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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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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苏长宁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折回营帐写了封信交给信鸽放飞出去,临走前,苏长宁嘱咐了雷点和商谊二人,凡事听从莫闻人指挥,不得有违,同时又给了莫闻人一个锦囊,说是若北燕军进犯时打开。另一边哑狼不放心苏长宁,也跟着要去,被苏长宁劝下来保护莫闻人。

    苏长宁和着几个僧人出了城,一柱烟工夫便从四面汇过来四队人马,集合了有千余人,领头的一副马贼打扮,此人正是在澜沧城一带出没的马贼首领西王,他跟苏长宁打招呼的方式很奇怪,仅仅是击了个掌便让大家知道这两人交情并非一般,“都尉,你看在我被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份上,这人情,此后可不可以就两清啦?”

    无尘大师在边上持手念了句阿弥陀佛,西王忙拱手作揖:“哎,肯定是我前世欠了你们的,这一世才会栽你们手里,我西王连那墨王老子都不怕,今儿个在这里见你们怕了成不?叫你们一声爷,一声佛行不?”

    长期的风里来雨里去,本该练得西王一身皮肤黝黑,然而此人却怪,皮肤依旧白得能透出光来,况且他的五官周正,综合来看也极是顺眼,以致于人送绰号“白爷”。平日里西王一副大爷样,此刻倒像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样在无尘大师和苏长宁面前求饶。

    “看你来的速度挺快,我也不跟你计较,行,我答应你,这次过去,我们两清。”苏长宁心上焦急,说着调转马头,也不废话,挥鞭急驰转入建川道。

    “哈哈,如此甚好,我西王一辈子,大概就这次抢得最为过瘾最为光明正大了……”西王笑着也拍马前行,苏长宁在马背上回头望了这些人一眼,心里明白,有时候官和贼都是一样,只不过是站的角度看的问题不一样,就像如此乱世,谁心狠,谁活命,只有仁义道德,哪来的粮食,没有粮食,军队也会哗变。这是一条链子上的,断了哪个环节也不行,所以此去一行,她必须把自己的荣辱羞耻心放在一边。

    问天府郡守屈辙之为人奸炸,对上善于逢迎拍马,对下欺压凌人,初在居民处苛敛,以作用度,次则蔓延四处,又在路道私设关卡,凡过往商人或逃难百姓,均雁过拔毛,肆行讹索,否则以借查奸寇为名,投入死牢。

    苏长宁直下问天府,一路马蹄声声烟尘飞扬,倒也没有遇到北燕军的伏击,反是多有耳闻屈辙之劣迹,心生愤慨。这问天府,虽然是莫闻人聚集文人雅士的地方,但一直以来也算劳心勤民,未曾出现街有恶死骨的现象,屈辙之也一直被莫闻人压着大词不敢乱放一句。可是自从莫闻人从监御史调为将军,这问天府也就日渐衰败,常有太多难民饿死路边,被野狗啃食。

    苏长宁找到问天府郡,郡守府自然相当气派,大门石狮镇守,衙役若干,腰佩长刀,在朱红色府门前两侧排开。

    屈辙之听了其来意,又看了莫闻人手谕,露出一副为难样,长宁观其人,脸色阴冷而带几分狠意,目光锐利如随时伺机扑将过来的猎鹰,看来此次要过这一关,希望不大。果然,屈辙之斜着眼睛,溜溜转了一圈,他对于苏长宁自是有所耳闻,这般两方僵持,多为对己不利,若惹恼了苏长宁逼其出手,自己小命也该呜乎了。所以不敢怠慢,以常理来说她苏长宁对他的态度是及其无礼的,光是他一个正四品的官员,她苏长宁区区一个都尉是要行大礼参拜,而她不仅未行参拜之礼,一开口就要打劫城中富贵,粮草百担,哪有这般好事。屈辙之忍辱打着哈哈说府上备了些薄酒,吃过饭后再行商讨。见苏长宁依然巍然不动,面容肃穆,便知此事大大不妙。

    “时间紧迫,应是不应,还望郡守大人给句话。”苏长宁道。

    “这个,可是砍脑袋的大事,”屈辙之顿了顿,立下心意,道,“恕实难奉陪。”

