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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离开我?”
“不会,再也不会离开你。”她承诺。
再次再遇上地震日全食神马的,她第一个就要紧紧抓着他的手,就算再穿一次,她也要带着他一起穿。
“发誓。”他还是心有余悸,害怕恐惧,“就算离开凤栖大陆,也要带着我一起走。”
“好,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你一起。”她乖乖点头答应他,然后仰头看着他:“还生气吗?”
“嗯,都快气死了。”他声音中,充满了幽怨,盯着她的表情,好像被抛弃的小狗狗,想要主人的安抚。
云熙抿唇笑,嘻嘻——她家瑾,会撒娇了呢!
她搂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然后贴着他的唇瓣,轻轻道:“别生气,若不是老三掳了我去,我们恐怕还没这么早遇上呢。”
说的也是。
赫连瑾顿时就释然了。
若不是要参加大寨主的婚礼,他前日就进了五台山,进了深山后,没有一两个月,他是出不来的。
所以说,他提前两个月见到他家云熙,这都应该多谢老三才是。
“那就不生气了。”赫连瑾道:“本来还打算派倾国去把老三的两只手打断,现在,好吧,饶他一双手。”
云熙微笑,心下松了一口气。
老三死不死,断不断手,她不在乎,既然敢掳走她,那他死了,也是活该。
她是担心她家瑾太生气,会不利于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结果,云熙还没提,赫连瑾就先提了出来,“云熙,我们的孩子呢,你放在哪儿?”
云熙的身子,立马就僵硬了起来,抱着她的赫连瑾,马上就感觉到了,他心里立马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来。
他想起他和云熙分开时,地震正颠的厉害,云熙又挺着五个月的身孕,如果……
他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抱紧她,急忙安慰她,“没事没事,就算孩子没了,也没关系,我们还年轻,我们还能有孩子。”
然后,又开始担心她的身体,“你身体怎么样?心疾还有没有复发?”
虽说她回二十一世纪后,心疾能治好,但他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还是担心。
而且,从重逢以来,云熙也没说她就是去了二十一世纪。
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的而已。
云熙见他比她还紧张,她忙道:“孩子没事,我的病也治好了。”
她换了心脏,只要过了五年,在这五年之内,心脏没出毛病的话,以后她的病就不会再复发。
但……五年之内,她的心脏一旦出了毛病,除非再换一颗心脏,否则,在这古代,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还有,提起孩子,她是担心他会怪她私自把孩子留在了二十一世纪,现在他以为孩子没了,反倒安慰她,让她心里的担心也一下子就消失了。
“瑾,孩子……”她抿了抿唇,决定实话实说,“孩子被我留在了二十一世纪。”
“真的?”赫连瑾眼睛一亮,抓着她的手,“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孩子还在?”
“嗯,还在。”云熙笑着应了一声,然后把她穿越后,到了一个墓室,又落进了深山的事情说了一遍。
“孩子没事,回城三个多月后就生下来了,白白胖胖的很健康,我取名为思瑾。”
说着,她眼眶有些红,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就好比从她心头剜下来的一块肉,可她知道,思瑾会在二十一世纪活的很好,玉叶和老管家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
第525章 夜袭()
她有些哽咽道:“报了仇后,我就把他留在了紫家,你也知道,紫家就我一个女儿,那么大的家产,总要人继承,我就把我们的儿子留在了哪儿,把玉叶留在了二十一世纪照顾他。”
空间相隔,一想到她再也见不到儿子了,说不想念是假的,她的泪水哗哗落下。
赫连瑾拿出帕子,轻轻帮她擦,红着眼眶,听她念叨。
她抓着他的手,眼中带泪笑着道:“瑾,你都不知道,我们的儿子长的好可爱,一张小脸蛋就是你的缩小版,我真的好喜欢他,我来的时候,他都会叫妈咪了,我还画了一张你的画像留给他,告诉他,那是他爹地。”
“他很聪明,对着画像就喊爹地,我害怕他的口水会滴在你的画像上,就用相框裱了起来,挂在大厅里,让他天天能看到你。”
“走之前,我还抱着他,去南湖公园照了好多的照片,我想让他长大后,好好看看他妈咪,不至于忘记他妈咪的长相。”
“瑾,我知道我很自私,都没问你一句,就把思瑾留在了二十一世纪,让你们父子永远也见不到面,我……”
“傻丫头,我不怪你,一点儿也不怪你。”见她说着说着,愧疚起来,他连忙哄着她,不想让她继续落泪下去。
在掉泪,他都要心痛死了。
他双手收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哄着,“没关系,只要孩子好好的活着就好,我们还年轻,你的病也治好了,我们还可以要好多孩子。”
两人坐在马背上慢腾腾的前行,一路上述说分别后的事情,千娇几人不舍得上前打扰,远远跟着,一直到了中午,他们才到了镇子上。
吃过午饭,又开始行路,这一次,赫连瑾雇了一辆马车,两人坐在马车里,相拥着,继续聊分开的事情。
