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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木来攻击那些云梯上的贼匪。
得到命令的一部分步卒,在快速地放下手中的兵器,挽起衣袖之后,便将城墙一边的滚石和雷木抬到墙头。在陈到的一声令下之后,士兵们迅速将城头上的滚石和雷木向城下推去。
正在沿着云梯攀爬的贼匪,陡然间见有大石和大木向自己的头上砸来,吓得亡魂皆冒。也顾不得前面自家兄弟的前车之鉴,翻身便从云梯向地上跳去,自然是惨叫一声。而后面攀爬的贼匪见前面的兄弟向地上跳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块大石便砸向了他的脑袋。顿时将他砸得脑浆崩裂,一命呜呼,顺着也将下面的几个贼匪给砸翻在地。而不少云梯也被大石砸得“嘎嘎”直响,城下也立马便传来更为凄惨的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众贼匪见城头上落下巨石大木,再看看那些被砸死的兄弟的凄惨样,也顾不得攻不攻城了,连忙甩下手中的兵器,还有靠在城墙边的云梯,双手抱着脑袋,撒起脚丫子,哭天喊地,拼了命地往回跑。
站在贼军后阵,正在观看自家兄弟攻城的络腮胡子,见自己的人马都抱头鼠窜地向回跑,不禁楞了一下,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以前攻城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站在城墙上的袁吉等人见攻城的贼匪都跑了回去,也都不禁楞了一下。他们没想到,一阵落石滚木,也可以将那些贼匪们给打了回去。
“叔至,我们要不要现在出城去追击那些贼军?”袁吉满脸兴奋地看着逃窜的贼军问道。
“贼军已经败逃,我们无须再去追击。我们现在可以派人出城打扫城前战场,还可以顺便将那些云梯给烧掉。”陈到向袁吉抱了一拳说道。
“嗯,那好吧。”袁吉点了点头说道。
“呵呵,今日看来,那些贼匪也不过如此。一阵落石雷木便将他们给打发走了,贼军的锐气已经被我们给打颓了。破除城外的这些贼军,我看指日可待。”一旁的袁烈笑着说道。
“我看那些贼匪之所以会逃窜,估计以前攻城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估计他们在适应了之后,说不定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袁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嗯,三弟说得也有些道理。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袁烈听了袁吉所说之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呵呵,我们的油锅,还有火油还没用上呢。下次要是滚石、雷木对那些贼军不起作用的话,我们就用油来对付他们。”一旁的陈到笑着说道。
听了陈到的话之后,袁吉和袁烈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时从城下跑上来一位小校,见到袁吉之后,立马向袁吉抱拳道:“启禀主公,其他城门的各将军来报,攻城的贼军已经暂时退却!”
听了小校的报告之后,袁吉、袁烈和陈到三人不禁微笑着互看了一眼,袁吉点了点头之后,对小校说道:“我知道了,你去传达各位守城的将军,就说贼军虽然退去,但不可麻痹大意。要紧守城门,以防贼军继续来攻。”
“诺!”小校向袁吉抱了一拳之后,便转身去传达袁吉的命令去了。
而此时的贼军营寨,负责攻城的各个贼军头目已经来到了中军帐中。在向络腮胡子汇报了攻城失利的情况之后,便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等待着自家大帅的训斥。
当络腮胡子知道攻打其他三个城门的手下也和他这边一样的时候,他心里面却不由得觉得有了一丝的平衡。络腮胡子在扫看了一圈众贼匪后,说道:“今天攻城算是失败了,看来本帅今晚只能在营寨再待一天了。告诉本帅,今天的伤亡如何?”
“启禀大帅,弟兄们伤亡的有将近一千多人。战死五百多人,重伤的没有,轻伤的有四百多人。”一名头目答道。
“混账!才一个上午都没到,弟兄们便已经伤亡一千人了。你们是怎么打得?”络腮胡子一拍案几呵斥道。
众头目噤若寒蝉,没有一个站出答话的。络腮胡子接着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们给我说说,你们为何都失利了啊?”
