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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只见呼延灼麾下人马将那些白虎山的贼人尽皆杀戮逮捕,并且呼延灼还顺路去将那白虎山寨就此捣毁,并从其中缴获钱粮无数,尽皆运回青州府库。
那慕容彦达听得此事后心中大喜,连忙行出,与这呼延灼拱手拜道“诶呀,呼延将军果然非同凡人,只一出手便是将那白虎山贼寇彻底剿除,本官真是佩服啊。”
呼延灼听后也不敢居功,则是笑着拱手拜道“哪里哪里。”随后其便是被慕容彦达接去府衙之中宴饮,并被夸赞了一个晚上。
转眼之间,又是几日过去,在此期间,呼延灼则是领起兵马,将这青州境内所有贼人,各处匪巢尽皆扫荡一空,瞬间也是声名大振,备受瞩目。
这日,慕容彦达则是将呼延灼叫到府衙之中,屏退左右商议要事。
见得那慕容彦达如此小心,呼延灼则也是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随后其则是听得那慕容彦达说道“呼延将军,这段时日来你表现非常好,功绩也是甚大,经本官与小妹向圣上为将军求情,圣上如今已经不再追究将军败军之事了。”
呼延灼听后心中大喜,连忙起身向其拜道“末将多谢知州大人与贵妃娘娘厚恩”
慕容彦达见得呼延灼如此后则是心中一喜,随后其则又是说道“呼延将军快快请起,你我都是同僚,彼此帮衬也是应该的,说起来也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圣上。”
呼延灼听后则是随声附议道“知州大人此话却是不错。”
而这时,那慕容彦达则是将话头一转,继而说道“只可惜有些朝廷官员却是吃里扒外,身为朝廷命关还与贼人勾结,实在可恶,就连本官听了,也是心痛不已。”
呼延灼听后则是问道“敢问知州大人说的是哪个,竟敢如此大胆,与贼人勾结”
那慕容彦达见呼延灼已经被自己思路话头带走后,心中微喜,不过其却仍是面不改色的说道“就是那济州太守张叔夜”
呼延灼听得张叔夜后心头一振,其先前未来此地征剿梁山之前,便已听得那张叔夜之名,听说此人乃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如今却怎会与贼人勾结。
想到此处,呼延灼则是压低声音问道“知州大人,这会不会是弄错了,那张叔夜末将也曾听过其名号,却是一为不可多得的好官,并且那济州如今在他坐镇下,也是蒸蒸日上,百姓欢愉,他又怎会与贼人勾结呢”
慕容彦达听后则是冷哼道“难道呼延将军你就真的被这表面现象所蒙蔽了吗,试想那梁山贼寇就在他济州境内,其众都有实力将朝廷大军打退,又数次远征他州,却为何唯独不犯那济州府城丝毫”
“而且那史文恭也曾多次领军出战他州,那张叔夜又何曾出兵对那梁山进行过征剿。呼延将军殊不知,上次那梁山贼寇大军远征高唐州之时,已故云总管就曾向那张叔夜请兵合作,要一同堵住梁山贼寇下山道路,好再联合其他州府,将那史文恭等梁山主力军一举歼灭在外。”
“可当本官将命令下到那张叔夜处时,那张叔夜却是找来各种理由借口,并不出兵。这才使得那史文恭等主力从高唐州成功而返,并且云总管等一众兵将,也是尽皆命丧贼人之手。”
“你说,如若不是那张叔夜早就与那梁山贼寇勾结串通好了,事情又怎会如此,那梁山又怎能做大,云总管等一众兵将又怎能死于贼人之手”