云熙告诉赫连瑾,她是怎么报仇,怎么把尹承旭和撞死她父母的飞鹰帮的人,送上断头台。
她又告诉他,她去监狱探视英子时,又是怎么怒不可遏的骂了她一顿,骂的英子直哭,直说后悔了。
她还告诉他,她的身体里的这颗心脏不是她原本的那颗,是她的小舅舅阿郎,帮她换了一颗心脏,心脏的主人,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紫云熙。
赫连瑾听了,十分的惊讶,万分感慨,二十一世纪的医术真不是盖得,居然连心脏都能随时换掉。
在古代人的眼里,人没了心,那就是死人。
“我这次来回来,把阿郎带来了,到了惠城后,你们就能见面。”云熙笑着告诉他。
“你的小舅舅?”又一个让他讶异的事情。
“嗯,也是我的好朋友。”云熙笑着点头。
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好友,她当然希望这两人,能好好相处。
想到阿郎在国外待了很多年,一些国外的礼仪,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她提前给赫连瑾打了一个预防针:“阿郎的思想有些开放,举动和这里的人不一样,你要多担待一些。”
赫连瑾笑道:“他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我会拿他当亲舅舅看待。”
云熙一行人,当夜在下一个镇子上住了一夜。
两人分离一年多,赫连瑾和云熙都分外激动,晚上抱在一起的时候,热情高涨。
赫连瑾缠着她不放,似乎想要把这一年半没有发泄出去的精力,一个晚上全部发泄出去。
第四次时,云熙终于承受不住了,娇喘吁吁,抓着他的双臂,哭着问:“你还要多久才好。”
“快了,再等一等。”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她抿唇,闷闷道:“半小时之前,你就是这么说。”
“乖,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他喘着气,用劲的捅她,脸上的汗水滴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他就不能缓一缓,非要一口气要了这么多次。
她气鼓鼓道:“这可是最后一次。”
“说错了,宝贝,这是今晚上最后一次。”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明晚上,我还要。”
云熙:“……”
她能说,他体力很好么?
他们从吃完饭,洗漱完,就开始在床上胡闹,一直到现在,一直都没停。
而现在,已经凌晨三更了。
半个小时后,伴随着赫连瑾的一声低吼,终于完事了,云熙累的是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浑身就像是车碾了一样,酸疼不已。
完事后,全身粘粘糊糊的,很是难受。
住在客栈里,云熙本以为半夜去跟人家店小二要热水,会不方便,哪知,赫连瑾拉起被子盖上她身子,让她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他却穿上了一件外衫,掀开帐帘朝外面喊了声,“进来。”
开门声传来,云熙转头,隐隐看见倾国千娇二人,一人拎着两大桶热水进来。
云熙脑袋轰的一下,脸通红通红。
该死的,这厮,自己胡闹这么晚就罢了,竟然还要倾国和千娇烧好热水,在外面等着他们完事。
这岂不是说,他们刚才的动静,都让这二人给听去了?
云熙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把脑袋往被子里缩,整个人都进入了被子里。
隐隐听见了关门声后,被子就被某人掀开,露出了他的大笑脸。
“别躲了,我帮你洗洗。”
说着,一把抱起她下床,走向大浴桶。
想当然,在洗洗的时候,她又迷迷糊糊的被吃了一遍,等她一身干净,躺在床上时,外面的天色已经见亮了。
云熙累的睡了过去,赫连瑾却精神饱满,睁着发亮的眼睛,盯着怀里的她,一脸满足幸福。
失去了她后,他虽然猜测她回了二十一世纪,但那只是猜测而已。
这一年半,他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找遍了大江南北,但毫无她的音讯,他还以为这一次他会永远失去她,没想到,老天爷开眼,又把她送回来了。
真好,有她陪着他,真的很好。
第三天,云熙才赶到了惠城,阿郎早早就得到了提前回茶楼的钱贵的消息,早早的就站在了城门口接她。
一见到千娇,阿郎就往千娇护着的马车跑去。
“云熙……云熙……”
赫连瑾正躺在云熙的腿上,享受她的双手在他的脸上作乱,车外就传来一个男人急迫的声音。
他一怔,眨巴眨巴眼,看向云熙。
谁啊?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直接叫他媳妇的名字?
云熙还没给他答案,好像有人冲在了马车的前面,马车停了下来,有人跳上了马车。
赫连瑾迅速坐好,一个男人就冲进了马车内,一把保住了他媳妇,还又哭又笑,就要往他媳妇的脸上亲去。
赫连瑾脸色一片阴霾,抬手就揪住了来人的后衣领,把他拉的离他媳妇远一点。
云熙抿着唇笑,“瑾,这是阿郎。”
阿郎习惯了亲人的额头和手,他和她向来亲近,一个激动,也会亲脸。
她就知道,她家瑾看见肯定会脸色不好看,果然……好在她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了,要不然,阿郎恐怕早就被赫连瑾给扔下马车了。
阿郎这才发现,马车里还有别人。
他转身一看,双眼顿时冒光,赞道,“云熙,你老公好漂亮啊。”
云熙一脸黑线。
男人能用漂亮二字,来形容么?