众头目相互看了看,沉默了许久之后,一个头目从中站了出来,诺诺道:“大帅,这座城池和我们以往攻打的城池不太一样。”
“是啊,是啊,有些不一样。”周围的头目也是附和道。
络腮胡子听了眼皮不由得一翻,道:“那你们给本帅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眼前的这座城池居然有为数不少的弓箭手。由于我们事先没有准备盾牌,弟兄们在靠近城池的过程中伤亡颇大。”一名头目说道。
络腮胡子听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周围的头目见大帅没有怪罪,于是便一个个胆子大了起来。
这个说道:“眼前的城池高大坚固,弟兄们爬不上去。”
另一个又说道:“城里面守卫的官军很是厉害,箭箭都能射中人的脖子。”
又有一个道:“弟兄们衣甲兵器没有官军的好。”
……。
络腮胡子听了半天,都在听手下的人在说官军们如何如何得了得。于是不耐烦地道:“你们告诉我今天你们失利的主要原因!”
众头目听了自家大帅发话,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道:“主要原因还是弟兄们第一次攻打这样的城池,事先没有盾牌。在攻城的时候,官军又从城墙上抛下大量的落石和木头,兄弟们没法抵挡,死伤了不少,也是被吓着了。所以就只好都撤了回来。”说完,说话的头目便将头低了下去,众头目听了也不由得将头低了下去。
“嗯,既然如此,那么此次攻城失利的责任也不能全部都是在你们身上。都是事先我们没有对这汝阴城有足够的了解。这样,今天便不攻城了,你们今天便都给我去打造盾牌。等今天的盾牌做好了,我们明天再去攻。相信我们有了准备,明天应该可以将前方的汝阴城给拿下了。”络腮胡子攥了下手心说道。
接着络腮胡子有环顾了一下众头目,道:“明天有了盾牌准备,你们要是还没有能够将城池给我攻下来的话,那可不要怪本帅对你们严惩了。明日要是有人在攻城的时候临阵脱逃,那就给我当场斩杀。”
“是大帅,我们保证明天一定将前方城池给拿下!”众头目对着络腮胡子大声说道。
……
第二日凌晨,当太阳的霞光还没有完全普照大地的时候。汝阴城外的四个城门前已经站满集合好的贼匪,每个城门依然要应付五千贼匪。
今日的贼匪和昨天的贼匪有些不太一样,因为他们有了一项新的装备,木盾。每个贼匪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因为他们相信,有了手中的盾牌,那么他们就不用担心官军的弓箭可以射到他们,也不用担心滚石或是雷木可以砸到他们。因为他们相信无论是箭矢、落石还是滚木,都可以用手中的盾牌去抵挡。盾牌给了他们能够在今天将前面的城池攻下来的信心。
在各自首领的一声令下之后,贼匪们在小头目的带领下呐喊着向汝阴发起了疯狂的进攻。
此次抬云梯的贼匪干脆把兵器背在身后,一手抬着云梯,一手拿着盾牌向前方冲去。后面的贼匪也是各个高举手中的盾牌鼓噪着跟随在抬云梯的贼匪的后面。
当贼匪们进入城上弓箭手的射程时,城上的飞来的箭矢也是如期而至。“啾啾”飞来的箭矢打在贼匪们高举的盾牌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力道足的便插在了盾牌上,力道不足的便直接掉落在地。偶尔有些刁钻的弓箭才会顺着盾牌的空隙插到贼匪的脖子上,贼匪也只能无奈地惨叫一声,仰头倒地。
