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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这些日子还好吗?”
“辰哥,你的脸顿”
洛语嫣注视着他的脸,触摸惊心的一道疲痕,尤为远眼,曾经英俊潇洒的青年公子,风流倜傥,如今已充满沧桑之感,流露着沙场百战死,金戈铁马的男儿英雄气概。
辰凌苦笑一下:“是不是变丑了?”
“不,更有男人气概了,辰哥,你的事迹我都听说了,你真是个大英雄!”洛语嫣眸光中带着湿润,真挚地答道。
“来,进客厅相叙。”辰凌不想让府内上下都看到彼此的关系,引入客厅内,孤男寡女,竽独相对,恍如隔世。
“语嫣,你这一年来去哪里周游列国了,史书撰写的如何了?”辰凌问起,因为当时她离开大梁时,正要写一部史书,四处采风,搜集各地的风土人情,历史典故,乡间野史,与正史融合,著书立说。
当日洛语嫣还邀请他一起离开大梁,劝他放弃这里的权势,不愿看到他被槐钰、公孙衍等人利用,被太子等人欺负,却被辰凌拒绝了,因为他有自己的使命和身世秘密。
洛语嫣淡雅如仙,轻柔说道:“我一路北上,搜集了一些魏地、赵地、燕地、中山的史料,还未来得及伴细整理,要把这些资料捋顺,按照一定的年限和诺侯进行编订注写,有时候我在考虑,是按照春秋的方式,还是按照国语体式进行编著?”
“有什么区别吗?”辰凌问道。
洛语嫣雪肤楼?唇,容颜绝萠,点头道:“当然有,春秋是鲁国编年史,经过孔子修订,简括地记录鲁国及周王朝、其它诸侯的历史,微言大义,抒发尊王攘夷、正名定分崎思想
“国语是国别史,分二十一卷,分别记我周王朝及鲁、齐、晋、郑、楚、吴、越各国的史实,但不是完整系统陈述,而是有选择记录一些事件,各有利弊,但都不能把我要表达的东西写出来,因此有些犯难。”
辰凌闻言心想不愧是才女,对这些先秦时期著作情有独钟,著书心思有增无减,要完成史学经典啊?
史学?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似乎合多家之体,形成独特的文笔和风格,那是在西汉,她应该不知道。
辰凌见洛才女正在蹙眉,开口道:“语嫣,我有主意,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哦,什么主意,辰哥,你尽管说来,语嫣洗耳恭听。”洛语嫣每次与他交谈,都收获良多,感觉对方言论新奇古怪,发人省思,此刻见他还建议,哪肯放过?
辰凌道:“写史书最重要是遍览史经,博古通今,成一家之言,像已有那些史书,无论记言,还是记事,都显得单调,疏散,事件之间,人物之间不能很好地协调配合,融会贯通,如果你要编订著书,不妨在前人基础上,另开途径。”
洛语嫣气质恬靜,蹙眉不解地问:“另开途径?一时如何创新,难道辰哥有新颖想法?”
辰凌以司马迁的史记为例子,阐述自己的观点道:“可以自创几种类型,比如本纪:记录历代帝王兴衰沿革,记表:依年摘记战国大事,世家:记录王侯各国状况,列传:记述古今特殊人物或集团,如圣地列传、刺客列传等”
“啊?”洛语嫣双眸异闪,大放光彩,吃惊地看着辰凌,更惊讶他的言论,简直如漫天乌云忽然泻下一缕光辉,拨云见日的感觉。
“辰哥,你是如何想到的,困扰了语嫣许久的难题,想不到被你一语道破出天机了。”洛语嫣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辰凌心中汗颜,摇头失笑道:“我这也是一时发自奇想,也不知成不成,如何动笔,整理史料,编著巨著,还需要你躬身力行,去验证一下。”
“单凭这几句,已经让我豁然开朗了,有了它作参考,语嫣会开拓出一些体例,编写一部较为完整的史册,供居世人参阅,借鉴古史。”洛语媽神色雀跃,看着辰凌的眸光,、成乎充满着一丝爱慕。
辰凌心想这洛才女,会不会写出史记来,真是那样,可比司马迁还要早两百年呢,只不过侧重的历史的内容和情节,可能有所不同。
洛语嫣蓦然想到一事,说道:“辰哥,我把你做给我那些诗,仔细研究,结合诗经与楚辞,推演出新体诗的格律,就是七律诗,四言、五言、七言都有独特的韵律和规定,这几日在魏国推行出去这种诗体,想不到反响巨大,很多士子贤者,都在政知作诗,语嫣打算在七雄会盟前,举办一场赛诗会,辰哥能参加吗?”
