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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战斗是武将们的事,我是御史,只管闻风对奏,打仗并不是我之责。”
……
见两人公然在朝堂上吵起来了,实在是有失了朝廷的体面,崇祯便出言制止道:“好了,你们不需多言,陈渊之事以后再议便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赶紧召集援军才是。”
于是大家便又将话题引到了援军上,放陈渊出来主持大局的事便因此搁置了。
赵东阳对后金的入侵一毫都不慌乱,可后金军却让下面的人吃尽了苦头。
自从月初入关以来,金军几乎就是无人可挡的状态,在十五日时破喜峰口,一路上连下数城,在二十日时又兵围通州,三日破城,杀通州总兵监军等文武太监监军数十人,纵兵三天,烧杀抢掠,一时将通变成了人间地狱。
第二十五日,密云总兵唐通率五千兵马接敌,被杀的打败,逃入了京城,同时将后金军不日来攻京的消息带给会京城,弄的京城是人心惶惶。
果然,月底时,后金军先头部队抵达京城,围着京城四周纵马扬欢,耀武扬威,极尽挑衅,但城中几万人的京军却闭门不出,不敢迎战。
在挑衅无果之后,金军也自感无趣的离开。
第二日,金军大军来袭,锦旗蔽日,足足有几万马军在城外扎营筑寨。
而这时各路来援兵马的消息仍然没有传来京城,这会儿崇祯是真的慌了。
在金军主力来到的那一天,崇祯召开了又一平台对奏,而这次对奏的主题,便是商议让陈渊出来主持京畿的防务。
吴伟业再次上奏,表明陈渊出来住持军务的必要性。
而赵东阳自然还是极力反对的。
本章完
第93章 御审()
吴伟业启奏说:“当今之局面,非陈大人出来主持局面不可,请皇上暂免陈大人的罪行,先戴罪立功。”
赵东阳很是反对,争锋相对道:“此乃下策也,陛下,可不能因为狼来了,就把老虎放出啊!”
“那好,既然赵大人不同意让陈大人来主持局面,那您去主持对敌好了。”
主持京城防务,率军御敌,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崇祯帝可不同其他皇帝,你要是干不好那可真是要掉脑袋的。
而吴伟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拿这点来呛赵东阳。
赵东阳却也不傻,没有一激动就应承下来,而是说:“如金京城防务完备,兵员充足,区区金兵更本不足为虑。”
“不足为虑,哈哈哈,好个不足为虑,好个区区金兵,那你可知就是这区区金兵,在萨尔浒中以几万兵力将我大明全国之精锐的十万大军围歼,就是这区区金兵,让我大明数十年不曾再跨过辽东一步?”
说到奋起处,吴伟业转身对崇祯拜道:“陛下,赵东阳才浅志疏,漫口匡口,切不可听信了他的谗言!”
赵东阳也赶紧接了一句:“陛下,臣忠心为国,心比比干,断没有匡口佞语,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
两人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发表意见,崇祯也不知到底该听谁的,便想找一个中间人问问意见,见到下面的兵部职方司的侯询问到:“侯侍郎,你以为陈渊当如何处理?”
崇祯想找一个中间人,但却在满朝文武中点错了卯,这侯询本就属东林党人士,他还有个儿子叫侯方域,更是复社四公子之一,照着他与陈渊的这层关系,那自然是要帮陈渊说话了。
只见他出列道:“陛下,臣认为陈渊是否真有叛乱之行为本身就还有待商榷。”
姜不愧还是老的辣,侯询知道崇祯犹豫要不要放陈渊出来,无非就是碍于陈渊是反贼的这层关系,那他就直接跳过这个问题,直接质疑陈渊定罪的本身。
“哦~”崇祯见他与二人的观点都有不同,也来了兴致,便接着问:“爱卿何处此言啊?”
侯询继续答道:“这件事的起因,不过是御史赵东阳的参奏而起,但那终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没有经过仔细调查就给了陈渊一个谋逆的罪名,实在太过于草率了。”
说到这,赵东阳却不高兴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质疑他啊。
“侯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书信在那还有假不成?”
“书信是可以作伪的,当不得真。”
“你……”
侯询马上对崇祯建议说:“陛下,何不趁此时机御审陈渊,在满朝大臣面前当众对质于他。”
这个主意正中崇祯的下怀,他对于破案审案本来就有兴趣,如此便让锦衣卫把陈渊从诏狱提出来,他决定要亲自审理陈渊了。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侯询内心这么想着,然后退到一边,准备观看这场古今未有之大戏。
有审问就是有希望,现在陈渊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诏狱外,陈渊带着枷锁蓬头垢面,满脸沧桑地从狱中走出。
由于身份的关系,这段时间锦衣卫们到也是没太为难他,相比于肉体,他更多承受的是心里的痛苦,从位高权重的朝廷大臣,一下子就跃落成了阶下囚,心里的失落必是难免的。
“皇上有旨,亲提陈渊御审,可暂褪去脚镣手镣。”
马上就有人过来将陈渊松开了铁镣。
“要御审?”
