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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曹琳也被赐封为五品诰命身。
一下子,杨延嗣就和他的哥哥们平级了。
如此升官速度,也是惊掉了一大堆人的眼球和下巴。
对此,众人除了眼热外,并没有太多微词。
在场的都是朝中重臣,他们心里都很清楚。
陛下这两年特别喜欢重用年轻人,也屡屡破格擢升一个有才华的人。
杨延嗣只不过是这些众多被破格擢升的众多官员中的一员而已。
当然了,这也和中散大夫是个虚衔有关。
虚衔嘛!
有名无实权。
皇帝愿意给人多发一些俸禄,这可是一件好事。必须宠着,惯着,不能反对。也许过两天这好事就落在自己头上了也说不定。
……
一场婚宴,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时刻,众人才缓缓离去。
当然了,也有一些赖在杨府喝酒的,不愿意离去的。
对于这些人,杨府的家丁们都会安排他们住在客房里。
然后给他们备上酒菜,让他们喝个痛快。
夜幕降临。
杨延嗣浑身充斥着酒气,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东院。
在东院小楼楼梯下,丫鬟阿七,胖嘟嘟的身影堵在了楼梯口。
这丫头自从在厨房里有了自己人以后,长肉的速度逐渐飙升。
“阿七,你堵在楼梯口作甚?”杨延嗣不解的问道。
丫鬟阿七歪着脑袋,哼哼唧唧道:“是蝉儿姐姐让我堵在这里,说你会给我好吃的的。”
杨延嗣摇头一笑,“今日厨房里多的是酒菜、糕点,想吃就去拿,又没人拦着你,不用堵门。”
“哦……”
听到了杨延嗣这话,阿七愉快的跑开了。
躲在小楼上偷听的蝉儿,气的直跺脚。
杨延嗣上楼梯的声音传入到了蝉儿的耳中,蝉儿的心脏也跟着在跳动。
偷偷的瞧了一眼顶着盖头,坐在床沿上的自家小姐。
蝉儿面颊上浮起了两团殷红。
临来的时候,家里的嬷嬷们偷偷把她叫去教导了一番。
意思很简单。
今日,是她家小姐成婚的日子,同样也算是她的。
只不过,作为婢女的她,没有资格享受曹琳所拥有的待遇。
嬷嬷们告诫她,今夜洞房行房的时候,若是自家小姐不敌。她就必须及时补位,顶替小姐的位置。
作为贴身丫鬟从小跟在小姐身边培养,为的就是这个。
耳听杨延嗣已经到了房门口,蝉儿颤巍巍的喊了一声。
“姑爷~”
门外,杨延嗣笑道:“开门,让我进去。”
蝉儿不敢阻拦杨延嗣,怯怯的打开了房门,退到一侧站着。
杨延嗣跨进房门,瞧着床榻上正经危坐的曹琳,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凑过去,坐到了曹琳身边,摊手抓住了曹琳的玉手。
“好琳儿,几日不见,有没有想为夫?”
曹琳被杨延嗣突袭,娇躯微微一颤,轻声道:“郎君,该掀盖头了……”
杨延嗣笑道:“琳儿,郎君这个称呼我不喜欢,不如……你以后就叫我嗣哥哥如何?”
“嗣哥哥?!”红盖头下,曹琳噗呲一笑,“你还没我大呢!居然让我叫你哥哥。”
杨延嗣抬手取下了曹琳头顶的红盖头,瞧着曹琳娇羞的笑容。
“乖,叫一声嗣哥哥听听……”
曹琳橫了他一眼,“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
杨延嗣瘪嘴,“又不是亲姐姐。”
曹琳笑面如花,“干姐姐也成……”
“干……姐姐,也成?”