这也只能说中箭的贼匪们不走运,死神光顾了他,非要将其带走,那有什么办法呢?不过大部分的贼匪运气还是好的,他们冲过了城上的箭雨对他们的洗礼,最终顺利地来到了城墙脚下。
此次由于贼匪们大多都配备了盾牌,箭雨对他们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伤亡也没有昨天的大。
城墙上的弓弩手们只得无奈地开始自由散射,开始寻找自己心目中理想的目标。要是哪个贼匪不走运,没有正确地拿好盾牌的话,那么他便会成为城上弓弩手们的最理想射击目标。往往中箭死亡的时候,身上插着都不止一根箭,至少都是五六根。
第十四章:汝阴守备战(六)()
“这些贼匪今天可是学聪明了啊,昨天没有带盾牌吃了箭矢的亏,到是长了记性。”袁吉微笑着对一旁的袁烈和陈到说道。
“不过还好,这些贼匪们没有什么弓箭手,否则的话,这城恐怕也不好守。”一旁的袁烈沉思道。
“哼,就算这些贼匪的盾牌能够抵挡得住箭矢,我就不信还能抵挡得住滚石和雷木。”陈到哼了一声说道。
当贼匪们又将二十多架云梯刚靠到墙角的时候,早已经准备好的守城军士利用手中的戈矛又立马将靠墙的云梯给掀翻了下去。不过此时掀翻的云梯上并没有贼匪,所以城下也没有听到贼匪们摔下来的惨叫声。士兵们如此做,只不过是延迟一下贼匪们登城的时间,还有就是稍微地破坏一下云梯的耐久度罢了。
贼匪们见云梯被城上的人给掀翻在地,当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从地上将云梯重新扶起来,架到城墙边上,几个壮一点的贼匪利用自己的身子将云梯给压住,这就使得城上的官军没法再次轻易地将云梯给掀翻了。而城下的贼军见此情况也是趁机攀爬。
不过一般攀爬云梯攻城的都是手里拿着菜刀、木棒或是比较容易拿的刀的贼匪。那些肩上扛着锄头钉耙的贼军也只能在城下给那些比较方便攀爬的贼军呐喊助威。你可不能指望人家扛着锄头、钉耙去爬云梯吧,毕竟爬云梯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和灵巧。不过在城下呐喊助威,那也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既然人家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助威,那你还不拼了命得攀爬啊。
陈到见贼匪们开始攀爬云梯,而士兵们用戈矛也无法再将云梯给掀翻,于是命令士兵们开始投掷滚石和雷木。
士兵们在得到陈到的命令之后,遂将城头上的滚石和雷木向城下推去。正在攀爬的贼军猝不及防之下,立马便被雷木和滚石从高高的云梯上给扫了下去。一声惨叫之后,从云梯跌落在地上,一命呜呼。不时地有贼匪被滚石一头砸中脑袋,脑袋顿时如爆开的西瓜般,里面的红白之物也是洒了下面攀爬的贼匪满脸都是,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来。
后面攀爬的贼匪见城头上开始落下滚石和雷木,于是纷纷将手中的盾牌拿起,举到头顶,又一次开始攀爬。不过拿起的盾牌似乎没有什么用,巨大的石块和雷木砸在了盾牌上,立马将盾牌给砸得粉碎,木屑横飞,贼匪依然是一声惨叫地从云梯上飞落下来。
一根雷木,往往是顺着云梯往下滚的,在砸中一个贼匪之后,连带着便将后面的贼匪也给砸落。一条云梯上的贼匪便如饺子下锅般纷纷惨叫一声落到地上,摔了个骨断筋折,呜呼哀哉!