呼延灼对此事原本不信,可如今见这慕容彦达态度诚恳坚决,不似作假,心中便也是动摇了几分。随后其又是想起这慕容彦达所说种种,心中则也是不由得疑惑起来,暗想。
“如若事情果真如此,那张叔夜当真与梁山贼寇有所勾结的话,可就麻烦了。前番那云总管就可以说是间接被这张叔夜所害死,如若日后某再出兵征讨梁山的话,谁又知道他还会不会在背后给某使绊子”
想到此处,那呼延灼则是慌乱不已,同时也是有些为自己担忧起来。
这时,那慕容彦达见到事情一切皆如自己所料后,则是在心中暗自点头。随后,其又接着说道“呼延将军,像张叔夜这样的毒瘤,我等却是不可久留啊。还请呼延将军这便领起兵将,去到那济州城中,将那与贼人勾结张叔夜一家尽行抓捕,押至此间,本官届时定当陪同将军一同面见圣上,当庭述说那张叔夜之罪行”
本章完
第314章 呼延灼调查张叔夜()
当那呼延灼听得慕容彦达所言之后,心中的震惊自是难以言表。虽然其心中很是不愿意相信张叔夜会如此勾结贼人,可其行为举止却的确有些不合情理。
且不言其他,单就说那次慕容彦达命张叔夜发兵相助云天彪一事,张叔夜于情于理都不应按兵不动,以致云天彪全军覆没,又命丧沙场的结果。随即,呼延灼则又是想到先前自己在梁山脚下驻扎并在周边征剿官兵之时,这济州也并未出兵相助。
而对于慕容彦达要捉拿张叔夜之事,呼延灼心中虽是震惊,可却也并未因此而拒绝。原因无他,只因这青州乃是这京东东路的治所,故而慕容彦达也是有权利调动及审讯张叔夜的。
不过,那呼延灼虽是领命前往济州捉拿张叔夜,可其却也还是要自己先调查一番才好下出结论以及考虑是否出手捉拿那张叔夜。随后,其则是与慕容彦达拱手拜道“知州大人放心,末将这就前往那济州查看,如若那张叔夜一家果真叛国投贼,则末将定当将其一举拿下,绝然不会心慈手软。”
随即,呼延灼拜别了慕容彦达便是领着一队兵马朝那济州行去。
过不数日,这呼延灼等众便是来到了这济州境内。一到此间,呼延灼明显就感觉到此处果真异于常人,只见此间百姓丝毫没有受到贼寇滋扰,生活的竟如此安逸祥和。
这要是搁在以前,呼延灼定会认为是张叔夜为官清廉,为百姓办事,故而才会将治下打理的这般良好。可如今其在被慕容彦达灌输了一部分思想之后,则便是朝着那慕容彦达所言想去,并暗道。
“这济州百姓丝毫没有受到贼寇侵扰,看来这张叔夜还真是与那贼寇有所联系啊。”
呼延灼此行本就属于带着有色眼镜观看张叔夜,自是会将一路之上所见所闻都朝自己心中的想法靠拢过去,来为自己接下来的动手而找个理由与借口。
而就在这呼延灼领着兵马行进济州城之时,在那街道一侧,朱富酒店之中,则是有着数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呼延灼,并暗道“奇怪,这呼延灼来这济州城做什么”
随后,则是有其同伴在一旁说道“谁知道呢,听说这呼延灼被哥哥打败之后,不敢再回东京城,就只能在这周边耀武扬威了。听说其还将那青州境内一众贼寇尽皆扫荡了个干净呢。”
这两个小厮相互之间的言语,那呼延灼自是不会听到。不过经过呼延灼为官从事的多年经验,其却是可以猜到,这家酒肆非比寻常,并且其间小厮也都不是寻常店家。
这时,其只见有两位少年在此酒肆之中把酒言欢,甚是开心。呼延灼不知不觉间,便是被那两个少年呼喝声所吸引了过去,而就在其继续策马朝前行进之时,则又是被那酒肆之中传来的酒香所吸引,脚下竟不自觉的就要朝那间酒肆行去。
