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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新更定的海军舰艇命名条例,航母、两栖攻击舰都属于第一级战舰,使用省级行政单位名称进行命名,故取名海南号。她在墨尔本号的基础上进行了大量的改装,除了维修厂修复了她的舰体情况之外,增加了舰艏舰体部位的封闭结构,改装了清一色的国产电子设备,对飞行甲板的防高温和腐蚀性能做了改进,另外弹射器之类的东西也都拆掉了。武备也把那些博福斯统统卸掉,装上了两具730型近防炮以及两具18联装海红旗…10近程防空导弹。舱室和机库空间进行了一定优化,最多能够携带16架大中型直升机,执行制空任务时最多可以携带12架j…8v贼鸥战机和2架z…20h反潜直升机。
这艘舰实际上还没有正式服役,在上面操作的大多数人员都是红警基地招募的水兵,也有二百多名海军正在熟悉舰况的水兵和军官,其中就包括张菊座。
原本作为研究类军官的张菊座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一名登上作战舰艇指挥的军官,他被安排在空勤指管部门,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这些日子训练得特别充实。
只是张菊座满心等待着这艘战舰正式入役海军,可没想到他等来的居然是一纸作战命令。全舰八百多名官兵,在可能还没有完全掌握这艘战舰的情况下,以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来到了各自的战位上,四架还没有正式驻舰的j…8v贼鸥stovl战斗机被紧急送上了战舰,作为运输用的6架直…20也全面整备。大量的医务人员被带到舰上,张菊座和他的战友们按照操舰手册,立即将一部分舱室临时转换成了一个紧急医院。
这时候他们也都得到了自己的指示——前往韩国,用直升机把受到恐怖分子袭击的中国外交使团成员接回国。
一股强烈而紧迫的使命感包围了张菊座,他此时大体能够感觉到,当年西沙海战临危受命的海军战士们是怎样的心情。
在机库指挥大家整备的张菊座突然这时候见到了海南舰的舰长,大校唐作刚。这位张菊座觉得十分亲切,待人谦和的舰长此时仍旧是一副淡定的模样,让张菊座十分钦佩。
舰长走到张菊座的面前,张菊座连忙敬礼。
唐作刚回了一个礼,微微一笑,问:“航空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报告舰长,一切准备就绪,战机随时可以出发。”
唐作刚点点头,道:“虽然理论上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接伤员回国,没有什么太大危险,但是记住,只有准备好一切情况的人,才能够在一切情况中胜利。”
“是,舰长!”张菊座高喊道。
唐作刚微微一笑,转身又去慰问其他人员了。
战舰在阴雨绵绵的大海上劈开风浪,百折不挠地朝着自己的目的地驶去,也因为太差的天气,原本打算出航进行侦查的美国侦察机也没有按时出现在这支舰队的头上。
而远在京师的终南海,脸色如黄海上的一般阴霾的还有大长老。
事情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仅里根觉得不耐,大长老同样觉得荒唐。而且最令他惊出一把冷汗的是,掌管着红警基地的齐一鸣在这次恐怖袭击中同样受了一点伤,虽然不重,但是也是让大长老和一干老臣们吓得半死。
二长老念念叨叨地说着:“等着小子回来之后,就把他软禁起来,嘿,咱们这些老头子损失的起,他可是损失不起的啊。”
五长老摇摇头叹道:“小齐这孩子精神头大,管他是管不住的,不过出国以后还是少一点吧,以往他呆在自己基地里,大军环绕,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在国内转转也没啥,可国外可乱着呢,以后说不得要禁止他出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要限制齐一鸣的人身自由,大长老勉强露出一点笑容道:“呵呵,但愿这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吧。”
防长大人则道:“为了他派出这么大排场,我们还没有训练好的两栖舰队都派出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其实海军司令刘华青是极力反对派出两栖舰队的,因为海军官兵还没有完全熟悉舰艇作战性能,主要都是靠一些红警战士在主要的位置上撑着,那位海南号的舰长也同样是红警战士。更深层的因素是,刘华青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一点家底有闪失。
派出两栖舰队是大长老的最高指示,除了更快更安全接回伤员之外,还有展示实力的打算。这位曾经以“韬光养晦、有所作为”当作对外遗嘱的老人家,其实心中自有一份刚烈,以前是手中无兵无粮,现在有了可以倚仗的力量,他自然要拿出来,震慑宵小,并让世界开始正视东方巨龙的力量。
073 恶蛟男()
汉城同样下着雨,不过这里的雨没有黄海上的大,反而淅淅沥沥,让人愁断肠。
一个阴暗的小房间内,一群四十岁以上的军官将领们坐在那里,一盏垂下来的电灯发出的灯光打在诸人的脸上,却没有把他们的脸色照得更暖一些。就如同外面的秋雨穿透了墙壁,淋在了这些位高权重的空军将领们的脸上,或者说淋在他们的心中。
“中国人实在欺人太甚了!”一名空军准将心有不平地说道。
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已经跟全体大韩民国武装力量一起得到了消息,中国将要派出一支两栖攻击舰的编队来到仁川外海,中国的直升机将会直接登陆汉城,接走他们的使团成员。而军警们已经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找出那些自称大韩复兴社的激进组织成员。
另一名准将也道:“无法接受,我们无法接受!怎么能让中国人就像经过自己家后院一样地派出直升机,把人接走?这里是大韩民国神圣不可侵犯的土地,轮不到中国人做什么!”
