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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锴此话一出,顿时将喜悦中的袁烈给惊醒了过来。
“王先生所言在理。今日在战场之上,那樊能突然撤军,肯定是刘繇的已经得知梁郡失陷,召其回去!不好!若是如此,那岂不是?”袁烈顿时面露忧色。
“将军无须如此,这只是猜测而已!那刘繇知道有将军在此怎么可能会冒然撤军?难道他不怕万一撤军过程中遭到我们的追击,兵马瞬间溃散吗?”赵开分析道。
赵开之言,袁烈没有立即认同,而是低头沉思了半晌,随即大喝一声:“来人!”
“在!将军有何吩咐!”一名亲兵应声而进。
“速速通知斥候营,让其等仔细查探刘繇大营动静,之后速速来报!”
“诺!”亲兵转身速去。
“何仪、何曼,你二人准备好三千人马,速速与我到砀山埋伏,此处正是刘繇大军必经之地!三日之后,若是没有刘繇军经过,你等便直接去梁郡,与三弟会合!”
“诺!”何仪与何曼二人站出,对着袁烈便是抱了一拳。
“尚德可领一千兵马押解俘虏回谯郡,可将俘虏交与子言处理!”
“在下遵命!”
对着赵开点了点头,“两万俘虏若是在途中发生暴乱的话,尚德便不需客气,直接将暴乱之人全部斩杀!这是我与你的权利!”
赵开知道这是袁烈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稍稍感动了下,赵开拱手道:“将军但请放心!在下定会将俘虏全部安然送回谯郡!”
见赵开一脸坚定,袁烈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后,前去探查的斥候禀报:“启禀将军,敌方营寨戒备森严!旌旗密布,箭楼上敌军在轮回巡逻!”
“与我下去继续查探!”
“诺!”
不会啊,他刘繇若是不是知道梁郡大部被陷,不可能将樊能给招回去啊!也不可能不会立即拔营起寨啊!
见袁烈眉头紧锁,赵开道:“将军,莫不是刘繇还没有得到消息?”
“不管了,你们便按照我的命令前去行事吧!反正没有坏处!”
听袁烈这么一说,众人忙抱拳应了声诺,随即转身离帐。见众人离帐,只剩下王锴一人,袁烈不由问道:“王先生有何见教否?我想子言对先生的推崇应该不会有假!”
王锴听得袁烈将许汜抬了出来,不由得一阵苦笑,随即拱手道:“至于刘繇此时为何没有离去,那么便只有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刘繇根本就不知晓左将军已经攻打梁郡,这对于左将军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其二便是已经知晓,但是却放弃了梁郡,转而要回鲁山!”
“那以先生之言,这两个原因到底哪个才更靠谱一些?”袁烈眉头一皱。
“自然是第二个?”
“为何?”
“将军刚才不是已经分析了吗?刘繇身边有郑泉为之出谋,怎么会想不到要回鲁山?再者,梁郡留守之人乃是太史慈,以其之能,自然是有本事传出信息!”
对于王锴所说的太史慈,袁烈也并不陌生。太史慈是刘繇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其一手戟枪练得是出神入化,袁烈在心中对太史慈也是暗暗佩服万分,同时又为其有些不值,这么一个英雄人物,怎么就跟随在刘繇那么一个废物呢!
“如此,那刘繇为何此时却还是扎营此处,而不立即拔寨回鲁山?”
“以将军之才难道还不明白吗?其若是冒然撤退,被将军追击的话,那么后果必然不可想象!也许如今这大营之中留守的乃是断后兵马!”
听了王锴之言,袁烈猛地一醒,没错,要想安然撤退,怎可没有断后兵马?这刘繇要撤退鲁山,断后兵马必然少不得!只是有了断后兵马,我还能去追击刘繇吗?袁烈烦恼地锤了下案几。
“报!”
“说!”
