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走进屋子见何花容将小白按椅子里边正细声劝说,喜不自胜,对着何花容道:“乖乖真是爷的贴心,好生劝着,咱们今晚大被同眠,好好来弄上一场。”
何花容含笑看着容三爷道:“三爷,必定遂了的心愿。时辰也不早了,还不快去那几个铺子里看看?”
容三爷笑嘻嘻的看了何花容一眼,伸出手她脸上摸了一把,这才得意的走了出去,身子才出了院门,一条身影才从后边月亮门里闪了出来,杨妈妈望着容三爷那渐渐走远的身影,手里紧紧的揪着后院月亮门边的一根枝条,脸上全是怒意:“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打小白的主意!”
屋子里此时却是形势大变,觑着那门帘晃动已经停了下来,何花容咬牙切齿,扬起手来重重的打了小白一个巴掌:“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和老娘抢男!”
小白没有想着何花容会动手,捂着脸惊讶的望着何花容,怯怯分辩道:“何娘子,没有这意思。”
“没这个意思?每日里张乔做致的给谁看?”何花容凶悍的耸起一对眉毛,左边画过的那条黑漆漆的,衬着右边眉毛一抹淡淡的痕迹,显得极不对称。她伸出手来便往小白脸上抓:“便划花了的脸,看还拿不拿这张脸去勾引三爷!”
小白吓了一大跳,捧着脸便往外边逃,刚刚出门便撞到了杨妈妈。见着杨妈妈,如同遇见了自己最亲的,她一头扎到杨妈妈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杨妈妈伸手揽过小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见何花容从里边追了出来,朝她鼓起了眼睛:“何娘子,与小白都不是的下,又有什么资格打骂她?这宅子也只是借给住住而已,还真以为这便是的家不成?”
何花容听了这话,呆呆站那里,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刚刚住进来,她对小白和杨妈妈还很是客气,可时间久了,过去便成了记忆里一点点灰尘,轻轻伸手一捺,便没了踪影。她将过去都尘封了起来,把这青树胡同的小宅子当成了自己的私产,杨妈妈和小白,自然也变成了她的下。可现听着杨妈妈毫不客气的指出了这个事实,她只能呆呆的站那里,望着杨妈妈和小白,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何娘子,也是个可怜,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种地方,自该安安分分,为何又这般趾高气扬?小白不想走的那条路子,又何苦为着三爷来逼她!”杨妈妈将小白护了身后,望着何花容摇了摇头:“这次便算了,若还有下次,一定要去回禀主子,让她将这院子收了回去,请何娘子另外去谋住处,与小白自然便不再奉陪了。”
见杨妈妈说得郑重,何花容心里也是惶惑,真如杨妈妈所说,家想收走,随便什么时候都能将她赶出去,还没有攒够买宅子的银子前,她可不能得罪了这两个下。想到此处,何花容堆上了一脸笑容,朝杨妈妈和小白行了一礼:“妈妈,真是对不住,也是一时之间有些心里烦恼,没有管住自己,还请小白原姑娘不要见怪,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杨妈妈朝何花容点了点头,拉着小白走进了旁边的厨房:“何娘子稍等,小白去将早饭给端过来。”
走进厨房,杨妈妈替小白擦了擦眼泪,心疼的望着她道:“痛不痛?”
小白摇了摇头,抱住杨妈妈只是哭:“妈妈,好害怕,三爷那眼睛发着绿光,嘴巴里呼出的气好难闻。虽说妈妈今日将那何娘子给说得没了话回,可倘若三爷再起邪念又该如何?妈妈,小白不想走何娘子那条路,是不是该回容府和姑娘说一句,看姑娘有什么法子?”
