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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袁中所说,袁吉不禁有些丧气,只好赔礼道:“中伯所言甚是,是吉考虑不周,吉今后绝对不会有如此之想,也不会使的袁家在海内外的名誉受损的。”
“如此便好。两年的时间虽然看上去很长,但是一眨眼便可过去。还望少爷在巨鹿好好做好太守的职位,到时将巨鹿治理好了,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功绩,到时老爷将少爷调入京师也算是有名了。”袁中手捋胡须微笑道。
“中伯说的是,吉一定不会让叔父失望的。”袁吉满脸受教地说道。
接着二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事。在袁中的口中,袁吉得知朱俊班师回朝后,那些跟随与他的将校也各自得到了朝廷的封赏。自己的好友鲍信被朝廷封为济北相,择日便领着手下几百亲兵赴任去了。而袁吉又在袁中的口中得知,还有一个叫孙坚的,在此次剿贼的过程中勇猛非常,出力最大,已被封为别郡司马。
听到孙坚居然也参加了南阳的黄巾平定之战,袁吉便不由得有些遗憾,遗憾自己没能够亲眼看到这为被人尊称为“江东猛虎”的英雄,遗憾自己没能够与他相识,和他把酒言欢。
当袁吉问到刘备等人时,袁中却是直摇头,连说没有听说过朱俊的军中有刘备这么一个人,更不要说这人得到了什么封赏了。
听到此,袁吉不免有些叹息,看来历史还是遵循着他原来的脚步在前行。刘备三人作为一介平民,没有什么深厚的家世和大量的钱财,想要靠着军功来得到当今皇帝的封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恐怕现在刘备三人已经在安喜县做了什么县尉了吧。
袁中在巨鹿并没有待多久,在完成了袁傀交与他的任务之后,在袁吉的恭送下便匆匆地走了。虽然这个袁中在袁家只是一个奴仆的身份,可是其在袁家的地位却是不低。作为和叔父袁傀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很多方面曾经帮助过袁傀,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袁傀能有今日的这般显赫地位,与袁中在背后的奉献是分不开的。袁中在袁傀心中可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袁吉可不敢对其有丝毫得怠慢之心。
待得袁中的车驾渐渐地走远了,袁吉才带着沮授和田丰等人回到太守府。一进太守府之后,袁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的庸散憜慢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强干。因为袁傀已经牌袁中来告诉袁吉,说还有两年才可以将其重新调任回去。如此一来,袁吉便不指望自己可以迅速回汝南了,只得在巨鹿这个地方一门心思地搞起发展来。
“诸位生,巨鹿经过我等几月的治理,如今已经颇有些气象了。百姓们也终于可以吃上饭,穿上衣,住上屋了,这都是诸位的功劳,吉在此,便替巨鹿的百姓感谢诸位了。”说完袁吉躬身施礼。
众人见此,慌忙拱手回礼道:“此是我等分内之事,大人不必如此!”