第0148章 祝融()
“当然了。”
曹琳笑的花枝乱颤,以为自己占便宜了,猛然瞧见杨延嗣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心头微微一颤。
仔细想了想刚才的对话,顿时羞的无地自容。
一双粉拳捶打在杨延嗣胸口。
门口侧立的蝉儿,听到二人的情话,身体微颤,湿了。
额头上细汉密布,汗流浃背。
杨延嗣调戏曹琳的话,句句落入她耳中,撩拨起了她躁动的心。
她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膛。
一会儿,姑爷调戏完了小姐,会不会转过头来调戏自己?
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蝉儿的小心思没人知晓,床榻上的曹琳和杨延嗣扭打成了一团。
在杨延嗣挠痒痒**面前,曹琳已经笑的蜷缩成了一团。
半晌,曹琳长出了一口气,讨饶,“嗣哥哥,嗣哥哥,琳儿错了,你就饶过我吧……”
杨延嗣得意的收回了魔爪,双手搓着,一脸笑意。
“琳儿,夜深了,是不是该就寝了。”
曹琳橫了他一眼,娇嗔道:“还没有和合卺酒……”
蝉儿识趣进入到房内,为二人递上了一壶酒,两只酒杯。
蝉儿欲为二人斟酒,却被杨延嗣一把夺过。
蝉儿吓了一跳,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曹琳瞧出了蝉儿的异状,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你先下去吧。”
蝉儿心中悬着的一颗巨石落下,却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失落。
她不敢违背曹琳的话,悄然退出了房内。
杨延嗣斟了两杯酒,端到了曹琳面前。
夫妻二人臂膀交错,共饮下了合卺酒。
四目相对,房间内的温度在骤然上升,似乎只有脱掉衣服才能缓解一些。
杨延嗣挪移向曹琳身边,一点点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
曹琳小心肝砰砰跳,双眼直愣愣的顶着杨延嗣。
声音微弱的问,“你做什么?”
杨延嗣挑了挑眉毛,邪邪的一笑,“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干……姐姐……”
话音落地,杨延嗣一个虎扑。
“啊!”
曹琳吓的闭上眼睛,尖叫了一声。
“噗通~”
许久,没等见动静,曹琳凤目微睁。
距离她不足一寸的地方,杨延嗣四仰八叉的趴着,已经沉睡了过去。
瞧着满身酒气,已经昏睡的不省人事的杨延嗣,曹琳无奈的笑了一声。
呼唤了门外的蝉儿进房,两个人合力帮着杨延嗣宽衣解带,伺候他入睡。
掀开被子,一本画册从里面掉落了出来。
曹琳扫了一眼,面颊通红的把这东西压在了枕头下面。
安顿好了杨延嗣,打发了蝉儿去楼下偏房歇息。
曹琳坐在床榻前,瞧着床上熟睡的杨延嗣,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许久,她也觉得困了。
小心翼翼脱掉了外衣,钻入被窝,悄无声息的躺在了杨延嗣的身侧。
片刻,折腾了一天的曹琳,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榻内侧,已经昏睡的不省人事的杨延嗣,猛然睁开了双眼。
转头瞧着躺在身侧的曹琳,杨延嗣眼中闪过一道温柔。
说实话,对着曹琳这个大美妞,他真的很想跟她同房。
可惜,条件不允许。
在他得知了杨府地下有铅管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了。
杨府内的人,八成有可能都中了铅毒。
不然,他的五位嫂嫂,不可能进门这么久了,也一无所出。
在没有清除杨府地下的铅管之前,在没有排除体内微量的铅毒之前,他不敢跟曹琳同房。
仔细确认过曹琳真的已经睡过去以后,悄悄爬了起来,穿着亵衣下了床榻。
摸黑出了房门,房门外已经有人在等候他。
“今日可是你大婚的日子,你确定要这么做?”杨延辉皱着眉头问。
杨延嗣慎重的点头,“也只有今日,杨府出事,才能不被人怀疑是我们自己人所为。”
“参加婚宴的客人,都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到了西厢房。”
杨延嗣领头,兄弟二人摸黑出了东院,潜入到了西厢房。
“曹玮在那间房内?”杨延嗣侧头问杨延辉。
杨延辉愕然,“你打算让曹玮顶缸?他好歹是你妻弟,你这么坑他,合适吗?”