一个阴测测的家伙说道:“哼,恐怕中国恶棍分明没有把我们大韩民国的健儿放在眼中吧!追杀几个叛逃的家伙,居然也能冲进我们的领空,还以自卫这样拙劣的借口击落了我们的战机,这些中国人,恐怕仍旧看不起我们吧,以为我们大韩还是他们的藩属国吧。”
地位颇高的一位中将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怒道:“可恶!绝对不能让中国人这样轻易地进入我国的领空,高傲的大韩空军绝不容许!这里是我们的空域,不能让中国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另一位少将颇为无奈地道:“尹正勋大人,可是总统阁下已经下了命令,开放我们的空域给中国人,如果我们从中作梗的话,恐怕会被总统阁下处罚。”
中将瞪了一眼这个不长眼神的家伙,说道:“我们这个小集体是为了什么成立的,诸位还记得吗?是为了保护大韩的和平,为了大韩人民的福祉而成立的。现在全斗焕此人已经丝毫不以我们大韩人民的利益作为最高追求了,他屈从美国人,讨好中国人,还拒绝民主的力量。人民的声音诸位伙伴听不到吗?虽然我们是军人,但是人民不会继续接受一个军政府了,自由民主用不了多久就会降临大韩,到时候全斗焕这样的罪人,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没错,尹正勋大人说得好!”
“是的是的,全斗焕该死!”
一众空军的将官纷纷附和,也让这位中将颇为自得,他又说道:“炸死中国人的复兴社成员,根本不是恐怖分子,跟八十年前的安重根义士一样,是爱国救国的英雄们!中国只不过是一个贫穷愚昧的落后共产国家,却敢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我们绝对不能容忍!我们空军已经付出了鲜血,不在乎付出更多,只要能够带来一个更美好的国家!现在,各位请团结在一起,让我们出动击沉中国的舰队,打下我们大韩空军的威名,借着这股胜利的势头,我们连结起人民和其他军中的同志,推翻全斗焕政府!”
一些人鼓掌赞同,可是也有人质疑道:“中将,我们之前就输给了中国空军,这一次出动有把握吗?”
尹正勋脸色不好看,不过还是道:“中国人这一次一定会大意的,这只是一直两栖舰队,没有防空力量的。马岛战争已经证明了,再大的舰艇也承受不了航空突袭的威力,我们只要起飞一批战斗机,低空掠海飞行,然后放出导弹炸弹,中国舰队一定反应不及,我们打完就走。中国人会损失一整支舰队,这样的打击对于他们来说必然是不可接受的!”
又有人反问:“就算中国人无法发现我们突袭的战机,那么美国人发现了我们的举动,又该怎么办?”
尹正勋以低沉而不可置疑的声调说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不仅要打掉中国舰队,而且还要把全斗焕一拨人全部干掉,没有了独裁者,我们就召集直选,建立民主的政府,那个时候美国人别无选择,只能支持我们的新政府。”
“可是,那我们怎么办……?”
尹正勋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诸位,为了大韩的荣耀,为了大韩自由民主的未来,牺牲我们的仕途,我们的性命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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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一根棒棒糖,与其他人相比显得吊儿郎当的祖小宙看了一眼自己的战术手表,抱怨道:“这天气太几吧糟糕了,这要到了南朝鲜还这样,撤伤员的时候可有得麻烦。”
看了一眼自己的几个战友都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祖小宙深深无奈。他爹给他起名字时就很倒霉了,去掉那个小字他就是诅咒,谁都嫌他晦气。祖小宙以前是陆军,算是小半个兵王,之前也在老山打过仗,四月份的时候被调入海军陆战队,因为学习能力强,头脑灵活,现在已经是二级军士长,带领一个海军陆战队的作战小队。只是他这个小队里的成员大半都是红警中的盟军海豹部队,一个个冷面无私跟机器人一样,祖小宙虽然是普通人但本事不差,也能镇得住场面,但是人际交流就没那么在行了。
他看这些战友无聊,只能去祸祸别人,看到一个兢兢业业的海军军官正在准备战机弹药,他笑呵呵地走上去,递上一根棒棒糖,笑着道:“哥们儿,船上不让抽烟,请你吃糖。”
这位军官正是张菊座,他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家伙,拿着那根棒棒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道:“你是船上的锅盖头?”
“哟,你丫才是锅盖头呢?哦不,我们教官说过,你丫是乌贼!”祖小宙张口就反驳。
锅盖头(jarhead)是美军中海军陆战队战士的称呼,而乌贼(squid)则是海军水手的称呼。虽然美军中海军陆战队常年跟海军泡在一块,不过实际上锅盖头们经常跟乌贼干架。
张菊座嘿嘿笑了笑,举举手道:“我没有恶意,你们是以后驻舰的陆战队吗?”
