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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离开后,端木薰站起身,付了茶钱,闪身离去。
待端木薰到达巷子的时候,紫衣几人已经上了马车。
紫衣简单的为夜火查探了伤势,夜火的伤势不轻,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他的力量,使得他无法发挥。
见端木薰回来,银瞳钻入车内,端木薰驾车,趁着封城的命令还没有下达,一行人快速的出了白城。
出了白城后,便换作银瞳驾车,端木薰进到车厢内,看了看夜火的伤势。
“你就不能老实点!真应该让那顾员外阉了你!”紫衣戳了戳夜火的伤口,疼的夜火龇牙咧嘴的。
“这次真的跟我没关系!他那小妾再好看,也不合我的胃口。”将自己的手臂从紫衣的手中抽了回来,夜火揉着刚刚被紫衣戳痛的地方,呢喃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夜里是偷偷盯梢想要看看那小妾究竟有没有问题,谁知道就莫名其妙的进了那小妾的房间,然后后面的事情也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呸!照你这么说,你睡了人家小妾!就变成莫名其妙了?腿长在你身上,这第三条腿也在你身上,你骗谁——”
“这么说,你当时是意识模糊的?”
端木薰打断了紫衣的话,他轻轻的捏了捏紫衣的小脸儿。
什么叫第三条腿——
他忽然间发现他的小贵妃貌似思想很不纯洁啊。
“恩。”
夜火难得的表情严肃,那头火红的发此时已经蜕变成黑色,只剩那火红的双眸依旧。
端木薰低下头,不再说话。
如果一切真的如同夜火所说的话,那么这一切,也许都是一个局。
这布局人肯定不会是那个高俅!
那么是——难道是最后出现的那个男人?
高俅依旧昏迷着,被众人五花大绑的塞在车上。紫衣与银瞳更是将他身上搜了个遍,确定再没有什么可以作乱的东西,才算是微微的放下了心来。
银瞳驾着车,马车飞快的驰骋着。
大概到了晚间,众人才在林间稍作休整。
银瞳与夜火负责看守那高俅,而紫衣与端木薰则去林子中,打算寻些野味,做晚餐食用。
两个人飞速的在林子间穿梭,忽的,端木薰一挥手,不远处的草丛中,便有什么东西晃了一晃,不动了。
两个人走近草丛,才发现是一只野兔,被端木薰飞出的叶子打中了头部,已经死了。
将野兔抓起,端木薰大手又是一挥,不远处,又有一只可怜的兔子成了几个人的晚餐。
回去的路上紫衣又采了些野菜和果子,在附近的溪水边舀了些清水,最后捡了些干树枝。
银瞳与夜火早已经生好了火,见到两个满载而归的人,不禁吞了吞口水。将两人捡回来的柴火又加了些到火堆中,火便烧的更旺了一些。
将野兔架在火堆上,银瞳与夜火两个人看着火候,紫衣与端木薰则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躺在不远处的高俅。
“呵——薰,我们要不要将他喂了这山中的野兽?”紫衣挑了挑眉,故意将声音放高了一些。
果然,那高俅的身体忽的瑟缩了一下。
“别装了!”紫衣的小脚儿重重的踢在了高俅的屁'和谐'股上,踢的高俅一个激灵,哀嚎了一声,在地上拱了两下。
“说,你的那些个歪门邪道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紫衣怒喝着,踏步至高俅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样子,俨然是个小女王。
“哼。”那高俅从鼻子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嘴巴闭得死死的,手却在暗自扣着指甲。
“啊——”紫衣当然注意到了高俅的这个小动作,一脚踩在高俅的手臂上,只听“嘎吱”一声,高俅的手,就这么被紫衣踩断了。
端木薰打了个激灵,他发现他好像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了解——
“不说是吧,我可以慢慢的折磨你,你要是到死都不说,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慢慢的查。”紫衣说着,小脚竟然踩在了那高俅的大腿上,并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上窜。“我看看啊,下一脚踩在哪里好呢——”
不知道为什么,紫衣看到这个男人就想要弄死他,也许是这男人长得太过猥琐?
还是因为这男人的那双眼睛一直在她身上乱瞟?
高俅的身体正在打颤,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怕的。
端木薰皱着眉头看着紫衣的小脚离高俅的私'和谐'处越来越近,一个闪身,将紫衣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声道:“这种事情,还是不劳烦娘子动手了,让相公我来做吧。”
开玩笑!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去碰其他男人的那个部位!
即使是要废掉也不行!
