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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里的水冰凉刺骨,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女兵们冻得瑟瑟发抖,有的已经低声哭泣起来。
往上看,水牢的上面,是一个简易的营地,有蒙着面、穿着黑色作战服、拿着ak…47的武装人员在看守。
看守在上面的栈道上走来走去,看着水牢里面的女兵们。
水牢里传来了女兵低声的哭泣声。
“啊!”
一声刺耳的惨叫声钻进了女兵们的耳朵里。
女兵们循声望去,这些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将大校吊起来,拿着手腕粗的棒子打。
一棍子下去,就看见被吊在空中的大校就像是吊起来的沙袋一样晃来晃去,大校的嘴角已经留下了血,疼得惨叫连连。
女兵们看着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这些武装分子似乎还不过瘾,换成了鞭子。
“说!你的姓名!单位!军衔!”
“我不会告诉你的,休想!”大校忍着疼痛对他说道。
这个人也不说话了,拿起皮鞭就抽在了大校的身上。
大校的衣服一下子就破了一条口子,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血淋淋的血道子。
“啊!”
大校叫得嗓子都要撕了,已经破音了。
但是武装分子却没有停手,继续用鞭子抽着她。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有女兵已经控制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
女兵们都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大校的情况,但是大校的惨叫声不断的穿进女兵们的耳朵里,女兵们依然感觉到不寒而栗。
没有人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是自己。
“大家别怕!大家别怕!特种部队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来的!”周雨静大声说道,“我哥哥说过,只要我有危险,他立刻就回到,你们不要害怕!我们要和敌人斗争!”
周雨静这个时候的表现却异乎寻常的勇敢。
“你说的都是废话!你没看见教官他们都已经死了吗?”
有的女兵已经直接崩溃了。
“王晓雪!王晓雪!你说句话啊!嘿!”周雨静见自己的话效果不明显,于是想到了平时比较有威信的王晓雪。
但是没想到王晓雪现在的状态却异常的安静。王晓雪被吊在水牢里,定定地看着水面,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不是还在眨眼睛的话,看起来真的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王晓雪!”
距离她比较近的廖倩和余韵竹大声的喊着王晓雪的名字。
王晓雪这才面无表情地看了廖倩和余韵竹一眼,似乎是在说“我在听”。
“你怎么了?”
“他死了。”王晓雪小声地说道。
“你说什么?”
“他死了!”
王晓雪的表情变了,变得很复杂,随即眼泪就夺眶而出。
王晓雪没有想到,李嘉业真的会死,而且会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
王晓雪也相信,李嘉业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和敌人战斗,才死在了那里。
其实,当时的情况,特种部队完全可以弃守阵地,当时这么多的女兵在那里,她们手无寸铁,所以特种部队选择了自己最不擅长的阵地战打阻击,全部牺牲在了女兵们的面前。
而这无疑对于王晓雪来说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王晓雪就那样看着李嘉业倒下去,自己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自己有枪,如果自己还能战斗,王晓雪一定会冲出去和李嘉业一起战斗,即使不能冲出去和李嘉业一起战斗,王晓雪一定会在最后关头将枪口对准自己(其实这才是一大早起来,戈圣洁他们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将女兵的武器全部没收的真正原因)。
但是,在现在的这一刻,王晓雪觉得自己就像戈圣洁他们说的一样,自己和这些女兵没有战斗的资格,因为自己还是弱者,因为弱者是没有战斗的资格的。
一想到这里,王晓雪的内心就无比的悲凉。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自己一定要做的更好,绝对不会再让人夺走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战斗的资格。
“姐妹们,不要害怕,我们要有坚持到底的信念,我们是中**人,我们要相信我们会活下去。姐妹们,我相信你们并不承认我们真的是教官们嘴里的弱者,我们是强者,我们和他们一样是特种部队的强者,我们要证明给他们看。”
这个时候,那些看守拖着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失去知觉的大校过来了。
看守将水牢的门打开,将大校推了下去,然后将大校的两只手重新锁在了上面的木头上,将大校吊在水里。
然后一个看守从上面解开了王晓雪的手铐。
王晓雪一下子掉进了水里,呛了一口水。
“晓雪!”
女兵们都叫了起来。
“你放了我们吧。放过我们吧!我还不想死!”
一个女兵大声喊道。
王晓雪这个时候也才从水里钻出来,吐出了一口水,连续咳了几声。
“你上来!”看守完全没有理那个求饶的女兵,而是指着王晓雪说道。
王晓雪看着这个看守,没有动。
“快点上来!我们老大有话问你!快给我滚上来!”
“问我!问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说!”
