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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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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非但如此……”欧阳度附在须臾耳畔一阵轻语,将宁越在辅国公府的一举一动都兜了个彻底。

    “如此看来,他到是赚了个衣钵满盆啊……看来那姬真当真是小瞧了苏长宁了。”

    “苏长宁现在不叫苏长宁了,丞相对外唤她殊蔺。”欧阳度倒知道些来历只听他道。

    “殊蔺……”须臾咂了口酒,慢慢细品,“即已自控何不求圆满之境?兼顾天下苍生岂非才是大道?这名非好兆啊……”

    “我就说我直觉错不了,以苏长宁的性子当时澜沧城一战铁定要死战到底以死殉职,而丞相当时与其说是对澜沧城手下留情还不如说是对苏长宁手下留情了,他是不想苏长宁死,变着法儿救人呢!这不救着救着就把人拐北燕来了!”欧阳度才不管什么名字好不好听,吉不吉利,他一直搁在心中的疑惑算是有了解答,总算心里痛畅了一点。

    “这个也没法怪,人家可以冠冕堂皇说是为北燕惜才,说起来苏长宁确是将相之才,正好为己所用。”须臾一抬眼只见园子里不少柳树枝条正柔韧清矫地随风而摆,想起当初兵临城下城墙之上匆匆一见,却有宛若惊鸿之感。而他怀里的尚寐看向他的眼眸里也满是柔情。

    “嗯,你刚才说,紫罗与赤焰天醒真的被火烧了?”须臾似是突然想起这件事。

    “是,很多人亲眼所见。从此天下人再也不必执着于什么天醒了。”欧阳度随着须臾看了看那多情的柳条,眯了眯眼,两人倒是很久未说话,欧阳度一想到今日事,奇怪起这宁越如此公开羞辱辅国公,这辅国公府怎的就没个动静?“如此好好的宴席都被他们搅了,这辅国公怎的就咽得下这口气?依着他以往脾性,怕是要拆了这丞相府啊。”

    “这不是城外有三十万大军蹲着么?他敢动手?”须臾一答解了欧阳度的疑惑,欧阳度咂了咂嘴,“这哑巴亏吃的……”

    “如此也好,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泾末这头儿几乎没戏了。”须臾抬起眼,眼中似悲若喜,他捉住侍妾尚寐的小手言谈举止俱脱逸如许。

    “公子如此自信?”

    “不信你走着瞧……丞相府这几日也该是有大动作了……”须臾如此自信大概与他的身世有关,他在众多公子中重量绝对是最轻的一个。生母孟妃,出身微贱,是宣王从辛者库里发掘出来的美人。在这个讲究子以母贵的点上,可以说是矮了其他兄弟一大截,但也因其生母身份低下,须臾从小受了不少歧视,所以才养成了要强但处事圆滑的性格,平日里察言观色,以诚孝示君父,以好喝好酒好色示兄弟,一副人畜无害对皇位没有觊觎之心,暗地里却是结交人才,培养门人。那些兄弟夺位的手段,在他眼里或许只是小小的把戏而己。

    对于须臾的话欧阳度点点头,道,“明天有好戏看啊,这丞相说要面圣,可惜至今连皇子们都见不到圣上的面,我倒要看看明天他怎么见圣上?就算见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圣上又该有何所为?”

    “你查得怎么样了?”须臾偏着头,月色沉甸在他一双漆黑的眼珠里,他的身上有一种大隐大忍的凉薄气息。

    “这宁越的身世,实在不好查啊,”欧阳度皱着眉,“据岐元寺的寺僧交代,说宁越一岁时便去了寺院,十岁时离开游历各地,直到他十八岁出世,能查到的,也就这些了。”

    “无心大师那里什么都不肯说,我几乎动用了所有的手段所有的关系,但都无剂无事,其他那些僧人也知之不详,只说当时宁越是被一个丫环模样的人送进寺院,哭着求无心大师收留的,无心大师自收留宁越后那小丫环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此事过去没几天歧元寺院门口突然来了一位年轻人,这年轻人据说是饥寒交迫昏倒在歧元寺门口,被无心大师所救,后来那年轻人在寺院里便住下了,也没有出家,无心大师安排了他照顾当时尚还小的宁越,所以说真正的宁越应该是由这位年轻人一手照顾大的,而且……后来宁越游历各国的时候这人也陪着一道去了。”

    “可有这年轻人的消息?”

