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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四季中,我还是喜欢荷中之莲,从落种生根,直到花落结果,莲没有因为身在污泥之中而自卑,它努力地挺直自己的身体,破水而出,把碧绿的荷叶、圣洁的莲花呈献在世人面前”
她静静地说着,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身世,也在赞赏荷花,为人处世,当学君子之莲,乱世之中,一方诸侯,又何尝不是?
辰凌忽然想到了周敦颐的‘爱莲说’中写到的几句话,朗朗出口道:“吾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墨妃暄细心听着,觉得他说这几句,把莲的有点涵盖其中,言简意赅,微微点头,心下暗赞,不愧为赛诗会折冠者。
“职哥,我很想像莲花一样,不沉于世俗,如果太多的羁绊,恐怕会抹杀它的独立个性”墨妃暄轻轻叹道。
辰凌点了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荷花白莲,傲世独立,身边的淤泥就好比俗世,没有绝对的世外桃源,没有真正的与世隔绝,那只是自欺欺人,俗话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所谓遁世修炼,不过是一种逃避,如果真有才情心性,其实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不能改变你的状态和品格,我深爱的是现在的墨仙子,就因为你的独一无二,即使有朝一日成为王妃,我还是希望你保持现在的品性,没有什么能困住你,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墨妃暄听得心中一颤,如乱麻一样的心情,忽然变得澄清许多,不必急着表态,割舍其中的选择,而是学会适应,学会兼得,在俗世中保持傲视独立的本性,就如同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这一刻,她似乎想通了一些问题,脸颊闪着一层皎洁的光晕,先天之气,体表流转,衣带翩飞,不染泥尘,墨仙子还是墨仙子,只是多出几份睿智和成熟。
“妃暄似乎懂了一些。”墨仙子轻轻说了一声。
辰凌微微一笑道:“你懂什么了。”
墨妃暄脸颊微微一红,旋即古井不波,凑过了香唇,在他英俊的脸颊轻轻一吻,云淡风轻,却又充满了爱意。
“敢爱敢恨,发乎本心,顺其自然,不受羁绊,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错,身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还是,我还是我,一切如昨,此情永远。”辰凌坚定道。
墨妃暄点了点娇首,身心开朗许多,恢复了往初仙子的神态,如神莲涤尘,圣洁无比。
辰凌看着墨仙子似乎恢复了道心,眼神却变得情丝含烟,心中一热,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一下。
墨妃暄红润的芳唇,饱满柔软,只被他轻轻一亲,她的唇立即变得湿濡濡的,那双亮亮的眸子,由清澈如水,转为两坨老酒,散发着醉意,玉面绯红,满面春情。
那娇羞低头的俏颜,带出无尽的温柔,此刻的墨妃暄,所表现出的情致,才是纯净如水的女儿之态,风吹着她的诱发,如丝如搂她浓她的脸撷旁飞扬,一种迷离之美,还带着几分仙家气息,仿佛动了凡心的仙子。
辰凌还是第一次看到墨仙子动情的样子,整个人都愣住了,然后情不自禁,忘记礼俗,一把搂住了她,那柔嫩如小鸟般的樱唇再次被他吻住,来个正式且长时间的爱吻!
两人唇对唇,反复挤压、包容、允吸,墨仙子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她转,仿佛自己一下子飞了起来,池塘到了天上,天到了池塘中
辰凌此时心满意足,敞开心情,肆意品尝着仙子唇,感受着她凉腻的唇触,手也不安分地伸入了仙裙中,墨妃暄鼻息咻咻地低喘着,从未尝过的甜美滋味让她有些忘乎所以,先前的心结、矜特仿佛都一扫而空,身心放松,两条如莲藕皓臂,也搭上了辰凌的肩膀。
但是,当辰凌的大手触摸到仙子的酥胸时,墨妃暄终于惊醒了,本能地挣扎开,仓皇逃开几步,晕红着脸,一种帐然若失的威觉笼罩着她的身体,但是仙子却没有恼怒,而是心虚地四顾一番,然后白了他一眼,啐道:“光天化日,也不知羞,等你从魏回来,再给你亲了”
辰凌在后面看着墨仙子轻盈如鸿一般绝妙身法,似浮光掠影一般轻灵,如谪仙临尘一般飘逸而去,留下完美无瑕的倩影,身姿绝世,想到刚才的一幕,让他恍如梦中,我刚才亲吻了仙子,差点把她拿下?
