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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甄宓已经走出了燕京城,走到了城外不远处的河边,甄宓失魂落魄的坐在河边,无意识的捡起河边的石子,机械化的投入河中,口中的哭诉一直没有停止过:“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害的我每天对你日夜思念,为你牵肠挂肚,吃什么都不觉得香,穿什么都害怕自己不够美,不能引起你的注意,可是你……可是你最后却说不喜欢我,我恨你!可是,可是我恨你,就是我爱你啊……你知道么?我从小就梦想着能嫁给当世大英雄,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时常梦到,你会驾着八匹马车来娶我,我知道你是大英雄,肯定不会抬着轿子来的,在梦里,你驾着马车,天上飘着五彩祥云,我把自己打扮成最美丽的新娘,就像琰儿姐姐那样美丽,然后等着你牵我的手……”
“这么美的梦,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呢?”敖烈的身影,倒映在了甄宓眼前的河水中。甄宓猛然惊醒了过来,眼中带着无尽的相思和苦楚,回过头看向站在身后的敖烈,甚至连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都忘记了擦拭。
尴尬的笑了一下,敖烈说道:“那个,不是某有意偷听你的说话,是某担心……嗯,是琰儿她们担心你,让某过来寻你的。”
“那你呢?你担心我吗?”甄宓泪眼迷离的看着敖烈,站起身来追问道。
敖烈伸出手,伸到半空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落到了甄宓的脸上,帮助她把泪痕擦拭干净,轻轻地说道:“某……也很担心你,真的。跟某回家吧。”简单的一句话,令甄宓的心神剧烈的震动起来,在这一瞬间,她感到自己已经缺失的心,瞬间又飞回了体内,并牵动着自己全部的神经,反复摇曳着回家两个字。甄宓是很天真很单纯,但却并不傻,敖烈话中的意思,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但是出于矜持和她特有的小任性,甄宓并没有立刻回复敖烈。
双眸中闪动着狡黠的神采。甄宓撅着小嘴轻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说带我回家,我就要跟你回去?刚才不知道是谁说的话那么绝情。”学着敖烈的口气,甄宓有模有样的说道:“某不会再娶第三个妻子,大丈夫利于天地之间,怎能言而无信!某有你们二人陪伴左右已是齐人之福,岂能再有别的想法?”说完,甄宓还故意冷哼了一声。
敖烈搓着双手。陪笑道:“那个,那不都是话赶话的赶到那了么,宓儿……”
“停!宓儿也是你叫的?你凭什么这么叫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叫我?”甄宓略带蛮横的打断了敖烈的话。
“宓儿,”敖烈坚定不移的、近乎厚颜无耻的继续这样称呼甄宓:“适才在房间中,看到你伤心落泪,也不知道为什么。某的心痛如刀绞,直到那一刻,某才发觉你在某的心中是如何的重要。某……反应迟钝,尤其是对感情的事,某一直都是后知后觉,对琰儿是这样,对尚香也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是某错了,某不该让你伤心难过,只要你肯原谅某,让某做什么都可以。”在这一刻,敖烈的语言失去了犀利,只能说出一句又一句的大白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大半年来潜心研习的纵横论。竟是一点也没用上。
这也不怪敖烈情商低下,在感情方面,他有着先天的不足。前世的时候,一直到穿越前的一刻,他还保留着处男的光荣称号,甚至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他自小又刻苦修炼,争取能早日恢复前世的巅峰状态,八岁又上了战场,从那以后一天的安稳日子都没过上过。面对甄宓这样一个容貌上倾国倾城的、性情上与后世邻家女孩极为接近的大美女,敖烈能把话说得这样利索,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好吧,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过为了让你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如果能做到,我就跟你回家。”甄宓带着狡黠的语气说道。
敖烈用力的点着头:“你说,我做!”