杨妈妈皱着眉头想了想,摸了摸小白的头,眼睛望着灶台里边烧得旺旺的炭火出神,不多时她似乎下了极大决心一般,转过脸来低声小白耳边说道:“小白别害怕,妈妈会帮的,咱们先别去惊动姑娘,省得让她知道了又要替咱们操心。”
小白抬起脸来,懵懵懂懂的看了杨妈妈一眼,见她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坚定,心里也踏实了很多,含泪点了点头:“妈妈,都听的。”
杨妈妈捏紧了手,手心里边湿漉漉的一层汗,手指滑滑的溜来溜去,一丝香味厨房里飘摇,钻进了她将小白推开了些,一只手揭开锅盖,袅袅的白色烟雾便弥漫开来,将杨妈妈的一张脸隐藏里边,似乎很远可又似乎很近,只是看不清楚。
天色逐渐的晚了下来,薄暮的黄昏里头有着依稀的影,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有着淡淡的黄色光晕,江陵城里头灯火闪烁,与天边的万点星光相呼应,远远望去,天上间浑然一体,分不清哪是星光,哪是灯光。
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色香味俱全,看起来让让食指大动。容三爷坐桌子前边,笑眯眯的张开了嘴,让何花容将菜喂到他的嘴里:“这菜味道不错,经过了乖乖的手,那便更不错了。”
今日的晚饭虽然简单,只有两个菜一个汤,可杨妈妈手艺好,容三爷和何花容两将饭菜吃了个精光,容三爷还抹着嘴唇意犹未尽:“这厨娘比碧芳院的厨娘手艺好!”
何花容扑到了容三爷身上,扭着身子吃吃的笑:“三爷,这厨娘可不是碧芳院那水准!总归要抓住了三爷的胃,三爷这才会想留花容这里呀!”
容三爷见她神色妩媚,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笑嘻嘻道:“就会撒娇撒痴,看得三爷心里头瘙痒难当!等到晚上好好伺候着三爷!”望了望两点如星子般闪亮的眸子,容三爷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来:“那个小丫头呢?今晚可一起来伺候着?”
何花容心里只是恨恨的一片,可口里却不能流露半分,只是赔着笑道:“三爷,那小丫头不识好歹,说了好半日她也不松开,看三爷得拿出那会儿来牡丹阁的劲头来,多多甜言蜜语几句,给她买几件衣裳首饰,恐怕她也会肯了。”
容三爷搂着何花容的腰肢不住的抚摸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可转眼间又露出了一丝得意来:“都说姐儿爱俏,像这般才,那小丫头怎么会不爱?只是还未想到那上头去罢了。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总归要她自己心甘情愿才是正经,便适时讨好她下,也让她明白的用心。”
何花容笑着拉住容三爷的手,媚眼如丝:“三爷,陪花容出去走走。”
容三爷笑着勾了勾何花容的下巴:“怎么还是那般风骚,那一眼看过来,三爷便酥到了骨子里边!”
何花容抿嘴一笑,挽了容三爷的手便往外走,桌子上边一片狼藉,碗盘竹箸乱七八糟的放那里。杨妈妈撩开门帘走了进来,见着饭菜已经吃光,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微的笑容,伸出手来将那碗盏收桶子里边,拎着捅儿大步走了出去。
暖炉里边的火星壁毕剥剥的响着,不时有个红红的火星子从里边蹦了出来,空中啪啦的一声响,转瞬间便消失了踪影,只余地上一个灰白的斑点,那是炙手可热后的冷寂。
第102章 遭暗算容三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让容三倒霉,偶个人觉得还算吧。杨妈妈何处弄来的药,后边章节会有交代。
希望菇凉们对这个安排满意,偶开始写这章节的时候就怕菇凉们会说惩罚太严重了些,后来自己觉得其实还满合适惩罚容三渣的^…^……
吃了一章小黄牌,天呐,惶恐不安,开始改文!
夜晚的江陵甚是热闹;虽然比不上白天来往,可街头依然有不少走动,小贩们肩上扛着一个草靶子兜售着山楂糖葫芦串;还有老大爷正捏糖儿;还有不少变戏法的小摊位前边围了一圈;不住的大声喝彩;不时夹杂着旁边飘过来的叫卖声:“云吞粉面,还有卤肉浇头!”
