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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属下无能,并没有什么完全之策。”唐通无奈道。
陈渊哈哈一笑,说:“将军没有想到什么计策,我这倒是有一条,将军可愿意听。”
“哦,”唐通来了兴趣,想知道在如此困境之下陈渊有什么办法,便抱拳说道:“末将愿闻其详。”
陈渊将他引到臣墙之上,指着金军大营,说:“唐将军你看,他们在城外扎营数日,连营数里,却不见他们修筑高墙沟壑,只排了木桩了事,你可知为何?”
唐通不是很确定,答:“也许是他们知道我军不敢出城应战,所以才没有修筑太过完备的防御措施?”
陈渊摇了摇头,“不尽然,金军其实是我心攻打京城了。他们已经准备开始撤离。”
“什么~”唐通顿觉欣喜,“如此一来,那北京之围不就可以解了嘛!”
陈渊接着言:“不仅可以解京师之围,我们还可以趁此教训一下金军。”
“这,这怎么可能。”唐通此时俨然成了陈渊的小迷弟,也没有去考虑他的这些想法有没有可行性。
“金军几万大军来此,为了避免混乱,撤退肯定会分批次,到时他们大军拉开,我们趁此出击,正如你刚才所讲,他们以为我军不敢出城,所以必有所松懈,到时我们突然出击,定可打败他们一支军队。”
听着陈渊的构想,唐通也是跃跃欲试,上次大败的阴霾一扫而空,两眼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不过陈渊又提醒说:“选择出击的军队必是精兵才行,这几日我要在城中挑选整合军队,唐将军可愿意加入。”
唐通抱拳,说:“必为大人鞍前马后,杀鞑保国。”
陈渊不住的点了点头,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
说起唐通,以陈渊后世的历迹来看,他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先后两次易主,先降了大顺,后又降了清廷,不过以当时的情况来看,也实在怪不得他。
在李自成率大顺军东征时,顺军大将刘宗敏在冬日对居庸关展开猛烈的攻势,唐通领明军出关血战,是镇关的监军太监杜之秩先行开关献降,唐通一时失去支撑,也才降了顺军去。
而在一片石之战中,他也是身竭力战过,只是农民军实在不是清军的对手,在顺军大败后他才降了清,也不算坑害了大顺军。
但陈渊相信,只要他领导有方,唐通这只猛虎,他还是驯服的住的。
同时的清军营寨,金国大汗皇太极正与爱新觉罗家族的子孙们召开内部会议。
其中正坐中心的自然是后金大汗,皇太极了,其下还有他的兄弟们代善,多尔衮,多铎,巴布泰等一众贝勒王爷。
今日他们在此,便是想议一议这北京城,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不大的帐篷内坐满了人,皇太极感到有些闷热,他想快点结束讨论,回自己的帐内休息。
“北京城高墙厚,不时一时能够拿下来的,依我之见,我们还是不要打了,毕竟我建州男儿,弯弓御马,分合野战才是强项,这攻城必会死伤惨重啊。”
代善明显是北京城不能打,但有人可不这么认为,脾气一向火爆的多尔衮站起来叫嚣道:“这再好的城,没有好兵好将镇守也是白搭,就凭北京城里的那些猪,我大军直要几天就能拿下来。礼亲王作事可不要这么保守,现在的明朝已经不是以前的明朝了,而我大金国更与往日不同。”
“大话倒说的简单,那要是这几日内明朝的援军赶到又当如何。”
多尔衮回头眯眼一看,只见是坐在末尾的巴布泰在讲话,不禁自觉轻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家唯一的三等车骑将军啊,你以为我建州男儿都像你一般,明军援军来多少我们就杀多少,祖辈的血性咱们有的是。”
巴布泰脸色难看,跳起来指指责多尔衮:“你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没有血性吗?”
“你有没有血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就是你和阿敏畏惧明将孙承宗,在敌兵围围田滦州,怯不增援,反杀降人逃出关外,丢尽了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脸面。”
“够了!”
这时皇太极才出言阻止了二人的继续吵闹,独断乾纲道:“我意已决,三日后大军开始开拔。”
“大汗~”多尔衮不甘心,想继续劝服皇太极。
但皇太极却是不肯再听他多言,说:“现在马上就要入冬了,关外的族亲们还指望我们尽快带东西回去,不能再有所耽搁。”
听到皇太极如此说,多尔衮才没有再说话了。
皇太极又看了看巴布泰,说:“大军开拔,就由你来殿后吧!”
本章完
第96章 夜袭()
陈渊在收服了唐通部后,又会聚了其他部分的溃军,共集兵三千多人,陈渊将他们交给了吴元清与唐通整合,准备训上一段间。
但令陈渊猝不及防的是,在他刚接手大军之时,城外的后金军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准备撤离了。
对于后金兵的撤退,陈渊是早有先见之明的,所以他安排了专门的人员盯着后金军营,但令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撤离的如此之快,以至于让陈渊训练磨合一下新整和军队的时间都没有。
“到底怎么办?”
