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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为何如此说,难道三弟和我们结拜不是真心实意的吗?”说到这,袁洪一脸惊异地看着袁烈。
袁烈见袁吉的背影已经消失时,便缓缓回过头来,看了袁洪一眼之后,又将自己的眼睛望向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之中看不出任何真心结交的意思,只有利用之意罢了。不过之后我却发现他的眼神忽然有些闪烁,似乎出现了一丝泪花,呵呵,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在那一刻,他的眼中充满了真诚,是真心要和我们结拜了。”
袁洪听了袁烈所说之后,沉思了一会儿,道:“三弟之所以有这么快的转变,莫不是被我们和母亲大人之间的亲情所感动了?当时的情况也只有这种解释了,要是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三弟可真是一个重情之人啊。”说到这,袁洪不禁又感叹了一声。
“二弟说得没错,三弟的确是一个重情之人,从他到看到我们和母亲大人的亲怀被感动,就真心开始和我们结交之中便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追随三弟,以后和这样一个重情的三弟一起驰骋天下,岂不快哉!”
“大哥说得是,以后和三弟共事,我们便自在许多了。”一旁的袁洪高兴地说道。
“不过我有些担心,像三弟这样重情的人,恐怕以后很难成就什么大事啊,当年的项羽可不就是一个重情的人吗?其结果又是如何?”袁烈有些担心地说道。
第三十三章:夜话(三)()
“大哥莫要操那份心了,三弟怎么会和那项羽一般,那项羽重情是没有错的,岂不看到项羽麾下皆感念项羽情义而拼死效力的?项羽错便错在对自己的敌人也是那么重情,对敌人的仁慈,那便是对自己的残忍了,麾下哪有不寒心的呢,三弟应该不会这样的。”说到这,袁洪的声音明显小了起来,显得有些不自信起来,毕竟他和袁吉也就是结识一晚上,怎么可能一下子将袁吉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呢。
袁烈见袁洪有些局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拍了拍袁洪的肩膀,微笑道:“二弟莫要如此了,日久见人心嘛,等以后咱们和三弟处久了便会知道他的性情了。要是他真如项羽一般,那我们也只得认了,谁叫我们已经是兄弟了呢?”
袁洪不禁摸了摸脑壳,笑着道:“大哥说得是。”接着又抬起头来,对着袁烈问道:“大哥,你说三弟将来要成就大事?”
袁烈笑了笑道:“你没有听师傅说吗?今后这天下便将要出现群雄争霸的状况,怎么说,三弟也是四世三公袁家的嫡系子孙啊,也有着雄厚的资本,说什么也会成为群雄中的一员啊,到时争霸天下那也是必然的。”
“三弟要争霸天下,我们也要追随着三弟,但是师傅说这天下会出现一位统一天下的明君,那么到时我们和三弟不就要和那所谓的明君征战了吗,到时失败了怎么办?”袁洪一想到下山时师傅所说的辅佐的明君,心里面便有着一块疙瘩。
而一旁的袁烈听了袁吉的话之后,微微一笑道:“二弟莫要担心了,我们下山的时候,你可曾听师傅说过要我们辅佐的明君的星辰在何方位啊?”
袁洪沉思了一会儿,默默道:“这明君的星辰好像在豫州这一带,更详细一点的师傅又不肯说。说什么天机不可泄漏。”
说到这袁洪就有点气愤了,略含恼怒道:“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叫我们下山辅佐明君,却又不肯告诉我们准确的方位,仅仅就说了一个豫州,可这豫州这么大,人口有好几百万,这几百万人口之中哪个又才是真正的明君呢?你说你都已经将这天机大半都给泄露出来了,那一点天机还算个鸟啊!”