“我刚不是在做梦吧?哈哈”
辰凌顿时涌起万丈豪情,墨仙子都能攻破,中原五国,难道自己就不能手到擒来,搅动乱局纷争,从中牟利吗?
此刻,辰凌变得信心满满,忍不住一阵高歌而去:“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第478章 遇刺()
辰凌在燕国礼官隆重送行下,率领三百来名骑兵,确切说,只有两百六十多人了,一些文谋留在了燕国任官,一些骑士战死沙场,被埋在了燕国土地上,剩下这二百六十多人,还有四十多人有伤在身,被蓬车载着回魏。
骑兵队伍离开了襄平城,由辽东郡,一路向南,数日过了渔阳郡、渡过了易水长城,一路上看着燕国田地里农夫高兴,妇人欢唱,笑逐颜开,似乎对当前燕国现状和生活很满足。
滕虎、柳岩、沈铮等人都是行伍或剑手出身,不懂政治,但是经过这两个月在燕国短居,出入街坊酒肆,对燕国目前的新政和变法,还是有所体会的,初始推行,连他们这次粗人都嗤之以鼻,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但是经过了短期的波动,很快就平息了,顺利开展新法各项,从工业、农业、官制、律法、科教等等各方面,都进行了改革,比秦国办法还要细致,有创新性,却又不酷刑,刚柔并济,取得好的成效,百姓稳定下来,社会没有动荡。
此时经过燕国官道,看着百姓乐业,忙于农活,一副休养生息的画面,让滕虎等人都感到燕国的变化,如此下去,生机勃勃,有朝一日,说不定真会后来居上,与秦、魏、赵、齐、楚等国争雄。
“很难想象,燕国一个偏远落后的诸侯,五六百年不曾变法过,如今这次变法,却超越以往,这个燕王还真是个人物。”沈铮感叹道。
柳岩、滕虎等人都同意他的看法,如果不亲自来燕,谁能想象得到这等新法呢?即使回去说给魏人,也很少人相信吧?
众人渡过了易水,最后望了燕国土一眼,很快出了燕界,进入赵国地段。
燕与魏之间,隔着中山和赵国,或者卫、齐,可以任选一条路,途经赵路会近一些,而且相对平坦,因此选了这一条,与去时相同。
夜幕降临,赶路十来日,抵达了中牟之地,在荒野处安营扎寨。
浩瀚星空,月光皎洁,像薄莎一样笼罩大地,层层树枝在风中摇曳。
辰凌吩咐侍卫们扎营,并烧火做饭,派出几名探马四处查探一番,以防有山贼草寇,趁机袭营作乱。
不一会,有侍卫回报,说在两里处山坡,发现了一条山泉溪水,可以冲澡。
六月炎热,荒郊野外,众人赶路十来日,早就人困马乏,要不是体质过硬,早就中暑了,听所可以冲凉洗澡,都很高兴。
出于礼节,诸将一致先让辰凌大都统先去洗,他们后洗,尊卑之别。
辰凌身份特殊,自然不想把身体展露给将士们看,而且也不大习惯,有侍卫要跟随保护,让他推掉了,笑话,以他先天秘境的武者修为,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不多,如果有,靠这些二阶武者侍卫,显然不够对方一剑劈的。
辰凌走出两里地,来到一处小山涧内,溪水潺潺,分外宁静。
溪水边丛林成荫,树上叶片泛着银光,溪水面上短短长长尽是枝叶的倒影,在微波涟漪中摆动。
辰凌仔细环顾周围,察觉没人后,开始脱衣,赤光身体跳入泉水中,冲凉泡澡。
“很舒服!”辰凌仰靠在一块岩石上,望着浩瀚星空,神秘苍穹,亘古不变,但发生在他身边的事,却让他有时候恍如梦中。
夏天夜晚,虫蛙轻鸣,和谐悦耳,大自然的曲调,万物相生之理。
过了好一会儿,辰凌蓦然听到沙沙的脚步声,似乎轻功很好,踏在草地上,竟然近乎无声,要不是他七阶武者,很难察觉,荒郊野岭,有高手出现,难道是刺客。
辰凌立即起身,披上了衣衫,与此同时,一道身影由丛林走出来,月光照在黑影身上,更显得几分神秘。
这股感觉,似曾相识!
