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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此处,那曾升小儿不由得声泪俱下,其意悲切,直叫人心生怜悯。
随后便见那李虞侯说道“这个史文恭也实在是可恶,少年郎你且放心,本官此番就是前来捉拿那史文恭的,这厮作恶多端,今日定会为某所擒。你且在此等候一番,本官已经命此间团练使领兵前去捉拿于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那史文恭就会被绑缚过来了。”
说此话间,这李虞侯脸上更是露出了满满的得意之色。
可那曾升听后却是惊问道“敢问大人先前所说,可是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
“正是”
“不好,大人您有所不知,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二人,与那史文恭私交甚好,其今日领兵来我曾头市,为的就是协助那厮剿灭我一家的,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去与大人效力,想必其定是前去与那厮通风报信去了!”
“什么!竟有此事,所有人,立刻所某杀将进去,擒拿史文恭,不得有误!”听得曾升此言,那李虞侯勃然大怒,其无法想象,自己如此费尽周折地前来捉拿史文恭,到头来竟会被那两个团练使给摆了一道。
曾升又怎会傻到随这李虞侯再返回曾头市呢,只见他趁这李虞侯大怒领兵赶路之时,悄悄从大军侧面策马离去,自此彻底逃脱了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那李虞侯率领大军向那曾头市进发之时,唐斌与郝思文两人则也是匆匆赶至此间。其二人不知这李虞侯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他们只见到后者竟将那曾升给放走了。
随后那唐斌与郝思文两人则是横枪立马于大军之前,继而听得那唐斌大喝道“你这厮,为何要放走曾升那金人奸细!”
李虞侯也不识此二人,更不知其口中所说的什么金人奸细到底是何。只不过李虞侯着急赶路,便对其怒喝道“你们两个,休要在此阻拦大爷去路。告诉你,老子可是从大名府而来,奉了中书大人的命令,来此捉拿那截取生辰纲的贼人的,若是耽误了老子大事,要叫你二人好看!”
“什么?生辰纲?”听到这三个字,在唐斌身后的郝思文顿时一愣,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会被搬到台面上来,而且他更是不知,这些人又是如何确定,那截取生辰纲的贼人就在这曾头市的。
随即,郝思文则是不留痕迹地朝那李虞侯瞥去一眼,经此一看,郝思文立刻就全都明白了,原来这个领头之人,就是当日押运生辰纲那人。
一想到自己当日也曾与这人见过面,郝思文心中就忐忑起来。
而那李虞侯则也是看着郝思文这身打扮甚是眼熟,只不过映着夜色,有些不好辨认。
可郝思文刚才的这一抬头,立刻就让李虞侯与其对视到了一处,可以说,醒悟是相互的。郝思文明白了为何这些人会找到这里,而那李虞侯则也是认出了眼前的这个郝思文,就是当日跟在史文恭与那胖大和尚身边的那员小将。
随即,便听得那李虞侯徒然大喝道“原来这里还有一个贼人,快,谁去上前,与某将其捉拿过来!”
听得李虞侯此话,郝思文则也是心知身份暴露,继而狂拍马臀向后奔逃而去,同时还不忘朝唐斌大喝道“不好,快走!”
(本章完)
第95章 史文恭率众往梁山()
见得那郝思文竟先向后逃去,那李虞侯则更是能够判断出,眼前之人就是当日同那史文恭一起劫走了自己所押运的生辰纲之人。随即李虞侯则便是领着大军朝那郝思文追杀过去。
在此期间,那唐斌则是完全处于一个懵懂的状态,他并不清楚,到底为何,眼前之事竟会转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是对面那人先放走了曾升,可为何,要逃跑的却是自己这一方。
不过不管如何,即便对方有着数千之众,可唐斌却依然意志坚定地站在了兄弟郝思文这边,并一边与那些官兵缠斗,为郝思文拖延时间。
就在郝思文与唐斌二人被那些官兵追赶狂逃之时,却见得从那曾头市之中,也是杀出了两波人马。
其两波人分别是史文恭所率领的曾家一方,和关胜所率领的官兵一方。只见其两波人马在相互厮杀的同时,还依旧朝着远处行去。
而见得史文恭竟与关胜厮杀起来,那唐斌则更为疑惑不解了,到底是因何,使得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这时,那李虞侯也是见到了远处当头的史文恭,随后其便是怒喝道“史文恭就在那里!所有人,快冲上去,与我将那贼人拿下,不得有误!”
