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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地恶霸祝家庄的拦截。”
“听曾涂说那祝家庄之人摆明了就是看中了我们的产业,并料到我们终会将穿云饮推向其他州城的,是以他们才会于那处等候。曾涂等人事先未曾算到此事,便吃了一亏,不但曾涂被那祝家之人所伤,就连我们带去的货,也都被祝家之人扣下了。”
“那曾涂返回庄上便来与某讲述此事,兄弟我听说了那祝家庄之恶行之后自然不能容他,于是便亲自点起队伍,又带着曾密曾索一同前往独龙岗,想要与那祝家庄讨个说法。”
“可是谁知那祝家庄早有防备,在探知我等前去之后,便立刻蜷缩在庄中不敢出来。我与曾密曾索心急之下,便带人杀上岗去。可是谁知,那独龙岗竟然机关重重,我等还没上到一半,便已经损失惨重,就连我,也被那处机关伤到右腿,动弹不得,随后我等便听得有着喊杀之声从上响起。”
“可就在这时,我却没有想到,那曾密曾索二人,竟当即便是丢下了我与诸多受伤兄弟们,独自跑回了曾头市,只将我们留于那敌人之手。”
“什么!竟有此事,你如此诚心为他曾家效力,可那曾家小儿竟这般待你!”听到此间,史文恭也是愤怒不已。
接着,苏定则是说道“是啊,就连那祝家之人,都说这曾家两小儿无情无义。”
“如此说来,兄弟你已经与那祝家之人见过面了?”
“不错,就在曾密与曾索两小儿带人离开后不久,那祝家之人便从岗上杀将下来。那个领头的是祝家的教师,名唤栾廷玉,此人倒还有些情义。其在见到我与一些兄弟被中了岗上陷阱之后,则亲自带人来将我等救出。”
听得此处,史文恭则是问道“那栾廷玉怎会有如此好心?”
“兄弟此言,我也曾问得。之后便听那栾廷玉说道‘你我又无怨无仇,我却杀你作甚。且我祝家庄又非贼寇强盗,只因祝家心急你曾家烈酒秘方,这才有此摩擦,可却也并非生死之仇,这点某倒还是分得清的。’”
“想不到,他祝家庄倒还真的有个明白事理的,就冲他栾廷玉曾将解救过兄弟你,我便不会与那祝家庄把事情做绝。”
对此,苏定也是持相同意见,接着苏定便是说道“虽然那栾廷玉懂得事理,可他祝家庄却还是与我曾头市有着仇怨,那曾弄老儿与五子又怎会甘心。所以我便带头,将此事给隐瞒了下来,叫诸位得过那栾廷玉救助之人闭上了嘴巴,对外只是说我等又自己杀了出来。”
“兄弟你如此说,那曾弄老儿可曾信你?”听到此间,史文恭不由得替苏定担心道。
随即苏定则是自嘲道“这不,之后他曾家之人便再也没有见过我,我为他们受此重伤,那曾弄老儿竟连看都没有前来看过某一眼,就只是安排了些仆人们过来照顾,也不知到底照顾是真,还是监视为实。”
(本章完)
第53章 出战祝家传四方()
经过与苏定的这一番交谈,史文恭心中也是知晓了这苏定此时对于这曾头市的看法,见其对那曾家父子之行为颇有微词,史文恭心中则是甚喜。
因为其毕竟最终还是要与这曾头市对立的,他可不想到时这苏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不过经过今天这一番交谈之后,史文恭想来也是不会再担心此事发生了。
又听苏定述说了一番心事,最后,苏定则是劝慰史文恭道“史兄,这曾家之人,不可靠,你可千万不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压在这曾头市,不值啊。现在他们重用你,完全是看在你所贡献的那穿云饮的面子上,等到哪天你的利用价值没有了,他们就会像抛弃我一样将你抛弃的。”
听得苏定忠心劝告,史文恭则是拍着苏定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道“苏定兄弟,放心吧,史某心中自有分寸,定不会叫那曾家之人算计到我头上的。不过倒是你,就借此时机好好歇息一阵吧,想来那曾家父子也不会前来逼迫你出去教习的。”