容三爷同着何花容街上到处转悠;何花容买了几个泥金小像,笑眯眯的举着给容三爷看;容三爷见着只是叹气:“又不是真金的,买了作甚!”
何花容吃吃一笑:“就爱这些金呀银呀的物事;可三爷现儿身上没银子能供真金白银的花;便只能买着泥金的摆家里装点门面了不是?”
容三爷见何花容的一张粉脸被高高竖起的衣领托着,旁边一圈白毛儿显得她更是唇红齿白,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动,伸出手来轻佻的摸了何花容一把:“这是一旁埋怨爷没给银子花不是?也少旁边酸溜溜的说话,等着便是,便不相信宫里头太后娘娘不会为谋个一官半职,只要能不住这容家大院里头,自然能有银子给花。”
何花容攀住容三爷的手,眼睛里边放出一丝光亮来:“三爷说的可是真话?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搬出来?”
“就这般等不及?大哥肯定是要袭爵的,二哥今年乡试中了解元,明年开春便要去京城赴考,想来无论如何功名是跑不掉了,难道太后娘娘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侄儿还是个白身不成?自然要想法子给赐个出身才是。”容三爷嘿嘿一笑,意气满满:“乖乖,等着便是,有的好日子过!”
何花容撅了撅嘴道:“三爷惯会给画个大饼望着嘴馋!都不敢去想这些,只想着每个月给二百两银子便成!”
一提到银子,容三爷便苦了一张脸不敢再说旁的话,只是讪笑着道:“不是已经给了一千两银子,还给了一间铺子让管着?”
何花容见容三爷忽然之间没了兴致,一张俊脸拉得老长,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快活的笑容,不由得也有些心痛,贴了一张脸上去小声说道:“三爷,和说顽笑话儿呢,怎么也当真了?花容可是爱慕三爷英俊体贴,才不是计较三爷的银子!”
容三爷被她哄了几句,这才又重新开心起来,摸着何花容的脸蛋亲了一口:“只爱三爷的脸?难道便不爱三爷那个物事了?三爷的活难道不好?”
听着容三爷说得如此露骨里呆过也红了脸,看了看周围的似乎都瞧着她们俩,何花容拉了拉容三爷的衣袖道:“三爷,咱们快些回去罢。”
两正往回走,忽然见着容三爷的长随苦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朝容三爷行了一礼:“三爷,叫长喜好找。”
容三爷见长喜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边还有汗珠子看起来似乎找了好一段辰光,不由得惊奇问道:“找何事?”
“夫让沈妈妈打发来寻三爷,说要三爷去主院那边有事呢。”长喜愁眉苦脸的回答:“三爷,别看着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现年关将近,寻思着恐怕还是账目的问题。”
“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好算账的!”容三爷有些烦恼,瞥见何花容一脸的不愉快,伸出手来搂了搂她的肩膀:“乖乖,便自己回去,已经有五六天没回过碧芳院了,也该回去应卯才是。”
何花容站那里看着容三爷和长喜的身影慢慢的群里消失,不由得发狠跺了跺脚,眼泪珠子都快要落了下来,这外室真是不好做,几个月下来,三爷基本上是碧芳院里分了一半辰光,自己也只能得十余天与三爷同床共枕。心里越是想就越难受,手一松,刚刚买的那几个泥金小像便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这位娘子,可有什么要帮忙的不成?”有旁边插话,何花容抬头一看,见着一张圆胖的脸出现自己眼前,脸上满满都是殷勤的笑。何花容见那目光里有几分垂涎,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眼波一转,牡丹阁里惯用的手段又使了出来,只将那的眼神勾得牢牢,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容三爷回到家中便直奔主院,翠花嫂子听着外边传来的脚步声,站起来往外瞅了瞅,笑着喊了一声:“原来是三爷来了。”
容三爷也不搭理她,只是大踏步走了进去,见花厅那边有一线暖黄的影子,知道容夫那边,整了整衣裳便朝着花厅走了去。到了门口一看,里边不仅有容夫还有贾安柔,两正坐一处说着话儿。
“母亲安好。”容三爷走了进去向容夫请安,容夫笑眯眯的望着儿子道:“老三,可算来了,离过年只余一个月,府里头也要归账了,往年是管着这账簿子,多多少少能给遮掩着些,今年账簿子到了大嫂和二嫂手中,恐怕不那么好做假了,故而想提早些喊过来问问。今年那几家铺子究竟如何,可也赚了钱否?”
