的再快,还能快的过这林中的老虎豹子不成?加上林凡等人马快,不多时候就追上了程远志,将他团团围住。
“程远志,你已无路可走,还不束手就擒。”
程远志被包围在众骑兵之中,两眼一闭,愤恨地说道:“你这狗官,当朝皇帝昏庸无能,文武百官也是趋炎附势之辈,还有诸多门阀世家不断霸凌着我等百姓,唯有大贤良师能救我等于水火之中,今日虽死,我也不悔,大贤良师会拿你等狗官的人头为我报仇的。”
林凡冷笑:“张角自己覆灭只在瞬间,还能有心思为你报仇?真是笑话,今日我不想与你逞口舌之利,我且问你降或不降?投降尚有一线生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黄巾军中绝无怕死之人。”
程远志现在根本就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两眼一闭,一心求死,虽然林凡口中是这么说,不过熟知历史的他,心里却是对张角没有半点憎恨,作为继陈胜、吴广之后的第二次大型农民起义,这是最底层的人对上层阶级的控诉,虽然最后败了,但也有他的辉煌在。另外想想,自己不也是干着推翻东汉的主意吗?
“好,将军忠义,今日就给将军个痛快。”林凡便亲自翻身下马,抽出自己腰中的勾星剑,砍下了程远志的脑袋。
“今日功成名就,等回到蓟县在做休息也不迟,那些贼兵不过是受其迷惑而已,将其全部押回蓟县,听候刺史大人的发落!”林凡将勾星剑擦拭干净,提着程远志的人头的头颅翻身上马,看了一眼有些累的气喘吁吁的手下,便轻声说道。
手下骑兵们打扫战局,将战死的尸体烧掉,将投降的那十几名贼兵收拢看押,将还能用的皮甲及兵器收集起来,略微休息了片刻之后,一行人便准备往蓟县方向回赶。
不过还没等出发,地下似乎有所波动,二鸟急忙下马伏在地上听着动静,“大哥,有两拨人,人数都不多,正从西边赶来,马上就要到了,我军疲惫,也无作战之力,若不及时让开,后果莫测。”
林凡一听,却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是两拨人,那其中料想会有官军一方,尔等勿忧,先竖起我军旗帜,各做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等了片刻,那边两拨骑兵终于到了,首先看到的便是百余骑兵,并无旗帜,只是头上都是裹着黄巾,一看就知道是黄巾军了,后面那伙人打的汉军旗帜,也是百余人,正在不停追逐着前方贼人。
林凡笑了:“同样是百余人,这伙贼军竟然望风而逃,我倒要看看是何原因,二鸟,先请他们吃一轮弓箭,警告他们莫要朝这边来再说。”
长水骑兵皆是射箭好手,弓箭射的又远又准,前面那伙黄巾军顷刻间便损失惨重,踌躇之间被后面的官兵追上,两军缠斗在一起,那官军之中一人甚是凶猛,须叟之间就将这伙黄巾军全部解决了。
解决了之后,同样是汉军旗帜,自然成了一家人,那人策马前来见面随便打声招呼,“此次多谢友军出手阻挡,不然我等还真追不上这伙贼人。”
林凡笑着道:“将军客气,将军英勇,这伙贼人不久之后必定死于将军刀下,我只不过顺手射箭,让他停下罢了。我观将军打的并州旗帜,将军可是并州军?不知这黄巾之乱扰的并州如何了?”
“并州不比中原各州,黄巾贼寇在并州并无大规模动乱,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处,现在也在刺史张懿大人的带领下,已被悉数剿灭,并州军在整顿军马之后,也能支援中州战乱而去。”
林凡听了甚是高兴:“如此甚好,刘虞刘伯安大人复辟幽州刺史职位,刘大人在幽州威望极高,现幽州上下也已平定,不久之后幽州也将派兵前往冀州讨伐张角。希望到时候还能再看到将军尊颜。”
那人听了也是哈哈一笑,朗声说道:“现幽并两州皆已平定,夹击冀州,张角破灭只在旦夕,过些时候若能在冀州战场碰见将军,定当痛饮三大杯。”
林凡见那将英勇,起了结交之心,说道:“将军英勇不凡,今日有幸遇见,我等竟还没通过姓名,实在是。。。。。”
那人抢着回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我乃雁门郡郡兵军候张辽张文远是也,不知将军名号?”
“我乃洛阳长水一营军司马林凡林子瞻。”
那人听后惊奇道:“原来是京中精锐北军军司马大人,怪不得部下众人各个皆是不凡,末将见过大人。”
“好说,好说。”林凡有些飘飘然了,这北军的军司马自然是非同凡响的,虽然从编制上说,不过就比军候高上一级而已,但是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京城之中北军军司马的名号,与一县之中的军候,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
忽然,林凡就惊醒了,惊出一身冷汗,惊得差点丢掉手中勾星剑,声音颤抖地问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张辽?雁门郡马邑县的张辽张文远?”