“敌方大营依然戒备森严,此番旌旗更是蔽天!不过箭楼上的巡逻军士却是少了大半!”
得到如此的消息,袁烈顿时一拍案几:“戒备森严,既然留下断后兵马,我袁烈便亲自去会会!”说完,立马站将起来,一撩身后战袍,转身对王锴道,“大营交与先生,还望先生好生看管!”说完,没看王锴一眼,便直接跨步离去。
见袁烈如此相信自己,王锴感动万分,看着袁烈远去的背影,王锴喃喃道:“难怪子言你当初写信与我,让我前来。”
袁烈领大军五千,很快便来到刘繇大营跟前。仔细看了一眼远处的大营,袁烈心中却是生出一股空当的感觉。这么一座几万人的大营寨,理应应该有人的生气才对。
“不好!此处乃是空营!”说完,袁烈纵马挺枪直奔军营,身后将校见得,连忙跟上。五千人人马在袁烈的一声令下,呐喊一声,直扑刘繇军营。
“将军!营寨中空无一人!”
“将军!营寨中没有发现任何埋伏!”
袁烈脸色一青,随即仰头哈哈一笑:“好你个郑泉,果然不错!”大笑完之后,袁烈脸色一阵,手中长枪望砀山方向一指,大声吼道:“与我追!”
袁烈一马当先直奔而出,身后兵马立即“吭哧吭哧”地跟上。
何仪、何曼二人奉袁烈的命令前往砀山。二人刚入砀山想要埋伏起来,却是不想,一声炮响之后,路边两旁顿时杀出几万人马来。
第九章:追击刘繇(中)()
二人大吃一惊,知道自己是中了刘繇军的埋伏。漫山遍野皆是打着刘繇旗号的大军,少说也有一两万人。
“快,快撤!”何仪大吼着,当先拨马拨马回转,手下三千军士慌乱之下,连忙跟随。山上的刘繇军见山下兵马乱作一团,没有客气,大量的箭矢和滚石从山上抛射而下,砸在山下的袁军头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声。
“先生果然神机妙算!这袁烈果然派兵前来!”刘繇赞叹一声。
“大人过奖了,还是赶紧撤军回鲁山吧!不要再管山下的袁军,若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我们留下的营寨已经被袁烈识破,其定会带大军前来追击!”郑泉担忧道。
刘繇点了点头,遂下令手下兵马放弃追击中伏的袁军,领着大军向鲁山进发。
当何仪与何曼领着残兵来到袁烈跟前时,袁烈也没有对他二人施以什么惩罚,既然刘繇大军已经通过了砀山,那么便表明他已经将梁郡放弃了。
“你二人收拢散兵,与我一道继续追击刘繇!”
“诺!”二人满面羞惭地应了一声,随即退下。袁烈随即招手招过一名亲兵,吩咐了一声,之后统领七千多人马向刘繇撤退方向进击。
此时梁郡中的袁吉却是领着大军将睢阳给围住了。自从进入梁郡之后,所过之地几乎都是荒野,偶尔看到几个百姓,也是满脸的菜色。
经过的城县,看到袁吉大军,都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抵抗便直接降了,这也是袁吉为什么能够很快地便来到了睢阳。
睢阳作为梁郡的郡治,自然是被刘繇用心经营了一番。此时睢阳的守将便是刘繇手下的头号大将太史慈。
城中有兵马两万余人,粮草什么的却是不太清楚。不过不管这睢阳有多难打,袁吉都是要将其攻克的。眼下天下间割州据县者不计其数,早已经将豫州作为自己囊中之物的袁吉,自然是要趁此良机,将豫州一举拿下!