    “那好,我们便从郡守府的府库开始,郡守大人,对不起了。”长宁在来郡守府之前先去了军营重地,受到苏家军的热烈欢迎,尔后又找了问天府部将唐敢,传了将军莫闻人手谕,又调军一千用于劫粮护粮。

    “你们敢以上犯下,打劫问天府郡,这反了不成?来人……来人……”屈辙之仗着对方人不多,黑压压从后堂涌出一队人马来,持着长刀,对着苏长宁,苏长宁来时人手留在了郡守府门口,随着进来的,除了无尘大师,还有几个亲兵。

    这时亲兵中有人出来,将头盔一摘,立于屈辙之面前,缓声道,“郡守大人,你可认得我?”

第二十一章 天醒之机() 
第二十一章:天醒之机

    屈辙之瞧了瞧,眼睛瞬间有些放大,忙行礼参拜,“原是巡察史大人,请恕我有眼无珠,未能认出大人,及时迎接,还望恕罪。”话毕,又望了望苏长宁和一众人马,须臾之间猜测周策此行目的。长宁没有料到周策会随着一千多人马一道过来,不由道,“周大人……”

    周策摆摆手,没有理会苏长宁,倒是对屈辙之道,“屈大人不是备了薄宴么,我倒是有些饿了,可否陪同一道吃个便饭?”

    屈辙之不敢违抗,在他身上有着对上阿谀对下打压的奴性,唤着收了兵,陪着周策进了内堂,周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边吃着他的大餐,那边劫着他的粮库,还让他惶惶然作陪,实为一种煎熬与耻辱,心想先行忍着,那时有机会参他周策一本。

    苏长宁得了周策暗示,旋于府门口挥手示意,一时间灰尘飞舞,二千余名士兵涌向问天府府库,门口衙役拦也拦不住,有些滑溜的偷偷去禀告屈辙之,终是被郡守无空理会如此闲瑕事为由打发了回来。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府库被搬个精空。随后,各街各巷为官富贾宅府倒是一路无阻,余粮尽数被抢,那些人早就听闻战事望风而逃,举家南迁,存着粮食也是为了日后返祖归乡,对于此事,苏长宁神色有些凝重,苏家三代为将,一向行事光明为人磊落,到了她手中就沦为抢掠之辈,终是对不起苏家一门列祖列宗。倒是无尘大师劝尉,“这所谓劫,也只是不浪费,依着墨王的昏庸,这粮也早晚会是北燕军的。”

    到了第二天晌午,抢粮行动基本停止,正清点数量,往马车上装粮。这时,唐敢向苏长宁传来消息,说临渊城郡守田纯与部将王守亭动员全城军民誓死守城,瞿景率兵围攻多日,仍无法动其分毫,反而伤亡惨重,现暂时驻军于临渊城外二十里,再谋攻城之法。

    苏长宁原本正站在一家富族高梁独栋大宅前,指挥士兵们装粮上车,时不时捧起茶碗喝上一口,见到唐敢带着消息过来,停手道,“瞿景攻打临渊,与池晏攻打澜沧,都意在问天府,问天府是北境要塞,若一失守,就危及整个南陵,唐将军,你肩上的担子也不小。”

    唐敢坐在马上,也没有下来,“我倒是没有什么,孤家寡人一个,到时候要命一条,要头一颗,也就那么回事,人死后南陵沦不沦陷,也就与我无关了。倒是都尉你啊,怕是不如我这般干脆。”

    “唐将军此话何意?”长宁有些不解,抬头看着马上的唐敢,唐敢的高头大马在原地踏着蹄子,显得不耐烦,唐敢一拉缰绳,马就往前飞奔而去,苏长宁会意,立刻飞身骑着“逸风”,追唐敢而去,直到进了一片小树林。

    前面唐敢停下马,见左右无人,原本随和的话锋一转变得犀利,对苏长宁道,“我听说,北燕攻打南陵,是为了天醒而来?”

    长宁勒住逸风,乍闻此话,一愣,“唐将军也对天醒感兴趣?”