容三爷听到母亲提起钱字,眉毛皱到了一处,许是因着太后娘娘的原因,今年胭脂水粉铺子生意倒还是不错,可他还是从中间挪用了些银子,两个月前才从母亲那边拿了一千两交给那何花容,现儿再伸手要银子也不太好。
见着容三爷那模样,贾安柔心里哼了一声,不消说三爷今年能拿回来的银子又不是很多了。一想到大哥管着的金玉坊,贾安柔心里便羡慕不已,那真真是日进斗金,看得眼热!就是那珍珑坊听说生意也很是不错,虽然一天里边也就卖一件两件的,可每件赚的银子却不少,一年算下来,几千两总是稳稳到手。
想着容三爷管了五个胭脂水粉铺子,挣的钱还不及一个珍珑坊,贾安柔便有些愤懑,目光斜斜的望了过去,见着暖黄的灯影打容三爷的脸上,闲的他鼻子高挺,眼窝深深,不由得又有几分感叹,都是他长得俊,嘴巴甜,从小便被姨母惯坏,以至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既不能舞文弄墨,便是做生意样样都亏。
“先别皱眉。”容夫见了儿子这模样心里便有心疼,朝他招了招手:“毓儿,且到母亲这般来,快说说现儿情况如何,可能交上账来?”
容夫手里没有了库房的铜钥,又丢了账簿子,只有自己私房开的几家铺子,一年少说短了上万两银子,心里正是着急,见着最疼爱的小儿子又是这副模样,更是有些惶惑。自己接手打理中馈不到十来年,暗地里只积攒了十多万两银子,只等着分家的时候偷偷塞给老三的。见着老三儿女多,本来还想着能攒够二十万两偷偷的塞给他,到时候嫁娶也能风风光光,可现儿眼见着是不成了,每年花他身上都有好几千两银子呢。
容三爷见容夫问得关切,走上前来按住了她的肩膀:“母亲不用担心,今年儿子这几家铺子还是颇赚了些钱,差不多也凑够了一千两银子,总归不会让母亲再掏口袋了。”
容夫听了大喜,拍了拍容三爷的手,回头笑着端详了儿子一番,笑微微道:“毓儿越发有进益了。”
容三爷听了也丝毫不脸红,只是弯□子容夫脸边蹭了蹭:“母亲,儿子虽然交账的钱有,但是零用却没了。”他眼睛觑了觑那边坐得端端正正的贾安柔,低声容夫耳边说道:“外边那个,等着银子要过年。”
容夫正色道:“这些日子都没回来过,还不好好陪着安柔,别将心玩野了!”毕竟是自家侄女,好不容易被扶正做了三少奶奶,怎么能让外头的压了下去。容夫见灯下贾安柔的脸色有些发白,比刚刚进府那时候又憔悴了不少,心里暗自感叹老三也太好玩了些,外室有什么好,总归是要花钱的,自己院子里不拘指几个通房,说什么生的好相貌呢,灯吹了还不是一个样?
见容夫态度坚决,容三爷知道今晚是讨不到银子了,暗自思付明日一早再过来缠着,总该要从母亲手里讨些钱花花才是,于是笑着抱了抱容夫的肩膀 ,甜甜蜜蜜说道:“母亲,时候不早了,便安歇罢,和安柔回碧芳院去了。”
容夫见儿子如此乖顺,自己说句话儿他便听从,心里也颇是舒服,笑着点头道:“们快些回去罢!”
贾安柔瞥了容三爷一眼,见他似乎已经做好留下来的准备,心里也雀跃不已,三爷总有六七日没碧芳院歇着了,她还颇有几分想念与他缠绵时的滋味。和容三爷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