没走几步,呼延灼则又是镇定下来,随即其摇头笑了笑,暗道“看来某却还真是有些老了,竟连这酒香都抵挡不住。”在自嘲了一番之后,呼延灼则又是继续朝着那济州府衙行去。
而就在呼延灼再次启程之后,其麾下则是有识货之人说道“这酒香,不是那梁山泊所出产的烈酒穿云饮吗怎会在此州城之中出现,这济州太守与那梁山泊到底是何关系”
这人本是青州之人,先前也曾在那二龙山脚下曹正酒店处吃过这等酒水,故而能够识得。且如今那穿云饮大火,即便是在各个州城之中有小商贩贩卖也不足为奇。
不过如今呼延灼却是满揣疑惑而来,听得这人此言之后,便又是在心中将那张叔夜与梁山联系到了一起,并再一步确认了那慕容彦达的话语。
随后,这呼延灼则是又朝那间酒肆多看了两眼,至于那在楼上宴饮的两位少年也自是被其收入眼中。待得之后,其便是领着兵马行至那济州府衙之前。
此时,那济州太守张叔夜则是身着官服,前来接见呼延灼,并道“下官张叔夜在此有礼了,不知呼延将军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呼延灼见得张叔夜后,则是说道“本将听得线人举报,说你这济州城内有官员与梁山贼寇互有来往,为保证济州城池不被那官员与梁山贼寇里应外合谋得而去,慕容知州特命本将前来镇守,并彻查那与贼人往来之官员。”
张叔夜听后心下大惊,随即则是不由得失声说道“竟有此事,实在可恶,还望将军彻查,定要揪出那与贼私通之官员”
呼延灼听得张叔夜所言之后,则是冷笑片刻,随即则是说道“张太守放心,此事本将自有计较,本将麾下这些人马都有些困倦,还望太守先为我等寻个住处。”
张叔夜听后便是引领呼延灼一行人等前往下榻之处。不过呼延灼等人虽然各自行进屋中歇息,可这整个济州城却是因为呼延灼等人的道来而发生了一些震荡。因为那呼延灼先前所言,是在大街之上特意为之,为的,就是要让济州城内所有人都知晓自己此行目的。
虽然这样有些暴露意图,会打草惊蛇,不过呼延灼却是相信,定会有人按捺不住,私自前往梁山报信的,而这也是呼延灼所等的。
到得傍晚时分,则是有着兵将绑缚着两个小厮送至呼延灼处,并拜说道“将军果然神算,那间酒肆确有问题。就在我等进入府衙后不久,其便派出人出得城去,小人一路跟随,却是在其进入梁山之前将其拿下。”
呼延灼听后则是沉思抚须道“恩,不错,如此看来,这间酒肆就是那梁山泊设在济州城内的据点,同时也是那官员与梁山贼人互相传递消息的地方。”
这时,那张叔夜则也是问询而至,到得呼延灼身边后,则是说道“想不到将军才到济州城,这么快就有所收获了,下官实在佩服。”
呼延灼听得张叔夜所言后,则是问话道“张太守,你城中这间酒肆乃是那梁山贼人所设,是其打探外界消息,以及与城内官员传递消息的所在,你可知晓”
本章完
第315章 张叔夜父子被捕()
张叔夜听得呼延灼所言之后,则是神色一慌,继而拜道“回将军,下官确实不知。”
呼延灼见到张叔夜这般,却也并不知晓其是否当真不知,而就在呼延灼心下疑惑之时,那张叔夜的两位公子则是一同返回府衙。
其二人见到那被绑缚着的两人后,则是一同惊呼道“小三小四,你们两个怎会在此?”
听得这两位公子所言之后,那呼延灼,张叔夜,以及在场一众兵将则都是纷纷为之侧目。
被绑缚着的那两个小厮自然不能再多言语,这时那呼延灼则也是认出了此二人便正是自己白日间所看到那在酒肆之中豪言壮饮的二人。
见此二人竟来至府衙之中后,呼延灼则是朝张叔夜问道“张太守,不知这二人是?”