    唐敢道,“关于这天醒,有说是天祁王朝当年亡国时有一笔巨大宝藏被转移,秘密就藏在柒枝天醒里。当年攻破天祁王朝国都时,七王各得了一枝天醒,但都没有打开天醒的密钥,据说那密钥在诚庆帝后人手里。又有人说这天醒里藏着上古神书,上可知天,下可通地,无所不及,还有人说这天醒里藏着百万神兵,谁得之即可得天下。反正传说还有很多,各式各样,我是不信他百万神兵一说的,若是真有百万神兵,当年天祁王朝为何被灭?天祁完全可以天降神兵,一扫七国之痛。”作为一介部将,居然也会相信这些传说,唐敢笑笑,抚了抚稀稀落落的胡须,“南陵一枝,玉碧天醒,你们苏家,得先皇圣召看守天醒,历经三代,只是现在,这南陵国的天醒到底在哪里,就连你们苏家、墨王都不知道了吧。”

    长宁又是一惊,苏家虽为三代看守天醒,但一直是朝中机密,除了墨王与苏家外人知道的不足五人,当年先帝不放心后代命苏家世代看守,到了墨王之代,一直想从苏家接过天醒,以期能够看破天机,这也是很大一部分苏家被削除兵权的原因。而且近年看起来这种想法更甚,非旦想要得到玉碧,还一心妄想着要得到其它六只,然而五年前,苏家发生了惨案,苏秦与孙氏与苏长宁夫君均被人无端所杀,也是那一夜,天醒也没了踪迹,而墨王这些年越发怀疑苏家监守自盗,心怀叵测,一直明探暗示。只是,这些都是绝对机密,这唐敢又是何方神圣,会知道这些。于是忙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只是得到线报,说墨王派巡察史周策过来,就是为了天醒,还望都尉小心为上。”唐敢拱了拱手,催马离开,只留苏长宁一人在小树林里发呆。

    未久,苏长宁带着二千人马,兵分二路,一路由西王率队,一路则由苏长宁、周策和无尘大师安于队前,护送粮草赶往澜沧城。建川道虽是一段斜斜向上的山道,但四周皆是空旷之地,且杂草丛生,很适合伏击,临出城时,苏长宁命这一千士兵每人扛两面大旗,拉大每个士兵之间的间距,又在每部马车之后还加了一个木犁,将地上的灰尘尽数刨起飞得漫天都是,愣是使得一千多的兵力摆出了几千人的声势。

    苏长宁走后,屈辙之一本奏折随即发出,曰“巡察史周策及澜沧都尉苏长宁纠胁人众,抢劫各处粮物,放火杀人,波及平民商贾,复抗官拒捕,伤毙勇丁,实属形同土匪,不法已极……”

    庞即按了宁越命令,连夜赶着翻过沧山,在澜沧城与问天府之间约半道处伏击这支运粮护粮军队,这一路过来,扎得大家苦不堪言,有一名士兵被扎得掉下了悬崖,另有一名被扎瞎了眼睛,其余均不同程度受伤出血。

第二十二章 建川一战() 
第二十二章:建川一战

    前方探子马上来报,说苏长宁一行已经出了问天府,护着马车粮草,差不多一个时辰便可到达伏击处。人数大约三四千。庞即有些疑虑,他望着澜沧城的方向,那边硝烟已起,声势震天,看来池晏已经发起对于澜沧城的进攻。这些天,澜沧城内守军不多,又一直处于被困备战阶段,拔不出太多人数的军队去劫粮。另一面问天府也自身难保,左右翼澜沧和临渊均被围,应该不难猜测下一步拿刀问斩的就是他问天府,左右翼只要有一边沦塌,问天府便陷入战火,城内区区一万军队面对三十万大军的夹击防守都是难事,又哪有多少兵力外调去护粮?

    庞即从身上取出宁越的书信阅过,又不动声色跟江淮苋合计,疑是苏长宁有诈,护粮人数应该不多,便命军队伏好,不多时,果真见远处马蹄啸啸,烟尘滚滚,旗帜飘摇,按着算法,三四千人数都不为多。

    苏长宁看到前面澜沧城起了硝烟,战火弥散,时有刀剑嘶杀声传来,不由握紧了拳头,心里从上到下诅咒宁越这只狡猾狐狸好几遍,不由就催马前行快走了几步,突然,她又勒马停住,指了指前面茂盛的杂草,对周策说,“这前面,恐有伏击啊。”

    苏长宁和周策均是走在队伍最前面,周策催马过去,看了看,“看来这一仗是免不了啊。”

    “粮草我们必须尽快运过去,现在澜沧被攻,失去粮草的储备,对军心是极为不利,怕是此刻城中军心已经大乱,如果我们不及时出现,安抚军心,定是必败啊。”苏长宁说着转过身,对周策笑了笑道:“周大人怕死么?”