对于这点,苏定心中自然有数,只听其冷哼道“这点史兄大可放心,苏某心中有数。现在他们也只能让某在此好生休养,毕竟他们也怕我出去将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宣扬出去,到时不是会大大折损他们曾家的颜面嘛。”
听到此处,史文恭则是微微笑了一笑,随后,史文恭便又是说道“苏定兄弟,你放心,日后,史某定会为你狠狠出上这一口恶气。不过在此之前,史某却是要先替他曾头市,也算是替某自己与兄弟你,去与那祝家庄做个了结。”
“史兄打算如何行事?”听史文恭说要去与那祝家庄做了结,苏定则是担心道。
随后史文恭则是笑道“这点兄弟你大可不必担心,史某已经知晓他祝家庄外机关重重,自然不会带人扎进去的。史某这次,只不过是想对那祝家庄送去一份战书,约他在独龙岗下做个了结,并邀请众人旁观作证,就看他祝家庄敢不敢应。”
“原来如此,史兄果然好计策,如此一来,我们便无需惧怕他那岗上陷阱的埋伏了。”
随后,史文恭便辞别苏定,出得门来,寻那曾涂来述说了此事。
那曾涂一听史文恭要给那祝家庄下战书之后,则是兴奋道“太好了,有史教师与那几位好汉出手,那祝家庄定会败在我曾头市手上,并且如此一来,他祝家庄门前的那些陷阱就都派不上用场了,哈哈,好啊,史教师你果然高见。”
史文恭显然不想与这曾涂再多废话,尤其是在了解了苏定受伤前后之事以后。只见其不耐烦地说道“大公子你若是了解了,便赶快前去与众人将战书送去吧,时间就定在三日之后。另外,到时可再邀请天下群雄来此做个见证,届时不但会教训祝家庄,更会使得我曾头市扬名天下。”
在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之后,曾涂则是兴奋拜道“好,请教师放心,某定然会将此事办好,说起来,我曾头市的未来,就全都仰仗史教师了。”
留下这句奉承之后,曾涂便是赶忙离开,去向其老夫汇报此事去了。
而眼看曾涂离开之后,史文恭便是向着北方林冲等人住处行去。
须臾之后,在那曾弄老儿的房间之中,曾弄与五个孩儿全都聚在此处,静静聆听曾涂所言那史文恭之吩咐。
只听得曾涂细细讲道“父亲,众位兄弟,方才那史文恭叫孩儿去命人向那祝家庄送去战书一封,约定将于三日之后于那独龙岗下与其比武,做个了结,并以此使我曾头市扬名天下。”
听得此道消息,那小儿曾升则是狠狠拍手道“好啊!史教师果然厉害,竟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如此一来,我等便无需惧怕他岗上之诸多陷阱了。”
随后,曾弄则也是沉思道“嗯,此事不管从何处看来,都于我曾头市有利,毕竟那史文恭的实力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量那祝家庄也不会有人能够胜过史文恭的,如此来看,此举倒的确对我曾头市有百利而无一害,好,那你这就操办下去,定要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是,孩儿遵命!”曾涂五人听得老父之命,则是兴奋抱拳应道。
而就在曾涂等人去命人操办此事之时,史文恭则也吩咐李忠前去寻找在外的周通以及张三李四等人去将此消息传播出去,因为,此一战,不但是为他曾头市正名,更多的,却还是要为他史文恭自己树立威望。
将周边曾家之人尽皆驱散,史文恭则是同林冲,鲁智深,史进三人密谋道“三位兄弟,三日之后,便是你我兄弟名扬四方之战。”
听得此言,鲁智深则是大笑道“哈哈!好啊,像此等事情,洒家自然是最乐意做的了,说吧,需要洒家做什么?是要一禅杖打杀了那曾弄老儿吗?”