“劝降的如何了?”袁吉面色阴沉地环顾道。
“那太史慈却是硬的很,不管怎么劝都不肯投降,真是气恼!”袁洪手一摊,叹气道。
“难道除了硬攻,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将睢阳城攻克吗?”袁吉闭眼深沉道。手下兵力就三万人,而城中的守卫也是有两万人,以三万攻打两万,而且还是攻打一座坚城,纵使手下兵马精锐万分,那也是无法将其攻克的。
“依我之见,这睢阳只宜智取,而不该强攻!”旁边的袁洪说道。
“那以二哥之意,这如何智取呢?”听到袁洪说要智取,袁吉心中一动,难道二哥有什么好主意,可以将睢阳攻打下来吗?
“那太史慈打定了坚守睢阳,其依靠无非便是等刘繇挥军救援,若是刘繇大军不回援,或是被我等歼灭,那其没了依靠,恐怕便只有投降一途!”袁洪道。
袁洪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袁吉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沮授道:“军师有何见解?”
“强攻自然是不可取的!为今之计也只有按照二将军的计策行事。明公现下最重要的便是派人打探刘繇大军的动向,以及催促袁烈将军时刻盯住刘繇。若是刘繇回军支援的话,明公便与袁烈将军两面夹击,将刘繇击溃!若是将刘繇击溃,那么太史慈独守一城已是不能,要么出城投降,要么便直接出城突围!”沮授道。
“那么我们现在便在此处干等着,一点事都不做吗?”纪灵道。
“自然不是!刘繇自领梁郡以来,对百姓横征暴敛,百姓早已经对其怨声载道,睢阳虽然被刘繇经营两年,但是百姓对其怨恨丝毫无减。我等可将劝降太史慈之言散布到城中,到时城中人心惶惶,太史慈必然会抽出一分兵力来防范。到时我等可连夜对其骚扰,而并不攻城。日久之下,其军必然疲惫,到时再将刘繇援军歼灭,可一股将睢阳拿下!”沮授捋着胡须呵呵一笑道。
沮授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由得露出一脸微笑,袁吉更是一拍案几,大叫一声:“军师真是好计!就按军师计策来办!”
“叔至,这打探刘繇大军动向的任务便交付于你了,散播劝降的任务便交与子衡,这日夜骚扰太史慈的任务嘛便交与纪灵吧!你三人务必完成!”
“诺!”三人拱手应道。
“三弟,众人都有了任务,那我呢?我去做什么?”袁洪见袁吉将任务全部给分派出去了,却是没有自己的事,这使得袁洪有些郁闷。
袁吉听言呵呵一笑:“二哥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任务了。我大军要在此处与太史慈对峙,随即又要攻取鲁山,这粮草可是一件大事啊!吉还是请二哥负责保护粮道的安全!”
袁洪一听袁吉居然是让其守卫粮道,顿时有些气馁:“三弟,这粮道守着有着什么意思?还是让别人来守吧,我还是攻城的好!”
袁吉听了两手一摊,“小弟帐下就二哥武艺最高,智谋也是一绝,这粮道关系着我三万大军的命脉,如此重要的事怎么能不派一个出色的人去守卫呢?”
袁洪听了袁吉的一句夸赞之后,顿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是!那好吧,这粮道便交与我吧,有我在,保管粮道安全!”
“好!有二哥这话,吉便放心了!”袁吉呵呵一笑。
袁洪听了顿时脸色尴尬,随即心中苦笑一声,没想到还是被三弟给忽悠了下。不过袁洪虽然明白了过来,但是也没有拒绝袁吉的派遣,直接领命。
……
“将军!大事不好!城中的百姓隐隐有暴动迹象!”睢阳太守府中,副将匆匆来到太史慈跟前,满脸惊慌道。
“你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间有暴动迹象了?”太史慈呼得一声站了起来道。
“那前来劝降的使者在回去的时候,在城中大肆喊了一番,说什么左将军大军已到,将解救梁郡百姓于水火什么的。”副将道。
“混账!他如此大喊,岂不是在动摇我军心和民心?为何不将此人斩杀?”太史慈眼睛一睁道。
副将听了,颇有些委屈道:“是将军让我们不要伤害使者的…”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对了,主公有消息没?”