关于陈渊之前的计划,其实实不实行完全无关紧要,现在后金兵已经撤走,京师之围已解,他这个京城防务的职位已经是干称职了,没有必要再去尝试去摸老虎的尾巴。
但陈渊却是不甘心就这么了事,现在是明军士气大跌之时,他要挽回些军队的斗志,必要在后金军取得一些便宜。
“等不了了,看来只能硬上了。”陈渊如此想着,便有心想冒一次险了。
但即使是冒险,陈渊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像如此这般情况,最好是能够夜袭。
后金军分为几大营,他们撤离京师是分批次的,不知是他们有意为之,还是因为完全不把明军放在眼里的原因,他们的撤离完全没有背着明军的样子,在白天大摇大摆地行动,一点也不怕明军的偷窥。
所以要掌握后金军的动向,完全不用费什么力气,陈渊便择机在后金军最后一支殿后的军队驻防时选择夜袭敌方大营。
此时的陈渊手里只有不到三千的溃军,但负责殿后的巴布泰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手里虽然有五千的兵马,却都不是隶属于八旗的精锐部队,甚至连满人都只是少数,军中大部分还都是归附而来的降兵,其中有些才刚刚剃发而已,额头上的黑头还依稀可见。
而在在夜袭之下,结果完全是不好说。
当夜,吴元清便和唐通领人一起出了城,从城墙坠绳而下,小心翼翼地向后金兵摸去。
几千人的部队在黑夜中行进,完全不发出声音是不可能的,但为了能尽量减少被发现的概率,吴元清还是要求军队把铁棉甲卸下来,改穿纸甲,所有金属兵器也要用布给裹起来,防止运动中两两相撞发出声响。
明军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就是为了能尽可能接近后金大营。
似乎上天也在助明军似得,今夜乌云密布,把月光全都挡住了,外面是一点明亮都没有,明军就是在如此的黑夜中渐渐摸到了后金军大营的边沿。
“看到那没,那个地方有几个敌方的明哨和暗哨,我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攻进大营,必得解决那些人才是。”吴元清有很强的反侦查的能力,他查看清楚了战场形式之后,向唐通介绍道。
“我带人去干掉他们。”经吴元清这么一点拨,唐通立马就看清楚了敌方哨岗的布置情况,于是便主动请缨。
后金的人还真就没将明军放在眼里,这几个哨子虽有设置,但却松懈的很,唐通领人摸过去之后没费什么功夫就将他们全部解决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进去!”在唐通解决哨子后,吴元清一声令下,明军便一伙头全向后金军营盘冲去。
“杀啊!”
黑夜之中,明军神兵天降,突入金军营盘,由于大意,金军营盘防守十分松懈,明军几千人都没费什么功夫就全突进了营盘。
明营入了营,也分不清谁与谁,见到黑影就砍,一路上横尸数百。
“把他们的营帐点了。”吴元清怕在黑暗中大家分不清敌我,让士兵点营帐照明。
将敌人的营帐点燃,除了有照明的作用以外,还可以造成混乱,给敌人以惧吓。
果然,在明军点燃帐篷之后,金军以为遭受到了敌大部袭击,全都哭爹喊娘地嘶叫着向四处而逃。
“不准跑,不准跑!”金军中有女真人牛录,拿着大刀阻止己方士兵逃跑,想汇聚些力量反击,可是这些人并不是和他同族的女真勇士,大部分都是些反正过来的汉人,一来是没有他那样的血性,二来也听不懂他讲的满语。
“鞑子看刀!”他与别人的反常已经引起了明军的注意,马上就有四五个明军士卒引刀来砍,牛录想要抵挡,但奈何双拳难敌四手,他挡了一人,其他几人从不同方向又砍来,一下子就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大口。
鲜血喷涌,他踉跄着倒了下去,眼中充满了不甘。
像他这样的刺头接连被解决后,金军更是兵败如山倒了。
金军的主帅巴布泰从帐中出来,他的亲军帮他把马牵了来,道:“将军,明军大军杀来了,你赶快骑马先走吧!”
他也想逃来着,但突然间想起多尔衮对他的羞辱,便犹豫了一下,言:“我为爱新觉罗的子孙,岂有带头逃跑的道理,来啊,取我大枪,随我一同杀向前去。”
“将军,前方可是明军的主力,我们去了是必死无疑啊!”
“死?难道我大金的勇士还怕死吗?我父亲以十三副盔甲初创业,以少战多,带领着女真男儿战斗四方,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是言过‘怕’字?你们难道会怕吗?”
“不怕!不怕!不怕……”
巴布泰的血气之语感染了大家,他们都是女真人新的一代勇士,年少方刚,没有父辈们的武力,却有丝毫不输父辈们的胆识。
“随我杀啊!”巴布泰翻身上马,其余的清军有马的骑马,无马的提刀而行,直向明军杀去。
来袭的明军都是步卒,连带队长官唐通,吴元清等人也没有战马,在巴布泰和他的亲军一冲而来时,更本就无人可挡,纵骑砍杀,杀的明军节节败退。
“哈哈哈哈……这就是明军主力?也不过如此,我乃爱新觉罗巴布泰,可有明将出来与我一战?”
