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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黄昏中有两匹马车自北方而来。
看样子是普通官宦人家的马车。随行的有五六个家丁打扮的男子,俱都徒步行走。另外还有三四个婢女,各自骑着毛驴,焦急的向前赶路。
“吁……”
经过刘无忌身边的时候,车夫一声长吁,喝止住了马车。
车帘一掀,从马车上跳下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美妇人,手里牵着一个与刘无忌年龄相仿,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双眼炯炯有神的女孩,正笑吟吟的望着左手持刀,右手持剑的刘无忌。
“想干什么?”刘无忌异常警惕,后退一步,“是不是贩卖孩童的人贩子?小……小子告诉你们,别看我小,但我生气的时候很吓人!”
美妇人被逗得“噗嗤”失笑。捂嘴道:“英儿,你看这少年小小年纪,口气可是不小!”
被称作英儿的少女并没有笑,而是上前几步。用漆黑的美眸盯着刘无忌道:“小哥哥,我叫辛宪英,我爹爹是朝廷的官员。现在青州刺史王景略大人麾下担任别驾。我母亲在京城买了几座商铺,我们母女前来京城做生意。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你要是迷了路的话。就跟着我们去金陵吧,我和母亲一定会帮你找到父母的。”
刘无忌本来想冷哼一声,说句“笑话,小王我在金陵活了一辈子,还用你领路?”,虽然自己这一辈子才七八年的时间,但自己好歹也是在金陵土生土长的啊,难道还要靠一个外地的小姑娘领路?
但望着这个**岁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甚是惹人喜爱,便不忍心顶撞,抿嘴笑笑:“虽然你爹是大官,但我爹的官更大,说出来怕把你们吓到!放心好啦,我在这里等人,不是迷路啦!”
“好吧,那算我们多心了。”辛宪英一脸遗憾,对刘无忌的话半信半疑。
辛毗的妻子姜氏听这孩童笑话自己丈夫官小,脸上登时不悦:“英儿,咱们走!还以为这小孩子是迷了路,却是满口胡说。小小年龄学什么不好,却学别人吹牛!”
“母亲,也许人家说的是真的呢?”辛宪英一脸纯真,表示相信刘无忌说的话。
姜氏发出不屑的一笑:“哼……他爹要是大官,身边会连个家丁都没有?我看这孩童行为怪异,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到前面最近的小镇,还有十几里路程呢,说不得咱们得赶一个时辰的夜路,不要再耽误时辰了。”
听了姜氏的话,刘无忌抽出倚天剑,与屠龙刀对撞了一下,在黄昏中火花四溅:“对啊,我爹是山大王,我是在这里拦路剪径的,你们娘俩留下买路钱再走!要不然把女娃儿留下来给小王当压寨夫人!”
“呵呵……”辛宪英被刘无忌的表现逗得灿然失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编贝。
“这孩子莫不是个疯子?”姜氏不容分说的抱起女儿上了马车,催促车夫与家丁加快速度。
“切,有眼不识泰山!”
望着马车逐渐远去,刘无忌用脚踢飞几块小石子,嘴里嘟囔道,“不过这小姑娘长得真是好看,回头让父皇找辛毗,赐给我做媳妇吧?嘿嘿,那样我两个媳妇了!父皇都娶了这么多,我一定要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马车轱辘在黄昏中格外刺耳,向前走了大约五百丈左右的距离,忽然驿道两旁的树木一阵簌簌作响,涌出来近二十个强人。俱都身着黑衣劲装,手持明晃晃的刀枪。
“嗨……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个年约四十,浓眉大眼,留着虬髯的大汉晃动着大刀高喊口号。
“哎呀……天子脚下竟然出了强贼?这可如何是好!刚才那孩童原来真是山大王的儿子,我还以为是信口雌黄呢!”姜氏心中叫苦不迭,只怪自己催着赶路太急,以至于天黑还没有找到落脚之处。
带头的家丁壮着胆子向前,从怀里掏出几串五铢钱,一把碎银子,向强贼头目哀求道:“大王请高抬贵手,马车里是交州别驾辛大人的妻女!”