    “此人正是宁越府上的管家,窦戈……”欧阳度说至此,顿了顿,又说,“目前我们正在寻找那个丫环,刚有些线索,正在追查。”

    “继续查吧。”须臾低着头似乎什么也没想,唇角却似含着一丝笑,象是有前路茫茫、所有因果都已命定的苦涩。

第九章 此去沉香() 
第九章:此去沉香

    镇南侯府,池壁闻听辅国公府昨日全府上下皆败于一女子手下,受此其耻大辱还闷不敢言,笑得有些放肆,连带那太阳都放肆得散着暖气儿让人周身都懒洋洋的,池壁拍了拍成师承的肩膀这才恍如从梦游中走出来,两人站在一起池壁比成师承高了半个脑袋,成师承虽然长得短小但是看上去精悍,拱手告辞时只淡淡留下二个字――池晏

    池壁站在园子中看那花木萎靡枝叶枯瘠心想是否该换个花匠了,眼一抬就瞧见池晏从偏房中出来,低着头走路在想什么心事,池壁咀嚼起成师承临走前的话顺带着稍稍招招手唤了池晏过来。

    “你要去哪里?”池壁问。

    “听说大哥……”池晏还未从自己的小心思中走出来,糊涂涂冒出一句大哥,方知自己说错话连着改口道,“哦,听说丞相大人回来了,去府上拜一拜。”

    “也对,你跟丞相东征西战的,肯定很熟,都熟到叫大哥了。”池壁瞧出些苗头。

    “这……”池晏挠挠头发,知是逃不过去,犹豫一下还是老实回道,“算有那么一点熟……我们结拜过……我唤他大哥。”

    池壁心中多有疑律,打算在儿子身上打打主意能挖出一点是一点,此次宁越突然回国多有意外,打乱了他的运兵步子不说还添了诸多障碍,便问道,“那你跟须臾公子途中折返,说是公子身子不适,又饮酒过量,不能再随军打仗,这些解释听了还算入得了耳,我就不明白了,那伐南陵的大军为何会毫无预兆突然搬师回国?是不是也听到了康丰城中的一些消息?”

    “那我就不知道了,行军打仗之人一切按命行事,若真要问只能问丞相本人了。”池壁呵呵笑了二声,这儿子对朝中之局想来就是这么看的轻巧。但他这个局中之人心有不甘也自不会如此认帐了的,旋而又问,“那你可知三十万大军为何不进城?”

    “我昨天去找过庞即了,他说是丞相的意思,说城中情况不明,不能冒然进城。大军扎营于郊外,正待丞相的指示。”

    “就没有什么打算?比如说,丞相的下一步动作?”

    “爹,你这是在套我口风?”池晏虽然性子有些不严瑾,但好在脑子转得快,这些年跟着宁越出入也多少学了几分圆滑,骨珠子一转猜出了他爹的意思话也拐了一个弯,“你又不是不知他的为人,他的谋略都在暗处,有谁能知他下一步动作?再说,现在这个三足鼎立的情况谁都能看出一二,还不因我是你镇南候的儿子,人家总得提防着我?”

    “哎,我不是套你口风,我只是为你姐姐考虑,宫中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稍一失势这争君位就是死罪,怕是随便一个理由就会诛九族的。”池壁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以期凭着这两滴老泪将儿子的心收回来,宁越现在的态度至关重要,他必须打探清楚,而这打探的最佳人选非池晏莫属。

    “爹,我觉得这不争便是大争,何必作茧自缚,我瞧着就你们三家蹦哒得最为厉害,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到时候一伤俱伤,后面有很多人等着拣便宜呢。”池晏点到为止说着往外走去,池壁茫然抬眼却见到了池晏的背影。那分明是一个已长成的男子汉的坚定炽热的背影。他眼中一热什么时候已轮到这孩子安慰自己了。

    康丰城内的宣阳街道远比东市西市冷清了许多,今日康丰城的热闹都集在宫中与东西二市了。宣阳街道是入宫的必经街道严查得紧一般商贩入不得其内,一匹骓马忽驰入这条街道它奔行甚快,转眼离这宫门已经不远了。这匹骓马停在缓缓而行的一辆马车前面,拦下马车拱手道:“轿中可是丞相大人?”