甄宓与蔡琰和孙尚香不同,后二者虽然同样美若天仙,但性情上还是没有超脱这个时代的局限性。而甄宓在甄逸别样的教育方式之下,性格上隐隐有着超脱时代的特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能引起敖烈心中的共鸣,和敖烈这个穿越者形成完美的默契,让敖烈的心,不再感到孤单。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甄宓经常能够说出一些这个时代的女子,所不敢说的话出来:“你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我就原谅你了。”
当今天下,除了甄宓,恐怕再也没有女人,敢要求男人下跪了。更何况,还是像敖烈这样的男人,连见到皇帝都无需下跪的男人。面对甄宓的这个要求,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个人,哪怕是在历史上对她宠爱有加的曹丕,也会勃然大怒。可是敖烈不一样,敖烈可以不跪天子,但在爱情面前,他不觉得跪地求婚有多么荒诞,在后世,单膝跪地是大多数男孩向女孩求婚的方式之一,深受后世思想影响的敖烈,当然不会介意这样一件小事。
伸手撩起衣袍,敖烈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在甄宓眼前,坚定地说道:“宓儿,嫁给某吧。此生此世,此情不渝。”不知不觉间,敖烈把后世电影上常见的台词顺口说了出来。
泪水再次顺着甄宓的面颊流下,只是,这次是甜蜜的泪水。他,竟然真的给自己下跪了,堂堂的冠军侯、幽并大都督、骠骑大将军,威震天下的小霸王,竟然真的给自己下跪了。甄宓捂着小嘴,既惊诧又感动。本来,她也只是随口刁难敖烈的,却没想到敖烈真的这样做了。
双膝着地,甄宓同样跪了下来,深情地看着敖烈,一字一顿的重复着敖烈刚才的话:“此生此世,此情不渝。”
当晚,甄宓的晚餐是在州牧府中吃的。这是一顿地地道道的家宴,刘虞夫妻坐在上首,敖烈坐在他们对面,蔡琰、孙尚香和甄宓围坐在敖烈身边。席间,敖夫人越看甄宓,越觉得满意,欣喜之余,敖夫人开口说道:“既然烈儿和宓儿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不如择个良辰吉日,赶紧把婚事办了吧。”
除了敖烈满脸尴尬之外,蔡琰和孙尚香都是欢呼雀跃,一致赞同敖夫人的提议。甄宓羞红着脸说道:“夫人,宓儿能和……能有今日,全赖琰儿姐姐和尚香妹妹的帮助,现在尚香妹妹还没有完婚,宓儿怎能争先。不如,等过几年,和尚香妹妹一起嫁给……嫁给某人好了。”
孙尚香把头斜倚在甄宓身上,双手搂着甄宓的柳腰,笑嘻嘻的说道:“宓儿姐姐,你真好。”看到几个儿媳之间亲密无间,刘虞和敖夫人对视了一眼,均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ps:ps:今天的第三章来了。今天的几章有点太过缠绵了,就算是给一直以来的战斗做一点调剂品吧,明天,战斗将会继续上演。大琨希望大家也能在忙碌的工作之余,给自己找一点生活的调剂品,祝愿大家能轻松愉快的享受生活。
第一百九十八章 攘外必先安内()
敖烈舒心又甜蜜的日子,仅仅维持了一天,荀彧带着崔琰的表折一大清早便来到州牧府中,告之边疆异族来犯的消息。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新年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整个北疆装扮的银装素裹,正如敖烈照搬前世伟人诗句中描写的那样。也正是因为这场大雪,让北疆的异族陷入了空前困难的境地,靠着游牧为生的异族,往往在面对天灾的时候,抵抗力是如此脆弱。为了活命也好,为了满足其中一些人的野心也好,每年的冬天,只要是下大雪,异族就会大举入侵大汉北疆的郡县,掠夺钱粮、人口、生活物品,凡是能掠夺的一切东西,都在他们的目标之内。