捡起地上一片落叶,端木薰手腕倾翻,那叶子便直直的刺入高俅的大腿。
鲜红的血水瞬间染红了高俅的裤子,而高俅则大吼了一声疼的满地打滚。
“下一次我可不会射偏,你再好好想想。”端木薰眯了眯眸子,邪笑着说道。
高俅此时已经是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这群家伙显然并不好对付,他的手又被废了,若是在僵持下去,难免真的会被这些人虐待致死。
咬了咬牙,高俅努力的抬起头,看着端木薰,刚一开口,却忽然觉得头剧烈的一痛,这痛感旋即传遍全身,还未将话说出来,便两眼一翻,没了呼吸。
紫衣显然没料到会这个样子,见那高俅不再动弹,犹豫着上前踢了踢高俅的身子,那高俅却是“噗”的喷出一口血来,那血水直直的对着紫衣的脚踝喷来,紫衣只觉得脚上一痛,不仅仅是鞋破了个洞,连袜子都变得漆黑。
“嘶——”轻哼一声,一个踉跄,紫衣跌在了端木薰的怀里。
端木薰马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紫衣的鞋子褪下,拦腰将紫衣抱起,抱到了火堆边。
“怎么了?”银瞳几个人见到紫衣的脚踝,不禁错愕了一下,急切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端木薰没有回话,只是借着火光迅速的用匕首将紫衣的袜子划开,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只从银瞳的手中接过水壶,用水快速的清洗着紫衣的伤口。
而紫衣早已经疼的眼泪盈眶,汗流浃背。
心底不禁将那高俅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
这个死人,死了竟然还要害她一下。
“紫衣,用你体内的力量护住脚踝,不要让毒血顺着伤口流入你的体内。”端木薰的声音在耳侧想起,紫衣咬了咬牙,闭目凝神。
紫色的光芒顺着紫衣的身体涌入受伤的脚踝处,在伤口的位置形成了一团淡淡的光芒。
“有些痛,咬住。”端木薰递给紫衣一块儿方帕,还未待紫衣缓过神来,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原是端木薰用匕首划开了紫衣的伤口,将那毒血放了出来。
紫衣吃痛,一把抓过身边一个物体,狠狠的咬在了嘴里。
“嗷——”银瞳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手竟然就这么代替了端木薰递过去的方帕,成了紫衣发泄的工具。惨叫一声,他很想一巴掌将紫衣拍出去。
不过看到紫衣那已经溃烂的脚踝,银瞳还是咬了咬牙,夺过紫衣手中的方帕,咬在了嘴里。
端木薰快速的将紫衣脚踝处的毒血放了出去,咬着牙将紫衣表面上那层溃烂的皮肤剔除,撒上药沫,撕了衣角迅速的为紫衣包扎。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待将所有的步骤做完,也已经是汗流浃背。
一把搂过紫衣,紧紧的,端木薰的声音带着沙哑:“对不起——对不起——我说过会永远挡在你身前的。”
紫衣虚弱的依偎在端木薰的怀里,很想要说“没关系”,可是却累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怀中的人儿沉沉睡去,端木薰将紫衣抱上了马车,旋即走下来,看向银瞳,道:“你的手怎么样,给我看看。”
银瞳撇了撇嘴,将自己的手递到了端木薰的眼前。
那本是细腻的皮肤上深深的印着两排牙印,已经血肉模糊的不成样子。
端木薰从身上拿出刚刚的药瓶,为银瞳上好药简单的做了包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了篝火旁。
“你不进去陪着?”银瞳对着端木薰挑了挑眉,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说道。
“那高俅是中毒而死,只是,我和紫衣一直在他身边,他究竟是如何中毒的?”端木薰似在问银瞳,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高俅中毒后,他第一时间扫视了树林,林子虽然黑,不过枝叶繁茂,若是有人,定然会发出响声。
所以他可以肯定,此时的树林里,除了他们,再无他人。
“你知不知道一种古老的秘术?”夜火将架子上的野兔取了下来,撕了兔腿分别丢给端木薰和银瞳,开口道:“我听说,有一种秘术,对人使用后,被使用的人若是想要说出施术者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便会立即身亡。如中剧毒。”
“当真?”端木薰皱眉。
“我也只是听说,并没有真正的见过。”夜火将另一只兔子架到火上,自己从兔身撕了块儿肉,丢进嘴里。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更不要说是肉!
此时的兔肉虽然没有任何的调味品,可是那味道却也是极鲜的。
“看来,这高俅的身后另有高人。”银瞳咬了口口中的兔腿,看着正艰难的撕着兔肉的夜火,将自己手中的兔腿递到了夜火眼前,道:“你吃吧,我不太饿。”
夜火接过兔腿,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
端木薰抽搐着嘴角看了看银瞳,又看了看夜火,拿着兔腿识趣的走回了马车。
怎么自从听了他这小贵妃的话之后,他也老觉得银瞳与夜火两个人之间怪怪的。
一行人没有多做停留,只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未亮,便继续赶车上路。
紫衣已经醒了过来,脚已经疼的有些麻木。一晚上没吃东西,肚子也来捣乱。
端木薰让紫衣喝了些水,轻声道:“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到下一个镇子,芜花宫在那里有分部,我们先到那里去。车里有果子,不过有些酸,早晨就不要吃了,忍一忍,待我们到了下个镇子再吃早餐吧。”
紫衣点了点头,便继续窝在端木薰的怀里。
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夜火那个家伙死活要坐在外面,说什么不好意思“打扰”这两个人。
紫衣撇了撇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夜火和银瞳之间,肯定有基情!