“哈哈哈……马车有女人啊?”
这山贼头目闻言大笑,接过家丁递来的钱财,揣进兜里,喝一声,“弟兄们,人也劫财也劫,把马车撵走!咱们兄弟今晚就享受一下别驾夫人是什么滋味?”
辛宪英一把掀开车帘,叱喝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敢拦路剪径?还有没有王法?”
山贼头目大笑:“哈哈……王法,就算太平盛世也少不了劫路的强人,更别说这烽火连天的乱世了!我等从谯郡一路劫掠过来的,走到哪儿劫到哪儿,至今不知道王法两个字怎么写!兄弟们动手!”
家丁各自提了棍棒,壮着胆子呵斥道:“不要胡来,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
“杀!”
随着一声叱喝,刀光闪烁,面对这些杀人不眨眼发的山贼,五六个家丁根本不是对手,瞬间就被砍瓜切菜,却未能杀死对方一人。
姜氏面色苍白,紧紧抱住女儿,握着一把匕首:“不要过来!”
辛宪英在母亲怀里挣扎道:“不要伤害我母亲,你们要钱财的话,可以让母亲到了金陵把店铺卖了给你们。”
虬髯头目淫笑着伸手去摸姜氏的脸蛋:“哈哈……好美艳的妇人,老子喜欢!”
忽然马蹄声起,急如骤雨,虬髯头目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金光闪过,虬髯头目的胳膊已经坠地。鲜血犹如喷泉般从断臂之处喷射出来。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敢拦路杀人?当小……爷这几年武艺是白练的么?”马蹄声中,左手持刀右手持剑的小小少年不是庐江王刘无忌又是何人?
“小哥哥……”辛宪英又惊又喜,欢呼一声,而姜氏几乎呆住了。
其他的山贼不由大怒,纷纷怒喝一声:“好家伙,哪里来的顽童?竟敢伤害我家大王?”
“我呸!”
刘无忌啐了一口唾沫:“小爷我堂堂的庐江王都没敢自称大王,你们几个小毛贼也敢自称大王?小爷告诉你们,我杀了你们是替天行道,你们敢伤害我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庐江王?”姜氏再次骇然变色,难不成这小儿果真没有信口雌黄?
“杀啊!”
眼看着老大抱着断臂,脸色苍白,二十多个匪徒呐喊一声,挥舞着刀枪扑了上来,“抢了这孩童的马匹与刀剑,看来都不是凡品!”
“几个小小毛贼也得有哪个本事啊?”
刘无忌一脸轻松,屠龙咆哮,倚天狂舞,卷起一团金光银练,纵马驰骋在二十几个山贼中冲了两个来回,手刃了五六个,自己毫发无损。
“哎呀,这个小贼竟然有些本事啊?”
剩下的十五六个山贼伤害不到刘无忌,顿时面面相觑,吓得不敢上前。
忽然南面马蹄声大作,有二十余骑狂奔而来,为首者正是李存孝与宇文成都,看到前方有强人拦路,仗着马快冲了过来。
“咦……那不是庐江王么?”宇文成都惊呼一声。
李存孝瞪了瞪双眼:“不是庐江王又是何人?小王爷为何出现在此处?”
“先救人再说!”
宇文成都一声怒吼,凤翅镏金镋挥出;李存孝亦是催马向前,左手刚刚被欧冶子修复的毕燕挝,右手禹王槊,双管齐下。
只听风声虎虎,眨眼间就砍翻了十几个强贼,吓得最后三人跪地求饶:“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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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三十三 力挫李存孝()
“吾等拜见庐江王!”
没想到荒山野岭,竟然遇上了年仅八岁的刘御,随后赶来的李元芳、金台等人一脸惊诧,齐齐躬身作揖。‘刘无忌虽然年幼,但身份在那里摆着,君臣之礼却是不能少。
刘辩咧嘴一笑:“嘿嘿……小王我在这里等你们一个多时辰了,来的可是真慢!”