“前些月,俊义出兵剿贼,缴获了贼军大量的钱粮谷物。吉看这庄陶的城墙经过贼乱之后,不少地方已经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了。吉打算用府库中的这些钱粮来招募那些闲置在家的青壮,来修缮城墙,顺便也将城外的那条护城河里的淤泥也给舒缓一下。不知诸位以为如何?”袁吉问道。
“大人所言英明!城墙损坏不得不修缮,如今田里秧苗长势喜人,百姓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大人正好借此机会将城墙给修缮一下,不仅可以加固庄陶的城防,而且钱粮还可以资补百姓生活,可谓一举两得啊。”田丰赞叹地说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吉便将此事交与先生去办理,可好?”袁吉笑眯眯道。
“那丰便领命了。”田丰拱手应道。
“前几日,有不少县令向吉反映,说有不少周边的郡县百姓来巨鹿安居,问吉是不是也可以将他们待为巨鹿百姓一般,给予他们钱粮和田地。不知两位先生对此有什么样的想法没有?”袁吉问道。
只见一旁的沮授拱手施礼道:“明公对百姓有仁爱之心,在巨鹿所施之策皆是与民有利。周边之郡县的百姓闻之,趋之若鹜,不消几月,巨鹿人口必然充实。人口一多,这巨鹿便会日益繁华,时日一久,明公之名必会传扬天下。授想明公肯定愿意接纳这些百姓的。”
“呵呵,先生所言正合吉意。这庄陶的外来百姓安置,那便有劳先生了。”袁吉呵呵笑道,这沮授说话,听着就舒服。
“授敢不从命?”沮授拱手笑道。
第九章:阉宦索贿()
有好事者将袁吉在巨鹿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了州牧皇甫嵩,状告袁吉目无法纪,在巨鹿做了许多有违大汉律例的事。
皇甫嵩听罢却是抱之一笑,道:“巨鹿为贼酋窝巢,大乱久已。所谓非常之地,便要做非常之事。若是做任何事都要按照律例来行,恐怕巨鹿便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气象。那袁少伟做的不错,只可惜嵩却是不能如同他那般随心所欲。否则,这冀州早被嵩治理得不说歌舞升平,至少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了。请以后勿复言!”说到最后,皇甫嵩的语气有些严厉了。
那状告之人,只得满面羞惭地辞别而去。
中平二年六月间,朝廷突然颁布出一份诏书,曰:凡是因军功升迁为长吏的人,应当一律裁汰。
霎时间不少背景浅薄,家世中落的人纷纷被罢官。先前为朝廷剿灭黄巾,报效国家,立了那么多的功劳,以求得个封官许愿的愿望,不想几月没到便被革职,心中不平者大有人在。
先是长沙区星带兵作乱,后有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不过这些作乱的人也没有支持多长的时间。区星被孙坚剿灭攻杀,朝廷又封孙坚为长沙太守。张举与张纯也被幽州牧刘虞所灭。
虽然这两场动乱并不是很大,也没有给当地的生产造成很大的破坏。但是却让朝廷引为警惕,于是遂将那诏令搬回,并对那些立有军功的人大加安抚和赏赐。于是众人之心方为安定。不过此次朝廷这种朝令夕改的做法,已经很是损毁了汉王朝的威严。不少人对汉王朝的崇畏转为了不削,这其中就包括西北大佬董卓。
又是一月,朝廷突然派下大批的天使阉宦向那些拥有军功之人讨要钱粮,而且索要数目颇大。不少因军功而刚上任的,哪有那许多钱财与他?于是只得据实相告,阉宦哪管你什么原因,做官便要交钱,没钱那你便下来,让有钱人来做。于是不少人因无钱粮可奉,被罢官回乡。
就连车骑将军,冀州州牧皇甫嵩也不能幸免。宦官来冀州向皇甫嵩索要钱粮。皇甫嵩却是答道:“冀州战乱刚平,百废待兴,州中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遍体,正需大量钱粮哺育。哪有多余钱粮奉与阉宦?”
宦官见皇甫嵩不肯与其钱粮,便向皇帝报曰:“冀州牧皇甫嵩有钱粮百万,私藏于下,不肯交与陛下。还说交与陛下之手只是浪费。”(这纯粹是诬陷)
皇帝闻言大怒,遂革除皇甫嵩冀州牧和车骑将军之职,押解京师,冀州牧一职暂由尚书郎公孙度代领。
公孙度一到冀州,便将那几百万救济百姓的钱粮全部奉给了朝廷。皇帝见公孙度甫一上任,便交出几百万的钱粮,心中甚喜,在嘉奖公孙度的同时,心中更加地恼恨起皇甫嵩来。手中有那么多的钱粮,居然藏匿不交,实在是可恨!若不是众位大臣的求情,还有他那平定黄巾的功劳,皇帝早就让他卸甲归田了。
也有阉宦跑到袁吉这里来索贿的,除了袁吉对那些阉宦客客气气之外,沮授、田丰,还有陈到、张颌与纪灵三人,都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
当那些阉宦公开向袁吉索贿时,袁吉身后的陈到和纪灵两人都忍不住拔出腰间的佩剑来,若不是袁吉极力拉着的话,袁吉毫不怀疑他们会把这些阉宦给杀了。
那些阉宦见袁吉身后两人拔剑要斩杀自己等人,吓得直往袁吉身边躲,直说道;“大人饶命!我等也是遵从上面的意思下来讨要钱粮的,不得已而为之,望大人饶命!”