    “哈哈哈,他莫闻人都没有怕死,我岂有输他的道理。”周策穿着一般士兵的皮甲,拎着一杆子长枪,倒也飒飒生风,有些军人的样子。

    “好,痛快。”苏长宁收住笑,转身命骑兵队继续前进,同时交代:“古时兵法有云: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所以我们这次遇到北燕军,千万不要硬战,要采用迂回战术,牵敌二三时辰,然后于澜沧城南门汇合即可。”

    “无尘大师,有劳了。”无尘大师对于苏长宁的话一笑置之,他的僧衣在阳光下显得鲜亮,迎风猎猎作响。

    前行约二里,突然号角呜呜,声传四野,原本东一丛,西一丛的骑士们突然之间闻声而动,从齐腰高的草丛中窜出,身穿盔甲,跃身上马,迅速集结整队,排出阵势。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将领模样,约二十几岁,有一双冷酷锐利的眼睛,全然不带任何感情,强劲如刀的风刮在他如同岩石般冷肃紧绷的脸庞,眉头也不稍动半分,身后的军队步伐整齐,训练有素,手中锋利雪亮的兵器,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嚓嚓”的马步声仿佛战鼓一般。

    苏长宁静静地的坐在马上,远处澜沧城中风烟大起,黄尘滚滚中无数人马的身影若隐若现,铁马金戈,杀气盈野,一时间脑海里辗转反侧,对方小将却已经领兵冲杀了过来,“苏长宁,我看你这次哪里跑,还不乖乖的纳命来。”

    庞即身后的北燕军集结出一个巨大形阵,如一只展翅的大雁,扇动着嚣张的气焰,苏长宁目视着庞即,豁然高举手中的长枪,冷然道:“有本事来拿。”

    苏长宁羽翼大开,双腿一瞪,身下的战马配合着嗖的飞跃而出,她手提长枪,浑身空门大开,与庞即相遇的一刻,长枪如闪电般射出,庞即往后一仰,手中长枪却毫不含糊,抡了一圈,对准苏长宁胸口风一般袭过来,长宁敏捷的一个侧身,用力一拉马缰,避过了致命一击,这时长宁只觉身后一阵冷意,知是暗箭难防,长枪在长宁手中一震,寒光一闪,躲过的同时一朵艳丽的血花从暗袭她的一位北燕军脖子处喷洒而出,瞬间身子呯然倒地,腾起刺鼻灰尘。

    此时双方军队已经开始混战,却不似有一点打仗的样子,有点像小孩过家家,刚打了几个回合就撤,你若追,我便跑,你若不追我便再折回来乱杀一阵再逃,两军不断胶着,一碰触又四面弹开,北燕军好好的雁字军形被冲乱。

    双方拉据战了两个时辰,庞即铁了心思要将苏长宁置于死地的强烈愿望开始慢慢消散,第一次交接,庞即便明白苏长宁绝无心恋战,自己的铁掌钢拳配着长枪打出去就像打在了软棉花上,浑身没劲。原本庞即还有些轻视,苏长宁这般窝囊表现实在对不起名将这个称号,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庞即马上就意识到苏长宁的用意,来时丞相曾称苏长宁是狡猾的狐狸,看来是没错了,自己大概已经着了苏长宁的道,在这儿跟她死耗着拖时间,大概马车里的那些个粮草,也不会是真正的粮草,而真正的护粮军队已经从另一条秘密小道穿过,差不多都可以到澜沧城了。

    趁双方错开之际,庞即用长枪挑了其中一座马车,掀开麻布,露出几块豁口的石头,似裂开的大嘴嘲笑着眼前的一切。

    庞即被惹怒,长枪呼啸着就向苏长宁脑门刺去,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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