那股身影很苗条纤细,一袭紧身黑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纤细娇软,似风中柔柳一般,臀部浑圆,一对修长的腿笔直而又性感,身材凹凸起伏,可谓惹火到极点,只是胸不算大,极有可能怕影响身手,用布巾裹住。
辰凌目光紧盯着她,已经猜出了来者,应该是刺道盟的罗刹女甄岩儿无疑。
“又是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甄岩儿面遮轻纱,眸若秋水,翩若惊鸿,袅袅娜娜而来,如同从黑夜中走出的女精灵,她轻轻一笑:“是啊,没有完成任务,自然不能放手,这是我们刺客的第一要务!”
“你从魏国一路跟到燕国,又从燕国跟回来?”
“不错!”
辰凌有些吃惊,感叹道:“哦,还真是难为你了,千里迢迢,一连数月,坚持不懈,真很难想象得到,你能隐忍到现在才动手,这股韧劲,着实让人敬佩。”
“你是在夸我吗?”女刺客很平淡地问道。
辰凌失笑道:“算是吧,除此之外,很难想象到你的优点。”
罗刹女甄岩面情不动,眸光如利剑,直勾勾盯着他,似乎在打量着出手,能有几成把握,杀于此地。
“其实这两个月来,你有很多机会,为何选在此地下手?”
罗刹女点头道:“的确有很多机会,比如投毒、比如暗杀你的女人,让你失去挚爱,不能平静,露出破绽,但用在你身上,却有些折辱你,通过这段时间行刺,一连失败,你是我接刺杀任务以来,最棘手的,让我更想不到,连墨家圣女,庄子义女,何等超脱于世,眼高于顶的女子,都跟你有关系,甘愿为你护驾,让我很不理解,因此杀你,也要光明正大地斩杀,不屑于用那些下三滥手段。”
杀手也有道德准则,这名女刺客很职业啊!
辰凌眼神眯起,刚听到她说的前几句,的确很恼火,但后来听完,对这女杀手的人品还是很佩服的,他问道:“究竟什么人雇佣刺道盟,派人来杀我?总该让我知道幕后者吧。”
“对不起,我接任务,只问要刺杀的人,不问幕后者,这是杀手规矩!”
“他给你多少钱,我加倍奉还,化干戈为玉帛如何?”辰凌说道。
甄岩笑声如银铃,清脆悦耳,但是杀意随之弥漫开来,说道:“我杀人,不为钱,而为任务!如果都这样坏规矩,谁还信得过我刺道盟?即使你难杀,今晚我也要得手!”