张辽疑惑不已:“正是在下,将军怎知张辽是马邑人,莫非之前听过张某名号。”
看着眼前全身顶盔贯甲,金盔紫袍,面容清秀儒雅的小将,虽然看着只有十五岁年纪,但是已经长的体形壮硕的儒将张辽张文远,止不住心中的表情,脸都笑拧巴了,听了张辽的疑问,才清醒过来,向着张辽解释道。
“我乃是涿郡人士,距离雁门不过一个太行山脉之隔,以前随着父亲行商途中,便听闻雁门郡马邑县有个少年英豪张辽张文远,早就有心结交,只是两郡间隔之中,多是乌恒外族之地,轻易不好过去,这才迟迟见不到将军之面,今日听了将军名号,才想起往年种种趣事,方才开怀大笑。”
第67章 赶赴冀州战场()
一番话说得张辽半信半疑,不过对面这将军职位比自己高了数倍,而且还是来捧自己的,说得也是合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两人就把幽并两州的风土拿来闲聊了几句。
一番收拾战局之后,张辽打马告辞:“林司马在上,末将还有公务在身,不好在此久待,来日在冀州战场上再见将军,到时候再言语。”
林凡也收起心中的欣喜,装作正经的样子,若是让别人把自己当成神经病反而不好,“文远公务在身,自然要以公务为先,你我二人且就此分离,只是今日既然见过了,你我二人年纪相仿,今日又一见如故,不如表字相称,你唤我子瞻即可。”
张辽唤了一声子瞻兄长,抱拳领兵往并州走了。
林凡将程远志的头颅拴在了马项上,“驾”的一声轻喝,也带领着队伍而去。他目视前方,心中无比得意,嘴角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回到蓟县时,蓟县已经成了军事重镇,城头上插满了汉军的大旗,不少黄巾降卒全部被收押到了城南外的一处开阔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人,放眼望去,犹如一群的密密麻麻的蚂蚁。
林凡在骑兵的簇拥下从城西门而入,三壮马头上挂着程远志的头颅,炫耀着自己所得的战功,从西门的门洞里缓缓驰入城中。
城中已经收拾妥当,再也看不见浓浓的黑烟,空气中到处弥漫的血腥味和油脂味也消散了些。
沿途碰到了不少汉军将士,都敬畏和尊崇地看着林凡等人。林凡带人很快便来到了县衙,翻身下马,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县衙,三壮把程远志的头颅拎在手上跟在后面。
刺史府中,刘虞坐在正中央,两边站满了人,刘备三兄弟也在其中,涿郡一行自然是毫无收获,见到林凡从门外走来,手中提着程远志的人头,眼睛里都露出了羡慕的光芒。
林凡进到大厅拜见刘虞,将手中的人头献上,抱拳道:“参见大人!末将领命朝着代郡方向追赶,幸不辱命,终究在太行山前抓捕到了贼人程远志,贼人不愿投降,被我一刀杀了,今特来献上程远志的人头!”
“好好好,子瞻且先起来说话,子瞻有功于幽州,我此番必定上报朝廷,将你的功劳好好说说,加官进爵恐不久矣。”刘虞笑着将林凡拿起来,当场就命佐官将这功劳记在功劳簿上。
刘备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羡慕、嫉妒、火大、仇恨,种种情绪都有可能,不得而知,但依旧上前祝贺,张飞也不因为功劳成了林凡的而不快,毕竟这也怪不得林凡,也是高兴地上前祝贺。
。。。。。。。。。。。。。。。。。。。。。。。。。。。
这样又过了数天,从三月底一直到现在五月中旬,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幽州黄巾已经全数平定,幽州也在招兵买马准备夹击冀州张角,可是时间还是太慢了,林凡心里明白,卢植好像就是在六月的时候被免职押送回京,自己怎么着也得阻止这件事情不可,向刘虞提议带兵前去邯郸助卢植一臂之力(冀州战场消息传来,卢植大军现在还没达到广宗)。
林凡道:“见过刺史大人,今时不同往日,幽州黄巾都已平定,刺史大人也已经收复了幽州各个郡县,末将也该带兵离开,今日特来辞行,末将愿往邯郸而去,助卢师攻打张角!”
“子瞻真壮哉!只是我等不是商议好了,出兵从幽州夹击张角,怎么子瞻现在却要离开大部队前往卢植部,路途之中黄巾贼人多势众,恐怕不好轻易从冀州而过。”刘虞说道。
林凡解释说:“大人,事出有因,夹击张角的幽州军由邹校尉带领已是足够,子瞻在此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况且幽州军队整理得当还需些时日,子瞻等不及了!”
顿了顿等刘虞消化了之后,林凡又说道:“朝廷分三路讨伐黄巾军,而皇甫将军部频频有喜讯传来,我师卢植部面对的乃是张角主力,更加困难,这才僵持了下来,只是这僵持之下,唯恐朝中生变。”
刘虞听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心里也是思量了一番,心中知道朝廷的脾气,当即皱了皱眉头,小声叫道:“确实,朝中奸腻众多,这冀州战场若是僵持不下,恐怕惹得陛下不喜,宦官借机生事,反到让子干兄落得一身毛病,好!子瞻,你尽管放心前去,我也必定尽快召集人马,在北边呼应,不知你想要何时启程?”
“越快越好!”
刘虞沉吟:“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拦你,不知你处人马是否修整好了?我再助你三千兵马,你也一并带去,只是这大队人马横穿冀州危险重重,你可有把握?”
“多谢大人资助兵马,子瞻来时从冀州过,其中路途尚且熟悉,虽然危险重重,我也有八成把握。”
“好,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日且回营中歇息,明日我必定为你集得三千人马,明天就出发如何?”
“可也,多谢大人成全!”
“无需如此,是我该谢你才对。”
“末将告退!”
正在这个时候,刘备却走了进来,两人又将刚才的一番说法说给刘备听,真是巧了,没想到刘备也是这个想法,这才进来禀报刘虞,三人将话说明了之后,俱是哈哈大笑。
刘虞言道:“卢植真是收了三个好弟子,公孙伯珪与玄德以及子瞻你等三人这次在幽州大破黄巾军,必定会在幽州境内广为传唱,这次你二人又将前往冀州相助你师,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刘备的想法也很简单,如今幽州战场已经清扫完毕,只有主战场才有更多的功劳,况且冀州战场又是老师领兵,过去助阵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