第355章 洛雨诗社()
洛语嫣提出要举办赛诗会,让辰凌大吃一惊,这才女莫不是根据自己随便念的几首古诗,推敲出律诗的韵律来了?如果真是这样,不得不说,这洛语嫣的才华也太惊人了。
诗歌,几乎就代表着中国的古代文学,贯穿华夏文明,滋润古往今来的人杰,是甲国文学中最为宝责的财富。
由神话传说,逐渐发展成周时的诗经,风雅颂,然后出现诸子散文,各种经史,楚地辞赋,使得先秦文化繁荣一时,到了汉代出现大赋,为当时文学主流,涌出司異相如等诗赋才子。
历经西、东汉后,古诗才出现五言、七言的诗体,如古诗十九者,使得诗歌向五言、七言过渡,第一首成熟的七言诗的应该是东汉末年,三国曹丕的燕歌行‘秋风萧瑟天气冷,草木摇落露为霜’等诗句。
再经过魏晋南北朝的完善,到隋唐时期,中国古坪才逐渐发展到高峰。
如今公元前三百多年,基本还是诗经和楚辞霸占文坛的地位,辰凌推出了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后,一些名垂千古的诗文,被他不经意念给才女、侠女等人,特别是洛语嫣,本身就是学术大师,反复研读之后,开始为这种新颖的诗歌,标注韵律和对仗等,来分析诗文。
最后洛语嫣终于得出一些结论,打算要在当今战国推行这种新诗体,她预计这种新诗的出现,将会打破传统四言诗经和楚地民歌辞赋的模式,成为日后文学发展的主流。
于是洛语嫣制定一些写五言、七言标准,比如提炼文字,讲究对偶,韵律的把握等等,来到大梁城,见到各国名士纷纷入槐,是个千我难逢的好机会,一旦推出,更快被这些文人贤士所接受。
因此她拟作了几首七言诗,加上这种诗体的手法讲究,张贴出去,引得大梁城人文雅士的追捧,很快形成一股风气,一些有学识的策士、名士,甚至游侠、贵族、女子也都在拟作新诗。
辰凌刚回大梁,只有一日时间,还没松口气,就参加侯府宴会,没注意到这些事情,此时听洛语嫣亲自道出,感到一定惊讶。
洛语嫣拿出一张纸来,打开折印,递给他看,笑着说道:“这是我今早写的,辰哥看如何?”
辰凌接过细看,只见纸上四行字,笔体娟秀,犹如风舞,看来洛才女这一年来,没少在毛笔字上下功夫。
“大梁城东枘桃花开,一朝一岁朱颜改,青春如水轻叹息,明年开花复谁在?”