众贼匪见手中的盾牌没法阻挡城墙上抛下来的巨石和雷木,不禁有些胆怯,攻势也是顿时有些迟缓起来。一些有些胆小的贼匪开始往回跑,不过还没有跑到自家的营寨,就被后面的督战队给一刀砍死。前面正在攻城的贼匪见了无不凛然,只好硬着头皮往上攻。
一块块巨石,一个个粗木,不断地从城墙上抛落下来,被砸中的贼匪也是一个个头破血流,惨叫着跌落到城墙下。有一些很幸运的贼匪很是巧妙地躲开了一块块巨石和一根根粗木之后,终于爬上墙头。可是,还没等他喜悦地将自己的刀从背后抽出来时,便发现自己的身子被几根戈矛给刺穿了,接着自己便从高高的城墙上跌落了下来。
从城头上抛下的巨石和雷木,不仅砸到了贼匪的身上,也砸到了靠在城墙边的云梯上。云梯不时被砸得“嘎吱嘎吱”直响。有时云梯被城上的官军给趁机掀翻在地,而城下的贼匪也就立马又将云梯扶起。然后继续攀爬,继续攻城。这样来来去去,不少云梯也是不堪负重,终于有几架云梯在滚石和雷木的连番轰砸下“卡擦”一声,从中间断为两截。而正在云梯上努力攀爬的贼军也只得无奈地惨叫一声,又一次来了个自由落体。
当攻城战快要攻到中午的时候,城墙上的滚石和雷木也终于告罄。城下正在攻城的贼匪见城墙上已经不再落下滚石和雷木之后,都兴奋地高呼一声,接着便立马发起了更为凶猛的进攻。
见城头上的滚石和雷木都用完了之后,陈到不由得命令兵士们开始将早已经沸腾的金汁泼下城墙。
士兵们在得到命令之后,一部分人继续拿着戈矛将那些要爬到城头上的贼匪一个个给推下去,另一部分开始拿着瓢将沸腾的金汁倒向攀爬中的贼军。
沸腾的金汁洒向城下贼军的时候,正在攀爬的贼军被金汁临头浇了一个遍,顿时整个头皮开始腐烂。贼军抱了脑袋惨叫一声,从云梯上翻滚下去,立马死了个透。而此时,城下立马便传来此起彼伏,异常凄惨的叫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袁吉在一旁听了,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发怵,不过袁吉可不敢向城下去看那些被洒了金汁的贼匪会怎么样。想想也是知道身上被洒了沸腾的油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袁吉怕自己看了的话,自己以后会做噩梦的。
金汁洒在攻城的贼匪的身上,那些贼匪也是猝不及防之下,顿时便被沸油烫得皮开肉绽,惨号着在地上不住的打着滚。不过随着城墙上越来越多的金汁的洒下,惨号的贼匪也得到了解脱。城墙下也时不时地开始传来了阵阵熟肉的香味。
正在后面准备攻城的贼军见前面的自家兄弟被那抛下的油烫死得凄惨模样,以及他们临死前发出的那种不似正常人的叫声,心里一阵阵地发麻,进攻的脚步不由得一顿,开始远远地躲开着城头上洒下的金汁。
正在后面督战的小头目见自己的手下都停止了进攻,不由得恼羞成怒,道:“怕什么!那些沸油有什么好可怕的。那些沸油早晚也会用完的,大家举起盾牌快点冲。有了盾牌,那些洒下的沸油就撒不到你们身上了。”
众贼匪听了头目所说之后,不由得眼睛一亮,对啊,我们有盾牌可以挡住啊!想到这,贼匪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又开始呐喊着发起了进攻。
倒地的云梯被扶了起来,重新架靠在城头上。贼匪们踏着梯阶又开始向城头攀爬。一瓢瓢的金汁从城头上倾泻下来,洒在盾牌上“啪啪”的响,盾牌上顿时冒出了油烟,接着便出现不少的油印。洒在盾牌上的金汁又不时地向周围溅落,溅到了贼匪们的手臂或是脚上,又是一阵疼痛的大叫。出于人的本能,免不了手一缩,脚一跳,这样也就不可避免地从云梯上跌落下来,接着也是砸伤了不少城下正在攀爬的贼匪。
不过贼匪们有了盾牌作掩护,也是起色了不少。至少不会被金汁直接淋到头上,使得自己一命呜呼。贼匪们借着盾牌努力地向城头爬去,有好几次都快要爬到城头了,都能看到城头上的官军的面貌了。可惜,城头上的官军早就手持戈矛在等待着他们了,手中的戈矛向前微微一推,贼匪们也只能饮恨从城头跌落下去。
陈到见金汁对下面的贼匪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又看到城脚下有着大量的贼匪聚集。在和袁吉、袁烈相互点头示意了一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