袁烈听了袁洪的话之后,不禁有些莞尔,于是有些苦笑地说道:“二弟慎言,师傅的本事大着呢,说不定你现在说的话被他老人家给听去了,以后要是见面的话,你可就有苦头吃喽。”
听了袁烈如此一说,袁洪顿时一醒,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张眼向四周望了望,这才对着袁烈说道:“大哥莫要唬我。”
袁烈看着袁洪被自己逗得那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袁洪见袁烈笑了,哪还不知刚才是大哥在逗笑自己呢,不过袁洪也不着恼,嘿嘿笑道:“师傅恐怕现在还在山上淬炼着他那宝贝仙丹呢!怎么会用空下山来?说不定以后除非我们跑上山上去看他,休想他下山来找我们了。”
袁烈听了袁洪所说之后,也是默然,自己的师傅就是那样,成天炼制仙丹追求什么长生不老,袁烈和袁洪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什么长生不老药之类的。要是说有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药物的话,那么还可以相信一二的,可这不老药?袁烈无奈地摇了摇头。
“哦,对了,大哥你刚才为何要问我这明君所在的方位啊。”袁洪诧异地看着大哥袁烈疑惑地问道。
袁烈微笑着看了袁洪一眼,缓缓而道:“师傅和我们说这明主将在豫州产出,而这明主只是在师傅的眼中便是明主,可不一定在他人的眼中便是明主哦。”
“可是这明主并不是师傅臆想出来的,而是师傅通过观测天象所得,这说明明主乃是上天所降啊,是上天安排其下凡来重统人间,这天意却是不可违的。”袁洪皱了下眉头,小心地说道。
“呵呵,何为明主?其实只要是那些能够体恤治下百姓,可以识别有才之士,能够让那些有才之士可以尽展自己才华,亲贤臣,远小人的皆可以称为明主。要是三弟也能够这样做的话,那不也是一位难得的明主吗?”说到这,袁烈又小声地对着袁洪说道:“如果三弟真的做到了,而且三弟也是在这豫州之中,到时要是师傅追究起来,我们也可以说自己找到了心中的明主了,呵呵,谁叫师傅只说这明主在豫州之中呢,豫州如此之大,我们找不到,也是在情理之中罢了。”
袁洪听了袁烈所说的话之后,沉思了半晌,然后突然之间便兴奋起来,甚至还有些激动。袁烈看到袁洪如此模样,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忙问道:“二弟,你这是为何?”
“大哥,师傅说这明主将在豫州产生,而又单单叫你我二人来这豫州寻访这明主来投效。而恰恰你我二人又是这豫州汝南人士。我们这一路走来所看到的情景也正如师傅所说,天下将要大乱,而我们因此缘由也是回到了袁家。”袁洪侃侃而谈道。
袁烈疑惑地看了袁洪一眼之后,便摇了摇头,道:“二弟,你说这些到底要表达出什么意思呢?我没有从你的话中悟出到什么出来啊。”
袁洪看着大哥袁烈一脸茫然的样子之后,便神秘地说道:“大哥,我想说的便是,以师傅的才智和本领如何不知道我们二人的行踪和所要做的一切呢?师傅也肯定知道以我们的出身和性格,在看到了一路间的景况之后,那是必然要回到袁家的。可是师傅在我们走的时候却面露微笑,这说明什么?”
袁烈被袁洪说得一愣,此时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跟着袁洪在转了,于是下意识地问道:“说明什么?”
“说明这天下明主便是在这袁家之中。”袁洪将嘴巴凑到袁烈的耳边悄声说道。
袁烈听了袁洪所说之后,顿时一惊,接着便是狂喜,可是随后便是有些迟疑,只听袁烈说道:“可是这袁家有三位人杰,到底是哪一位才是真正的明君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我们的三弟了。”袁洪昂着头,一脸兴奋地说道。
袁烈看了一眼兴奋的袁洪,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二弟为何如此便肯定这明主便是三弟呢,难道袁家的那两位少爷便不是了?”