不等众豪杰开口,姜氏却是又惊又喜,急忙牵了辛宪英的手上前参拜:“哎呀,原来竟然是庐江王大驾,民妇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小王爷勿要怪罪!”
刘辩小人不记大人过,笑呵呵扶起姜氏与甜美可人的辛宪英:“这位夫人不必多礼,不知者不罪!我说的话都是和你玩笑的,夫人也莫要怪罪。”
姜氏连声赞叹:“陛下的王子真是人中龙凤,小小年纪言谈就这般得体。胆量与武艺更是匪夷所思,倘若不是小王爷在此,我们母女说不得就被强贼劫走了。说起来小王爷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公,若是小王爷不弃,便把我女儿阿英许配给小王爷可好?也算是报答小王爷的救命之恩!”
刘无忌抬手挠了挠头皮,对着辛宪英憨笑一声:“虽然阿英姑娘长得好看,但这种事情我不敢当家啊!你得托人去问我父皇,嘿嘿……”
李元芳上前施礼问清了姜氏母女的身份,拱手道:“原来是辛别驾的夫人,失敬了。小王爷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既然夫人有意让令嫒以身相许,这桩媒便委托在我李元芳身上了。待我处理完了公务,定然会向陛下奏请此事!”
姜氏大喜过望,再三肃拜致谢:“多谢李统领,多谢诸位大人援手之恩!民妇在金陵城开了几家店铺卖茶叶、瓷器,待诸位大人归来之时,一定派人送礼物至府上答谢。”
李元芳立即吩咐随行的三名锦衣卫,让他们护送着姜氏母女,押解着被擒的几个山贼连夜返回金陵城。交给金陵府府尹包拯大人问罪。‘
“让他们把小王爷一块带上,此去洛阳可不是游山玩水。”李存孝牵过刘无忌的马匹,示意刘无忌上马。
刘无忌撇嘴:“小王才不回去,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怎么会轻易回去?你们要带我便带我,不带小王我就自己赶路。”
刘无忌说着话拍了拍马鞍上的钱褡子,不无得意的道:“你们看,我把母妃的钱财偷……拿来了许多,足够我这一路吃喝。不会让你们破费的啦!”
李存孝苦笑一声:“小王爷莫要胡闹,你可是万金之躯,此去洛阳龙潭虎穴,万一有个闪失,我等担待不起。还是请小王爷跟着锦衣卫回京吧,免得陛下与贤妃娘娘担忧。”
刘无忌后退一步,倔强的道:“凭什么你们能去,不让小王我去?”
“小王爷,我们此行乃是去洛阳救人,可不是游玩赏光。你尚且年幼。万万不可跟着我等去冒险。”金台上前一步,和颜悦色的劝说刘无忌。
刘无忌指了指人群中的凌统:“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功夫还没我好,你们为何带着他却不肯带着本王?”
“我……”凌统一脸委屈,欲辩无言,谁让自己手底下不争气了呢!
李存孝有意快刀斩乱麻,笑吟吟的道:“既然小王爷说自己功夫了得,那你我便过一招,你若是能在我手下支撑一个回合,我便带你去洛阳。”
“看刀!”
李存孝话音刚落。刘无忌便左手扬起屠龙刀,右手提着倚天剑扑了上去,“废话少说,手底下见个真章!”
“啊呦……”
伴随着一声稚嫩的惊叫。‘气势汹汹扑上来的刘无忌突然一脚跌倒,似乎是被路上的乱石绊倒。
“小哥哥?”辛宪英惊呼一声,小手捂住了嘴巴,牵挂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小王爷这功夫还得好好磨练啊……”李存孝大笑一身,弯腰去扶刘无忌。“可千万别摔……”
话音未落,趴在地上的刘无忌突然一个翻身,用倚天剑顶住了李存孝的咽喉:“李将军你输了哦,母妃常说为将者在谋不在勇,我打不过你但不代表斗不过你哦!”