第479章 舌战女刺客()
辰凌此时再次见到女刺客,没有以往那样提心吊胆,因为他也是七阶武者,而起被庄子剑圣收为徒弟,传授剑道三绝,同阶之内,可谓纵横不败,即便对方是半步八阶,也不能让他心怯。
还没有问到关键点,辰凌不但算立即动手,否则对方刺杀一次不得手,远遁而走,还要时刻防备她后手。
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对他处境不利,而且辰凌身上有太多秘密,不能让人时刻盯着不放,这个隐患必须要解决。
辰凌打算拖一拖,把这位女刺客的秉性、品格、剑路等都摸清楚,日后动用锦衫卫情报组织,倾一国之力,布下天罗地网,就不信抓不住她。
甄岩儿见他不动声色,仍不慌不忙,似乎没把她当成威胁,心中有气,冷声道:“你似乎一点都不害怕,难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辰凌并不想激怒她,如果后者肆无顾忌,投毒放暗器,他还真不敢保证,能活多久,毕竟他应酬多,对方神出鬼没一不小心,就可能在自己家膳的饮水、饭菜中,吃了对方下的毒药。
“这位女剑客,甄姑娘,你也发现了,墨家圣女墨妃暄、庄子义女庄若水,还有大才女洛语嫣都跟在下有关交情,你屡次来杀我,难道天机阁的刺道盟,就一点不顾及另外两大圣地向它施压吗?惹怒众圣地,群起而灭之吗?这是惹火自焚之举。”辰凌色厉内荏地恫吓道。
甄岩一身黑衣,除了双眸露着,还有握剑的柔夷,一片雪白外,全是黑色,仿佛整个人融于黑夜之中,暗夜精灵女,索命女修罗,难怪她的美无人能知,但凡见过她的人,全都死了。
世间的人把她排在红颜榜上,并非真的见过其容颜,而是对她一种敬怕,这种神秘之感,很难让人想到丑陋,一定惊艳绝美,才配得上‘罗刹女’的威名,其实都是民间人喜欢八卦,传讹起来,无人真正见证过。
辰凌此刻通过对方的双眸、还有那曲线玲珑的身条,能大致猜出,此女应该不丑,而且还很空灵绝秀,完全是一种感觉。
“哼哼,那些都不关我的事儿,我只知道,接到任务,顺利完成就可以了。”
辰凌奇怪道:“难道天机阁刺道盟因此毁灭,你也一点不担心吗?”
“关我什么事!”罗刹女直接否定了。
辰凌心想这女子是否有病啊?脑子进水了?她来自天机阁下一个组织,刺道盟,专接诸侯各国的刺杀任务,组织严密,买家口碑甚好,受害家属却无不痛恨,那是她的大本营,可从她口气中,似乎没有多少留恋和尊敬,只有任务,不管杀谁,不管组织灭亡与否。
“甄姑娘,你似乎除了任务,其它都不感兴趣,那你如此热衷刺杀,究竟为了什么?金钱?你不稀罕!杀手金字招牌?都是浮云虚名!似乎另有隐情吧,能告诉我吗?”
谁料甄岩双眸一寒,翻脸甚快,锵的一下,就拔出了宝剑,遥指对方,怒道:“够了,我是来杀你的,不是来和你闲聊叙旧来的,拿出你的剑,等着受死吧”
辰凌更觉得这女的秉性怪怪的,难道是做杀手的生涯中,受过太多的刺激?或者幼年不幸,给少女心灵蒙上了阴影?
“且慢!”辰凌见她忽然情绪出现波动,对自己有利,更不着急动手了,继续刨根问底道:“今夜咱们难免一战,但不急一时,过去打了几个照面,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不如你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看一眼,即使今晚死在你的剑下,也让我知道刺杀我的人,长得如何,算是瞑目了。”
罗刹女甄岩儿为之气结,今日她肯如此正面前来,主要因为辰凌这一年来的表现,让人肃然起敬,武战沙场,于十万大军中生擒敌将甘茂,又飞渡黄河,火烧栎阳,伏杀秦王,迫使强秦龟缩潼关,丢失了函谷门户,由强转弱。
在文采方面,新诗体的赛诗会上折冠首,几首七律诗,已引发了魏人的传颂,街头巷里,瓦肆酒栈都是他的事迹和流言,即使铁石心肠、杀人如麻、心如蛇蝎的女杀手,屡次杀他未果下,都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因此没有采取极端的暗杀手段,想要体面一些,以尊敬一个英雄的方式,正面来决战。
这是一个杀手的大忌,因为刺客,不是一个普通剑客,可以找人决斗,刺客的优势就在于隐忍和突然一击,古往今来,连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