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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只剩下敖烈和昏迷中的孙尚香两个人的时候,敖烈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孙尚香的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他看了。先前因为担心孙尚香的伤势,敖烈无暇有其他的想法,现在孙尚香暂时脱离了险境。敖烈的心情放松下来之后,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她胸前的诱人景色。这也不能怪敖烈,倒不是他对萝莉有特殊的偏好,关键是,哪个男人看到不动心啊?除非他身体机能不正常。
敖烈觉得。自己的双眼似乎变成了传说中的透视眼,孙尚香身上盖着的被子,丝毫不能阻挡敖烈眼前粉红色的景象。敖烈轻轻甩了甩头,试图把不该留存在于眼前的景象抹去,结果却恰恰相反,那一片诱人的景象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无奈的停下了摇头,敖烈闭起了双眼,想用这种方式阻断自己的视线。可是最后敖烈再次无奈的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透视眼,眼前所看到的幻想,完全是来自于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吱呀,房间的门被孙坚推开,他大步的走了过来,先是关心的看了孙尚香一眼,然后才带着诧异的神色,问向敖烈:“这根竹子,是做什么用的?”孙坚的到来,解除了敖烈的尴尬,敖烈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和孙坚的对话上来:“输血。孙仁兄弟……呃,孙仁小姐失血过多,某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血注入到她的身体中去,这样她就不会失血过多了。”
听到敖烈对孙尚香的改口,孙坚龇牙咧嘴的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敖烈闻言,顿时感到头疼无比,这是孙坚向自己讨要承诺来了,先前孙坚可是说的明明白白,要敖烈负责到底的。
敖烈没有说话,而是举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又刺了一刀。先前的伤口虽然有竹竿的嵌入,但是血液已经有些凝固了,流动的速度慢了很多。敖烈这一刀下去,将原来的伤口扩大了几分,促使血液重新顺畅的流动了起来,顺着竹竿向着孙尚香流去。
“孙太守,劳烦你用温水沾湿绷带,敷在孙仁小姐的胳膊上,保持她的血液不会因凝结而堵塞竹竿。”敖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孙坚听得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敖烈这是再用行动向自己澄清一件事,他敖烈确实答应过孙坚对孙仁负责到底没有错,但那个时候敖烈并不知道孙仁就是孙尚香,还以为孙尚香是个男人,他对孙坚的承诺,仅限于在知道孙尚香的真实身份之前,也就是说,敖烈的承诺,是基于他把孙尚香当做兄弟的基础之上。为了兄弟,敖烈可以两肋插刀,进而回避了在知道孙尚香是女儿身之后的一系列问题。
孙坚咬着牙根,按照敖烈的话给孙尚香敷上了毛巾之后,不错眼珠的瞪着敖烈,半晌,孙坚才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某的女儿,就那么不堪入目么?不管怎样,仁儿清白的身子被你看了,你必须负责!”丢下了这句话之后,孙坚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间。孙坚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自然看出了孙尚香已经暂时脱离了险境,否则他也不会有闲心和敖烈斗嘴了。
敖烈看着孙尚香苍白的娇颜,喃喃的自语着:“你甘愿为某挡下这一箭,某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可是,毕竟伯符是某的弟子,你我之间,于理不合。而且,你的年纪也太小了……”昏迷中的孙尚香,似乎是听到了敖烈的话,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转眼之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两天里,敖烈一动也没有动,依旧保持着两天前的姿势,站立在孙尚香的床边。两天来,孙尚香胸前的绷带被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就换,换了再被染红,原本是插在她左臂上的竹竿也已经换到了右臂上。为了保证向孙尚香输送新鲜的血液,敖烈不知道对自己刺了多少刀。此刻,两天来粒米未进的敖烈,脸上布满了疲倦的神色,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身体上纵横交错的刀痕,充分的暴露着他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也就是敖烈,在穿越之初,体质和灵魂都经过异次元空间的改造,生命力早已变得远超常人,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当然,这两天来,敖烈虽然没有换过姿势,但也不是毫无间断的向孙尚香输血的,否则的话,他的血液早就流干了。
看着敖烈疲惫的样子以及双臂上纵横加错的刀痕,孙坚心中的怒气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反而变得越来越欣赏敖烈,大有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趋势。把孙尚香交给敖烈这样的真男儿,孙坚放心的很。
“小妹,小妹——大哥来了,大哥带着元华先生来救你了。”孙策急吼吼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或许是苍天在护佑着孙尚香,孙策带着人马沿途去寻找华佗,日夜不停地策马奔驰了一天一夜之后,碰巧在路边看到华佗在救治一名摔伤的病人。先前因为华佗救治孙坚部下的猛将周泰,孙策和他有着数面之交。所以孙策当即就认出了华佗,向华佗说明了来意,华佗也没犹豫,跟着孙策又日夜兼程的奔驰了回来。
