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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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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突然睁了眼哈哈大笑起来,对苏长宁道,“按理说不该让你进来的……”

    “公子,我就知道你是有意的……”宁越在边上也笑,须臾的笑声高而爽朗宁越的笑声却低而清越。

    苏长宁却愣了愣,有意什么?有意让她卷入这场内斗?

    宁越一行到时,五公子泾末正从永福宫中出来,辅国公立于宫外静候,双方不咸不淡的行过礼打过招呼。

    “你果真来了?”辅国公道。

    “我果真来了。”宁越道。

    立于门侧的老太监易重轻飘飘的过来,他胖胖的手握着拂子一扫,“丞相还是请回吧,皇上有过口喻,五公子与辅国公因有国事相商可以入内,其余人等一律不见。”

第十一章 所谓口喻() 
第十一章:所谓口喻

    他人纵有疑律想要入宫查探均被这个所谓“口喻”给打发了,见不到宣王众人心中的疑律只会更加见涨,但朝中三股势力相绞谁也怕做这出头之鸟,要么站在一边不声不响,要么择队而站为皇权赌上一赌,这宣王到底如何也就没人顾得上了。这数月来宣王也不知在阴山遭了多少罪,是怎么顽强的活下来的,但幸好还活着,活着就能压住这几股势力,否则康丰城中早就拼出个子丑寅卯来,哪还用如此虎视眈眈着。思及此宁越的脸色平淡,下腭上露出一片铁青之色半晌又温然道:“几月不见,没想到五公子与辅国公也开始处理国事了。天骄之名果非轻至啊。”

    “哪里哪里,实在是陛下重托,我也是实难推诿,这才不得不为之,挑这国之重担啊。”姬真整了整衣服,言下之意我辅国公的身份就是用来在危难之时辅国的,你宁越在这儿冷嘲热讽有何用。

    宁越不理姬真转身对着易重,眉毛一挑眼中露出的已全是威煞,“易重,如此监国要事,岂会只有口喻,该不会是你捏造的吧?”易重猛然跪下这捏造的罪名可是不小,也就只有这丞相敢如此喝他了,平时哪个不是得看他三分脸色行事的,“丞相大人明查,老奴胆小,没长个三头六臂哪敢凭空揽个这种掉脑袋的罪名!再说太后……”

    “何必明查,我只需见了陛下便能知你是否有罪,你若想证明清白便让我进去,你若要阻我,我便可当场治你捏造之罪,你口说无凭,实也不冤。”宁越脸上笑意款款话底却全是逼迫之意。姬真看了他一眼忽哈哈大笑起来。半晌笑罢才冷然道,“放肆,我敬你是一国之相,以礼相待,料不想你对这宫中之事也要越权管上一管,你置五公子泾末于何地?”

    宁越看了眼泾末,这泾末年少的时候很受宣王的宠爱。每次出巡都必将其带在身边。而且这位公子“诗文翰墨,皆工敏清新”,“精于骑射,发必命中,驰骤如飞”。典型的文武全才,他甚至曾经单独猎得过一头老虎。宣王亦曾派他去皇山皇陵代父祭天,这于整个北燕都是非常慎重的事情,当时许多人认为五公子泾末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当年宣王欲立太子之时,正逢陈相叛国出事受了牵连被耽搁下来。但因为宣王庞良贵妃,因此对泾末也一直器重有加,但也因为宣王从小的宠溺,养成了他暴戾的性格,飞扬跋扈,奢侈骄横。

    当年陈相被冤,朝中一有相传是沣良使坏,但又有一说是宁越利用了沣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自此后泾末便从未跟宁越有过好脸色,甚至未曾说过话,想来是不屑。

    此时泾末冷噤一声,双方强硬态势明显“战火”一触即发。苏长宁在一边静观其变,这永福宫前侍卫林立阴郁,刀尖光影闪着杀气只让苏长宁觉得阴惨。

    宁越情知今天必然会现不愿所现之事,所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便是如此,不由语气淡淡语意却重,“帝王若有因不能理政,按照祖训宫戒,该由太子代理一切,仅凭一个太监口喻你们就敢越俎代庖,又置太子于何地?”

