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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严崇义的这种无礼表现,旁边的兵士们都感到异常的气愤,如果不是钱远山示意众人不得难为严崇义,只怕他这会儿早就被兵士们打的鼻青脸肿了。
尽管对面的大汉非常不合作,但是钱远山一点都不着急。他说道:“既然壮士不愿意回答钱某的问题,那钱某就叫一个有可能认识壮士的人过来,由他来猜一猜壮士的身世背景,以及夜探我军营垒的目的。”
听对方说要找一个认识自己的人来,严崇义有些不理解。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与这些外来人从未谋面,对方怎么可能有人认识自己――难道是原来庄上的邻居投到了这支奇怪的队伍之中?又或者是“百花寨”的那些山贼与眼前的这些外来人有勾结。
就在严崇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帐篷外传来脚步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中军帐。这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一个穿的也是一身花花绿绿的怪异服装,而走在后面的人则穿着一袭道袍,想必是个出家人。这两个人进帐之后,先是与帐中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后才一起看向严崇义。
此时,严崇义已经从刚才新来这两个人与其他人打招呼的声音中判断出,那个穿得花花绿绿的人,就是在帐外偷袭自己,将自己打伤的那个武艺高强之人。因此,严崇义不由得多看了对方几眼――当然,他在打量对方的时候,眼睛里是充满了愤怒的。
对方丝毫没有被严崇义的眼神所影响,他先和帐中原来的那两个人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严崇义一番,才向那名道士说道:“清尘,你且仔细看一看,这位壮士可是秋林庄中的人?”
“是”那名道士一面恭谨的回答,一面绕着严崇义走了一圈,并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严崇义好一会儿,才向问话那人一抱拳,说道:“禀曾师叔,此人确实是秋林庄中的人。如果小侄没有看错的话,此人应该就是秋林庄庄主,严知理严老太公的次子――严崇义。”
见对方居然对自己的身世来历了如指掌,严崇义暗自吃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道士,又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录了一番,却没有找到任何与这个道士有关的记忆。也就是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此人。可这么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也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了解呢?
当严崇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那个最先审问严崇义的人向那道士问道:“清尘,你可认清楚了,此人确实是秋林庄庄主的二公子?”
“禀钱叔师,小侄绝对没有认错”那道士说道,“小侄在四年前‘游历’‘百花寨’的时候,就曾经路过过秋林庄。那时小侄年轻,好奇心重。见到在离‘百花寨’这么近的地方居然会有一座村庄存在,心里很是不解。因此,在从‘百花寨’出来后,就顺便到这秋林庄里游逛了一番。凑巧的是,当小侄经过严老太公家的时候,正好看到老太公与子女们谈论如何抵挡‘百花寨’袭扰的事情。小侄当时出于好奇多听了一会儿,因此也就认得了包括这位严二公子在内的严家所有的主人。”
听了清尘的描述,钱远山、曾志林、唐cháo等人不再怀疑眼前这位壮汉的身份。而严崇义此时则是惊上加惊――虽然清尘在介绍这段经过的时候说得非常轻松,但严崇义却明白其中是充满了各种风险的。且不说对方嘴里的“游历”“百花寨”――打死严崇义也不相信对方真是去游山玩水的,他断定是这名道士仗着一身的好功夫,偷偷潜进“百花寨”探听消息――其凶险程度有多高,单说对方进入秋林庄打探,并偷听自己家人私房话就已经非常人所能为了――严家虽然不是什么高官显贵的府邸,但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不仅有许多的仆人,而且光是看家护院的家丁就有十来人。
不过,在吃惊之余,严崇义也得出了一个有利的结论,那就是这些外来人应该对秋林庄没有恶意。否则的话,光凭眼前这个道士再加上刚才打伤自己的那个人的本事,就足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自己一家人的xing命。自己庄子里的那些庄丁与这两人相比,那相差得何止百倍、千倍。不要说一百多庄丁,就是再多一倍也未必够人家杀的。
事实也证明了严崇义的判断,在对方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后,那名最先开始审问自己的外来人说道:“既然是严庄主的二公子,那自然也就是咱们的朋友。”