果然,赫连瑾脸色更加黑了,但一想到阿郎是云熙的救命恩人,他就耐着性子,跟他点头打招呼。
“我叫赫连瑾,是云熙的夫君。”
他特意把夫君二字,咬的重重的。
阿郎嘻嘻一笑,伸出一只手,“我叫阿郎,是云熙的好朋友。”见他伸出手,阿郎也不介意,主动去握他的手,抖了几下,“以后,请多关照。”
赫连瑾看看他握着他的手,又看看他笑嘻嘻的脸,突然间,他觉得一阵恶寒,快速缩回手,脸色更加黑了。
云熙在一旁看的笑的腮帮子疼。
她扯了一把阿郎,“这里不实行握手礼,以后,不要随便握人家的手。”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握了人家的手,都会被人误会。
女人倒还好说,误会了,娶回家做个小妾就是,反正他就好那一口。
但男人可不就不一样了,遇到有武功的,非的挨一顿打不可。
阿郎哦一声,见被他握了一下手,就脸色发黑的赫连瑾,心里赞叹不已他的长相。
然后又腹诽他小气,就握一下手而已,又没强了他,至于给他黑脸色看么?
刚才,他差点就伸手就去抱他,打算和他来一个贴面礼,好在他没施行,要不然,他还不得把他踢下车?
阿郎撇了撇嘴,盯着赫连瑾的脸不放,大方的观赏。
他向来爱美人,这么美的脸,距离这么近,不看太可惜了。
赫连瑾脸色却愈来愈黑,他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被另一个大男人,这么盯着看过?
要不是他是云熙的小舅舅,他都要怀疑他的性取向了。
云熙翻一白眼,捅了捅阿郎,“你收敛点,你看的男人,可是我的男人,你不要打他主意。”
“我又不是基,打你老公主意干嘛。”阿郎不以为然,又和赫连瑾说话,“瑾,你今年多大啊,你还没云熙大吧?”
算一算,云熙的年纪今年都快二十六岁了,可眼前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一个高中生。
云熙……你不会是残害了人家国家幼苗吧?
阿郎瞥了一眼云熙,有些责怪她辣手推了嫩花,老牛吃嫩草。
第526章 久违()
云熙翻一个白眼,指着自己的脸道:“拜托,我这具身体才十八岁,比瑾还要小四岁耶。”
怎么看,都是她小吧,瑾哪儿比她小了?
云熙看向赫连瑾,又看看自己的手,很白皙嫩白,还是一个嫩芽儿,说幼苗,她才是幼苗才对。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茶楼。
赫连瑾是一句话也没说,不是不说,而是很想打人,却不能打,心里堵的慌。
一口气压在胸口上,上不上,下不下。
钱贵领着茶楼里的店小二,二掌柜,出来迎接云熙。
阿郎率先第一个跳下马车,转身伸手,要抱云熙下来。
赫连瑾脸色一沉,双手一抄,打横抱起云熙,嗖的一下,从阿郎的头顶上飞过,落在了茶楼的门口。
阿郎震惊的长大嘴巴,膛目结舌,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闷闷嘀咕道,“闹了半天不跟我说话,原来是在吃醋啊?”
然后搓了搓自己的脸,又小声嘀咕:“这木乃伊,也太别扭了,吃醋就明说嘛,干嘛要顶着一个大黑脸,还以为自己是包公哦。”
一边嘀咕,一边跟在钱贵等人的身后,进入了茶楼。
晚上睡觉时,两人经过了两次赤膊大战,赫连瑾热情还很高,还想要继续第三次时,云熙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恳求他,“别连接继续,好歹让我缓一缓。”
见她面色潮红,呼吸粗喘,赫连瑾就搂着云熙,让她歇息,但却缠着她问,“谁是包公?”
“你问他做什么?”她意外的讶异道。
“真的有这个人。”他咬牙,脸色又变黑了。
“嗯,是一个很有名的古人——”然后,云熙把包拯的事迹大概的说了一遍。
知道是作古的古人,赫连瑾的脸色才缓过来了,不过,他咬牙命令她,“以后,不许再让阿郎亲你的脸。”
“知道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不敢有下次啊。
天知道,她的脸颊到现在还疼着呢。
只因为阿郎跟她道晚安时,习惯性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被去上茅厕回来的赫连瑾见到,脸上立马绷着一股狂风暴雨前的节奏。
这厮,进房间后,就让倾国打来热水,然后就亲自给她擦脸,整整擦了十二遍,还用的皂粉给她洗,快把她脸颊给折腾的肿了后,他才肯罢休。
她敢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