“人已经派出去了,若是没有被袁军拦截的话,恐怕主公已经在来援的路上了吧!”
太史慈听了,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多派些人手监视城中的百姓,一有暴动的迹象,立马将其扑灭,知道吗?”
“诺!”副将抱拳应了声,随即缓缓退下。
唉,若不是我手下两万军卒都是些老弱,我何必要谨守睢阳?太史慈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启禀将军,派出城的探子已经探查到袁军的粮道了!”一名身穿军官服饰的年轻人来到太史慈跟前抱拳道。
太史慈听了之后,露出满脸的喜色,“哦?你确定探查到了?”
“不错!的确探查到了,不过袁军将粮道守备的很是森严,将军若是想要去劫粮的话,恐怕不太容易!”
“没办法,城外袁军有三万多人,而且观其军势甚是严整,恐怕皆是精锐啊!若是不出奇兵断其粮道,让其自乱,恐怕不太容易退其兵!”太史慈道。
“将军有何担忧?只要郡守大人及时回援,到时与将军里外夹击,袁军还不是只有溃败一途?将军又何必在此时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劫粮道呢?”
太史慈苦笑一声:“梁郡如今只剩下睢阳一地,使君身旁若是没有郑泉的话,说不得还会回援,但是有郑泉在,其必然劝使君回鲁山,而放弃梁郡!”
“啊?那以将军之言,这睢阳岂不是?”
“不错!所以为了在死地中求生,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太史慈满脸的无奈。
“在下有一句话却是不得不说,还请将军不要怪罪!”
“高越,你与我乃是同乡,咱们是一同接受使君的邀请才出来的,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说吧,我绝不会怪罪!”太史慈笑道。
“那好,我便说了!自从我与将军一同出来,在使君帐下效力,所得战功不知凡几,但是使君与我等的待遇如何,想必将军也是有感受。不说远的,便是近的吧。当初分兵马的时候,将军乃是一等一的战将,使君却是没有将精壮之士赋予将军,而是给与张英、张横那些无能之辈!相反却是将那些老弱给了将军!而每次攻打豫州的时候,使君又将将军留在梁郡守城,这不是大才小用吗?如今又是放弃梁郡,将将军给抛弃,如此之主,将军还有继续效力的必要吗?”高越满脸的激动色。
太史慈闻言,沉思了半晌:“你说的很对,使君对我的确是有些不仁,但是自古者忠臣不仕二主,既然我已经跟随了使君,那么就没有背叛的理由。而且使君也没有你说的那样不堪。这偌大的梁郡没有猛将驻守是无法保存下来的。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就当你没说过。与我将一千精锐兵马准备好!你在城中与我守好城池!”
见太史慈如此,高越只得唉声叹气了一番,对着太史慈抱了一拳,转身要退下。太史慈忙将其唤住,深深道:“若是我此番回不来的话,那么便将城池献了吧!”
第十章:追击刘繇(下)()
高越闻言,心神一阵,看了一眼太史慈,言语坚定道:“将军若是回不来,那越也不独生,誓与睢阳共存亡!”说完,头一扭便快步走了出去。
看这高越渐去的背影,太史慈一阵苦笑,随后便是无奈。
“快!动作快一点!”
“将军,这护送粮草的事交与手下人来办就是了,何必要您亲自来呢?”一员小校笑道。
“粮草关系大军命脉,不得不谨慎啊!阎大人怎么没和你们一道来?”袁洪随意得问道。
“阎大人此时正在安排民壮呢!所以便叫小的先行了!”
“杀!”突然一阵喊杀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随即便是一连串的箭矢破空声。押粮草的袁军士卒不少被箭矢射中,惨呼一声,扑倒在血泊中。顿时押送粮草的士卒有些慌乱。
袁洪见此,大叫一声:“不要惊慌,与我速速摆成阵势,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