    “怎么?你也要阻我入宫?”宁越掀了帘子,看到是池晏驻马于前。

    “不,我是来护你入宫。”池晏的脸色平静不似玩笑,宁越盯了他许久,两人心意似是相通,当此危局问题对方的具体立场和该怎样去做只在这一眼中便明了通透,宁越点了点头池晏相对一笑。

    苏长宁坐在马车里看着宁越放下轿帘若有所思,这国与国之间的争斗,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似乎永无止境,不管是南陵还是在北燕,她似乎永远处在旋涡中,她心中有一点挣扎有一点倦怠似已颇倦于这个世事。

    “你真的要插手吗?这宫门一进,你就没有回头路了。”苏长宁突然倦倦的说。

    原本宁越紧闭的眼睛忽直盯向苏长宁,似要从她表面的倦怠下体察出她的真心来。苏长宁就这么倦倦地被他看着,慢慢地就矜持不住,眼里腾的一下就燃出一把火来。看到她眼底的火宁越唇角就轻轻一牵地笑了。苏长宁恼道:“你笑什么?”

    宁越只是轻声道:“那么倦怠软弱的话可不象你说的。”苏长宁看着他面上也浮起一丝微笑:“那么知难而退的事想来也不是你所能做的了?”她的笑里隐藏有一丝俏皮。两人心里忽同时浮起了一丝“知己”之感。

    这是苏长宁第一次进北燕皇宫,一路楼阁高下,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楯,互相连属,回环四合。比起南陵皇宫的奢华,这里更多的偏向于玲珑剔透幽深清静。此次进宫面圣仅管知道会受到阻饶,但宁越也只是带了苏长宁桑菩以及后来的池晏去往永福宫。永福宫是宣王病后休养之所,飞檐上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但却奇怪宁越的轿子没有在永福宫停下而是一拐去了沉香殿,公子须臾像是早就知道了他们会来,此刻已在殿外侯着,二人一见倒显得有些熟络热情了,苏长宁与池晏桑菩一道在外并未跟着进去,她只是在后看这两个人,虽然身影均是修长,但一个骨子里有一份峭拨另一个却是一片风流好韵。

第十章 一律不见() 
第十章:一律不见

    大概男子都不比妇人,妇人们说话总是七拐八弯的扯不到正题上,白白的费了许多光阴才缓缓点开来意,男子则不同,你若说话净扯些有的没的,人家会道你小肚鸡肠那么多道道弯弯的,就不能爽快一点,所以男子们都喜欢开门见山。

    “我果然没有看错公子,这康丰城由公子坐镇自是无忧了。”

    “我也就不客气的受下了,那这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丞相,有劳了。”

    “公子可知是何人所为?”宁越所说的自是宣王出事一事。

    “不知”,须臾摇摇头,似有些追忆的意味,“在父皇未找到之前我就想过阴山所部,但那山易守难攻我也不敢贸然行事。我从死牢里提出了伯硕此人原是附近几个郡的马匪,在这一带颇有名气,我以赦其死罪为条件让他投奔阴山替我探查宣王行踪。后来他以飞鸽传书给我捎来确定消息,那时我已在阴山脚下安放了一些人马暗中监察,由于我不便出面遂将此信托人暗中递与了太子,太子又请示了太后,正当他们部署兵力之际,我在阴山脚下的人马就发现了宣王的踪迹,不过他已经……”

    须臾断了话,这事无论是谁做的,如此残暴苛刻对待宣王可见是铁定了心要夺谪,虽没有证据,但须臾还是心存怀疑的,一时话中有所指道,“辅国公说阴山所部尽数招安,如此看来,这阴山还留着一手啊。”