“呃……”李存孝不仅哑口无言,唯有苦笑一声。
辛宪英高兴的鼓掌跳跃:“哦也……小哥哥好聪明!”
李元芳上前帮李存孝解围:“小王爷别闹了,我等有要事在身,容不得耽误!你看英儿姑娘和你多投缘,还不赶紧陪着他回金陵,带着她逛逛乾阳宫、玄武湖、秦淮河、栖霞山,可不要辜负了小美女的情义哟!”
“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小丈夫岂能因私废公?”刘无忌学着大人的语气反驳李元芳。
赖着李存孝不撒手:“大丈夫一言既出,多少马也难追,你说小王在你手下能够支撑一个回合,便带我去洛阳。现在你都输了,可不能出尔反尔,让我们这些小孩看不起!”
李存孝手抚下颌,思忖了片刻,沉声道:“小王爷机智过人,说不定能帮上忙。便带他一块去洛阳好了,我横竖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保护小王爷毫无损的出城。”
刘无忌欢呼雀跃,拉着李存孝的手道:“还是李将军豪爽,怪不得父皇让我跟着你习武,自今日起我便拜你为师了。”
金台也颔赞成:“小王爷虽然年幼,但天赋异禀,骨骼精奇,身手敏捷,机智过人。有他随行说不定真能帮上忙,既然小王爷一心随行,便带他去见见世面也好。”
计较停当,众人就此分道扬镳,三名锦衣卫护送着姜氏母子连夜进京,并把庐江王与众人汇合的消息禀报给天子,另外再把山贼交给金陵府处置。大队人马则在李存孝、李元芳的带领下继续朝洛阳方向赶路。
天色未黑之前刘辩就看到了儿子留下的便笺,安抚穆桂英道:“无忌他天赋过人,既然有心去闯荡一番,便随他好了。早日加以磨砺,将来定成栋梁之材。岳云十二岁就能上阵杀敌,我儿天赋犹在岳云之上,不能再继续当做温室花朵了。”
及至亥时,锦衣卫来到乾阳宫把刘无忌的作为向刘辩及穆桂英禀报。包括搭救姜氏母女,耍诈赖赢李存孝等事情俱都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穆桂英听完这才放下心来。
待锦衣卫退下之后,刘辩击掌大笑:“我儿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才八岁年纪竟然学会泡妞了?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辛宪英,真是要上天了!”
“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穆桂英嗔笑一声,“对了,你怎么知道辛毗的女儿是才女?”
为了分散穆桂英的质问,刘辩笑吟吟的揽了爱妃的酥腰就要为非作歹:“儿子长本事了,我这个做爹的更得加把劲了!若是输给了儿子,岂不堕了颜面?”
穆桂英把刘辩推开,一脸慈笑的轻抚小腹:“陛下不可乱来,无忌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刘辩大喜过望,一把将穆桂英抱起放到床上:“哈哈……要是爱妃再给朕生一个武力1o5的儿子,那可就爽了!”
“什么1o5?”穆桂英抿嘴微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辩瞎扯搪塞:“朕是说希望无忌能够活到1o5岁!”
李元芳一行快马加鞭,借着月色又赶了半夜路,疾驰了两百里方才寻找了一座寺庙落脚。
张三丰睡了两个时辰便早早醒来,在寺庙里练习起了太极拳。正在物我两忘之际,蓦然感觉有人在隐蔽之处偷看自己,急忙收了身姿望去,才现是庐江王在偷看自己。
刘无忌也不避讳,跳出来道:“道长你这拳术好奇怪哦,好像没睡醒一般。你就教教我如何?等小王睡不着的时候,练上几遭,马上就可以睡着了。”
张三丰抚须大笑:“呵呵……小王爷倒是幽默,我这拳术是太极拳,看似缓慢,实则暗含变化,柔中带刚,慢中带快,阴阳相济,千变万化。可不要小觑了哦!”
“那小王我试试,看看有这么神奇么?”
刘无忌话音未落,便模仿着张三丰刚才的姿势缓缓施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