袁吉看着这些阉宦讨饶的神态,眼中不由得露出几丝鄙夷之色,只得忍住心中的厌恶道:“公公们莫怕,有吉在此,你们不会有事的。”说完,袁吉眼睛向陈到和纪灵二人一瞪,道:“还不退将下去!”
“主公!”
“还不退下!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袁吉一瞪眼道。
“哐啷”,陈到和纪灵二人恨恨地将佩剑重新插将回去,退到了一旁。
“公公们受惊了!手下之人粗鄙不堪,还望公公们不要介意。今晚吉坐庄为两位公公接风洗尘。明日吉便派人将公公们所需的钱粮奉上,请公公们不用担心。”袁吉微笑着说道。
“如此,那咱家等就多谢袁大人了。袁大人可真是一个妙人,今后我等不会忘记大人的。”那领头的阉宦拱手说道。
“明公,授身体稍有不适,就先下去休息了。”沮授实在看不惯袁吉对那些阉宦卑躬屈膝的样子,于是借身体不适向袁吉请退。
袁吉看着沮授那有些生气的脸,心中不由得苦笑,只得向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大人,丰身体也有所不适,也告退了。”田丰阴沉着脸拱手道。
袁吉无奈只得同意,两人向袁吉拱手之后,看也不看一边的众宦官,大踏步地向外走去。看着他两那雄赳赳的步伐,身体怎么可能会有不适的症状呢?
袁吉回头看了看陈到、纪灵和张颌三人,道:“你三人也不会身体有恙,要回去休息吧?”
陈到、纪灵和张颌三人使劲地摇了摇头。不过看他三人的脸色,袁吉不免有些无奈。
晚上的时候,袁吉准时请了那些阉宦到厅中赴宴。不过沮授和田丰向袁吉告罪并没有前来,袁吉知道他二人是不削与阉宦同宴,也看不惯阉宦的那张嘴脸。
张颌、陈到和纪灵三人勉强来到了宴席上,不过也是自娱自乐,根本就是不看那些阉宦的脸面。只有袁吉耐着性子和厌恶之感,在那殷情地招待着那些阉宦。好不容易将那些阉宦弄得尽兴而归之后,袁吉才叹息一声步入自己的房间。
正当袁吉要踏入门槛之时,忽然之间看到两个人影,这下可把袁吉给吓了一个大跳,这一吓,也把袁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头脑顿时一片清明。
仔细一看那两条人影的主人,不是沮授和田丰,还有何人?只见二人见到袁吉之后,拱手施礼道:“明公(大人)。”
“原来是两位先生啊!哎,麻烦两位先生下次晚上来的时候先叫吉一声,让吉有个心理准备好不好?你们这一下子不声不响地突然出现在吉的面前,吉非得被你们吓出个心脏病不可啊!”袁吉见到沮授和田丰二人后,有些郁闷地说道。
“有什么话先进屋再说吧。”袁吉见他二人有话要和自己说,袁吉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二人要和自己说什么。
果然,一进房内,田丰就有些迫不及待道;“大人今日为何对那些阉宦如此卑躬屈膝?大人岂不知,他们是张让等十常侍的党羽吗?”
“吉当然知道。”袁吉点点头说道。
“明公既然知道,为何今日对待那些阉宦态度如此亲善,而且还允诺明日给予他们讨要的钱粮。不知明公所做这般,却是为何?”沮授瞪着眼说道。
“大人对那些阉宦如此曲意逢迎,要是被天下名人志士知晓,恐为不齿!”田丰拱手道。
听着沮授和田丰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袁吉只得摇头苦笑。在脑中简单地组织了一下言语之后,袁吉缓缓道:“两位先生没有听说过圣人的一句话吗,‘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如今那阉宦便如同小人,诚如是,若是吉对那些阉宦横眉竖眼,恶言相诘,虽然能够一时大快人心,心情舒坦,能图一时之快,但这除了激怒那些阉宦,使其厌恨以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意义呢?”