说着,此人便走到严崇义身旁,亲自为他解下了绑缚的绳索,并施礼道歉:“严壮士受惊了,这一切都是误会。方才在下和手下的人多有得罪,还望严壮士不要与我等计较。来呀,快给严壮士看座。”
严崇义被对方的这一连串举动搞得一头雾水,虽然他刚才就觉得这些人对自己和秋林庄没有恶意,但这种从阶下囚到座上宾的转变过于突然,让他一时还不能适应。不过,既然对方做出了这种善意的举动,不管自己转不转得过弯来,严崇义都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因此,他虽然搞不懂对方态度转变的原因,但还是做出了应有的反应。他避开了对方的这一礼,但是并没有坐下,而是依然站在那里,用不解的神情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严崇义的反应自然在钱远山等人的意料之中,因此钱远山一面再次请严崇义坐下说话,一面将自己这些人此行的目的大致对其讲述了一遍。
当然,钱远山在解释的时候,并没有把自己此行的真实意图合盘托出,而有节选了其中“保护百姓”、“替天行道”的那部分,表示自己周围的百姓也曾被包括“百花寨”在内的,幽州周边多处山寨中的山贼sāo扰过。而自己这些人身为地方士绅,自然不能坐视自己的父老乡亲被山贼强盗欺凌而不管。因此,众兄弟经过商量,便决定集合所有的家丁、护卫,深入大山之中,将这些为非作歹的贼人扫荡干净,还周边百姓一个安宁。
至于这次在此地扎营,完全是因为这里与“百花寨”的距离比较近,适合作为队伍进攻的大本营,是一个偶然的选择。而今晚抓捕他严二公子,则主要是因为其夤夜来访,一时难辨敌友,这才不得不先将他制服,以辨明其身份。
虽然钱远山解释的头头是道,严崇义也大致搞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来历和此行的目的,原本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稍微放下了一些。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其对钱远山的这番说辞明显是半信半疑。
这样的结果也早在钱远山等人的意料之中,他们也很清楚,光凭钱远山的几句话,就想让严崇义这种与山贼常年打交道的人物完全相信其没有任何可能的,绝对是不现实的。
因此,在说明完自己这些人的来历和目的后,钱远山便向严崇义一抱拳,说道:“依在下看来,秋林庄能够在‘百花寨’眼皮子底下存在下来,应该都是严壮士及严壮士父兄的功劳。既如此,想必严壮士和严壮士的父兄在对付‘百花寨’贼人这方面很有一手。因此,在下及在下的诸位兄弟有意登门拜访,向严壮士及严壮士的父兄讨教对付山贼的妙法,还希望严壮士能够向您的父兄转达在下的意思。”
听说对方要见自己的爹爹和兄长,严崇义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以双方和解为幌子,将敌对方的首脑人物引入自己的地盘,然后再一网打尽,这样的事情他严崇义不是没听说过。因此,钱远山的这个要求立即引起了严崇义的jing觉。不过,考虑到现在自己虽然成了对方的座上宾,但对方如果想要自己的命依然易如反掌。所以,对于对方的这个要求,严崇义并没有予以拒绝,而是试探着问道:“不知钱壮士想如何与家父及家兄见面?在让他们来贵营之中,还是壮士去在下的家中。”
钱远山自然很清楚严崇义这么问的目的,因此他非常爽快的答道:“在下是客,自然要客随主便。如果严老太公和严大公子不反对的话,在下明ri一早便带着在下的几位结义兄弟去贵庄拜访他们,向其当面讨教平贼之法。”
见钱远山只是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人,严崇义有些不敢相信,便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钱壮士只带这几个人进庄吗?”
“这是自然”钱远山非常坦然的答道。
“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如果严壮士觉得去的人多了家中不方便,在下一人前往也成”钱远山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钱远山的这一表态算是彻底打消了严崇义的疑心,他连忙摆手道:“钱壮士说哪里话来。严家虽然人口多,却也没有城里大户人家那么多规矩,钱壮士及诸位壮士都去也无妨。只是严家地处偏僻、家中简陋,到时招待不周,还望诸位壮士不要见怪。”
钱远山闻言又客套了几句,看看天已近四更,便不再与严崇义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他在确认严崇义的腿受的不过是皮外伤――在敌友不明的情况下,曾志林并没有直接下狠手,否则严崇义这条腿肯定废了――不会造成什么大的损伤后,便亲自将其送出了营门之外,并约定次ri上午进庄拜访的具体时辰。
第十七章 白飞的挑战书()
送走了严崇义,钱远山等穿越者并没有休息,而是聚在一起商量与秋林庄之人接触的事情。由于此时是凌晨,与“清园”和“凉园”进行联系不太合适,所以钱远山等人打算自己先议个章程出来,等天亮之后再向委员会汇报。