“不不不,智深兄弟还请不要激动,现如今我等还不能对曾家之人动手,毕竟眼下他们兵丁众多,只凭你我四人之力,还远远不是其对手,所以眼下我们需要做的,便是蛰伏,并在此期间,于周遭树立威望,好叫这曾头市之人,信任你我,如此,日后我等才好发作。”
听得史文恭的解释之后,鲁智深则是似懂非懂地说道“原来如此,那史兄弟你就说吧,要洒家怎么办!”
见得鲁智深如此模样,史文恭三人也是一笑,随后史文恭便是说道“三位兄弟,是这样的,我已命人朝那祝家庄送去战书,与其约定于三日后会武岗下,届时,便是你我兄弟于四方扬威之时。”
“原来如此!那好啊,洒家就喜欢这种场子了,到时可一定要让洒家第一个上阵啊!”待得了解了此间明细后,鲁智深则是欢呼雀跃道。
之后林冲则是担忧道“可是,贤弟,倘若到时果真有许多人员至此,为兄的这叛逆身份,是否会为尔等招来祸患?为兄实在是不放心啊。”
听得林冲有此担忧,史文恭则是笑道“这点兄长大可不必担忧,想来那朝廷的效率还不会这么快,要不然当某向那曾弄老儿介绍兄长身份之时,怎不见那老儿谈及此事啊?待到我等会武之日那天,定然不会有人使得兄长的,兄长只管放心便是!”
(本章完)
第54章 独龙岗上祝家庄()
在史文恭与曾头市的暗中推动下,不足一日,那曾头市与祝家庄将在三日后会武独龙岗的消息便已经传出了十里八乡,人尽皆知了。
独龙岗,祝家庄。
只见在祝家庄的议事大堂之上,共坐着五个汉子,为首者双鬓微白,已有老态,此人便是这祝家庄的主人,人唤祝朝奉。
在祝朝奉下手方,则是有着四个男儿入座,此四人分别是祝家庄的教师‘铁棒’栾廷玉,以及祝朝奉的三个孩儿,人称‘祝氏三杰’的祝龙,祝虎,祝彪。
祝朝奉看过手中那道战书之后,则是说道“想不到那曾头市竟会来向我祝家庄下战书,对于此事,不知教师与三位孩儿如何看待啊?”
祝朝奉话音刚落,便是听得二子祝虎哼道“哼,那曾头市的人不过都是些窝囊废而已,不但被我庄胜了两筹,现在竟还抢着来输第三阵,他们若是不怕丢脸,那我们尽管成全他们便是,何须在意。”
了解了老二心中所想之后,祝朝奉则又是问向其余三人道“尔等呢?是否也同虎儿一般想法?”
听得祝朝奉再次询问,老大祝龙则是说道“父亲,孩儿所想,与二弟不同。想我庄前两次胜那曾头市之人,都是利用的地形优势,以有心算无心,这才连番大捷,却并未与其正面交锋过,所以,此番会武于我庄究竟是否有利,却还不能妄下定论。”
“大哥未免太过高抬他曾头市了,如若他果真有着千般本领,又怎会输与我等,并且还弄出个战书要求会武,显然就是怕了我祝家庄,这才故意延后几日,好借此时机勤练武艺。”
此时出言反驳祝龙的,是那祝朝奉之三子,此子虽为年岁最小者,可其武艺能耐,却是三杰之中最强的,并且还与西村扈家庄女将扈三娘有着婚约,是以此子言时,就连起两位兄长都是不敢忤逆其意。
祝太公见三子都已发话,唯有教师栾廷玉尚未言语,便耐心问道“栾教师,不知对此教师有何见解?”
