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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薰再次掏出了一锭银子。
三锭银子摆在桌面上,明晃晃的。
“呵呵,若是这嫣红姑娘真的美若天仙,这银子嘛,我们定然也不会少了妈妈你的。”最后下了一记猛料!那老鸨果然上了钩,犹豫道:“既然几位公子也是豪爽之人,妈妈我自然没有再推脱的道理!”
老鸨说着,迅速的将那桌上的银子收入了口袋,生怕端木薰反悔一样,继续道:“不过几位公子答应我,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且,万万不能为难这嫣红姑娘!”
“放心吧,我们也不像是那种卑鄙小人不是?”
跟着这老鸨上了二楼,老鸨停在嫣红的房门外,轻轻的敲了敲房门,道:“嫣红,有几位客人想要见你。”
而此时,这嫣红正坐在梳妆镜前,好不容易将那个顾员外伺候走了,这才刚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这老鸨又来打扰。
“妈妈,你知道的,除了顾员外,我是不见外人的。”被顾员外折磨了几天,此时这嫣红的心情也是极度的不好,口气自然也生硬了些。
“你放心,这几位公子只是慕名而来,想要见见你,不为别的。”老鸨抿了抿唇,这嫣红此时是顾员外眼里的红人儿,虽然心底别着火气,可是这老鸨说话也不敢太过。“都是极俊的公子哥儿。”
最后一句话显然抓住了这嫣红的心。
陪在这顾员外身边几乎一年了,每日里见着他那张肥硕的脸,这嫣红心里早就恶心了九百八十遍,如今听到这老鸨说有俊俏的公子,不觉有些心动。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嫣红走到门边,努力的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打开了房门:“妈妈,你也知道,顾员外不喜欢我见外人——”
当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紫衣几个人便见到了这传说中的嫣红姑娘。
说实话,其实也并没有真的多美,也或许是几个人真正的见过了太多的美女,所以不觉得这女子有什么,只比大街上的妇人要漂亮一些而已。
可这嫣红可就不太淡定了。
她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见过如此俊美的人儿,而且一次,就是四个!
努力的镇定着心神,嫣红唇角带笑,道:“不过既然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嫣红自然也没有怠慢的道理,几位进来吧。”
老鸨见嫣红终于松了口,也算是微微的松了口气,又偷偷瞧了瞧紫衣四人,见四人的面色也没有什么不好,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紫衣与端木薰对望了一眼,四个人便跟着嫣红进了屋子,将房门关好。
“不知道几位——啊——”这嫣红刚一转身,还未再多说什么,就被银瞳一巴掌拍晕了过去。
“喂,你干嘛!”紫衣皱着眉头,他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好不好!此时这银瞳将嫣红拍晕了,他们要找谁去打探消息?!
“紫衣,你换上她的衣服。”银瞳轻轻的勾了勾唇角,道:“与其问这个女人,我们不如在这里等到这顾员外回来,亲自问他比较好。”
“你是说——”紫衣指了指地上的嫣红,又指了指自己:“你让我装扮成她?”
“不行!”端木薰皱着眉头挡在了紫衣身前,道:“即便紫衣装扮成了这个女子,只怕是从那顾员外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怎么办?”银瞳摇动手中折扇,便有白色丝线窜出,将这嫣红裹得严严实实的。将这大茧藏到柜子里,银瞳坐在桌边,轻声问道。
“呵——反正都来了,我们不如就用强的!”紫衣的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道:“只怕此时这顾员外也甚是害怕家中的瘟神,也许我们来了,他反而要跪下来求我们帮忙呢!”
这顾员外离开了花楼,却踟蹰着不想要回到那宅子里去。
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儿,实在没有地方去,他便转身,又回了花楼。
这老鸨显然没有想到顾员外回来的如此之快,想要去将楼上的四个人请出来显然已经是不可能。
她对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挡在了顾员外的身前,为那小厮争取时间。
“哟,顾老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去去去,本老爷现在心情不好!”顾员外懒得理会这老鸨,绕过老鸨就想要上楼。
“哎哟,顾老爷,您天天呆在这嫣红姑娘的屋子里,不闷吗?不如今天换个别的姑娘?”
这顾员外听到老鸨的话,脚步顿了一下。
确实,这一年,他只要到这花楼几乎都是腻在那嫣红的房里,当初觉得那嫣红长得漂亮,如今是早就看腻了,不过是因为这嫣红床笫间的把戏多了一些,便一直痴迷。
现在想来,换换口味儿也许也不错——
至少能换个心情。
“呵呵,怎么样?我叫其他的姑娘来陪您?”