张叔夜见后,则是朝呼延灼拱手拜道“回将军,这两位乃是下官孩儿,年长的叫张立,年幼的叫张用。”
呼延灼这时则是再也隐忍不住,继而发喝道“好啊,张太守,如今你的两个孩儿也都与那梁山贼人相识,你却还敢说自己与那梁山贼人没有半点关系?”
张叔夜听得此话后,则是疑惑说道“将军此言何意,下官却是不甚理解。”
“何意?本将就来告诉你,本将所言的那与梁山贼人互有来往,联手毁坏我朝廷命官性命之人,便正是你,张叔夜张太守。而你的两个孩儿便是那为梁山贼人传递消息的线人,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听得呼延灼此一番话后,张叔夜与张立张用心中都是一惊,随即张叔夜则是慌忙拜道。
“呼延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能无缘无故就如此栽赃陷害与下官一家。下官本就不知那酒肆为梁山贼人所开,且下官这两个孩儿却也是只因喜爱喝那家酒肆酒水,这才会与那小厮相视,这却又怎能成为下官勾结贼人的罪证?”
“无缘无故?栽赃陷害?哼,张太守,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么本将且问你,为何你身在济州当政,却并不发兵征讨那梁山贼寇?”
“将军,下官到来之时也曾出兵征剿过,可惜却是大败而归,如今我这济州城内却是并无兵马可用啊。且那梁山之人虽是落草为寇,可却也是不曾下山劫掠过往商客,就更不用说前来攻打州府了,我济州如今在其带动下,也使得百姓生活富足,下官又何须再行出兵,破坏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宁静呢?”
“一派胡言!张太守,本将在前来之时也曾想过此事是否会有误会,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却还在为那梁山贼人说话辩解,看来慕容知州所言确实不错,你的确就是那个勾结贼寇的罪人!云天彪总管也是被你所害!”
说到此处,呼延灼则是越来越怒,随即其又是忍不住喝道“你说,那些梁山贼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叫你如此为他们说话!”
而见到呼延灼竟敢对自己父亲如此不敬,那张立张用二人也是朝其暴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我父亲大声呼喝!”
呼延灼听得张立张用所言后,则是把胸一挺,继而说道“本将乃是将门之后,‘双鞭’呼延灼便是,你们两个为贼人传递消息的爪牙,应该也曾听过你呼延爷爷的大名吧!”
张立一听得呼延灼姓名后,则是笑道“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败军之将啊。我说呼延将军,你在那梁山脚下吃了败仗,不回京面圣请罪,却在这里乱说一通,将我父亲定罪为贼人,却可真是一幅名将做派呢。”
“黄口小儿,你想找死呼!”说到这里,只见那呼延灼双眼气得直鼓,转手就要去取身后的双鞭来打这张立。
那张立也自不惧怕,与弟张用各执铁棍,就要冲上前去与那呼延灼相搏。这时,张叔夜则是出言叫停二人,继而朝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你若是说在下言语之中有维护那梁山中人之意,却是不假。因为下官认为,其只是一些义士壮士而已,却并未做任何与我济州官民有害之事,既如此,则他们便也是本官治下良民,本官自然是要维护。”
“而你若说本官收受梁山之人贿赂,此事却是冤枉,要知道我张叔夜行的正坐得端,这一生以来为国为民,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凡夫俗子,却是并无一人可以贿赂的了张某的这颗正义之心的!”
呼延灼听得此话,早已被气得大怒,继而说道“好,张叔夜,你既如此冥顽不灵,那本将也就不再与你罗嗦。你的这些陈辞大义,还是留着去到东京城与圣上去说吧,看圣上能否被你这一番说辞所感悟打动!”
说罢,呼延灼便是一声令下,命众人上前,将这张叔夜一家尽皆逮捕。
那张立张用二人见后,则是一同蹬上前去,用那两条铁棍护住张叔夜,随即喝道“我看谁敢动我父亲!”
见得两位公子如此,那些官兵们一时也都不知所措。这时呼延灼刚要亲自动手,则是听那张叔夜劝道“你们两个逆子还不速速与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