“主公,日前的大雪,让北疆异族放牧的牛羊冻死了无数,活跃在山中的飞禽野兽也都寻觅不到踪迹,因此,那些异族又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大举南侵了。”荀彧把崔琰的表折递给了敖烈,并同时附上自己的见解。在幽州生活了近十年,荀彧早已对异族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了,他们稍微有点异动,荀彧就能大概推测出他们想要做什么。
看完了表折之后,敖烈沉吟了一会儿,抬头吩咐荀彧:“文若,把大家都叫来吧,大伙一起商量商量改如何定夺。”荀彧领命而去。
自从渔阳张举叛乱之后,乌桓峭王被魏延刺杀,乌桓人陷入了长久的群龙无首境地,几个有实力有野心的大首领,数年来明争暗斗,意图夺取王位,搞得整个乌桓乌烟瘴气,乌桓的实力大量的消耗在了内战当中,眼下已经不足为虑;盘踞在并州西北方的匈奴,更是早已不复当初的强大,纵使壮起胆子前来掠夺。镇守并州的崔琰、高顺也足以将其赶回大漠去;唯有近几年迅速崛起的鲜卑人,令敖烈有些担忧。
鲜卑在数十年之前,异常的强大,其首领檀石槐统一了整个鲜卑,占据了幽并二州以及司隶刺史部境外的大量徒弟,可是敖烈来到这个世界后不久,檀石槐就死了。鲜卑又重新陷入了分裂的局面,大大小小上百个部族首领谁也不服谁,往来攻伐,十年来无暇发起大规模的南侵,这也是敖烈和鲜卑人交锋次数较少的原因。可是在鲜卑人不停地内讧攻伐中,经过十几年的内战后。局势逐渐明朗起来,慢慢的形成了三个大部落联盟。
这三个部落联盟,根据地域上的划分,分别叫做西部鲜卑。中部鲜卑和东部鲜卑。西部鲜卑以步度根为首领,占据着并州北部境外的大量草原;中部鲜卑以檀石槐的儿子和连为首领,盘踞在幽并交界的境外,随时对幽并虎视眈眈;东部鲜卑最为强大。号称部族联盟之内有百万之众,盘踞在幽州东北方的境外,其首领名为轲比能。东部鲜卑还勾结幽州境内的扶余、高句丽等少数民族,互通有无,实为幽州境内的一颗定时炸弹。敖烈早就有心征讨东部鲜卑,只是因为常年来的作战,麾下将士早已疲惫不堪,这才把征讨的事宜。拖到了现在。
就在敖烈沉思的时候,荀彧已经把敖烈麾下数十位文武官员们叫过来了,大家按职位分头落座,目光一致的看向敖烈。看到人已经到齐,敖烈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说道:“诸位,今日接到崔长史送来的消息。并州境外的西部鲜卑已是蠢蠢欲动,大家说说,如何看待此事?”
武将一列中,座位离敖烈最近的吕布腾的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君侯,某深知西部鲜卑的习性,他们贪得无厌,咱们若是退一步,他们必将进一步。对鲜卑人,纵容不得。某愿请命率本部人马返回并州,与之决一死战。”在议会上或在其他的公共场合,吕布既不能叫敖烈二弟,又不能称其为主公,于是,他就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称呼,称敖烈为君侯。
随着吕布的请战,其余的武将也都纷纷站起身来,附和吕布的提议,并向敖烈请战。文臣一列,位居第二位的荀彧站起身来,向诸位武将说道:“各位将军请稍安勿躁,眼下的局势,有些混乱,我等还需理出一个清晰的脉络之后,才能决定究竟该怎么做。”
敖烈看着荀彧,开口问道:“文若先生有什么具体想法吗?”
