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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公主,是我辜负了你。”
她听到他低叹的声音,清隽迷人,旋即,他微凉的薄唇贴在了自己的耳垂上,然后在缓缓往下,含住了她颤抖的樱唇。
睡梦之中的凌雪雁竟不自觉的轻嘤一声,可也正是这样一道异样的声响,竟将她自己惊喜过来,可是醒来的一幕,顷刻间将她所有的美梦都击得粉碎。
暗淡的烛光之下,是男子陌生又熟悉的容颜。
面色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白皙的男子,此刻正悬于自己的身体上方,而她自己,竟不知何时被衣衫尽去。
凌雪雁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睡得这般沉,似乎每一次,他这般所为时,她总是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一如此刻。
她的意识分明是清晰的,可是身体却并不像是自己的,他每一下动作,她都能清晰地觉出自己的变化来,以至于,她双瞳之内,原本清晰的这张自己丈夫的脸,竟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尽管,她能清晰地觉出他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乃至随后的动作,每一下,都意识清晰,可是却不知为何,身体偏偏不受控制。
烛火被覆灭,男子的面容便再也不见,她隐约之中,似乎又进入了那个梦中,梦中的秦非离温柔的轻吻着她,用她曾经见过的,他看向另一个女人时的那般温柔的双眸凝视着她,她最终在他的吻下沉/沦,最后的时刻,梦境与现实之中徘徊的她,却分明眼角有泪坠落下来。
一离开皇宫,锦言便拉着秦非离,缠着他告诉自己,他是如何查到那些事情?秦非离看她一副急得跳脚的模样,只得耐心解释道,“其实我也并不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受人所制。”
锦言听得一头雾水:“怎么说?”
秦非离看了她一眼,无奈叹了口气,待拉了她上了马车,这才解释道:“皇后想用一个江山为诱点来制约住我,我又岂能乖乖就范?其实她们之所以那么急切的认你,无非只为了我们身后的势力罢了,皇后是个聪明人,我们自然也不可能上当,若然今日当真就那样接受了圣旨答应她,日后,还不知道要替她做多少事情,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们就得点先发制人,唯有掌控到主动权,日后,才能有救我娘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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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查的消息还不全面,但必然也是八九不离十,楚帝罢朝已有月余,君王不早朝,那些个有异心的朝臣自然蠢蠢欲动,当年,燕王的势力虽然被覆灭,但仅仅三年时间,楚帝的朝权也仅仅只是刚刚稳固,此刻他倒下,那些原本被压下去的反叛一党,怎可能不把握住这样一份良机?”
“至于那个大皇子,的确是我的人查到有人到了传闻中的大皇子当初被送到的地方去打听,所以,我猜测,这些人,应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听他这般说来,锦言不得不佩服他思路的缜密来,“所以,你一面让她们感觉到危机,一面有让她们不得不求助我们,这样一来,谈条件的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里,完全受我们自己支配?”
秦非离点了点头,微笑看着她,“所以现在,最关键的一步,还是在于,你能稳住皇上的病情。”
他伸出手来,握住锦言的手指,“只有你稳住了皇上的病情,让皇后和公主看到了希望,她们与我们合作的可能性才会更大,而且,还是我们全盘接手!”
锦言的眼睛亮了亮,她抬起头来不由得抱紧他的手臂,往他肩上枕去,轻笑着道:“这算不算做珠联璧合,夫妻同心?”
秦非离闻言,眉头轻挑:“你说呢?”
锦言心里便笑得越发甜蜜了些。
她喜欢这样与他并肩作战的滋味,她就要这样,她才不要当男人的附属品,如今这般,她可以帮他助他,与他站在平等的地位,一起承担,一起努力,一起走遍千山万水,同甘苦共患难,她便觉得此生足矣。
皇后与公主的最终商议之后,再次约了二人,这次,全然换了姿态,秦非离拿出该有的气势来,只用了一个交换条件,他助楚国起死回生,她们助他救回母亲,而锦言,则一心一意为楚帝配置解药。
解药的配置,实在是一个艰难的过程,锦言尚缺了一味药,当她从医典中查出,那药竟远在苗疆之时,一时不由得犯了难。
那是一种叫做无痕花的花种,医书上的图案讲解看起来,竟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玫瑰花,但也仅仅只是类似而已,因为医典上的说法太模糊,寻常人根本就不懂,所以,唯有她亲自出马,根据现场的配药,才能确定那种药效成分的正确与否,也唯有此,才能为楚帝带回解药。
可是,此去苗疆路途遥远,秦非离要帮助楚国稳住现下的局面,又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人独去?