那个求饶的女兵抢着说道。
“你个叛徒!”王晓雪简直想要踹这个女兵一脚,不过忍住了,只是骂了一句,然后就走向了水牢的出口。
“把她也带上来。”另外一个看守说道。
看守解开了求饶的女兵的手铐,将她也赶了出来。
几个看守押着王晓雪和这个女兵走出了水牢。
王晓雪被带到了刚刚吊着大校的地方,同样被吊了起来。而那个女兵被带进了一间木屋里。
进屋之前,女兵被蒙上了眼睛。
进去之后,看守一脚踢在女兵的身上,将女兵踢得跪倒在地上。
女兵哭得稀里哗啦:“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你们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了。”
“别闹别闹,只要你老实,我绝不伤害你,我马上还能放了你。”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好,好,好,我老实!我老实!”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涵贞。”
“单位?”
“中国人民解放军‘影子’特种大队学员。”
“军衔?”
“士官。”
“你之前是哪个单位的?”
“之前……之前是空军防空旅通讯班的。”
“很好,解开她的眼罩。”
看守解开了王涵贞的眼罩。
王涵贞看了看屋里的情况。恐怕王涵贞万万没有想到屋子里全是人,而那些在昨天晚上已经战死的教官现在全部都满血满状态复活,站在她的周围看着她。
而在戈圣洁的旁边,站着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戴着黑色的贝雷帽,衣服的左臂的魔术贴上贴着一个写着“sere”的技能章。
“这……”王涵贞是万万没想到这些,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恭喜你,士兵,会有车送你回营区,那边会有人发还你的武器装备,你可以回到你的防空旅通讯班了。”戈圣洁的嘴角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笑容是那么的尖锐,就像是一把刀直接插进了王涵贞的心脏,还在里面使劲地搅动了几下。
“带她走!我不想再多看见她一秒钟!”戈圣洁突然怒吼了一声。
看守将王涵贞带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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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 SER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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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对王晓雪进行了殴打,拳头、脚、棍子、鞭子全都用上了,但是王晓雪始终没有说出一点点这些看守想要得到的东西。
“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操你姥姥!”
看守被激怒了,一顿拳打脚踢,鞭子在王晓雪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啊!”
王晓雪疼得晕了过去。
看守们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王晓雪,一桶凉水被扣在了王晓雪的头上。
王晓雪被冷水激得醒了过来。
“说!”看守将水桶扔到一边,抓起她的头发问道,“你的名字!”
看守狰狞的脸都要贴在王晓雪的脸上了。
王晓雪虚弱得眼睛似乎都睁不开了,喘着气说道:“海军陆战队!”
“啪!”
看守手上的鞭子再一次落在了王晓雪的身上。
这一鞭子下去,监视器前的特种兵们就发现李嘉业无意识地也抽了一下,仿佛这一鞭子是打在了他李嘉业的身上。
“干什么?”黄骏驰就跟见了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李嘉业。
“打在她身,痛在我心。卧槽!你们真的是玩真的啊?”
黄骏驰听到李嘉业前面还是开玩笑故作淡定,后面一句似乎就真的是有点急了,赶紧悄悄拉住他,免得他没忍住和sere分队的队长打起来。
“当然是真的,你们不是也这么过来的吗?”sere的队长说道。
sere,是中国特种部队的一个体验项目,也是所有特种兵的必修课。国际上公认的sere的字母是由“生存”、“躲避”、“抵抗”和“逃脱”四个英文单词的第一个字母组成的。
对外披露的资料显示,根据sere的训练计划,在生存训练中,受训者要学会在很少甚至无水与食物的条件下,靠雨水、沟水(甚至脏水)、树叶、野草、野兽和昆虫存活下来,而且要保持战斗力;在抵抗训练中,要学会在无弹药的情况下,使用可能得到的锐器、硬物,甚至徒手与对方搏斗;在逃避训练中,要学会在负伤的情况下,如何躲避对方的追捕,而实在逃不掉被俘以后,又要顶得住对方的种种折磨。据受训军官透露,经过了仿真战俘营的折磨后,特种兵往往更愿意战死沙场,因为“被俘”后遭受的折磨让他们刻骨铭心。
