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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吟呻声越发婉转,细腻而缠绵,甜腻的沁人骨髓,让人心旌摇荡。
阔别大半年,可把辰凌想苦了,今日与佳人合床相欢,彻底放开,把这些日子的压抑和绷紧的神经都卸下来,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并尝试着各种体式。
过了一会,白若溪圆润满饱的翘臀被轻轻抬离榻面,两条长腿被辰凌分挂在腰侧,卧蚕似的玉趾微蜷,玉足无力地轻轻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成百上千下后,辰凌也坐起了身子,抱住对方的身子,激烈地“肉搏”起来,床榻仿佛惊涛大海中漂泊的小舟晃动得厉害。
这时的白若溪如痴如狂,全身艳色,香汗淋漓的身子灼热得如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也张不开来,进入了男女合体所能臻入的狂喜极乐里
直到最后一声嘶吼,如泥巴般瘫软下来。
夕阳垂挂天际,一下午的光阴,让辰凌与白若溪,重新体会到了半年前那泛舟的欢愉一晚,不过这次是第二回,因此一切放得开了,彼此更加舒爽。
白若溪悠悠转醒,意识到什么,忽然坐直身子,看了看天色,推着身边熟睡的辰凌道:“凌哥,快接近黄昏了,该起床了,那些大匠师应该早回来等候咱们了。”
辰凌也醒过来,摸了大小姐高胸一把,微笑道:“好吧,起床,还有赚钱的事等着咱们呢。”
白若溪妩媚一笑,捋着香肩的发丝,嗔道:“凌哥比人家还认钱呢,更是奸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这可不是奸商,而是为经商事业打拼!”
白若溪嗤地一笑,横竖都是他说,算是辩解不过他,她开始在床榻上四处找内衫亵裤,有的都仍到地下了,开始穿戴起来。
辰凌不情愿之下,也只好穿衣,一会还有事情要谈,而且不能在白府待得太久,多事之秋,以免被人怀疑。
二人整理一番衣衫,很斯文地走出楼阁,院内幽静,侍女护卫早被支开了,院门口贴身丫鬟晴秀儿在守候着,见到大小姐出来,躬身一福:“大小姐,山城的匠师们来到了,正在打听恭候。”
白若溪微微点头道:“好,一起过去吧。”
三人不疾不徐来到大厅内,十余位工匠师,以及大管家陶林,见到大小姐进来,都起身行礼。
“大小姐!”
“嗯,把几位师傅大老远叫来,是有一件商机要讨论,咱们白府接手之前,请几位匠师们,聆听工艺步骤,研究学习一下,回去后落实下去,定一个周期制作。”
一位大匠师,年纪在五十岁之间,一身灰袍,头发半白,目光迥翟,似乎是这些工匠的领班人,率先道:“大小姐,不知这次要研究的是什么?”
白若溪转首对着辰凌道:“辰公子,请你为大家讲解一下吧。”
“好!”辰凌郑重其事道:“这次要研发的新项目,叫活字印刷术,它的用途是,大批量印刷书籍,这次辰家与白家合作,共同研发制作,打造出版集团。”
众匠师听着一愣,面面相觑,并不了解,啥是印刷术?
“诸位要谨记我说的工艺步骤,回头去实践研制,首先要在胶泥制成的小方块上,刻好一个个的单字,放在火上烧硬,变成陶活字。”
“其次,依照稿本拣出所需要的陶活字,排在一块铁版上,字下放一层脂蜡和纸灰,放到火上烘烤,脂腊熔化后,再用另一块铁版在上面压一压,使字面平整,待铁版冷却,所排的字就固定在铁版上,这就是排版。”
“第三个步骤就是施墨印刷,说起来很是容易,类似印章的原理,但是制作起来,对火候掌握,刻字水平,都需要一定实践”
匠师们认真听着,随后问了一些问题,比如多大方块为准,刻那种字体,魏大篆还是秦小篆?烧陶的色泽,铁版面大小等等。
辰凌耐心解答,商讨小半个时辰,这些匠师纷纷点头,大致已了解,准备回去制作。
临行前,白若溪让诸人先以儒家修缮的诗三百为例,刻一批模子,然后准备印刷一些出来,流通市面,出售卖给来大梁的儒生士子们,以前携带都是竹简和木牍,沉重携带不方便,儒生好诗经,爱不释手,韦编三绝,如果推出了纸张印刷册,就可以每人携带一本,游山玩水,居家旅行,必备之选!