陈渊之前没有得到消息,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询问来提他的锦衣卫是怎么一会回事。
那人也只说去了便知,也不愿透露其他信息,便带着陈渊向紫禁城平台而去。
陈渊离开朝政已经好几年了,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平台,这个不大的地方,却是大明朝的政治中心的中心,皇帝,大臣,此时也都全在此地。
这个地方还真是陌生又熟悉啊!陈渊这么想着,陡然间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在短暂间有些恍惚。
“陈渊,还不赶紧下跪。”幸得一旁的侯询提醒,要不然他一直在哪直挺挺地站着,还真让人以为他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要图谋不轨呢!
陈渊立即跪了下来,三叩九拜道:“臣陈渊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崇祯说着,然后陈渊便站立而起,与他四目而对。
说真的,崇祯对陈渊还真是有几分喜爱的,相比那些有些才能却孤傲的大臣,他无疑要自谦的多,而相比那些喜欢献魅的大臣,他又很能办事,这么一个完美的臣子,可以说就是崇祯理想中的肱股之臣了。
可那只是从前的陈渊,现在的他变得越来越让崇祯疑心,结党,枉杀监军,手持军权,这些无疑成了他的污点,将崇祯心中的完美形象一点点击碎,终于在涉逆案彻底惹怒了皇帝。
你性子耿直,不善政治,得罪了过多的权贵,树立了太多的政敌,这些都没事,有朕给你顶着,谁也伤不了你,可朕最怕的是你变的不听话,怕你连朕也要列入敌人敌人名单,那样的话,朕只有先动手解决了。
这就是皇帝,这就是崇祯。
在对视的那一刻,他看见陈渊一脸衰败之相,还真有点希望陈渊没有谋逆。
不管了,一些事实就靠深出来吧!于是崇祯便直插主题,问陈渊说:“陈渊,有人告你意图谋反,图谋不轨,你可认罪?”
陈渊抱拳:“臣一向心怀圣上,直图报效大明,从未有不轨之心,对此臣恕难从罪。”
“好,那你为何要杀监军李自宛,参奏你的人说李自宛知晓了你图谋不轨的事实,所以才会被你斩杀,是与不是?”
陈渊又是言:“李自宛乃勾结匪,扰乱军心,臣是在不得已之下才斩杀了他,却不不是如有些小人说的那样,还望圣上明察。”
本章完
第94章 自辨()
“可是这书信当如何解释?”
说着,崇祯将赵东阳所呈的证据,也就是那封关键的李自宛向其自诉陈渊叛变的信件举起。
皇帝身边的太监王承恩马上过去接信,然后下去将其转交给成渊传看。
“……某观陈渊,其在军中甚为嚣张,常呼圣上小儿,俨然一副长者之态,且藏有明黄袍一件,不知为何用……”
陈渊看到信件,果见里面是以李自宛的口吻讲述自己怎么想叛乱云云,将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十足的反面角色。
陈渊看完信件后面不改色,问崇祯“陛下,敢问此信从何而来。”
“是从我这里来的。”
这时,赵东阳主动站了出来,对陈渊说到。
“敢问你是?”陈渊还真不认识这个人,想来肯定是哪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
“督察院御史赵东阳。”赵东阳到是一身正气,丝毫不惧。
“那好赵御史,我且问你,为何这么大的一件事,李自宛不禀奏皇上,却与你在这私人信件中说的这么清楚?”
“是啊。为什么李公公不直接向皇上禀告,却给了御史一个口信?”
“这难道中间另有什么隐情?”
这是大家才有所领悟,经陈渊这么一说,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也,也许是李公公还没有确定罢了,不想劳烦圣驾。”
“没有确定?这信中可是不像是没有确定的语气,而且既然他没有确定,为何你就这么确定了,把我告到圣上这里来?”
“因为,那是因为……”赵东阳被陈渊问的哑口无言,完全没了刚才的神气。
陈渊乘胜追击,接着言:“文臣与内臣一向不对付,为何你却与李自宛保持着这么好的关系,以至于李自宛把连皇上都未告之的消息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在勾结内臣,以结党附,残害朝臣。”
“哇~”
朝堂之上立即又是轰声一片,这事不禁让众大臣们回忆起了魏忠贤的往事,那断恐怖的时光,至今让大家记忆犹新。
“陈渊,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没有勾结内臣,更没有结附党羽,残害忠良之事,你是在诬陷我。”赵东阳明显急了,这帽子他要是被扣了下去,依照崇祯的性子,他是难逃一死的。
这时候王承恩也赶紧跪了下来,对崇祯道:“皇上,我们内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做事也是勤勤恳恳,决没有勾结文臣,结党营私的事情发生啊。”
崇祯此时明显是脸色难看了极点,言:“此事乃是涉及到李自宛,又关你什么事,快起来。”
崇祯发了话,王承恩这才带着哭腔又站了起来。
崇祯又对赵东阳道:“为何你在奏告时不将事情讲明,而是一口咬定陈渊就是逆贼。”
赵东阳畏畏缩缩,说了句:“臣没有一口咬定,而是那时皇上自己气上三丈,把臣的话理解成了肯定之语。”
他也是嫌活的长了,这种话也敢说出。果然,崇祯是当场大怒,指着赵东阳的鼻子道:“大胆,你这是在责怪朕审察不清吗?言口不一果然是有毛病,来人啊,摘去他的乌纱顶戴,带下去好生拷问,看看他到底是受何人指示。”
这个时候,陈渊看到温体仁明显是紧张了一下,但老牌政治家不愧是老牌政治家,马上又恢复了神情,始终不发一言。
既然赵东阳被定为有问题的一类,那陈渊自然要被赦免无罪了。
于是崇祯道:“陈渊谋逆一说尚不能成立,那便判为无罪,官复原职。”
陈渊马上跪拜谢恩,言:“皇上圣明!”