    “呵呵,这么说,今日永福宫,你要硬闯啰?”泾末看了看四周终于忍不住呛声,这宫中侍卫虽说比不上三十万大军,但好歹受己之命能随手就用,那三十大军虽说厉害但也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比得是速度。

    “我若执意要进,公子会如何?”

    “杀。”泾末姿态强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来。

    宁越也看看四周,这永福宫附近明里暗里可谓冠盖云集,“康丰城中、人才济济”绝非是他人对康丰的高抬之语。宁越轻叹一声,虽然千算百算都逃不过这一步但未免还是来得有些早,他向桑菩示意,桑菩上前一步递过一把剑,那剑鞘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泾末和姬真一见之下大吃一惊,仅凭剑鞘上刻着“龙魂”二字,便可得知其里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是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这是从天祁王朝就流传下来的现为宣王所御用的宝剑。

    宁越持着尚方宝剑在手,看着这三人面色尴尬,他徐徐抽出剑来在易重的面前一指:“昏君气沮,奸臣授首,仅凭此剑,宰一个太监足足有余了吧。”易重脸色如死灰,政治政治,他这条老命怕是要死在这政治之下了,一时间叩首叩得如同小鸡啄米,大喊饶命。

    “难道你们想要以下犯上?”似是受了提醒,见剑如见人,“臣不敢……”泾末和姬真醒悟过来,一边喊着不敢一边心有不甘的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一个魁伟高大的中年男人过来,浓眉虎目,相貌堂堂,眉宇间微有一丝轻浮之色。此人正是阙连安。宁越并未打算跟他过多纠缠,命了苏长宁、桑菩和池晏在外候着,只身入了永福宫。

    姬真丢了一个轻鄙眼神给苏长宁,他也不笨,无需说他已猜出面前所站之人乃昨日的“丞相夫人”,这丞相夫人作为“娘亲”与宁棠全无交流唯一的抱抱也抱得无可奈何,怕是这丞相夫人的身份也是假的,真实身份未得而知,姬真又丢了个眼神给阙连安,示意此人不可轻视。

    姬真泾末跟阙连安已移步他处轻语交谈,半个时辰之后宫中侍卫开始换值,苏长宁一看原本紧崩的心更是悬在半空,暗叫不好,再看池晏跟桑菩也都神色大变,定然也是看出了其中玄妙,手都不约而同按向腰间的剑。

第十二章 又入虎穴() 
第十二章:又入虎穴

    这北燕水深比之南陵是有过之而不及啊,年深月久浸染也厚,康丰城中的势力明明暗暗真可谓支派林立,连苏长宁这般初到之士也瞧出了个中几许端倪,由那龙潭抽身又入了虎穴,苏长宁叹自己怕是要裹挟入他们的那个政治不得翻身了吧。

    不过此刻却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如何脱身才是正道,三人稍稍靠近视线一对,池晏轻声道:“这‘天煞’实属宫中暗线,一向深居简出来去无踪杀人无形,没想今日居然摆出了这么大个场面。”

    “看来这天气有些急不可耐,说变就要变了,你我多加小心。”桑菩道。

    “我想他们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定是先行试探……你们看着外面动静,我去保护丞相,各自保重。”苏长宁说着掂了掂剑,身影一闪闪去了永福宫中。

    永福宫中静悄悄的,连名宫女都未曾见到一个,看来这其中定有秘密,这秘密也定然藏得极深,否则又怎会只有一名老太监在这儿守着像守着一坛子死水一般。入了其中苏长宁便看到一名温雅尊贵的年轻公子,白衣潇洒,一袭白裘披风更衬得脸白如玉,正面对着她坐在蹋前低头看着龙塌上的人,这人正是宁越。