第373章 爱恨交织()
匠师们走后,辰凌和白若溪在大厅内又谈论一些,关于印刷经史子集,以及去烟雨楼参加赛诗会的事,黄昏来临,这才依依不舍作别。
“我要回去了,明天就去太尉府报道,领取都骑虎符和官服甲胄,并且调动一些人手回来。”
“哦,调动你那些麾下滕虎、沈铮他们吗?”
“不错,有一帮生死兄弟在麾下,做起事来顺手,另外有几位门客,我也要调到衙司里任职。”
“对了,凌哥,你为何要对燕国补充那么多的粮粟,与燕国人熟悉吗?”白若溪想起一件蹊跷事,问起辰凌,因为他前些日子,托白家运转大批粮食去燕国出售给燕朝廷,同时又收养了不少燕国的难民孩童。
辰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女,时机不到,有些事还不便明说,搪塞道:“上次在大梁,与一位燕国使臣详谈投机,偏赶上燕国内乱,百姓流离失所,贫瘠饥饿,路有冻死骨,话赶话,就答应了他筹集一批粮食平价出售给燕国,既然承诺了,自然不可失信,再者,与燕国为善,当时想着一旦在魏国受挫,处境凶险,可以把部分家业转移到燕国去,那里偏离中原,不会遭到中原一些势力的打压报复”
“原来是这样,据说燕国新王当立,正颁发求贤令,号召天下人杰纷纷入燕,看来这燕王也是一个枭主,有些志向,只是燕国老旧贫瘠,国内几乎无商,对商业压制得厉害,这些年来,很少有商贾愿意入燕合作,我们白家在那里,也只不过一个小商号,投资不多。”白若溪不以为然道。
辰凌趁机煽动道:“若溪,燕国百废待兴,对小工坊商业也开始扶持,白家应该加大投资,迅速成为燕国第一大商家,赢得先机,等燕国逐渐富强起来,再赶去的商人就不如先一步者了。”
“我考虑考虑哦。”白若溪嫣然一笑,没有过多猜疑。
辰凌看了看天色,说道:“好了,若溪,我要回府了,就不在这吃晚膳了,两日后,咱们烟雨楼见,这两天我尽量少来,以免让各国的使节,对白家产生怀疑”
白若溪微微点头,明白他的话意,大梁城处在敏感时期,辰凌又是风浪尖儿的人,很容易让列国六雄,猜疑他与白家的关系。
“凌哥,这些日子,多加小心”
辰凌点头一笑道:“横竖没人,临走前叫声夫君听听吧?”
“切,我才不叫呢,等你折了赛诗桂冠,留在那晚叫。”
辰凌坏坏一笑:“那晚可不止叫夫君那么简单了,还有叫床声”
白若溪脸红双颊,跺足嗔道:“还说,坏凌哥——”
辰凌哈哈大笑,心情舒爽,走出大厅,挥手告别,离开了偌大宏伟的白府。
出了府邸,春风吹拂,半轮明月已经爬上柳梢,冉冉升空,月光皎洁,由于这几日举国欢庆,七雄会盟,聚于大梁,各方使节几乎都到了大梁外城安营扎寨,有的君王、王子、使节更换便衣,入大梁城感受战国最大城市之一的繁华夜市。
主要城街干道,灯笼高悬,车水马龙,不少游人在游春、赏月、泛舟、逛花夜市。
辰凌观看着周边繁华,增长阅历,历练尘心,古香生活,渐渐融入他的生命。
回到辰府,见到府门外停留着一辆马车,感到奇怪,当他刚一入院,正门值班的一位侍卫长拱手道:“公子,有几位士子今日登门,说是公子朋友,要入府做门客幕僚的,已经安排在东边食客院了。”
辰凌微微点头,心想应该是周玉邦、沈之问、高咏、孟纶、岑冉等人,本来就定好今日过来入府的,正巧自己一日不在府内,看来他们郁郁不得志已久,都有些迫不及待扑到施展才华的地方。
“公子,还有两个人,头戴斗笠遮面,身份可疑,声称是公子故友,此刻正在客厅等候,由管家陪同,有二十侍卫看守,怀疑两人刺客身份,等公子回来定夺。”
“我知道了。”辰凌心中起疑,有人自称他的故友,难道是燕国淳于臻他们到了,但也不会遮面搞神秘吧?