在陈渊被官府原职之后,崇祯帝马上便召见了他,询问对敌之策,看来皇帝是真心害怕了。
自从陈渊恢复记忆以来,他很多事便有了先知先觉,照着历史的事实来看,后金兵的几次入侵都没有全力攻打北京的城墙,一来北京城不似其他小城,高大且防御体系完备,后金要拿下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弄不好会死伤惨重,这对人口不多的后金兵来讲无疑会是巨大的打击。
二来,后金的战略就不是攻打北京,它要的是通过不断的袭扰来逐渐消耗大明的内部实力,然后在顺便发些小财,这些显然不用打下北京来实现。
所以陈渊不担心,对皇帝说:“陛下不必忧虑,鞑子来扰中原,无疑是想抢东西过冬罢了,这与以前蒙古人扰边是一个道理,所以必不会攻城。”
“但让他们一直就这么在城外住着也不是个事啊,爱卿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把他们赶走才是。”
这倒还真难倒陈渊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手里无兵,怎么就能动的了后金军,总不能带着京营的那群游兵散勇去和敌人拼命吧。
于是陈渊道:“当今之计也只有等各路援军来了再做打算了。”
对于陈渊的回答,崇祯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把放陈渊出来便可以扭转局势,却不想他与赵东阳一个调调,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当世大才啊!
当晚,陈渊回到住处,仔细思考着对策。
他知道相比于战略分析,崇祯更想要的是战果,如果后京兵就这么一直围下去,崇祯总有一天会忍受不住,然后让自己领着人出去与女真人拼命,那样太过于被动和仓促了,与之那样,还不如早做准备。
“京营的兵自是不可用,要他守守城还行,出去野战必是死路一条。”
陈渊这么想着,便有心想训练一支军队,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京城之中,除了京营之兵,还有就是唐通等从前线溃逃的京畿附近的各路先头援军,把这些人整合起来训练些时日,必是要比京营要强上一些的。
而正好这个时候吴元清陈岩等也在京城,也可帮他训练军队。
陈渊把这个想法与崇祯通了通气,马上便获得了他的全力支持,特拔了几万白银给他使。
不仅如此,皇帝还正式地将京城防务交了给他,现在陈渊是有权调动全城军力的了。
本章完
第95章 整合溃军()
自从遭遇大败以来,密云总兵唐通就一直处于闷闷不乐的状态,在京城东南角的驻守之地过着大门不入,二门不出的生活。
现在金兵兵临城下,全城都处于戒备状态,他却在昨日喝了个伶仃大醉,一觉睡了个日上三竿。
就在他还在美梦中沉迷时,有卫兵突然闯了进来,大呼道:“总兵大人不好了,朝廷派陈大人来巡查了。”
唐通被叫声惊醒,一听朝廷来人,马上就从床上下了来,实弄好了衣服,赶紧前去迎接。
到了城防处,只见陈渊早早就站在哪里等他,顿觉有些尴尬。
他走上前去,一拜道:“密云总兵唐通拜见大人。”
陈渊瞧了瞧唐通的面容,只见他面色煞白,两额凹陷,胡子拉碴的,一见便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你就是唐通?”陈渊对他问道。
“正是在下!”唐通答。
陈渊笑了笑,又问:“都说唐将军力拔三军,勇猛过人,可是今日一见,怎么如此萎靡,像个五六十的民间老叟?”
“这……”唐通一时羞愧,不知怎么回答。
“大人,我家将军困于敌围,每日夜思破敌之计,才劳累至此。”
还是唐通的副将机灵,马上过来为自家主将化解尴尬。
陈渊知道他在扯谎,不过也不戳破,而是走过去扶起唐通,道:“唐将军恪尽职守,可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幸苦!”唐通客气一番,实则内心十分之羞愧。
“那唐将军可想到什么破敌之策了?”
“这……”唐通无语,赶忙再看向哪个替他解围的副将,却见他也是低头,帮不了自己了。
“恕属下无能,并没有什么完全之策。”唐通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