杨延嗣咧嘴一笑,“这口黑锅,背在他身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杨延辉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其中一间亮着灯的厢房。
曹玮所住的厢房的位置不错,靠着杨府柴房。
杨延嗣推门进入到厢房。
厢房内,曹玮半个身子侧在床榻边缘上,地上散落了一地酒**。
“这小子,年龄不大,酒量不小……”
杨延嗣嘀咕了一句,顺手推倒了桌上的油灯。
油灯里的灯油顺着桌子缓缓流淌,瞬间在桌面上燃起了一片火焰。
杨延嗣扛着曹玮出了厢房,疾奔向了茅房,把他扔在了茅房门口。
“嘘~”
捏着嘴吹了一个口哨。
负责盯梢的杨延辉出现在了杨延嗣身边。
兄弟二人瞧着火焰缓缓燃起的西厢房,杨延辉吧唧着嘴,一脸痛惜,“七弟,你还真是舍得……这十月天的,天干物燥,这一场火下来,整个西厢房可就没了。”
杨延嗣瞪着他,“四哥,才烧了个西厢房而已,你就心疼了?你以为我愿意烧?如果不烧西厢房,杨府如何大兴土木?不大兴土木的话,如何悄没声息的挖出地下的铅管?不挖出地下的铅管,咱们杨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这是最便捷的方法,也是最不容易引起潘仁美和赵光义怀疑的方法。”
杨延辉咬着牙,“那就烧……”
火焰熊熊燃烧,片刻后,已经脱离了曹玮之前住的房间,开始向另外两间厢房蔓延。
杨延嗣盯着蔓延的火焰,对杨延辉道:“四哥,差不多了,你快去把西厢房内的人都喊出来,避免出现人命伤亡。”
杨延辉点头,“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先离开吧。”
杨延嗣点头,悄然了离开了西厢房。
杨延辉站在西厢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大声的开始呐喊。
“闹祝融了……”
“闹祝融了……”
西厢房内,滚滚浓烟涌进了其他房内。
房内熟睡的人被呛醒,听到了杨延辉的惊呼,一个个顾不得穿衣服,狼狈逃窜而出。
第0149章 坑老丈人的女婿()
“当当当……”
急促的铜锣声,惊醒了天波杨府内所有人。
“闹祝融了……”
杨府家丁仆人们奔走相告,高喊着。
东院内,曹琳也被惊醒。
听到外面的呼喊声,她赶忙摇醒了刚回到房里堂下假寐的杨延嗣。
“七郎,七郎,失火了。”
杨延嗣睁开眼,假装揉搓了一下惺忪的睡眼。
迷糊问道:“怎么了?”
“失火了!”
“嗯!”
杨延嗣虎躯一阵,瞪大眼睛,“快穿衣服,我们出去看看。”
夫妻二人穿上了衣服,匆匆奔出了房门,就瞧见了西厢房处照亮一片天的火焰。
又匆匆赶到了西厢房处,就瞧见杨延辉指挥着府里的家丁和仆人们在灭火。
此外,还有一群人聚拢在西厢房门前,其中一部分是昨夜留宿的宾客,剩下的都是杨府的人。
宾客们惊魂未定,衣衫不整的在原地跺脚抱怨。
“招呼不周,招呼不周,让诸位大人受到了惊吓。”
杨业抱拳,向宾客们赔礼道歉。
曹府一位家丁在人群中哭泣,瞧见了匆匆赶来的曹琳后,立马哭着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四少爷不见了。”
曹琳一愣,赶忙在人群里寻找,找了一圈后,没发现曹玮的身影,顿时急了。
“莫非还在火场?”