对于与秋林庄乡绅百姓接触的问题,钱远山等四人意见并不是非常统一,唐cháo对此就持保留意见。他觉得这次飞龙先锋营出兵平三寨,主要目的是为了练兵。如果与当地的地方势力进行合作,可能会影响练兵的效果。他认为,地方势力对这些山寨的情况通常都非常熟悉,知道对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自然会指引飞龙先锋营攻敌最薄弱之处。那样一来,战斗的难度就会少很多,可能达不到练兵的目的。
钱远山和曾志林则觉得情况不会像唐cháo说的那么严重,而且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他们认为,是否与地方势力合作,还要视当时的情况而定。若地方势力于我有利,能为我所用便用。若地方势力于我不利,不能为我所用便不用。甚至必要的时候,连这些地方势力一起扫平也不是不可以。他们两个人的观点是,既不能依赖地方势力的支持,也没必要将送上门来的帮助拒于千里之外。毕竟飞龙先锋营未来的目标是将契丹人赶出幽云十六州,只要有合适的机会,这争取民心的事能做就应该毫不犹豫的去做。
由于钱远山和曾志林是此次行动的正副指挥,而且现在他们又是二比一的多数――穆特尔没有发表意见,属于哪边人多就听哪边的角sè――所以,讨论的最终结果,还是依照钱、曾二人的意见,在与秋林庄进行接触后,再视情况决定是否与其联合进攻“百花寨”。当然,他们的这项决议只是为后面的行动定一个大概的方向,是否照此实施,还需要听从委员会的决定。
开完会,天已经快亮了,钱远山等人也没有时间去睡觉了,几个人只在中军帐里打了个盹,便起身继续工作了。
钱远山等人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通过电台将前方指挥部的决定向委员会进行汇报。经过讨论,委员会对他们的建议予以了认可。同时,为了不因来回请示汇报而耽误时机,委员会在给他们的回电中表示,今后如非特别重要的问题,前方指挥部可自行处置、决断,并在事情结束后予以通报既可,不必事事都进行请示。
得到了委员会的认可,钱远山等人便马上行动起来。四个人在商议了一番后,决定由钱远山和唐cháo代表飞龙先锋营,于午后前往秋林庄拜访庄主严老太公,并视情与其就合作剿灭“百花寨”的事进行协商。同时,出于安全上的考虑,清尘将和六名亲卫一起陪同钱、唐二人进庄,而留守营垒的曾志林和穆特尔则率大队做好一切准备。如有意外发生,钱远山等人便向天上打一发信号弹,曾志林这边见到信号就立即攻庄,将钱远山等人救出庄来。另外,为了保持双方的联络,钱远山等人还将随身携带一部手持电台,以备不时之需。众人计议已定,便开始为下午的拜会做准备。
吃过午饭之后,钱远山和唐cháo便带着清尘和亲卫离开营垒,前往秋林庄。由于双方相距甚近,所以钱远山等人从营垒中一出来,便被在庄墙上巡视的庄丁看到。因此,当钱远山等人来到庄门前时,严崇义和他的大哥严崇仁已经等在庄门口了。
严崇义为双方进行了引见,众人互相寒暄了一番,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严家兄弟便将钱远山等人让进了自己的家中。
钱远山等人在严家兄弟的陪同下才进严宅,严老太公就已在另两个儿女的搀扶下迎了上来。待严崇义为双方引见之后,钱远山等人忙上前和严老太公见礼,并表示让严老太公降阶相迎,自己实在是不敢当。严老太公则连称应当。双方相互客套了一会儿,这才一起进了正堂。
进了屋,众人各自找座位坐下。大家又说了些没营养的场面话,然后才开始步入正题。钱远山向严老太公讲说了一番飞龙先锋营的来历,以及这次来百花山的目的。
听完钱远山的介绍,严家老三严崇礼略一思忖,问道:“照钱指挥(钱指挥这个称呼是严老太公按照钱远山指挥的飞龙先锋营的人数给他安的一个职务,由于要向严家父子解释飞龙先锋营的职衔实在太麻烦,所以钱远山也就由着对方瞎叫了)所说,汝等兄弟数十人皆是良乡城中士绅?”
“正是”钱远山答道。
“既如此,那恕在下问一句,钱指挥可与良乡城中的‘清园’三十六兄弟有何关系否?”严崇礼试探着问道。
见对方问到了“清园”三十六兄弟,钱远山虽然对这偏僻山村中人也知道自己这些人的事感到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刻意隐瞒,而是非常坦率的答道:“不瞒严老太公和各位公子,在下和这位唐兄弟正是‘清园’三十六兄弟之一。在下排第十一,这位唐兄弟排第二十四。昨夜误伤二公子的那位曾兄弟排第二十六,还有一位穆兄弟排第三十五。”
“原来诸位就是‘清园’三十六兄弟之中的四位,在下早就听说过诸位的鼎鼎大名,对诸位在良乡及周边几个县的各种义举极为钦佩。今ri能与诸位相见,真是三生有幸。”严崇礼略有些兴奋的说道,严崇仁和严崇义也在一旁附和,就连严老太公都不住的点头。
“三公子过誉了,在下等不过是此普通乡绅,哪有三公子说得那般不凡”钱远山连忙谦逊道。
“钱指挥过谦了”严崇礼说道,“在下早闻‘清园’三十六兄弟最为急公好义,良乡一带的百姓人人称颂。说汝等的商铺和作坊开给伙计和工人的工钱是良乡县乃至整个幽都府最高的;说汝等不但出资为百姓架桥修路,而且还购置了大量土地,提供给那些失地的农民乃至外乡来的流民耕种,却只收极少的田租;还说汝等才一出道,便重创了霞云岭‘五虎寨’的山贼,使他们从此再不敢下山为祸地方。这次又不畏凶险,主动组织乡勇进山剿匪,为民造福。如果这些还不算义举,在下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称得上义举了。”
听着严崇礼居那里一项项的为自己这些人罗列“丰功伟绩”,钱远山感觉自己的脸皮有些微微发热。作为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