而sere训练的生存、躲避训练主要是在平常的训练中就可以体验到。而sere训练营主要负责抵抗和逃脱训练的进行,所以sere训练营在特种部队内部又被称为是模拟战俘营。
“李嘉业啊,你要是受不了你可以回去,没事,能理解。”戈圣洁对李嘉业说道。
“没事,这里更需要医生。”李嘉业说道。
“别冲动啊哥们,这是训练,是她们必须要过的一关,你得有个正确的认识。”
“我明白。放心吧,我没事。”李嘉业说道。
戈圣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监视器。
“说出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中国人民解放军,单位是海军陆战队,军衔是军委主席!行了吧?”王晓雪竟然进行了反抗。
这是一种被逼到极致时自然而然的反抗。
王晓雪渐渐明白,自己不能求饶,求饶不会减轻她的痛苦。她只能强硬抵抗,直到对手失去耐心和信心。对手失去耐心,最差也就是个死,死了就解脱了。对手失去撬开她的嘴的信心,那就不会继续拷打她了。
“没搞头了,换人!”sere的队长再继续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即使已经被殴打得晕了好几次,王晓雪依然在对抗,依然没有服软的意思,就通过无线电叫停了。
当已经被折磨地虚脱的王晓雪被重新锁进水牢里的时候,女兵们心中又是“咯噔”一下。因为没有人知道谁是下一个,也没有人知道如果是自己,自己能不能挺过这样的严刑拷打。
看守随便解开了一个女兵的手铐,将她拖出水牢。
这一次,女兵被吊起来,而是带进了一间木屋里。
电刑所能带给人的痛苦要远大于**上的拷打。
就刑讯逼供来说,sere分队有着足够多的手段,甚至于绝大多数手段都是国内和其他闻名国家所禁止的。但是sere要保证他们训练出来的特种兵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扛住敌人的审问,所以他们必须要使用这些惨无人道的手段。
……
尽管充满了未知数,尽管还是有女兵在这样的严刑拷打中屈服,但是一天下来的结果还是令“隐杀”的特种兵们感到满意。至少还有二十多个人在第一天的审讯中坚持了下来。
而那些屈服了的女兵都被立刻秘密地送出了sere体验营,送到了之前的营地,领回自己的装备
对于sere的教官们来说,扛住扛不住这样的审讯都是可以理解的,每个人的心里素质都是不同的,而要扛住这样的审讯,心理素质才是关键。
到了晚上,所有的女兵都被从水牢里赶了出来,满身都是伤痕的女兵们非常的虚弱,瑟瑟发抖着被看守们干净了一间木屋子里。
女兵们的手被反铐在背后。
而当看守们关上门之后,女兵们才发现屋子里始终有一股冷风在屋里回旋屋顶上居然装着一个出风口,冷风就是从这里被不断地灌进来。
女兵们全身的衣服都是湿漉漉的,被冷风一吹就冻得忍不住地发抖。
“姐妹们,我们靠紧一点,靠紧就不冷了。”大校说道。
大校现在全身都是疼的,但是她明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主心骨。
女兵们都挤在一起抱团取暖,有彼此的体温抵御寒气的侵袭。
在暂时脱离危险之后,一种悲凉的情感油然而生在女兵们的心里。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但是渐渐又传来了低声地啜泣声和轻言细语地安慰声。
互相安慰着,女兵们在寒冷中慢慢睡着。
今天对于女兵们的消耗已经达到了极限,身心俱疲的女兵们没有再想别的,她们现在只需要的就是休息。因为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天。
……
“吃饭!”看守推开了监牢的门,将一盆窝窝头放在了地上,然后退了出去,重新锁上了门。
屋子里的风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吹,女兵们身上的衣服由湿到干。
这顿饭是三天以来的第一顿饭。而在这两天里,sere的刑讯逼供的手段层出不穷,远远超出了女兵们的想象。
电视里那种不断往水里面闷的方法都实在是太一般了。
冰牢,将女兵们锁上脚镣,脚镣锁在一个齐胸高的水桶的底部,手反铐在身后,在水桶里被灌进了冷水,将屋子里的稳度下降到十摄氏度,不招供就一直呆下去。
将女兵们倒吊起来,头上套上塑料袋,在脖子上扎紧袋口,然后慢慢玩水中沉下去。当头完全进入水中,女兵们将会很快进入窒息的状态。
这些看来是似乎很文明的手段却一点都不弱于我国传统的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办法。
药物、电刑都被sere用上了。
而最让女兵们觉得难以忍受的是同时审讯两个人。一个被审问,受刑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而sere也是刚刚发明的这一招,却发现异常的好用。
因为这种针对人心的愧疚感的打击最容易让人崩溃。
越是嘴硬的女兵,她的同伴就会受到越是沉重的打击。这种刑讯一直要持续到两个人中有一个先崩溃为止。
“这么样了?”戈圣洁对sere的队长说道。
“还有八个人始终没有招供,她们不能再受刑了,她们要垮了。”
“那为什么不用刑?直接打垮她们!”戈圣洁没有正确理解s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