巴布泰一时所向披靡,不禁有些自傲,骑马对着明军大喊道。
本章完
第97章 勇士陨落()
巴布泰有些自傲,骑着高头大马俯视着明军众人,却全然没有注意黑夜中,有一箭羽正蓄势待发,直指着他的头颅。
拉箭者乃是陈渊之第陈岩,前段时间刚和他哥陈渊一同放了出来。
此时的他本来就因为无缘无故地被关进大牢而心中憋了一股子气,此时见巴布泰如此嚣张,便实在看不过去,引弓就朝其射去。
“嗖”地一声,箭羽在黑夜中就像潜伏的长蛇一般,一击而出,直向巴布泰咬去。
巴布泰只顾着威风,哪里还注意周边的危险,“长蛇”一下子就咬中了目标。
可巴布泰头戴了一顶铁帽,加之陈岩射的角度与距离都不是很理想,所以箭头只是咬破了他帽子的铁皮,并没有给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巴布泰只觉头中了一击重拳,深手去摸,发现居然是一支冷箭,顿然一阵后怕。
他心生怒气,头一偏转,透着夜色见到了拿着弓的陈岩,眼神立即就冒出了冷光,如受了惊吓的野狼般盯着了陈岩这个猎人。
“哈!”巴布泰大喝,打马冲击,横执铁枪便杀向了陈岩。
“不好。”陈岩知道在如此冲击力之下,要是撞着了必是被撞飞的下场。
可是依现在的情景,他要是想逃的话也是不可能的,两条腿肯定是跑不过四条腿的,到时被追上的话,必会被敌人从后面用枪挑死。
情况十分危机,陈岩快速扫视了一下身边的环境,见到左边有棵大树,只是一瞬间的反应,他马上移身向那棵树而去。
陈岩像个猴子般身手敏捷,左环右抱间蹬爬上了树干,让巴布泰杀了个空。
在巴布泰骑马冲到树的刹那,他飞身一跃,将巴布泰扑下了马。
由于马匹运动的巨大惯性,两人在倒地后滚了又滚,静止后是陈岩骑在了巴布泰的上方。
陈岩二话不说,论起拳头就是一阵猛砸,将巴布泰打的一时蒙了头。
“哈!”巴布泰反应了过来,一阵怒喝,双腿一弓,两掌用力,向上一推,便挣脱了陈岩的束缚。
不得不说这些出身在塞外的女真人,整天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的确是练就了中原人无法比拟的体魄,只是这么一推,就让陈岩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倒了下去。
陈岩赶紧正起身子,捡起刚才扑落时掉下的战刀应敌。
而巴布泰因为在找不到他的大枪所在,索性就抽出了短柄腰刀对质。
“呀!”对质只是一会儿,他们便又战到了一起,刀锋上下翻飞,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总的来说陈岩的用刀技巧是要比巴布泰强些,但巴布泰的气力颇大,常常用大力压住陈岩的刀子,只用此就一次次化解了陈岩招式,而且他知道自己的刀短的劣势,便总是与陈岩贴身近战,让陈岩的长刀难以施展开。
只见陈岩一个上挑,巴布泰马上就用腰刀死死压住,使陈岩的刀挑不上来,然后又用力一荡,将陈岩的刀荡开一边,趁着这个间隙,马上展开反击,扑出向前,甩手一个横切,把腰刀送到陈渊的颈子前。
这刀要是中了,陈岩的脖颈定是要连皮带骨,一起被刀切开。
陈岩一个精灵,向后一抑,想错开一些距离,待腰刀己近,刀哨划来,微微带走了一些皮肉。
还好算是躲过了,虽然是见了一点血,可也算是保住了命,陈岩马上回拉战刀,砍向巴布泰的腹部。
巴布泰也收回腰刀,左部格挡,又是用力荡开,然后甩手再一次目标指向陈岩的脖子。
“还来。”陈岩无语,感觉对方对这招已经是百试不爽了。
“不对!”陈岩顿觉这招与刚才的有所不同。
“这是?又进了一步。”陈岩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巴布泰明显是又向前跨了一步,本来他的长刀已经在这么近的距离中不好施展了,这下战斗空间又一次被挤压,他的战斗将更加艰难。
关键是巴布泰像个狗皮膏药般,一旦被他贴了上来,就很难摆脱,陈岩尝试几次后退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可都失败了。
巴布泰似乎很善于观察对方的步调,陈岩一向后一步他马上就跟着向前一步,而且与其速度大小一致,根本就认准了要与陈岩这么死磕到底。
现在他趁着陈岩没有注意,又移动了一小步,腰刀便使的更加得心应手,一刀划来,陈岩一躲,又是在其脖子上划下了一口,而且这次更深,划的陈岩鲜血流了一脖子,看样子下一刀就是划到气管上了。
“不行,这么下去我得死在他的刀下啊。”陈岩这么想着,脑中快速回想着巴布泰刚才使所招式的套路,刀光剑影,他自己演练了一遍这些招式。
“有破绽了!”
陈岩发现,巴布泰一直是在他的上路活动,似乎对下路防护并不是很足。这应该是他长年骑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