【181】了解始末()
眼珠一转,这顾员外又打消了换个姑娘的念头。逼近现在不比往日,他也没什么心情寻花'和谐'问柳,大手猛地推开拦在身前的老'和谐'鸨,大踏着步子想着二楼走去。
那老'和谐'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焦急的看向二楼,却发现上去的那小厮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那群人走了没有
缩了缩脖子,老'和谐'鸨紧跟着这顾员外上了二楼。
顾员外轻车熟路的找到这嫣红的房间,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空空如也,并不见嫣红的影子。
顾员外略一皱眉,抬手将门关上,唤道:“红儿,红儿,我回来了!”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整个屋子的摆件儿忽然扭曲。顾员外诧异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便又定了下来。
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顾员外想着,抬脚便要向着里间走去,却又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围住自己的四人,不禁有些惊慌的道:“你们是什么人!”
夜火微笑着抬手,一把将脸上的人皮'和谐'面具扯了下来,嬉笑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是你!”顾员外见到夜火,倒是没了先前的愤怒,反而脑子转的飞快。
若是他没有记错,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懂得妖法!
只是——他似乎并不是家里那位的对手?
又环顾了下四周,但见其他四人皆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不觉心底打鼓——这些家伙今天来,是要报仇,还是——
“你放心,我不找你报复。”仿佛是看懂了顾员外的心思,夜火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顾员外的肩膀,继续道:“你知道,现在你家里有个瘟神,而真正害我的人,大概也是那个人,要找,我也只会找他。”
“哼,那样最好!”虽然说双腿已经止不住的打颤,但这顾员外仍旧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轻哼一声,道:“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不过是想问你些事情。”紫衣走向顾员外,轻声道:“你放心,这里是我们构造的空间,你可以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你家中的那位不会知道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这顾员外眉头紧锁,肥硕的肚子上下微颤,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滚落,一双小眼睛警惕的看着四个人。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要么现在立刻死,要么将事情的整个过程告诉给我们,也许我们还能保你一命。”端木薰不想再与这顾员外多做废话,只抽出腰间软件,搭在那顾员外的脖颈间。
他们已经在外面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若是事情一直这么拖下去,他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你们!”顾员外彻底的吓到了,整个人坚持不住,一屁'和谐'股坐在了地上,裤子瞬间便湿了一片。
紫衣捏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满眼鄙夷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死有那么可怕么?
“我说——我说——我都说!别杀我!我不想死,你们救救我吧!”这顾员外的精神仿佛在一瞬间崩溃了一般,又是哭又是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许是压抑的太久,如今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我家里那个人自称晴明,说是来自番外,说来也巧,我遇到他的时候,是在一次在码头验货的时候,当时,不知怎么的脚下一滑,我险些摔到海里去,谁知道半路却悬浮在了半空,旋即又飘回了岸边。那晴明说,这是他的法术。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也许遇到了神人,忙将这救命恩人请回了家。之后也一直相安无事,我没事便与这晴明讨论法术之事,怎奈何这晴明说我不适合学习,只是偶尔给我一些奇怪的玩意,你们也见识过那高俅身上的袋子,就是类似于那些东西的小玩意,无伤大雅。”
“这么说你们早就熟识了?”夜火皱了皱眉头,忽然觉得这个自称晴明的男人的这个陷阱似乎挖的不浅。
“是的,大概有四个多月了。”顾员外点了点头,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颓然的坐在一旁的桌旁。
紫衣则又后退了一步,屋子里被难闻的气味儿包裹着,她只恨不得立刻将窗子打开。
“那之后呢?你既然家中已有一位高人,为何又要找我去调查关于你小妾出墙之事?”夜火有些恼火,如果真的如他所想一般,那么他便是从一早就中了埋伏!进了圈套!
可是这晴明又为何要算计他?
他们似乎根本就不认识。
“小妾出墙一事,我也是发现的很是偶然。那天,我正和这晴明大师走在花园中,天色已晚,忽然见到一道黑影从我那小妾的房门前一闪而过。我当时就欲追上去,却被这晴明大师拦了下来,他说,从刚刚那个人的身手上看,那个人的武功不弱,若是我这么追上去,只怕是连性命都难保!我又想要闯入那小妾的房中问个明白,可是晴明大师说,若是我闯进去,那小妾一时恼火,叫了那人来,只怕仍旧是一桩险事。”
“呵呵,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干脆找你的‘大师’帮你解决了?”夜火刻意将“大师”两个字咬的很重。
这辈子,他只被算计过两次。
一次是紫衣与端木薰,而这一次,就是这个晴明!
不过显然这一次他的损失要大的许多!
只怕他这张脸若是再出现在这附近,都要被人丢臭鸡蛋了骂采'和谐'花贼了!