袁吉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吉与其好言相慰,并允准给予钱粮,吉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予,其必怀恨而告知上听,上必会重派一官吏来此。到时吉罢官是小,连累郡中百姓倒是为大。今取仓中一粟结其心,使其欢愉而去,郡中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吉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那些名人志士的诟病,吉却是不在乎,只要治下的百姓可以过着好生活,吉又何必去介意那所谓的虚名呢?”
听了袁吉所说之后,沮授和田丰二人方知自己等人错怪了袁吉。在相互间对视了一眼之后,满面羞愧道:“我等二人痴活了如此多的岁月,居然没有看出明公(大人)的一片苦心,真是羞煞我等!”说完二人便要给袁吉下拜。
袁吉赶紧一个箭步将二人扶起,道:“两位先生莫要如此。吉也是知道你们对朝中阉宦的痛恨,吉又何尝不是呢?只因现在朝中阉宦势力极大,我等士族之人不得不小心谋划。”
“明公所言甚是。”沮授拱手说道。
“为了一方百姓之安居乐业,大人甘愿如此,丰却是万分佩服。既然大人都如此,丰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呢?明日这给予那阉宦的钱粮,便由丰代为效劳了,不需大人亲自前往。”田丰捋着胡须说道。
“这恐怕不太好吧,毕竟先生可是冀州名士,若是损了先生贤名,那便是吉的罪过了。”袁吉赶忙劝解道。
而田丰却是将眼一瞪,说道:“大人都不削于一虚名,难道丰还会在乎吗?大人若是如此,那便是看不起我田元皓了。”
袁吉听罢,只得摇头苦笑,遂答应了田丰所请。心中却是不住感叹,这些古人可真是可爱啊。
第十章:两年之后()
新任的冀州刺史公孙度,虽然他甫一上任便将府库中用来接济百姓的几百万钱粮全部上交给了朝廷,不过此人却是没有竭泽而渔,而是向州中的世家富豪以秋收作为担保,借贷钱粮,总算让百姓勉勉强强地熬到秋收。
中平二年的秋季一到,整个巨鹿郡的田野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金光灿灿的,耀得人眼中冒出了幸福的神采。
袁吉等人看着百姓收割黍米时的喜悦神情,心中也是充满了甜蜜,毕竟这里面也有着他们的一丝汗水。
“今年天公作美,百姓们获得了大丰收,年底一定会过上一个美好的生活的。”袁吉看着一望无垠的金色海洋,高兴地说道。
“大人所言甚是!百姓们终于可以过上一个安稳年了。”田丰手捋胡须笑说道。
“呵呵,这都是仰仗诸位的功劳啊,走,咱们再去前面看看。”袁吉呵呵一笑带着微笑着的沮授和田丰,还有张颌、陈到、纪灵五人继续徜徉在金色的海洋中。
…
中平二年的底月间,大汉的西北边境又传来了羌人首领北宫玉伯起兵攻略大汉三辅地区的消息。一时间,朝廷又复起皇甫嵩为车骑将军,领兵五万前去征讨。随行参战人员有中郎将董卓,还有长沙太守孙坚。
由于此次起兵造乱的羌人达到几十万人,皇甫嵩等人屡次进兵都不能完胜贼军,只得一面筑营牵制贼军,一面再向朝廷请求援兵。
若是说先前的黄巾之乱使得汉王朝元气大伤的话,那么此次的羌人之乱,那可就真正地动摇了汉王朝的根本了。
史书上可是记载着,此次平乱耗时几年,前前后后所消耗掉的钱粮可以以亿计。而大汉朝廷的精锐兵马,北军也是在此时损失最为惨重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场动乱已经使得大汉朝的寿命缩短了几十年之久。
不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