到达乌镇的时候,太阳也不过刚刚升起,端木薰放了信号后,不久便有一年轻男子前来接应。
一行人驾着马车住进了乌镇中的一处客栈。
这间客栈隶属于芜花宫的管辖,知道是宫主聂无双到来,芜花宫的人便遣散了其余的客人,整个客栈里只剩下了几人。
饭菜很快便被端了上来,疲惫的众人吃了早餐,便各自回了房间。
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的放了下来。
而夜火也感觉得到自己被压制住的能力正在渐渐的恢复。
想来之所以一直被压制着,也许是那牢房的水有问题。
【179】重返白城()
乌镇距离白城只有一天的行程,所以第二日傍晚,夜火的通缉告示便贴满了乌镇的大街小巷。
因为有芜花宫的庇护,几个人暂时还算是安全。
“你为什么不将这客栈开到白城去?”
晚间,几人坐在桌间,紫衣戳了戳端木薰的手肘问道。
“呵——芜花宫一直都是柒在打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端木薰摊了摊手,将一块儿鱼肉小心翼翼的剃了刺,放到紫衣的碗里。
“这白城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里距离京城不算是特别的远,却因为靠近海岸,与外邦的交易密切,有许多的外来使者常住于此,所以管辖便更为的宽松一些。据我所知,白城的土财主除了那顾员外外及他的势力外,还有一人,只是此人行踪诡秘,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只知道那势力被叫做‘炎’。”
夜火抬起头,看了看端木薰,又低下头慢条斯理的拨弄着碗中的饭菜继续说道:“这两股势力几乎掌握了白城的大部分商业,外来的势力几乎已经无法再在那白城驻足。”
“那么一个土霸王你也敢惹!”紫衣撇了撇嘴。
听到紫衣的话,夜火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哭丧的模样委屈的道:“姑奶奶,我都说了,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而此时,白城。
豪华的酒楼内,空无一人。
只有二楼的雅间内传出声音。
顾员外气氛的将手拍在桌上,吹着唇边的两撇胡子,道:“可恶啊!怎么就让人跑了呢!大师,您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哼,只怕此时他们这群老鼠是藏了起来。高俅已死,我们无法知道当时劫囚车的人究竟是长何模样,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几天,那男人就会乖乖的回来的。”
被顾员外称呼为“大师”的男子,看模样不过二十几岁,一双丹凤眼中带着邪意。乌黑的发高高的挽起,一身红衣煞是华美。
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将茶杯握在掌心,忽的用力,茶杯竟然瞬间在他的手心中化作了灰烬。
“大师果然是高人!”那顾员外见状暗自抹了把汗。
他不过就是想要揪出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给自己戴了绿帽!没想到竟然招惹上这么一个不好惹的瘟神。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其实他心底早就不想继续追查下去了。
却又不敢公然违背了这“大师”的意思。
那高俅不过就是个市井混混,只是个在外招摇过市的幌子,他手里的那些个宝贝,都是此时屋内的这个男子给予的。
这顾员外也不是傻子。
高俅之死,多半也是眼前这个男人所为。那些个人要是想杀高俅,根本就不用费劲儿将他带到树林里。
“老爷,知县大人来了。”门外的小厮恭敬的禀报着,顾员外急忙站起身子,出屋相迎。
“怎么样了舅舅,可有什么消息?”
这顾员外的舅舅,姓楼,是白城的知县,看模样已经四十几岁,与那顾员外一样留着两撇八字胡,肥硕的大肚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一看就知道这些年他也捞得了不少的油水。
“哼,告示已经张贴了出去!按照他们的速度,最远也就是走到乌镇!我已经命人将附近的城池全部封锁!我量他们也逃不出去!抓住这群人,只是时间问题。”
这楼知县说着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主位上,而丫鬟们也正式开始上菜。
音乐声起,舞姬们扭动着腰肢,伴着乐声翩跹起舞。
这楼知县那两个小眼睛中便放出了精光,大笑着道:“好好好!这些姑娘可真是漂亮!”
顾员外撇着嘴偷偷的瞄了眼一旁的“高人”,却见那个男子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杯中的酒。
早有舞姬走过来为三人斟酒,只是那“高人”似乎很讨厌女子,粗鲁的将那舞姬甩到了一旁。
楼知县对一旁的这个年轻人很是不满,却也知道这人会些子奇怪的妖术,便也只得是皱了皱眉头,左拥右抱着,权当做看不见。
只是心底暗骂:
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
如此风花雪月良辰美景,真是叫这些个不懂得的人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