袁洪听了袁烈的话之后,只是嘿嘿笑道:“不瞒大哥说,听母亲大人说袁家的那两位少爷已经在三年前被举了孝廉已经离开了汝南袁家,现在在京师洛阳成了一方显赫的京官,在洛阳已经安了家了,而我们的三弟却没有去应征那孝廉,此后也一直待在这汝南袁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师傅是在几个月之前告诉我们这天下明主已在豫州出现了。那么袁家的那两位少爷绝非是师傅口中的明主,那么剩下来的便只有我们的三弟了。”
听了袁洪的分析之后,袁烈也觉得很有道理,心中顿时有些激动和欣喜起来,拉着袁洪的手,对着袁洪高兴地说道:“如此看来,三弟还真是师傅口中所说的明主了,那么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忠孝两全了?既没有辜负师傅的嘱托辅佐明主建立不世之功,而又可以在一旁保护和照顾母亲大人。呵呵,这还真是天意啊。”
“可不是,以后我们在三弟帐下可以一边建功立业,还可以在回家的时候时刻聆听母亲大人的教诲。”袁洪笑呵呵道。
“不过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你千万不可以在外面和别人讲起三弟便是明主降世,就算是母亲和三弟都不要告诉。毕竟这天下还没有真正地大乱起来的时候,汉室刘家的威严还不是三弟和我们这些人可以触碰得了的,就算袁家是四世三公,根深叶茂,那也不行的,毕竟袁家这个四世三公的显赫地位那也是汉室所给的。要是天下人都知道这四世三公的子孙要造反的话,那么这大汉第一显赫世家门阀百年来来之不易的名声可就要全毁了。到时这第一世家也许便会一蹶不振,我们便会成为这袁家的罪人,二弟可知晓?”袁烈对着袁洪郑重地说道。
“大哥放心,洪知道了。”袁洪对着袁烈小声地说道。
袁烈见袁洪明白之后,便点了点头。袁烈和袁洪从小便生活在一起,对彼此的脾性都很了解,见袁洪答应了,袁烈也是很放心。
此时,天边已经渐渐地飘起了鱼肚白,而东边的天空也已经有着一丝的红云开始闪现,这是初升的太阳在预先告知人们,他又要开始一日的辛劳了。
袁烈仰头看着天边的浮云,伸了下懒腰,随手打了几招拳脚,疲乏之色顿时稍减。袁烈看着那一朵红云忍不住赞叹道:“多好看的风景啊!”
一旁的袁洪听到袁烈的赞美之声后,忍不住调笑道:“大哥在山上待了那么多年,难道还没有看惯这种景色吗?”
“这清晨的美景便如那醇香的美酒,就算看得再多,我也是看不厌的。”袁烈微笑地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想必那些袁家的私兵现在已经在校场开始晨练了吧。我们快过去吧,将三弟那两百亲兵挑选好之后,我们便还可以去屋中小睡一会儿了。”袁烈一边迈着走向校场的步子,一边摇晃着手臂说道。
“呵呵,我看,我们今天是没法子睡觉喽,亲兵挑选好之后,恐怕三弟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说什么也是要我们领着这两百亲兵去挑选营地啊。”袁洪微笑地说道。
“唉,摊上这么一个三弟不知道是我们的福还是我们的祸哦。”袁烈摇着头无奈地说道。接着又是哈哈大笑。袁洪听了大哥袁烈的话之后,从大哥的话中品味出了一丝对三弟的宠溺之意,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初晨的霞云映射在两个并不是很魁梧的年轻人身上,在地上拉倒出两条狭长的黑影。清晨中鸟儿歌唱的声音中不时地夹杂着年轻人欢快的笑声,直到这笑声越来越远。
第三十四章:大练兵(一)()
当初晨的阳光洒向袁吉所睡的卧室之时,袁夫人端着面盆走了进来,看到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袁吉,不禁微笑地摇了摇头。本来端面盆给袁吉洗漱这种事交给下人便可以了,但是袁夫人自从嫁到袁家之后便自己端面盆来与袁吉洗漱,这种习惯已经持续到了现在。这也是增加夫妻关系一方良药啊,原来的袁吉感到自己的妻子如此贤惠,有了这样的一个难得的妻子还有什么渴求的呢,于是袁吉到现在也没有纳过一个妾,不知,道的还以为袁吉惧内,家中的袁夫人是个母老虎,不让他纳妾呢!为此,不少好友都取笑他,但是袁吉皆是微笑而过,并不理睬。