    见到苏长宁进来宁越料想出了什么大事,正欲过来,突然长宁一声大喊“小心”,她整个人就向着他扑过来,宁越大惊接着他就觉得有一箭直向自己这边飞来,这时苏长宁正好将他扑倒,只见那一箭居然穿透了层层纱幔维帐飞射而出,在自己脸边上险险划过。苏长宁不愧练武之人,只一点点风声便瞧出了有人要加以陷害,宁越正欲相谢之际,那人见他躲过一刀,那刀便毫不客气的对准了龙榻上的人,显然他今日的目的十分明显想要除去他和宣王,只是被苏长宁闯了进来打扰了他的步骤,这时苏长宁身影一腾抓起桌上的砚台向那人的后脑砸去,那人回身一握砚台那刀便偏了方向,身子一闪隐入暗处。

    苏长宁剑已在手怒目而视前方,藏在暗处阴影里那人一见已经露馅折身而出,苏长宁透过帐影看那刺客,那帐影层层黑压压的说不出的压迫之感。那人扔了箭筒拔出刀来向宁越而去,苏长宁护住宁越剑尖一指,“胆敢行刺皇上跟丞相,你胆子可真不小。”

    这刺客虎背熊腰,块头又大,脸上蒙着黑布,抡圆了刀柄就横扫过来,苏长宁来则不惧一把推开宁越,横剑相抵只听一声武器碰撞的闷响还擦着火光,长宁的剑刃顺着刀锋往下,手腕一番,剑刃平行的对着刺客握紧刀柄的手指切去,刺客略一松手,顺势退下,尚未站稳却又借着后面墙壁的力量折返回来,刀尖直指宁越眉心而去。

    苏长宁右手转动剑柄把对方的刀费力的拨向一旁,却不想这刀偏偏向附骨之疽转眼便又贴了上来,对方出招无声无息,本来长福宫中就点了一盏长眠灯还随风一闪一闪的,更是不容易看到刀影,长宁节节后退,剑尖步步紧逼,一看对方便是高手而且下了死招要置他们于死地,本来以苏长宁之力勉强相抵还可,但护了宁越便背了负累,宁越自然也看出了长宁的力不从心,在她身后喊道:“他们要杀的是陛下和我,你还是先走,至少还能活一个。”

    长宁扭头看向宁越,宁越的眼神不再是像平常那种慵懒含笑,现在这双眼里满是不屈和坚毅,苏长宁这么一看这么一分身可不得了,刀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袭向前胸,长宁马上移动身形却仍未避开,这刺客的刀尖轻轻划过她的左臂,荡起一串血花。

    苏长宁一声痛吟,像是一口气憋在胸中又偏偏吐不出来,一道寒光挑起那人并不给她修整的机会已然冲了过来,长宁并没有倒下眼神反是变得更加凌厉,剑一横打算挡下这招攻势,这时只听嗖的一声,刺客抡在空中的刀哐当落下,那跃过来的身势也缓了缓,晃了晃,原是池晏听了风声赶过来见态一箭急发扭转了局势。

    趁着池晏过来护主之机那人从永福宫的门口一晃便消失不见了,门外的侍卫和‘天煞’正欲赶进来捉拿刺客反被阙连安挡住,“永福宫乃是禁地,谁闯谁死。”,自然,在皇宫里一番轰轰烈烈的捉拿刺客行动最终是以失败告终。

    宁越这几整夜都缠在太尉府里公干,却不命高亦枝插手。他正在筹算北燕各派各路各部真正兵力与财粮动向,重点是就此摸清朝中三股势力在天下——尤其是在康丰真正各掌握了多少人马。

    这些明面上有记载的事摸起来也并不难,难就难在他们暗自里“养兵”,以他们的财力这兵养到何等庞大的地步也可想而知。这些本都为秘事他要找人谈却未找到可以说的人。整整一夜他都在太尉府中和桑菩查询卷宗案牍。

    可不知为什么他心头一直隐有不安。可他不会让这不安感干扰他的做事。那日入了永福宫,宣王一直处于病重状态,如今局势不明朝中三股势力相争当今康丰可谓危矣。

    他即践其位当任其事,断不想让一切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虽说万难却总还想以一己之力尽量挽回一些局势。接连几夜忙到东方破晓,他一抬头揉了揉已有些胀的眼,看了眼身边的桑菩含笑道:“可苦了你了。但还不能睡,咱们今天还有不少事。你先帮我去宣阳街道找一家‘仁和医馆’,里面有一位郎中叫云苏,让他到这宫里来一趟。”