祖小宙又舔了一口棒棒糖,道:“可没这闲心跟你们在海上漂,我们是恶蛟。”
张菊座听了一惊,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道:“看不出来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啊,我听说你们可是跟陆军所属的龙息突击队一个级别的特种兵啊。”
祖小宙不屑地一笑道:“龙息?也就是会在老林子里打打鸟,跟我们恶蛟比还差得远。”
恶蛟突击队也叫做蛟龙突击队,是直属海军司令部的一支规模仅一百多人的精锐海军陆战队特战部队。比起龙息人数少得多,不过要求也严格的多,甚至因为海军根本拿不出这么多优秀的作战人员,百分之九十都是来自红警基地的盟军海豹部队。恶蛟的训练比起海豹甚至都要残酷得多,祖小宙虽然仅加入没几个月,但是已经算是从地狱里走过一遭了。
海军用y…8带上这些恶蛟,飞到海面上直接把这些恶蛟空投在海水里,让他们自己游到一座小岛上,生活二十天,自己寻找武器和食物,尽可能多的“干掉”竞争对手,只有最终获胜的人才能继续留在队伍中。
所以能人所不能,超越人类极限,恶蛟的名头虽然很新,但是却依旧骇人。
张菊座拍了拍他,自我介绍道:“我叫张菊座,舰上的空管,你呢?”
“祖小宙,嘿,你丫别几吧笑啊!”
张菊座忍住爆笑,转回正经地道:“好吧,我不笑,可是锅盖头,你也别让自己太舒服,一会儿你可是要跟你的同志们一起登上异国土地的,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极端分子对我们动手,你还是做好准备的好。”
祖小宙一摸鼻子,很光棍地道:“从我成为恶蛟的那一天起,随时都准备好了杀人和被杀,这个没说的。”
张菊座摇摇脑袋,抓着他的肩膀道:“我觉得,你应该随时准备好的是拯救别人。还有,相信你的战友们,你们的那句座右铭是什么来着?‘所有人都能回家!’”
祖小宙哈哈一笑,说道:“没有做好回不去的准备,就一定不可能回去。”
他似乎不愿意继续说这个话题,指了指张菊座手中的那根棒棒糖道:“你不尝尝吗?樱桃味的,嘿嘿,我当恶蛟最大的乐趣就是丫的补给真多,而且零嘴多,要不是我们队上的营养教官限制着我们的食量,我能一天到晚吃零嘴吃不完。什么虾条啦、果冻啦、辣花生啦、水果糖,我们队上的同志家里有兄弟姐妹,总是省下来给他们,我全家就自己一个,一人吃爽,全家不愁,嘿嘿。”
正当两人说得开心的时候,突然舰上传来了刺耳的防空警报,张菊座脸色一变,他的耳机中传来上面的指令:“空勤紧急起飞金嘴鸥,有敌来犯,重复,有敌来犯!”
074 贼鸥的初啼()
风雨交加的飞行甲板上,花花绿绿的马甲们需要抓着什么才能站得稳当,人人都想返回机库的舱室里,好好地喝一杯特供的红茶或者咖啡,聊天打屁,可是没有人敢这样做。防空警报声大作,敌人正在袭来,如果不有所动作的话,这艘第一次执行任务的两栖突击舰,很可能成为敌人的战果,并成为我军的耻辱。
张菊座顶着风雨带着自己的空勤小组登上了甲板,尽管外面在下雨,一开始甲板上并没有停着j…8v战机,而警觉心很强的舰长唐作刚专门要求了空勤一定要至少保持两架j…8v停在甲板上,就算是被雨淋也要。所以张菊座和他的战友们就用巨大的挡雨布遮在两架j…8v上面,固定在飞行甲板的停机区。
此时张菊座深深为舰长的先见之明折服,让战机执勤警戒,即便在风雨中也随时等候命令,要求北海舰队的岸基预警机保持巡航,使得第一时间韩军战机起飞后就能够掌握。作为一名军事指挥官,从来都没有过于谨慎的说法,唐作刚为张菊座好好地上了一课。
张菊座亲自跟战友们冲上飞行甲板,顶着风雨将挡雨布接了下来,又有两个战友开着登机梯小车架设。两名红警飞行员立即爬上了自己的战机,紧张有序地进行着最后一遍系统检查。
两架j…8v都是全副武装,翼下挂了6枚空空导弹,包括两枚pl…8和4枚pl…12,张菊座清楚,这两架j…8v的主要作用是延缓敌机的攻击,仅凭舰上的4架战机是绝不够抵挡来犯的韩国空军的。而后方的岸基海军航空兵在得到通知后,也会紧急起飞战机前往增援,所以只要顶住敌机,数量上绝对不会落入下风。
“他妈的,棒子们这是不要命了吗?非要跟我们干一架?”身边一个聒噪的声音响起。
张菊座一看居然是那个锅盖头祖小宙,他不由问道:“你上来干什么?”
“来帮忙!”
张菊座怒道:“你别捣乱就好了!”
“嘿,你丫别小看我们,我们可是接受过这类似的训练的,就是为了对付这样的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