辰凌读完这首诗,心中一动,他不是什么文学作家,对古代诗词只是一种喜欢,并没有过深地学习和研究,因此一见此诗文,只觉文笔已经无限接近了唐诗的意境,不得不佩服洛语媽的悟性、思维和长远目光。
任何一个时代,都有一些文人墨客,独创诗体文裁,著书立文,流传千古,他们写出的句子,能流传数千年而不朽,这本身就说明一个根本问题,文人的思维和文幸,可以跨越千古,刻在岁月中一段精彩烙痕,万古难磨灭。
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将相成泥土黄沙,但文人的经典文词,仍然被无数后世人吹捧,漫卷诗书,青灯桌前,咏诵不绝。
商周诗经、屈原楚辞、诸子散文、太公史记、大汗乐赋、乐府民歌、唐诗宋词、明清等等,经典不会被尘封,流传千古。
辰凌年少时到时背过一些诗词,自己写的却不多,都是打油诗,看到洛才女的拟作诗文,有唐诗风骨之气,点头哀心地称赞。
洛语嫣摇头笑道:“比起辰哥作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诗句,还差的远呢,每次语媽有感而发,动笔要作诗,都会想到辰哥赠予之作,越来越感到诗文之意境美,日后必成经典之句,被千古传诵。”
辰凌心中无比汗颜,心想真要被流传下去,那我岂不成了文坛大盗了,念出的那些诗,可都是唐宋诗人所作,跟我没啥关系。
“对了语嫣,你要举办赛诗会,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洛语妈想了一下,开口道:“七雄会盟,诸王拟定在三月十五举行,今日是三月初十,因此打算在三日后,三月十三,举办赛诗会,不想落于七雄会盟之后,到时候政治阴影弥漫,反而会夥响赛诗心情。”
“地点选好没?有没有赞助商?”辰凌关心问道。
“赞助商?干什么的?”洛语嫣听到这个新奇词语不解问道。
“就是赞助此次赛诗会的,要举办一场盛会,肯定要办置会场,安排酒宴,各种笔墨纸砚,以及一些道具、饭食等,不能让来宾都饿肚子,空腹议论一天吧?”辰凌解释道。
洛语嫣点了点头,无奈道:“我也是突发奇想,举办赛诗会,因此还没考虑那么多。”
辰凌目光一亮,微笑道:“这么说,你还没选好地点和赞助,嚷嚷,这样吧,地点和出资都包括我身上,我这几日正有一间酒楼要开业,也在装修希置中,正好以‘赛诗会’为契机,一边开业,一举办盛会,酒水饭菜以及任何道具,‘包括在我身上。”
洛语嫣见他如此支持自己,忍不住欢喜道:“辰哥,你这么支祌義,真是太感激你了,我还担心你会取笑我哩?”
“不会,语嫣是闻名天下的才女嘛,著史书,办诗会都很正常啊,我出不上什么力,只能做做幕后工作。”辰凌很谦虚地说。
洛语媽闻言心中一甜,容颜绝丽,淡雅一笑,想不到这次归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陌生,而且还近了一些,不再圓绕是否携手云游,是否应该继续留在大梁从政这些分歧而争论了。
辰凌心想这次承办洛才女的赛诗会,将会一举打出酒楼的名声,天下名士趋之若鹜,难道我的酒楼还不会大火吗?让你们这些才子才女会诗来吧,我来打广告,日后酒楼的名气在大梁城算是站住脚了。
“辰哥,我打算自创一个‘洛雨诗社’,借此机会,把列国名士赛诗作品整理成集,然后在列国间推广这种新诗体,辰哥觉得如何?”
辰凌一听,心想绝了,这洛语嫣不愧为第一才女,想法都挺超前的,懂得办诗社了。
“好,语嫣,那我的酒楼就叫‘烟雨楼’吧!”
“烟雨楼?挺有诗意的名字,烟雨雨烟语嫣”读到最后,声音减小,洛语嫣莫名一震,芳心异样,难道他这是在向我表达什么吗?
辰凌心思没有如女人细,不知道此时的洛语嫣,因为名字的谐音,变得多情起来,他目前正考虑打广告的事,很是热心地道:“语嫣回去就可以向世人、名士发放请帖邀请了,咱们烟雨楼在繁华的河街上,院内宽敞可办诗会,但凡能作一像样诗者,无论其身份,当日可以在酒楼内免费吃一顿套餐,如能连过几关,技压群雄者,可分一二三等奖,我烟雨楼会给出黄金奖励,还可以在酒楼内办会员卡,以后来酒楼吃饭享受八折优惠。”
洛语嫣越听越蹙起眉头,怎么感觉一场高雅的赛诗会,被他越说越变了味道呢?