但是,若想救回李念娘,这是唯一的法子。
最终,秦非离派出四大护法与简史护送锦言去往南疆,他则留在皇城,帮助处理楚国的事情。
在锦言未离开之前,皇后用楚帝的名义颁布圣旨,公布了锦言的身份,而同时,皇上不适期间,驸马协助监国,此圣旨一出,可谓是天下哗然。
为了让圣旨更有说服力,锦言用了一颗续命丹给楚帝服下,有用了她自己配置的一剂独特的染发剂为楚帝染黑一头银发,如此一来,楚帝的身子有了短暂的恢复,他甚至特意上了一天的早朝,破了病重的谣言,而同时,颁下圣旨,因为有他的震慑力在,这才堪堪堵住悠悠众口,但是,秦非离要如何服众,坐稳监国的位置,这就需要他自己的手段和能力了。
顺利帮楚帝完成了一日早朝,凌澈离开朝堂,回到自己的摄龙宫,趁着身子的健朗,亲自召来锦言与秦非离。
身体近至迟暮,他知道再过几个时辰,他必定一如从前,继续昏睡,虚弱无力,可是,身为一国之君,眼下江山岌岌可危,他又怎能说睡就睡?即便,这是他自己根本就无法决定的事。
锦言和秦非离来到摄龙宫的时候,凌澈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黑色的龙袍,金龙翱翔,腾云驾雾,衬得他整个人格外精神,根本就看不见半点病态。
他并没有卧上龙榻,反倒是坐在龙案之上,身姿挺拔,双眸凌厉,卓然非凡,将一代帝王的霸气与尊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二人锦言,他眼睑稍抬,随即挥手指了指一侧早备好的座椅。
秦非离与锦言略略躬身一礼,便各自坐到位置上,等待凌澈开口。
他在这样的时刻,召见二人,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或许,这也是锦言离开之前,楚帝唯一清醒的时刻了,所以即便是秦非离与锦言,也是非常珍惜此刻他清醒的样子。
凌澈的目光,从锦言身上扫到秦非离身上,须臾,缓缓开口道:“今日找你们二位来,一来,是朕有事情想要拜托你们,二来,是朕想亲自趁着自己清醒,好好谢谢你们。”
秦非离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谢字,便不必了,我与皇上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固然是各取所需,可你们却不止一次帮过朕,朕向来恩怨分明,所以这一回,朕确确实实应该谢谢你们。”
说罢,他缓缓站起身来,并不因自己是帝王身份,竟向二人缓缓一拜。
锦言惊得从座位上起来,秦非离却并未动,只是拿了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深看向凌澈道,“皇上这是有要事相托?”
凌澈看向秦非离,眸光之内,分明掠过一丝欣赏之意,他眸光明亮,缓缓道:“这世间,真正让我钦佩的人,唯朕皇叔与秦王,想来若当真将这天下交予秦王之手,朕也放心!”
秦非离顷刻便拧起了眉头:“这是楚国的江山,昔日皇上费尽千辛万苦从燕王手中夺回,今日,怎随意边这样交由一个外姓人,皇上难道就真的那么放心我?”
凌澈看向他,眸光微闪:“朕自然是不放心你,你身为北宇皇族,若有一日,你夺下北宇江山,从此让楚国成为北宇的附属,朕即便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朕唯一的心愿是楚国得以保全,黎民百姓安生,不受任何种族歧视,这样,我才能心甘情愿撒手这一切,安安静静当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过人生最后几年。”
“昔年,朕的确放不下,因为当时的朕是一个傀儡,朕想保住自己与皇姐的性命,改变我们的命运,所以,这才选择与皇叔抗衡,可是今非昔比,天要亡朕,朕无力反天,唯有放弃一切,所幸,朕的皇姐已然逃离苦海,朕也能安稳渡过晚年,这样的时刻,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些知足的了。”
“更重要的是……”他转眸看向锦言缓缓道,“若不是素素你,朕或许早在几年前便去了,这几年的时光都是偷来的,朕又有什么不满足?”
“你们夫妇二人不仅有恩于朕,还救过朕的性命,如今,即将要救下朕的江山,朕深知,那一人继位,都将会引发一场无妄之灾,最终,最受伤害的还是百姓,朕身为一国之君,无法保证黎民安泰,是朕的失职,朕唯有将伤害降到最小,只要这个人有足够的能力和手段接下朕的位置,并且用最少的伤害,朕绝对会将位置让出来!所以,这也是即位的唯一条件。”
他从抽屉底下抽出一张黄色的卷轴来,锦言一眼瞧去,认出是圣旨,她看着凌澈将圣旨放到秦非离面前,缓缓道:“所以,如果秦王将来继位,这是秦王许诺给朕的条件,秦王需得应允!”
“可我并未说过要继位。”秦非离抬眸,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一个深邃似海,一个锐利如刀。
“朕深知秦王此次前来皇城的目的,试问,如若在朕之后,接下江山的那人不是你,你觉得,会有人愿意派兵,帮助你娘亲吗?”
“命运的拳头抓在别人手里还不住捏在自己手心,秦王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秦非离眯了眯眸子,旋即看向楚帝道:“所以,为了这个,皇上确定我一定会接手江山?”