在见到了那史文恭之后,李虞侯顿时精神大振,甚至都放弃了眼前不远处的郝思文,转而向那史文恭所在方向冲杀了过去。
这时看到了杀将过来的大名府官兵们,史文恭则是朝关胜笑道“他们过来了,关兄,接下来就全靠你们了。”
关胜听后则是点头道“放心吧,史兄,有我和兄弟们在,保证叫他们过不去。”
“哈哈,多谢!告辞!”撇下这一句话之后,史文恭便是引着曾家众人向梁山行去,而那关胜则与单廷圭同魏定国一起,带着麾下兄弟们拼尽全力地阻挠那些大名府兵士,为史文恭等众拖延时间。
而在见到了史文恭等众之后,那郝思文则也终于是下定决心,要跟随史文恭一齐上到那梁山之上去。
其实郝思文自从与史文恭经过那东京之行后,郝思文就已然打消了要报效朝廷,为国效力的念头。
因为其在这一路之上,见到的全都是那些贪官污吏们那丑恶的嘴脸,就连那东京城中的当朝太尉也是一样。
若不是郝思文早就放下了心中那份投军执念,当时也就不会与史文恭四人共行那五雄大闹东京城之事了。
若不是史文恭担心郝思文也一同进入曾头市会引起那曾弄老儿的怀疑的话,郝思文在同史文恭返回凌州城之时,便已然随其同去曾头市做位新教师了。
如今曾头市之事已然了解,郝思文也就没有了其他顾虑。更何况如今还有那李虞侯已经识别出了自己身份,若其依旧留在蒲东的话,后者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如今郝思文也不得不下定决心,追随史文恭而去了。
随后,便见郝思文对身后唐斌大喝道“唐斌兄弟,今日某要随同史兄同行,劳烦兄长替我与关胜兄长代为转达,思文去也!”
留下此话之后,郝思文便是策马向那史文恭等人狂奔而去。
唐斌虽然不清楚在郝思文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他却为郝思文的这番决断而感到开心,因为,或许跟随史文恭,倒的确是个不错的出路。
也许是唐斌早有此意,又或许是因为见证着郝思文是如何放弃报效朝廷,转而去追随史文恭的。总之此事在唐斌的心中,也是埋下了一粒种子,只待日后生根发芽之时,唐斌也终会迈出这一步来。
这时,随着史文恭以及郝思文的离去,使得此间这广阔的地面,显得不再那么的拥挤,可是不知为何,在那李虞侯领人所行之处,却是最为拥挤不堪的。
刚开始,那李虞侯却还没有发现什么,可眼看着那史文恭等贼人渐行渐远,就连后来行去的那郝思文都轻而易举的穿过了这拥挤的人群,追随史文恭而去,可李虞侯这些人,却依旧被堵在这里。
随后,这李虞侯便是大怒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那些贼人掩护吗!”
一声暴喝之后,整个曾头市外围都瞬间安静了下来,这时,关胜等人也都停下了各自动作,静静看着那史文恭等众远去的身影,暗暗于胸中长舒口气,同时也朝那远去的史文恭以及郝思文两人暗道了一句“保重!”
话说那李虞侯好不容易带着兵丁冲出了那拥挤的人群,却发现那史文恭等人早已不知所踪。一想到先前那大好机会竟被这些人白白浪费掉,李虞侯的气就不打一处出。
随后便见得这李虞侯怒而喝道“单廷圭,魏定国!你们不是说定会将那史文恭擒拿住吗,现在呢!你们却让我连那史文恭的影子都看之不见,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擒拿吗?”
“依我看,你们两个前去抓人是假,为史文恭那贼人通风报信才是真吧!”
说到此处,这李虞侯则是大怒不已。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虽然心中同样也是对这李虞侯颇有意见,但其却是从大名府而来,身份地位要高于自己一等。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尽管那李虞侯朝自己怒吼,可这水火二将却依旧还是恭敬抱拳道“全无此事,此间之事,全怪我二人无能,还请大人恕罪!”
“恕罪?哼,这件事,我会如实禀报与你们的那刘知府的,到时他究竟是否会恕你二人之罪,就不得而知了!”那李虞侯听后冷哼道,随后便是翻身上马,向后行去。
而就在其离开之际,却是见到了那先前与郝思文在一起的唐斌来,随即他便是停驻下来,朝唐斌问话道“是你,先前那个与你在一起之人呢?现在何处?”
唐斌本就见这李虞侯不甚欢喜,且不言就是因他而使得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就因其疏忽,导致曾升逃脱之事,就已经使得唐斌心中大怒了,此时面对他这样的态度,唐斌又怎会好好回答。
只见唐斌同样也是冷哼道“你又是何人,我却为何要向你禀报!”
那李虞侯见得唐斌如此态度,不由得心头大怒,从腰间抽出皮鞭来就朝唐斌抽打过去。
而那唐斌见鞭子挥来,当即也不马虎,直接就是伸手去抓,待得其将那皮鞭紧握在手之后,只见其再用力一拽,随即那李虞侯便是翻下马来。
(本章完)
第96章 立规矩,竖旗帜()
那李虞侯猝不及防,竟果真被这唐斌从那战马之上给拉了下来,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只见那李虞侯从地上爬起之后大怒道“大胆,难道你要造反不成!我观你定是那贼人同党,来人!速将此贼与我拿下!”
听得李虞侯此话,那关胜,单廷圭与魏定国三人则都是挺身而出,挡在了那唐斌身前,怒目而视道“我看谁敢!”