听得祝太公点名自己,栾廷玉只得起身抱拳道“回太公,那曾头市之所以于我庄下达战书约在岗下会武,为的就是想避开我岗上那诸多利器。此战,若我祝家庄不应,便是弱了气势,日后则无法立足于江湖,可若是我祝家庄应了他下岗交战,便失了我独龙岗的地利。”
“不过,依在下之见,独龙岗三庄是为一个整体,既然他曾头市打算会武独龙岗,则需挑战的,当不止是我祝家一庄。所以,朝奉到时再将东村李应与西村扈三娘请来,届时再一同会武曾头市,则必会令那曾头市一败涂地,而我独龙岗三庄,则也会借此时机,扬名四方。”
听得栾廷玉这一番话后,祝朝奉连连点头,并道“嗯,好,教师果然好见解,就按教师说的去办。”
虽然那祝彪心中觉得栾廷玉此举有些小题大做了,就凭那小小曾头市,还不值得自己三庄联手对敌。可一想到到时西村扈三娘也会前来与自己同战他人,心中便百般欢喜,自不会出言反驳。
而那祝龙与祝虎二人,虽与东西二村并无瓜葛,可却也是觉得三座村坊是为生死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对于三日之后的会武,此二村也应当出力。
至于那祝朝奉,则也正好想借此时机,试探一下那东西二村的真心,看看在这种时候,他二村是否会相助自己。
在众人各有心思的谋定下,三庄联合会武曾头市的书信则是被人送去了东边的李家庄和西边的扈家庄去。
前来扈家庄送信的,自然是那心里念着扈三娘的祝彪无疑了。
只见这祝彪大踏步行至扈家庄中,并在扈太公以及其长子扈成的迎接下进得内堂中来坐下议事。
到得此间,祝彪先是将父亲所写书信交给扈太公,并在扈太公细细品读书信内容之时,朝那扈成问道“扈成兄,三娘可在庄上?”
见这祝彪一脸急色的样子,扈成心中则是并不欢喜,可却迫于祝家庄之实力,不得不笑脸相迎道“回三公子,三娘她此时正在后院练武,三公子也晓得舍妹的脾气,在其练武之时,是严禁他人打扰的。”
“哦,原来是这样。”对于自己那未过门的媳妇的脾气,祝彪也是有所了解的,于是在扈成言毕之时,祝彪便已经知道,自己今日是见三娘不得了。
既然见不到三娘,那祝彪再从此处呆下去也没甚意思了,于是便见其起身说道“扈太公,祝彪庄中还有要事,便先行告退了。祝彪今日所求,于那书信之上已经写地清清楚楚,还请扈太公在此先给祝某一个答复。”
听得祝彪此话,那扈太公则是笑道“还请贤侄回去告知祝兄,独龙岗三庄是为生死同盟,两日后我扈家庄定会前去为祝家庄出上一份力的。”
得到扈太公的肯定回复,祝彪则是喜道“如此,那小子便放心了,还请岳丈大人留步,祝彪这就赶回去禀报家父。”
待得祝彪远去之后,便见从那内堂之中闪出一女子来,此女子便正是与那祝彪有着婚约在身的‘一丈青’扈三娘。
只见这扈三娘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更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因勤练武艺而独有的曼妙身材,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玉腿更是可以满足男人的一切幻想,也怪不得那祝家三子日日对其魂牵梦绕。
只见扈三娘朝着那祝彪远去的方向瞥去了一眼,并问道“爹爹,那祝彪此番前来我扈家庄,所为何事?”
听得女儿询问,扈太公则是将手中书信递交给扈成及小女三娘,说道“那祝家庄先前得罪了凌州曾头市,现下那曾头市则是向其下了战书,约定于两日后会武独龙岗下。那祝家庄便以三庄生死同盟之话,邀我扈家庄届时也一并前去为其助威。”
“爹爹你答应他了没?听说那凌州曾头市也不是好东西,此番其两只恶虎相争,爹爹可千万不要前去插上一脚。”知晓事情始末,扈三娘担忧道。
随即其则是听其父说道“那曾头市也是当地恶霸是为不假,可其却在前几日两次栽在了祝家庄手上,所以为父观这次会武,那曾头市还是获胜无望。”
“那祝家老儿其实也并不需要我等去做什么,一切有他自家三子以及那栾廷玉足以,可这祝彪还是送来书信,为的就是要看我扈家庄对其是否服从,如此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