荆鹏、叶羽两大侍卫带着贴身铁卫们跟着辰凌一起来到大厅,这一次两大侍卫长更加谨慎小心了,以免再有突发状况发生,他们可担当不起护驾不周的责任。
“公子回来了。”新管家嵇靖看到辰凌回来,恭迎出厅口,并告之道:“公子,就是这两位,自称是您的故友,不肯露出容貌。”
辰凌望去,两个朴素士子长衫在身,身材按照男人的标准来说,并不高大魁梧,反而是纤细型流线,头戴斗笠面纱,有些神秘。
就在这时,一人忽然撩开面纱,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到辰凌的身形,泪珠滚动,激动道:“相公”
辰凌一愣,愕然道:“素儿,真的是你?”
原来其中一人正是程素儿,辰凌的娇妾小妻子。
程素儿看到辰凌,不假思索地扑上前去,看的众侍卫也愣住了,听她的口气,心想原来是公子的少夫人到了。
辰凌搂住程素儿,轻拍香肩,心中高兴,数月前生死离别,孤身杀出山谷,危险重重,让佳人日夜心惊胆战,悬挂他的安危,而他又何尝不思念这位小妻子呢?
“素儿,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有没有赢珂姑娘去秦国呢?”
“她她也来了。”
“哦!”辰凌微微吃惊,目光瞧向另个人,心想难道是她?
此时另一位头戴斗笠人,也撩开的面纱,露出清丽无双的容颜,精巧的五官,弯弯的双眉,明亮的眼眸,翘挺的鼻子,神色平静道:“总算你还有些良心,没有把人家忘记。”
赢珂儿的脸部曲线有些柔中有刚,隐隐带着些杀鸯不驯地野性,带着西秦的戎风,像一片枣红马般,然而她的肤色极其娇嫩白,尤其是唇形极其忧美,皎白晶莹她肤色、线条柔美的淡粉唇辫,把她五官绡显的刚性稀释夷尽。
辰凌轻笑道:“怎会忘记呢,原来真的都是故人,好了,嵇靖、荆鹏,你们都退下吧。”
“喏!”管家和侍卫见公子与这两位女子关系亲切,显然不一般,一个是少夫人,另一个只怕也是红颜知己,都不在这碍眼了,退出客厅。
辰凌揽着程素儿腰肢走过去,来到赢珂儿身前,淡笑道:“很高兴再见到你。”
岂知那赢珂儿忽然扬起素手,啪的一下就给了辰凌一巴掌,翻脸比翻书还快,怒喝道:“是你杀了我王兄——”
第374章 恩怨情未了()
赢珂儿面带怒色,扬手就给了辰凌一个耳光,以后者的身手,在未提防的前提下,也能通过本能反应躲闪,但是这一刻却未挪动,受实了这一巴掌。
因为从辰凌刚才见到她的那一幕,就有些内疚,毕竟秦武王的死,与他有着直接的关系,血浓于水,毕竟是她的兄长,杀兄之仇,不可谓不深。
辰凌搂着程素儿,怀内小妻子能平安来到魏国,出现在他面前,依偎怀里,这与赢珂儿的保护也有很大关系,任何一方面,使得辰凌都没有理由躲闪。
赢珂儿瞪着辰凌,像极了一匹狂野的胭脂马,不所羁绊,对着他质问连连:“我王兄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下手为什么这么狠?他与你无冤无仇”
辰凌正视着赢珂儿,只说了一句:“我有的选择吗?”