砰——
房门被孙策一把推开,孙策的脸上带着长途奔驰后的疲累,跨步走入了房中。在孙策身后,华佗的身影显露了出来,他的衣着十分朴素,年纪大概在五十上下,须发都已有些斑白了,虽然一路赶来,华佗的身上风尘仆仆,但却丝毫不能掩饰他身上特有的仁慈特质。
“嗯?这是……输血?”华佗看清房中的情景时,立刻明白了敖烈的意图。敖烈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延续着孙尚香的生命。只是这种匪夷所思的输血方式,让一生为医的华佗都感到惊讶不止。
孙坚猛的站起身来,向着华佗拜道:“元华先生,你可算是来了。仁儿的性命,就拜托你了。”华佗收回看向敖烈的惊诧目光,伸手从背上取下药箱,对孙坚说道:“事不宜迟,老朽这就给令嫒疗伤。”
确认了随同孙策前来的人,就是华佗之后,敖烈心中一松,再也支持不住疲倦的身体,双腿一软,整个人都滑倒在了地上。
“师父!”孙策焦急的喊声响起,可是敖烈却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来回答他了,深深的疲倦袭来,敖烈陷入了昏睡之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四方云动(一)()
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敖烈从昏睡中逐渐清醒了过来。当敖烈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部下所有大将以及孙策等数人欣喜的脸庞。
吕布率先口问道:“二弟,你醒了。元华先生真不愧是神医,他预言你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赵云捧着一碗肉粥递到了敖烈的身前:“师兄,你的身体太过虚弱,把这碗粥喝了吧。”
抢上一步,马超说道:“二哥,某来喂你吃粥。”
“师父,你可让某担心死了。小妹经过元华先生的治疗,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元华先生说,要不是师父给小妹输了那么多的血,他也救不回小妹呢。”孙策心情大好的跟着说道。
见到诸将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的和敖烈说话,贾诩上前一步,摆着手说道:“好了好了,元华先生说主公还需要静养,现在你们也都看到主公醒转过来了,都放心的回去吧。”
众将情知理应让敖烈安心静养,纷纷对敖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出了敖烈的房间。
等到众将都出去之后,敖烈用虚弱的声音问向贾诩:“文和,我军此役的损伤,可都已经清算出来了么?说与某听。”先前因担心孙尚香的安危,敖烈心神大乱,无暇他顾,在听孙策说孙尚香已经安然无虞之后,敖烈的心思立刻就清晰了起来,他知道,这一战下来,自己麾下的两营精锐损失必定不少,具体的数字,他想让贾诩告诉他。
贾诩的脸色一苦,随即换上一副平淡的神色,劝慰着敖烈:“主公,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贾诩知道敖烈在血杀和虎贲两营精锐上,花费了多少心血,两营精锐的战损。别说是敖烈,连贾诩都感到难以承受,所以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把详细的战损说出来。
“文和,说!”敖烈的语气虽然虚弱,但是态度却很坚决。
贾诩张了张嘴,长叹了一口气,有些黯然的说道:“此役。我军血杀营精锐战死四千余人,重伤残废者,也有两千之数,他们的战马十之八九被射杀;虎贲营精锐的损失更大一些,只有三千多人还有再战之力,其余的……唉。”
听着贾诩的战报。敖烈感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两营精锐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忠诚度极高,而且敖烈在他们身上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没想到这一战下来,两营精锐竟然被打散了建制,两万名精锐现在仅仅剩下了三成!
噗嗤——
敖烈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把胸前的衣襟和被褥尽皆染红。
“主公——”贾诩慌忙俯下身子,不停的拍打着敖烈的后背,口中焦急的问道:“主公,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叫医官进来?”
敖烈无力的摆了摆手,低沉的说道:“不必了,某无事。文和,自血杀、虎贲建立以来,纵横北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使天下人尽知其名。谁料此役竟遭如此重创,是某的过失啊,某对不起这些铁骨铮铮的兄弟们。”
贾诩一边拍打这敖烈的后背,一边劝慰道:“主公,切不可如此自责。战场,本来就是要死人的。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主公不应该悲伤,应该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骄傲才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昂着头。骄傲的离开这个世界的,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赢得了对手的惧怕和尊敬。”
敖烈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感动与伤悲,缓缓说道:“把战死兄弟们的名字记录下来,回到幽州,某要亲手把这些名字,镌刻到忠烈碑上。”
八百里之外,陈留城中。刚刚从洛阳返回的曹操坐在座位上,哈哈大笑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甚至笑的肚子都出现了抽筋的迹象,不得不把上身弯下来趴伏在桌案上,却依旧无法止住大笑。
曹操身前,曹仁、夏侯兄弟等武将站在左侧,程昱、荀攸等谋士站在右侧,看着曹操大笑不止,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不明白曹操是因为什么事情笑成了这样。荀攸是荀彧的族侄,但是年纪却比荀彧大了六岁,因此也就比荀彧出名的早,数年之前就被曹操收在了帐下。
笑够了,曹操慢慢的直起了身体,把桌案上的战报扬手扔给了程昱,脸上笑意未尽的说道:“念!大声的念出来!”