这个念头从曹琳心底里升起以后,曹琳就慌了,欲扑向火场。
杨延嗣深知内情,知道曹玮没有危险,所以他一把拉住了曹琳。
“琳儿勿慌。”
杨延嗣安抚了曹琳,瞪着曹府的家丁喝斥,“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西厢房周边的地方都仔细搜过了吗?”
杨延嗣如今可是曹府的姑爷,曹府的家丁听到他的问话,立马回道:“小人没搜过。”
杨延嗣瞪了他一眼,招来了两个杨府的家丁,陪着他一起去找曹玮。
曹琳担心曹玮的安慰,几次都想扑进火场找人,都被杨延嗣给拉住了。
片刻后,曹府家丁在杨府家丁们帮助下,抬着昏睡的曹玮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放心了下来。
“小姐,我们在西厢房的茅房发现的四少爷,四少爷应该是醉酒睡过去了。”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曹府家丁,此刻咧着嘴笑的特别灿烂。
曹琳见曹玮没事,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
救火工作忙了一夜,由于天干物燥,火势非常大,巡街的禁军们得知了情况后,调来了开封府的水龙车,才浇灭了火焰。
火焰刚灭,一则谣言就随之流传开了。
谣言声称,杨延嗣和曹琳八字不合,却强行成婚,惹怒了祝融,降下了灾祸。
曹琳听到这则谣言,差点晕倒在了杨延嗣怀里。
恼怒之下的杨延嗣,召集了府内所有的家将、府兵、曲部,专门调查此事。
最终,火灾的真相被查出来了,并不是天降灾祸,而是有人纵火。
是醉酒的曹玮,出门嘘嘘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油灯,引起了火灾。
一场杨延嗣自导自演的火灾大戏落下了帷幕。
只是委屈了宿醉未醒的曹玮,背上了一口大黑锅。
得到了消息的曹彬,亲自上门领走了曹玮。
临走时候还扔下了一句话。
杨府的一切损失,曹府会照价赔偿。
曹府的赔偿,在晌午的时候就送过来了。
满满当当两箱银锭,加起来足有二十万两。
足够把整个天波杨府推倒重建三遍。
瞧着白花花的银锭,杨延辉凑到了杨延嗣吧唧着嘴
“七弟,你心真黑,不仅坑妻弟背黑锅,还坑老丈人的银子。”
杨延嗣瞪了他一眼,“四哥,你心才黑。我只是让你盯着烧了西厢房,谁知道你连北院的房子也一起烧了。”
杨延辉嘿嘿一笑,“不烧北园的房子,爹和娘怎么会带着其他兄弟们暂居到杨府别院呢?”
杨延辉瞧着烧的残檐断壁的西厢房和二分之一的北园。
“爹娘不在,我们兄弟二人关起门来挖铅管,谁也管不着。”
杨延嗣赞同的点头,“你我兄弟二人,任重而道远。”
抬着银钱回到东院,东院里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了。
西厢房和北院被毁,也只有杨延嗣的东院啥事儿都没有。
所以,在杨业和佘赛花搬去杨府别院之前,杨府内值钱的东西都堆在了东院。
杨延嗣上了楼,推开门,就瞧见了曹琳目光有些涣散的坐在床榻前。
蝉儿伺候在曹琳身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你先下去吧!”
蝉儿退出了房门,杨延嗣走到曹琳身边,拉起曹琳的手,问道:“在想什么?”
曹琳愣了愣,低声道:“难道我们二人真的八字不合,强行成婚的话,会引来灾难。”
“噗呲~”杨延嗣乐了。
“你啊你,以前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成了婚,就变得那么笨了?”
曹琳瞅着他,“此话怎讲?”
杨延嗣笑道:“俗话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我问你,每年汴京城里发生的火灾,多达上万起,难道说这汴京城里都是八字不合的人?”
“还有,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