荀彧理了理思路,然后回答道:“主公,日前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北方,想必意欲南侵的绝不止西部鲜卑一部人马,只是他们最沉不住气,所以最先动手罢了。若是主公调遣大批人马讨伐西部鲜卑,中部和东部鲜卑闻讯,必将趁幽州空虚,率兵南下,届时,我军将会变得十分被动。因此,彧主张,我军应分出主次,选择最具威胁,同时也是最有把握战胜的一部鲜卑先克之,其余两路在主力军未分出胜负之前,应以防御为主。”
荀彧的一番话,让大多数人都大点其头,表示赞同。毕竟,刚刚经过休整的幽并大军,很多新入伍的战士都还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战士。眼下的幽并大军主力,依旧是那些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而老兵的数量,经过沙县一战之后,精锐尽失,在整个幽并大军中,只能占到三四成的比例,以目前的战斗力,想要完成全方位的抗战,确实比较困难。
轻轻点了点头,敖烈把目光看向了诸葛亮,问道:“孔明,你怎么看?”自从和诸葛亮一起研习了鬼谷十三篇之后,敖烈就知道,自己还是有些低估诸葛亮了,诸葛亮的大局观和细节上的布置,虽然不会像演义中记载的那样“诸葛之智甚于妖”,但也不是像三国志中描写的长于治国治军而不擅长战略部署,或许是因为敖烈的到来改变了诸葛亮,或许是史书中对诸葛亮的描写有失偏颇。现在的诸葛亮,还没有达到演义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程度,但也远比史书中写的只能为相而不能为将高明了许多。敖烈知道,诸葛亮的才华,称之为三国时期第一人,是名符其实的。无论是编写演绎的罗大家还是编纂史书的陈寿,对这一点都是没有任何疑义的。诸葛亮现在欠缺的。只是经验上的积累,给他一定的空间和时间,他必定会给世人一个完美的答卷。所以,敖烈有什么事,总是习惯问诸葛亮一句“孔明,你怎么看?”敖烈的做法,既是对诸葛亮的刻意培养。同时也能激发出诸葛亮更深入的思索。
诸葛亮的位置,在吕布的对面,位居文臣第一位。听到敖烈的问话之后,诸葛亮站起身来,先是向着敖烈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口说道:“主公。诸位,亮也赞同文若先生的提议。亮以为,中部鲜卑虽是檀石槐之子和连统领,但和连此人胸无大志,粗于谋略,实不足为惧,遣一上将。即可将其拒之门外;西部鲜卑步度根生性残暴,喜好鞭打部下士卒,其部下早已对其心怀怨恨,迫于其淫威,敢怒不敢言而已,主公可派口齿灵便之人,到其部族内散布谣言,并以重金买通步度根身边亲信。不出旬月,步度根所部定然发生哗变,届时,可令高顺将军出击,则西部鲜卑可破矣;唯独令亮担忧者,唯有东部轲比能所部。轲比能熟读汉书史籍,精通谋略。实为我军之心腹大患。主公应亲自统兵北上,平定此巨患。”
顿了一顿,诸葛亮继续说道:“然则,在出征轲比能之前。我军还有先做一件事。攘外必先安内,东部鲜卑与幽州境内的扶余、高句丽沆瀣一气,扶余和高句丽早有不臣之心,早晚必定自立,我军应作速铲除境内的不安因素,之后才能安心对外。”诸葛亮的意见和敖烈心中所想,不谋而合。扶余和高句丽,是两个早年间迁居内地的异族繁衍而来,天长日久之后,已成气候。刘宏在位时,单独拿出幽州境内的两个郡,设立成王国,供两族子民居住,就是今天的扶余国和高句丽国,数十年下来,这两个小国俨然成了国中之国,时常不尊朝廷号令,如果不是敖烈镇守幽州,恐怕他们早就反了。
对这两个王国,敖烈也是思虑很久了,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方为妥善。一方面,两国早有不臣之心,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但敖烈却苦无证据,想要征讨也是师出无名。另一方面,作为后世穿越者,敖烈知道在两国境内,有着一个巨大的地下油井,就是后世的dq油田。在当今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能够掌握对石油的运用,如果敖烈最先开发出油田,无论是用于军事还是民生,都将大大领先于这个时代,这一点,对敖烈可是个很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