赢珂儿被他一句话弄愣住了爬,他是谁?魏国的先锋将军,当时秦与五国交战,他带兵偷袭入西秦边陲之地,纵火烧栎阳,然后伏击秦王部队,可是这些,他只是奉命行事,又有何选择呢?
“我是一名军人,魏国的将领,上战场不是杀敌,就是被杀,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古来如此,这是我们军人的铁血职责!”
辰凌说的铿锵有力,坦率直爽,他的确与秦武王无仇恨,甚至还有亲戚,但是在那个节骨眼儿上,他若不成功,不但五国伐秦会失利,连他也会葬身在河西战场。
程素儿这半年来与赢珂儿相依为伴,在山谷内一待就是几个月,后来大雪初融,她们从山谷走出来,回到咸阳,得知了五国大军战胜秦军的消息,而秦武王赢荡也重伤未愈,昏迷煎熬一阵子,不久前,撒手人寰了。
赢珂儿得知真相,打击不小,一边是自己亲哥哥,一边是自己爱慕的男子,让她陷入矛盾之中,一直困扰着自己,她想到多种见面时候,将会如何质问、报复。
可此时,一巴掌打过,听到对方的言辞,再看到辰凌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让这倔强坚强的赢珂儿,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既是报仇无望,想念自幼一起长大的哥哥,心生愧疚,又是对辰凌又气恼仇恨,又心疼委屈,一时间,百味交杂,使得这个原本活拨开朗的少女,瞬间变成了幽艾怨女。
程素儿一边心疼自己的男人,抚着脸颊,一边对赢珂儿劝慰道:“公主,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切莫太过悲伤,征战疆场,生死在所难免,况且秦国元气未伤,相公他,身为魏国将领,都是奉公办事,职责所在,实不能把罪责都担在他身上”
赢珂儿哭了好一阵,心情舒畅不少,抹了抹泪角,幽幽道:“姐姐已经到家了,我也该走了。”
“公主,这就要走吗?不多待一会儿。”素儿问道。
赢珂儿秋目横了辰凌一眼,轻轻一叹,摇头苦笑,她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吗?辰凌已经是秦国的举国之敌,她身为公主,也不好在这个时候,与他亲昵接触。
“我走了”这句话像是跟素儿说,也像是在跟辰凌说,赢珂儿坚定迈步离开,尽管她也很想像素儿那样,投入那个人的怀抱。
辰凌看着赢珂儿,一时也不知如何挽留,叹道:“珂儿,什么时候想来,辰家大门会一直为你敞开着。”
赢珂儿闻言身子一颤,强忍着泪水和思念,不敢正眼与他接触,不然她真怕自己没有勇气和毅力离开这间客厅了。
“我恨你!”赢珂儿冷淡说了一句,毅然诀别,盈步走出大厅,出了辰府大门。
直到赢珂儿上了马车,离开了辰府,才撩开了车帘,忍不住望着辰家府邸的方位,失声痛哭:“辰大哥,我恨你,但也想你,可是,秦国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赞同我们交往的,我们,不可能了”
辰凌拥美来到睡寝的房间,问着素儿这半年来的处境。
程素儿一边为了揉着脸颊,一边讲述了这段日子在秦国咸阳的生活点滴。
“新秦王果然是赢稷,协同几位文武重臣来到了大梁,七雄国君,来一次集体大会晤,真是历史罕见啊,战国一大盛事!”
辰凌感慨无限,这次真是战国变革时期,卫、宋、鲁、中山、越等小国的命运,就要改变了,算算时间,跟历史上的趋势也差不多,当七大大国逐一吞并了周围小国,没有了缓冲带,变成七雄正面交锋,也为强国统一天下扫清一道障碍。
“相公,你脸上的伤疤?”程素儿皱着眉头,心疼地道。
辰凌摇头笑道:“没关系,能活着回到大梁城,就算捡了一条命。”
“可是破相了呢,影响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