“我当然也想过要请这位高——这妖人帮忙!可是他却推脱说他有事情,又特意告诉给我,说有一位人很适合帮我做调查!”顾员外的语气也带了些怒意。
常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他也不是傻子!
如今这个事情细细想来,也许从最初他落水的事情上看,就都是那晴明算计好的!否则,他在码头边这么多年,为什么偏偏那一次那么巧脚下就一绊!
而且为什么又是那么巧偏偏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看到了黑影?!
想他在这白城里叱咤风云的十几年,小妾爬墙这种事情可是从来都没出现过的!
将口中的“高人”改作“妖人”,这顾员外继续说道:“他跟我推荐的人,就是你。说是你武功奇好,而且也懂得法术,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可以托你去办。”
“呵呵,看来他倒是也了解我。”
“只是我没想到,后来竟然被我发现在那小妾房中的人就是你。现在想来,也许你也是被陷害的!亏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自认为有一双慧眼,没想到最后还是招了别人的道!”
这顾员外将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话总算是都说了出来,此时发现自己仍旧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一直紧揪着的心也不觉放了下来,只在心中暗道眼前的这四个人也定是有些本领。
“几位,我那家中如今已经死了四人!还希望几位大侠能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啊!”这顾员外的声音里带着恳切,目光中也带着殷急。
“呵,今日遇到我们的事情,你且权当做做了一场梦。也不要在那晴明的面前表现出什么不妥。我们自然会将这件事情解决。”一直躲得远远的紫衣捏着鼻子,声音也变得有些阴阳怪气。
这顾员外长这么大还从未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此的失态过,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湿漉漉的裤子,以及自己周身那难闻的气味儿,也不禁红了脸,道:“晓得晓得,我定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
屋子内的景象又是一抖,只眨眼间,这屋子内便只剩下了这顾员外一人。而那嫣红,此时则紧闭着双眸躺在床榻间,顾员外抿了抿唇,上前去探了探那嫣红的鼻息,好在,那嫣红也许只是昏睡了过去。
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裤'和谐'裆,若不是这个,顾员外也许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紫衣几人回到客栈,将所有的思绪整理了一遍,却依旧抓不到重点。
这晴明究竟是什么人,他们还是毫无头绪。
“也许,我们只有会一会这个人,才能知道更多了。”夜火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红光,满头的无法渐渐变得火红,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腰间的长鞭,上一次中计,只能说他是毫无防备,这一次,他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这个家伙制服!
“你要做什么?”银瞳皱了皱眉头。
“银瞳,将你那丝线绕在我的身上,今晚,我就去那顾员外的家中,会一会那个晴明!他欠老子的!老子要让他今天晚上都给我还回来!哈哈哈——”夜火说着,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仿佛他此时已经将那晴明抽了个三百六十鞭子一般。
银瞳眼角抽搐,一个拳头便狠狠的砸在了夜火的脑袋上,轻声骂了句“白痴”,看向紫衣与端木薰。
窗外忽然传来翅膀拍动的声音,端木薰打开窗子,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正落在床边,爪子上绑着一根竹筒。
端木薰将那竹筒摘了下来,从竹筒中抽出一张白色纸条。
“怎么了?写了什么?”紫衣凑上前问道。
“是柒传来的,他派人跟踪了那娜扎,呵呵——你猜怎么着?”端木薰的嘴角微微的向上勾起,脸上带着一抹看不清含义的笑意。
“到底怎么了?”
“那娜扎,此时也来了这白城!”
“什么?!”
紫衣的眉头皱起,这件事情,难道跟那位蛮夷的公主有关?
事情仿佛就要浮出水面,可是又仿佛依旧隐藏在水底,让人看不真切。
“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放心,芜花宫自然有人盯着那娜扎,如今她住的位置离我们这里还有段距离,不过这几天,我们出行看来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小看了那个女人。”
端木薰将手中的纸条紧紧的揉在掌心,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若是他的猜测没有错,只怕那晴明,与这娜扎脱不了干系。
夜里,熟睡着的夜火忽然坐起身,眼睛虽然睁着,只是瞳孔中却没有焦距。他僵硬着从床'和谐'上站起,踏着步子走到门边,轻手轻脚的将房门打开,走出了客栈。
屋檐上,紫衣与端木薰两个人看着夜火向着那顾员外家的方向走去,不觉勾起唇角。
“你怎么知道夜火有问题?”紫衣抬头看了看一旁的端木薰问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那晴明计划好的,他断然不该就这么让夜火脱离他的视线而完全的不着急,只怕他早就对夜火动了手脚,知道夜火迟早还是会落入他的手中。”
“那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今晚?”
“猜的。”
简单的两个字让紫衣险些从房顶摔下去。
好家伙!
竟然是猜的!
那他猜的还真是准。
“我们现在怎么办?”银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