“这,”见到这几位在当地都颇具声明威望之人态度都如此坚决,使得这些远道而来的士兵们都是不知所措。
而后,却还是关胜率先出面,与那李虞侯说道“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此位唐斌兄弟,脾性本就如此,可能是其今日多有贪杯,以致于此,全非出自本心,还望大人能够饶恕其罪,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见有关胜出面为那唐斌求情,李虞侯这才一边揉着刚刚摔痛的脸面,一边说道“好吧,今日看在关兄及其祖上面子,我就暂且饶恕你这一会,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老子定要让你好看!哼!”
在那李虞侯说此话之时,唐斌却还是愤愤不平,全靠单廷圭与魏定国二人死命拦住,这才没有让其再惹下麻烦来。
随后,李虞侯便带着众人往凌州城而去。而在其临行之前,李虞侯却还是愤怒地下令,将这曾头市烧毁掉,而这,同样也是那刘知府的意思。
就这样,在这么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那个刚刚崛起并正一步步走向辉煌的大庄曾头市,最终却只化为了一片焦炭,不复存在。
虽然曾头市被烧毁了,曾家五子与那曾弄老儿也都全然不在,可曾头市的民众力量以及那雄厚的财产物资,却都被史文恭巧妙地给转移到了这百里之外的梁山之上。
经过一夜奔波,当史文恭带着众人来到这梁山之地时,却发现在这梁山泊下道路两旁的树林之中,竟是发现了许多鬼鬼祟祟的身影。
待其发现前来之人竟是史文恭之后,那树林之中所埋伏之人便在宋万杜迁两人的带领之下,全都现身而出,跑上前来恭迎寨主史文恭归山。
虽然那宋万杜迁等众表现地十分尊敬,可史文恭却是并不高兴。只听其冷声道“史某不是曾经说过,今后我梁山,将不再以劫掠路人来维持生计,尔等为何不听吾话,却还在这里设下埋伏!”
见史文恭发怒,那宋万杜迁两人连道不敢,随即便见其拜道“寨主大人,就算是再借小人两三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寨主您阳奉阴违啊。小的因有此举,却全都是时局所迫,还请寨主大人先随小的移步到山寨之上,届时再由鲁史二位头领向寨主您来详述此事。”
史文恭看这宋万杜迁两人情真意切,不似有假,于是便是将信将疑道“好,既然如此,那史某便暂且饶过你二人。倘若史某听那山上鲁史二位头领并不知尔等之事,到时你们两个就等着受重罚吧!”
撂下这句话之后,史文恭便是带着身后一应众人头也不回地向梁山大寨行去。
待得史文恭与众渡过水泊,来至那金沙滩前,只见得那鲁智深与史进两人引着寨中壮丁匆忙赶来迎接。
待到史文恭与那曾头市众人尽皆行下船来,汇聚到那梁山大寨之后,史文恭便是指着那宋万杜迁二人问向鲁、史二人道。
“我早已说过,今后我梁山要改邪归正,不做那见不得人的买卖,为何他二人今番却又是引着兄弟下得山去,在那树林之中埋伏,还说是奉了你二人之命。难道史某我不在山上,就可以任凭你们这般目无法纪,胡作非为吗!”
今遭史文恭引得曾头市将近万人来至梁山,再加上此间早就有的那五七百梁山老成员,以及跟随李忠周通从桃花山一路而来的那二百余汉子,如今这梁山大寨,也是一个有着万人之众的大寨了。
故而史文恭必先在此立下威望,定下规矩,要让在场的所有兄弟们看看,谁犯了错,都要受罚,即便是地位崇高之人也是一样,所以,史文恭才会这般严肃地对鲁智深与史进二人发喝。
见到史文恭发怒,在场众人无不震惊,满场虽有万人之众,可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敢在这时弄出一点声响,生怕史文恭的怒火会引到自己头上。
而见史文恭如此气愤,一向神经大条的鲁智深则也收起了平时的玩笑面目,郑重地向史文恭说道。
“哥哥,你有所不知,就在前日我与史进兄弟护送林教头家眷到此之时,竟发现已经有人对这梁山起了不轨之心。若不是我与史进兄弟及时赶到,说不定此时,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寨子,到头来,却只是为他人白做嫁衣。”
“什么!竟有此事!”听得鲁智深所言,史文恭更是震怒不已,随后其便是喝问道“朱贵!可有此事?”
那朱贵听得史文恭喝问,当下便从那人群之中走出拜道“回寨主,鲁、史二位头领所言不虚,就在您与几位头领下得山去之后,不过一日,便有一些宵小之徒行上山来,竟想将这梁山大寨占为己有。幸得鲁、史二位头领及时赶到,打退了那些宵小,这才保住了我梁山大寨啊。”
“可恶,没想到竟还真有那心怀不轨之徒,对这梁山垂涎已久,如今我前脚刚将那王伦除掉,后脚他便遣人来此试探,可真端得好算计啊。”
说到此处,在史文恭心中,已然有了一点门路。试想在这郓城地界,梁山境内,能有此心计又能聚集起人来打这梁山主意的,只有那两位日后的梁山之主。
不过如今这梁山已经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是断然不会让那二位称心如意的。
随后,史文恭便是说道“好,既然是事出有因,那此事我便不怪罪于你二人了。不过,趁着此时我梁山大寨多天许多人马,史某在此再次将某的规矩说与大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