    “真是难为公子了,想得如此周到,不过,公子是如何想到阴山的?”这须臾的确不可小觑,每一步棋都下得恰到好处,宁越瞧了瞧他,问道。须臾向宁越探过头,压低声音道,“想来丞相也知道,我们去南伐之时,辅国公曾去阴山狩过猎……”

    对于这朝中之局还有个人跟自己想的一致,宁越笑笑,现在各派各势都在暗中相互较量,此次回来怕是也要成为局中之人,能有个想法一致的人也好,不过,宁越叹了口气,有时候有些事远比想象的来得复杂的多。

    “陛下现在怎样了?”宁越问。

    须臾的视线落在门外似是发现了压低了帽檐的苏长宁,边看边道,“从阴山回来之后一直疯癫,可是这一阵子太医突然说他是病重了,但有一件怪事,就是父皇疯癫期间常会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叫云裔,我派人查过此人,原是康丰城中的游医,常在东市摆摊为穷苦百姓免费施舍药材,据说心慈仁厚,但此人在半年前突然失踪了,也报过衙府但至今未曾有一点消息。”

    苏长宁有所察觉,起初倒没觉得什么,她此时穿了一身宫中侍卫服饰,在平时身在军营左右都是男子这种目光她要面对得多了,但这须臾一直盯着她就觉得不自在了,宁越本在思索云裔之事,一抬头便看到了须臾也看出了什么,唤过苏长宁进来,道:“想来我也不必介绍了,你们也该认识,此次我带她来宫,本是要引荐给宣王的。可惜现在……”

    “现在不是时候啊。”须臾顿了顿,屋外连风都停了,四周一时寂静的让人难耐,他笑了笑,又道,“我现在该是叫你苏长宁呢?还是殊蔺?还是纳鸾?”

    “苏长宁已经死了……”苏长宁其实内心有些矛盾,只觉人生在世真是好难说呀——她原先被苏家鄙视冠以“野子”称号,她也希望过能够脱离苏家不再烙这苏姓,她也痛恨过自己的名字,长宁长宁她这一世都活在战火硝烟里哪里有半点安宁?可是当苏长宁三个字真要从她生命中消失的时候,她又忽然很怀念很怀念那曾经。

    “也罢,我叫你纳鸾吧。”须臾说完又像没事儿人一般又转向宁越回归正道,说起了康丰城中的近况。

    他这些日子以来维持康丰稳定做了不少用心,自宣王回宫之后这永福宫中发生过几次刺杀,但都未能成功,这宫中侍卫调动得频繁连须臾都看花了眼,有时宫门口甚至站了几班值守侍卫分属各股势力,查都没法查。再加上宫中传言日渐加甚说是刺杀一事出自太子手笔,说是抓到一个凶手,那凶手经不得拷打就全招了。群臣又一窝蜂的在太后面前进言太子的诸多罪状,似要坐实太子司马昭之心。太后一怒之下又剥了太子监国一职还了辅国公。

    当然这可以蒙得过太后却蒙不过须臾,这宫中侍卫多是出于郎中寺,而郎中令属辅国公姬真一线,太子想在这么多侍卫眼下派人刺杀几乎不能成立。而须臾发现这几次行刺案发之前几乎都会发生点意外事儿,牵及“天煞”之人插手,以前须臾想不通,自从“九寺总管”阙连安在辅国公府宴上一露面儿,这事情须臾就想通了。

    宁越有些冷笑,这康丰事态还真是一夕多变,瞧都瞧不过来啊。

    “有些事看看就好,若是要说,怕是也说不清啊……”须臾仰头微闭双目,道。

    北燕宫中内斗苏长宁是有耳闻的,但内斗成这样局势如此险恶也是她不知道的,便归根结底也只有一个原因罢了,遂道:“有什么说不清的,不过就是皇位之争罢了。他们酒酣饭饱还犹有不甘都想独吞生民的血肉。”

    须臾突然睁了眼哈哈大笑起来,对苏长宁道,“按理说不该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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