程昱疑惑的接住战报,扼要的念了起来:“日前,袁绍等十二路诸侯在冠军侯敖烈的归途中设伏,经过半日的厮杀,双方均损失惨重,陈留太守张邈、上党太守张扬、东郡太守乔瑁、豫州刺史刘岱四路诸侯阵亡,最后并州吕布和江东孙坚率军赶到,救走了敖烈,现敖烈等人已退守沙县城中。”
当程昱把战报念完,众人终于明白过来曹操为何会大笑至此了。袁绍扛着四世三公的好家世,却明目张胆的做出这样卑鄙无耻令天下人嗤笑的事情来,这是典型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如果能把敖烈成功的斩杀,借机一举平定幽、并二州,到时袁绍手中权柄已成,纵使有人嗤笑与他,也不敢公然议论这件事了。但是偏偏袁绍等人却没能把敖烈留下来,这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羊肉没吃到,反而弄了一身膻。可想而知,袁绍等人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了,天子刘协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还不好说,单单是那些大小儒士们的口诛笔伐,就够袁绍他们受的了。
曹操收起了笑意,环顾着身边的武将、谋士们,开口说道:“你们说说,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曹仁率先开口说道:“大哥,这件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坐山观虎斗,看热闹呗。敖烈现在必定是元气大伤,袁绍等人也不好过,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
曹操嗯了一声,问道:“没有了?”曹仁一愣,摇头说道:“没了,某就想到怎么多。”曹操轻笑道:“子孝,你是我中军主将,思考问题却有些短浅了,叫我怎么放心把军中大权托付与你?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很对,眼下正是我军趁机发展壮大的好机会。”
夏侯惇上前说道:“主公,某以为,现在各路诸侯在大战之后,士气必定低落,不如咱们分作两路,偷袭其中的两路诸侯,掳其人马粮草充作军用,可否?”
不等曹操回答,夏侯渊插口道:“各路诸侯在讨董时,麾下人马本就不多,在经此大战,还能剩下几许?主公,某意,趁着陶谦尚未回到徐州,我军袭了徐州,取徐州为立足根本。”
夏侯兄弟虽然是曹操的族亲,但毕竟曹操已经改为了曹姓,所以夏侯兄弟都称曹操为主公,而不是像曹仁等曹氏宗族那样称他为大哥。
曹操笑道:“秒才真不愧是秒才,智略超群。然则徐州已数年未经战火,兵强民富。即便陶谦尚未回到徐州,徐州也不是那么好打的,以我军的实力,打下徐州虽然难,但也并非没有可能,只是在打下之后,我军却没有守城的能力啊。”
一边的程昱听着曹操的分析,站出来说道:“主公,某猜度适才主公欣喜若狂,恐怕是心中已有计策了。昱心中也有一策,未知能否和主公的计策相吻合。”
曹操点了点头,示意程昱把他自己的计策说出来。程昱继续说道:“前年,昱曾遇到一位故人,他对昱言道,颍川多奇人,主公欲成大事,必须要以颍川陈留一带为中心,向四周扩充,同时要利用好颍川的人才,进而雄踞兖、豫,则霸业可期。现在的局势,和这位故人当初所言何其相似?陈留太守张邈已死,主公应尽快掌控陈留的大权,稍作整顿之后,立即兵发豫州。豫州刺史刘岱本是无能之人,豫州在他的治理下混乱不堪,州内百姓人心背离,正是主公施展恩威的好时机,更何况天赐良机,现刘岱已死,此时取豫州,如同探囊取物。”
曹操闻言,惊讶的说道:“仲德所言,与某心中所想分毫不差!却不知你所提到的那位故人,姓甚名谁?”
程昱微笑道:“此人名叫郭嘉,自奉孝。少年时就很有才名,数年之前,敖烈曾征召过郭奉孝,但他却并未前往。说起来,郭奉孝拒绝敖烈的理由很荒诞,名义上,郭奉孝说自己学业未成,不便出仕,实则,呵呵,他是受不了幽州的苦寒,他的身体虚弱,若是去了幽州,说不定三五年之间,就会被幽州的气候折磨的痛不欲生了。”
“哈哈,这个郭奉孝,有点意思。看来,他是上天赐予某的臂膀啊。仲德,备上一份厚礼,稍后某与你同去请郭奉孝出山!”曹操开心的笑了起来。敖烈识人之明,是天下公知的,既然敖烈诚心邀请过郭嘉,想必郭嘉是有些手段的。而且刚才在听了程昱转述郭嘉的话之后,曹操敏锐的感觉到,郭嘉的计略,确实是自己生平仅见。这样的人才,要是不去主动拉拢,那曹操也就不是曹操了。
话锋一转,曹操的语调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张邈、刘岱死的正是时候,此乃天赐良机,不容坐失!众将听令:着夏侯渊率一千军士,三日之内扫清陈留郡内的张邈残部,为某统一陈留!着夏侯惇、李典率两千军,克日兵发颍川!着曹仁、曹洪率三千军,即刻进兵济阴,为我大军攻打兖州做好准备!着程昱、于禁率五百军,将陈留城中的富商们聚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