第356章 才女的心思不好猜()
洛语嫣与辰凌谈论完赛诗会的诗意,杨叙离别之情,山河、明月、沙场、争乱、人生苦短、黎民苦难等等,成为彼此诉说的话题。
辰凌把战场的一些经过陈述一边,尽管他保持着冷靜,但是听得洛语嫣暗暗吃惊^务容色,哪一次征战,不是身陷绝境,九死一生?
“世人只看到你的沙场功蜻,却不知你如此犯险,数次都险些丢了性命!”洛语嫣气质雍容高雅,轻轻一叹,流露出仙子的悲悯之情。
辰凌苦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我算是真正理解了,边疆征战,男儿洒血,没有对与错,是与非,都是君王的棋子,随处可抛,在边疆上,百年来,埋下多少将士尸骨?”
洛语嫣深深点头,对于他的一番感慨,感同身受,长叹一声,充满感伤凄泯。
“眼下战国多事之秋,魏国党争不断,辰哥接下、本算何去何从呢?如果语嫣所料不差,魏王、大子、武陵君三方势力漩涡,已经把辰哥陷住,只要待在魏国,纷争必不可免,其它战国也有豪雄之士,也对你虎视眈眈,形势并不比逐输轻松。”
辰凌闻言,暗赞才女的兰质蕙心,虽然奔走各国采风,但是对于槐国的形势,看的如此清楚,他点头道:“语嫣所料不差,魏国的形势璇涡,内政混乱,对我不利,只是我现在还不能放任不管,在我辰家未站穗之际,去任何诸侯国,同样要未将挂帅,生死都是悬在刀口上,无安宁之日,我打算觐见魏王之后,看魏王意向,再做决定,即使再戎马几年,我也会提出卸甲归田的。”
“辰哥日后打算卸甲归田?”洛语嫣眸光一闪,惊讶问道。
“那是自然,你以为我真的愿意这样追求权势吗,只不过赶鸭子上架,不得已罢了,如果我现在提出,别说太子,就是武陵君和魏王也不会容我,肯定以为我有叛逃之心了,只有等时机成熟,我扎根魏国,有一定地位和财势,功成身退,才有力保的可能。”辰凌解说道。
洛语嫣微微点头:“辰哥能做出这样想法,就让语嫣放心了,不过世事难料,如果中间出现任何不利情况,辰哥可以随时派人找我,语嫣就是入齐王宫,借助齐王的力量,甚至稷下圣地的力量,也要保住辰哥一家。”
辰凌听着心中一暖,彼此之间的交情,堪比海深,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唯有心知。
他笑了笑道:“或许有朝一日,我什么也不想做了,举家搬迁,直接去语嫣府上,长住不走了,会不会喧宾夺主?”
洛语嫣听出话中调侃的深意,脸颊微红,仙容明艳,也淡笑道:“要是带着一群女眷来,可别怪语嫣闭门不开哦。”
“哈哈”辰凌长笑一声,打趣道:“家中女眷多是侍女,尚无一正呢!”
洛语嫣横了他一眼,说道:“只怕用不了两年,白大小姐就能上位了”
辰凌听到这儿,微微一愣,再看洛才女神情,忍不住心中偷笑:想不到大才女,今儿个也吃醋了,看来我还是挺有戏的,真期待曰后能左拥语嫣、右抱洛溪,等于同时拥有了才学和财富。
洛语嫣仿如濯尘世之白莲,脸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辉,高责而又美艳,很快恢复神情,不再开玩笑了,刚才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会吃白若溪的醋儿?一反她博大的胸襟情怀。
人有七情六欲,任何女子,面对感情之事,设忽复杂,情绪多变,感性远远超出理性百倍,才女也不例外。
才情越高,情商越高,一旦动情,更难控制,情如火山,喷死人不偿命啊!
送走了洛才女,辰凌召来靳务若、霍冬儿,询问起酒楼的事,把刚才的想法一说,二女都惊喜连连,如此一来,酒楼一开业,就将大火起来啊。
“走,我要亲眼去看看酒楼装修如何了,这次关系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