袁夫人将面盆和毛巾放到一边的案几上,缓步走到袁吉的床头轻笑了一声之后,摇了一下袁吉的身子,见袁吉没有反应,便伸手去捏袁吉的鼻子。
袁吉被捏住鼻子,呼吸一下子跟不上来,感觉到有人在捏自己的鼻子,顿时有些恼怒,这袁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捏本少爷的鼻子?真是反了天了,待我好好教训与他。这也难怪袁吉恼怒,任谁在好好睡觉,睡得正香的时候,无故的被人打扰吵醒,那也是一肚子的火啊。
袁吉不由得睁开眼睛,本想骂一下哪个不识趣的家伙,不想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自己的夫人,嘴里刚要冒出去的国骂,又生生地咽入自己的肚中。只好擦了擦自己那朦胧的眼睛,挤出一丝笑容道:“是夫人啊,这大清早的,你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啊,也不多睡一会儿。”心里却嘀咕道,自己不睡觉,跑到我这也不给我睡个好觉,真是烦死人。
袁夫人笑道:“还大清早呢,太阳已经升的老高的了,都快要晒夫君的屁股了。老夫人叫我叫你赶紧起床去吃早饭那。”
袁吉被袁夫人说得老脸一红,赶快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匆匆走到案几的面盆旁,抓起毛巾囫囵地擦了起来。
一旁的袁夫人看到袁吉这洗脸的样子,无奈而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自从夫君从郑家回来之后,以前都是自己为他洗漱穿衣的,现在夫君都是自己一个人亲自做,也不让自己帮忙,说什么自己做来的自在一些,别人帮他弄,他不习惯,还说自己是个大男人,什么事都应该自己做,而不能靠别人。袁夫人拗不过袁吉,也就随他自己去了。
袁吉洗漱完毕之后,便随着袁夫人来到了袁家的堂室,老夫人远远地便看到了袁吉,在远处便招手喊道:“阿福啊,过来,坐这边。”
袁吉见老夫人叫自己,忙走到老夫人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案几上摆着的早上的吃食,也就是一小碗米饭加上几道小菜罢了。袁吉回顾了一下四周,没见到大哥袁烈和二哥袁洪的身影,于是诧异地向老夫人问道:“母亲,为何两位哥哥还没有来吃早饭?”
老夫人见袁吉关心自己刚刚结拜的两个哥哥,很是欣慰和赞赏,于是微笑道:“子云与子风两人正在家中校场给你挑选两百亲兵呢,他们过会儿才来。”
袁吉听老夫人说自己的两位哥哥到现在还在忙着给自己挑选那两百亲兵,不禁有些感慨,自己的这两个便宜哥哥,对自己可真是没话说的,昨晚一宿在喝酒,凌晨的时候恐怕也没有休息,现在还在忙活着。说实在的,他们的精力也可真是旺盛,都可以和拿破仑相媲美了。
不过袁吉刚感慨完,就见端坐在上首的老夫人望着堂室外的眼神忽然有着一丝的喜悦之情,不禁有些诧异。于是袁吉顺着老夫人的目光向外看去,就见两位青年正虎步雄雄地向堂室走来,袁吉见了也不由得一喜,这过来的两人不正是和自己刚结拜的两位哥哥,袁烈和袁洪吗?
袁烈和袁洪大步跨入堂室,看到上首的老夫人向他俩面带含笑,便一撩衣角,双膝跪地,向老夫人揖首拜道:“孩儿拜见母亲。给母亲请早安了。”
老夫人听了袁烈和袁洪两人的参拜后,乐得呵呵直笑道:“你们二人快点入席吧,就等你们两人了。”
袁烈和袁洪两人听了微微一笑,从地上站起走向袁吉的身边的位席。袁吉此时早已站起,向着两位哥哥微笑着拱手揖首道:“小弟见过两位哥哥了,给哥哥们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