凌澈忽而勾唇一笑:“江山可以救回你的母亲,可以让你成为人上之人,这可不是什么可鄙夷的事!”
秦非离失笑地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寒凉的笑容来:“既然皇上已经为我做好了最好的选择,那我同意了便是。”
说罢,他忽而起身走到刚刚凌澈的案上,取出笔来龙飞凤舞的在落款处写下名字,然后又用了自己宝玺在凌澈一旁盖下的玉玺旁边写上自己的名字。”
一气呵成。
……
我明天一定补,不补你们打死我!!还有,是真的大结局,10号完结不了,就12号。ps:还有,昨天的内容,群里有免费裙摆,某个可耻的腐女,就因为一章裙板爱上了那个男配,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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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的眸光蹦出异样的光亮来,在秦非离落下宝玺的那一刻,他似整个人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连神色也变得彻底轻松起来。
锦言不知道那圣旨上面写的什么,听凌澈所述,该是保证最小伤害的意思,其实即便他不说,秦非离也一定会做到。
不论从他的身份,还是从,那成千上万的鬼王府人,他也一定会做到!
重新回到山庄,剩余的事情,便是锦言的出发了。
苗疆此去甚远,秦非离始终不敢太放心,千叮咛万嘱咐,这才终于送她离去,他暗自拨了一批鬼王府最好的亲随暗自保护锦言的安全,如此,才算是安心了些。
楚国的烂摊子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因为锦言被封为公主,楚帝还赐了他们一座公主府,故而,在圣旨下达之后,他们便搬到了公主府。
从秦非离担任监国开始,原本暗中的鬼王府势力,便彻底走到明处,成了名正言顺的他的人。
为了让自己顺利坐稳监国的位置,他刻意散布自己原本的身份出去,得知他昔日在北宇的鬼帝身份,原本颇有微词的人,这才不敢小觑了他,不过,这些终究只是听说,到底还是有人不肯服气,次日的早朝之上,居然有无名小卒刻意出来挑衅,秦非离向来杀伐果决,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他当日便将那几个弹劾质疑自己的人,直接按了罪名推出去斩首,如此一来,才算是震慑住了整个朝堂的微言,至少,从表面上来,是震慑住了。
接触朝堂之后,他也才渐渐看清当下的局面,这些个人,表面渐渐对他服从,可是背地里,那些原本想要伺机推翻楚帝的活动,却一刻不曾停止,甚至是快马加鞭地进行着,而他原本的预料一丁点儿都没有错,他的人果然查到,那些以当朝相国张海成为首的党羽已经在进行秘密行动,这张海成乃是前朝旧臣张睿之子,张睿是三朝元老,虽然现在已经仙去,但为官多年,势力不容小觑,所以,现下,除却几个先帝的老臣尚且站在秦非离这边之外,那些反对之人,为首的,就是这张海成了!
他年纪并不算大,不过三十来岁,是史上最年轻的相国,为人阴险狡诈,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
秦非离知道他暗自做的那些事情,他现在的局面,唯有不变应万变。
他的书房位处于玄门外的尚凌阁内,这里曾是先帝在位时的批阅奏折的处所,如今给他,反倒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一般。
白日里,秦非离会在这里处理公事,晚上再回到公主府,有时候太晚,他会再这里歇下,这里离后宫甚远,极好的避讳了一些东西,可以说,是一处最适合的场所。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入夜的时候,经常会坐得身体发冷,好在,他身体健硕,又是习武之人,极为耐寒,也就不觉得冷,反倒是远在几千里外的锦言,他想着那边的艰苦条件,总是担心她的安危,尤其,她曾经中过一次蛊。
这日午后,他在殿中小憩。
说是小憩,也不过是批阅奏折的中途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片刻,他意识有些混沌之中,忽而觉出身上一重,顷刻间便惊喜了过来,一抬头,竟是碧落公主凌雪雁满眸歉意的看着他,她的手中,还拿着一张薄毯,想来,是想给他披上东西怕他着凉而已。
见他醒了,她忙歉意道:“对不起,吵醒你了,我本要出宫,想着你近来为国事操劳,所以顺路,便想进来看看。”
秦非离将那薄毯拿了下来,微微一笑,客气而疏离道:“多谢公主,非离只是有些倦意小憩片刻罢了,现下,精神已经好多了。”
凌雪雁忙的接过薄毯,看了一眼他书案上高高叠起的奏疏,歉意道:“皇兄从前日日在时,尚且每日看奏疏至深夜,你现下刚刚接手,必然有许多棘手的事情,其实,慢慢来就好,不要累垮了自己。”
秦非离略略一笑:“劳公主费心了,非离记着便是。”
他说罢,捏起了一旁的朱笔,蘸了朱砂,似要重新批阅奏折,俨然有几分逐客的意思。
凌雪雁看着他缓缓开始阅读奏疏起来,眉目间的光芒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