    “大人你也要小心。”前几日永福宫中的暗杀确实如苏长宁所说,对方还未曾想公然撕破脸面,所以“天煞”也算在宫中搜了一遍走了场面,只是如此势单力薄的一个刺客居然可以在“天煞”的脸皮底下逃脱,若说“天煞”没有放水谁还会信呢?否则皇城还不养着一群饭桶,任由那些刺客在宫中来去自如要这“天煞”还有何用?怕就怕在如果这刺客是“天煞”中的一员那就不好办了,这接下来对方会如何兵行险着就更不好说,只会更加暗涛汹涌,桑菩这么一想,便撂了一句掀了帘子出了太尉府部。

第十三章 百官发难() 
第十三章:百官发难

    那日刺杀行动失败,姬真到现在都头痛,再加上前些日子本来以为手到擒来,料不想最后反受污辱吃了哑巴亏,这口气像他这般刚烈的人自然咽不下。王妃邑如就坐在桌边,看着姬真一碗接一碗的喝酒,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几次想出言相劝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劝他,这姬真每每在心情不爽的时候便会这般独饮,而在喝醉之后就会在女人的身上发泄。

    “我看这丞相才华内敛,暗中谋划无数,想你斗不过他,你又何必为了良妃争这天下?”忍了忍,邑如还是说了出来。

    “你这娘们懂什么?你懂什么叫感情么?你再如此啰嗦,当心我一纸休书休了你。”姬真将碗狠狠打翻在地,被这女人一语道破了心事面皮上挂不住,揪了她的头发就往房里推。

    康丰四月初,正是春意盎然之时,城中却突然传出原郎中令在任职期间独揽大权,结党营私,行政苛暴,已查查清楚正被抄家,丞相宁越携太子之令尚方宝剑之名将其斩首示众,一时文武百官之中犹似一声惊雷人心慌慌。

    此时的郎中令府两旁大道上,早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闲汉,但是都只挤在门前广场,不敢踏入郎中令府大门半步,因为廷尉府的凶神恶煞正在里面清查财产,更有长枪亮甲的侍卫看守全府,有敢作乱的,可以当场格杀。

    郎中令府的夫人小姐们哭哭啼啼的缩成一团,原本是贵人的她们现在全部投入教坊司以赎罪过。负责查抄府内财产并登记造册的,是廷尉府的一帮小吏,队长丁晨抄家已达十几家达官贵族,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吩咐手快的手下将大小物件搬到屋外,把金银珠宝、债书地契、古籍字画、家具古玩等等分门别类,交代一名老书吏把各项财物一一登记在册。

    正热闹之际,宫中太子无央又颁下太子旨令,命殊蔺接任郎中令一职负责皇宫禁卫调度安危。随后又一道旨令将原本在廷尉府牢中关押的左中郎将健柏释放官复原位,接连三道太子令后,无央开始在皇宫之中抛头露面。这之间最喜得合不上嘴的当属池壁莫属。

    这公然置辅国公颜面于不顾的挑衅让姬真两眼冒火,匆匆入了宫找泾末商议,一把推了正待通报的下人步履声低沉凝重很快入了屋内,才入定便痛骂:“这狐狸手握三十万大军趴在城郊一动不动还不满足,还想取了宫中三万禁军大权,太过贪心,实不能忍。”

    “我说在大军未回前动手解决,你非要找那传国玉玺,难道一日不得,就一日不登基?”泾末自也知了此事,心下里愤怒脸上露出恨色。这凡事一涉及权利,平日里再亲近的人也会拉着纳入这生生杀杀的死局,万般纠缠其实他跟他的父皇又有什么仇呢,要如此痛下杀手,但究其原因也不过是这“天下”二字。

    “那传国玉玺还是要找的,它一日不知所踪,你就一日名不正言不顺,会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说你篡位而四方诸候皆可伐之,你没见那池壁跟沣良都搬出了“清君侧”,你以为你就算坐上了皇位就能安稳了?以后只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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