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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那人已不耐烦了。
“说!”那人一声大喝使王队不禁打了个冷颤,“是、是,只是、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在下不敢轻言”紧急之下,王队只能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神秘了。
“这个事关董相国”王队实在没有办法,此人好似不买王允的帐,但城外榜文牌上说“投效董相国”,只好把这事往董卓身上拉了。
“哦?”听王队的牵扯出董卓,那人身子往前探了探。
“事到如今,在下只好实话实说了,但在下有一言在先,如若此事泄漏,董相国知晓,在下和兄弟你怕是都脱不了干系了。”王队镇定下来,一边用言语试探一边敲打对方。
那人楞了一下,站起身,王队看清了,此人不过二十几岁年纪,身材不高,但十分健壮。那人在屋内来回走了两趟,关上房门道:“现在说吧。”
“在下名王队,虽系王大人家人,但却是为董相国效力。”王队低声说。“哦?”那人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王队继续说道:“此番赴祁县,明里是为王大人传递家书,实则是要监押王大人家书回京。”
王队原以为说了这番话,那人一定会感到惊讶,不想那人只是“哦”了一声,随后冷笑道:“哼哼,如此谎言,当某是不懂事的娃儿吗?”
王队一惊,接口道:“在下说言属实,军爷何来欺瞒一说?”
“哼!监押家眷回京?就凭你单人匹马吗?”
“非也,唉!”王队故意叹口气,“在下原本不想多言,以免给你我添上麻烦,你既如此问,我便全说了吧。陆路只有我一人,水路上还有大船及随行羽林卫。”
“哦?哈哈,”那人竟笑了起来,“你倒说说,那水路上是何人统领啊?”
王队被那人弄的摸不清头脑,只好实话实说:“乃董相国手下,张辽张文远。”
那人围着王队转了两圈,“嘿嘿”冷笑两声道:“你此话属实?”
“属实。”王队答道。
那人一把拉开房门,说道:“那我就领你去见个人吧。”拉着王队走出房门,拐了两个弯,来到一所房前,朗声道:“文远兄,有故人来访。”
房门一开,张辽走了出来。
张辽和王队互相望着,都楞了。
半晌,张辽才道:“王兄?”指指王队,又对着那人道:“公明,这?这”那人见王队与张辽真的认识,也有些吃惊,王队此时反应过来:“公明?你是徐晃徐公明?”
此人正是徐晃。
“啊?”张辽和徐晃都被王队的话弄楞了,王队怎么会认识徐晃啊?
“快、快,快给王兄松绑,”张辽边说边自己动手,又对一旁楞着的徐晃道:“快预备些酒菜,给王兄压惊。”
“呃,是,好。”徐晃懵了,也顾不得和王队打个招呼道个歉就跑了出去。
张辽把王队拉进自己的房间,两人都十分诧异怎么会在此地碰到对方。
张辽先问王队是否见到王允了,又问王队为何再回河东,王队便道自己受王允之托来送家书,隐去了要接走王黑儿一事。
王队反问张辽,张辽也不隐瞒,直说自己受董相国、吕布的委派,率羽林卫去祁县“迎取”王大人家眷,实则是“监押”,张辽敬重王允,便借口回乡省亲,骑马走陆路,原意是想先去祁县通知下王允家人做些准备,在这里碰上了儿时朋友徐晃便决定住上一天,不想能在这里碰上王队。
听张辽这么说,王队的心放下了,便如实相告,自己此次正是想把王允的孙儿接出来,天下如此混乱,洛阳难逃刀兵之劫。董卓此番派人赴各处迎取朝中重臣家眷,无非是要扣为人质。一路上兵民混乱,自己又不熟道路,才致使先于张辽出发,而后到平陶。
两人心思相同,也就无所顾忌,正感慨着朝廷变故、天下兴亡,徐晃已经备好了酒菜,三人才谈起今日徐晃抓王队之事。
三个人都是洒脱豪迈的英雄之人,哈哈笑上几声,一切误会就化为云烟了。
边喝边聊,王队得知杨奉原是黄巾军余众“白波军”的统帅,恰逢天下大乱,董卓在西北广招人马,杨奉便率部投靠了董卓手下大将李傕,仍在河东一带驻防。徐晃凭一身武艺,投到杨奉帐下任骑都尉。
三人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当下的形势。
张辽徐晃这等大气豪爽的武将自然是不齿董卓在京城的种种行径,但无奈两人都有各自苦衷。
两人都是难舍知遇之恩,张辽难舍的是丁原、吕布,丁原已死,张辽誓要追随吕布;徐晃自是要报答杨奉。
王队佩服两人的英雄仗义,也知两人早晚要投靠到曹操麾下,便只简单和两人分析了一下天下形势,顺便夸赞了曹操一番。(王队自然不像蔡鹏等是三国演义传人,他佩服的还是不拘小节的大英雄曹操)
住了一夜,王队张辽告别了徐晃,便直奔祁县。
到了祁县王允老家,只是拜见王老夫人,呈上王允家书、玉佩,老夫人自王允信中也知事关重大,虽恋恋不舍孙儿,也只得遵从王允意思,但一定要乳母与一老家人随行方才放心。
离开王家,王队暗自发愁,多了乳母家人,陆路行走甚是不便,王黑儿年幼,更是无法骑马。张辽便建议王队还是走水路,随耗时较长,但更加安全,王队想也只好如此。
张辽在河东交友颇多,很快便联系到去洛阳的大船,多付了船费,叮嘱船家不再搭载他人。
王队算算时间,乘船回到洛阳,怕是董卓已经要弃洛阳而去,心里难免不安,但眼下形势,也无其它办法。
一切安排妥当,王队在汾河边与张辽作别。
张辽屡次出手相助,王队由衷表示感谢,一拜再拜,张辽反被弄得不好意思了:“辽与王兄实在是缘份,王兄若一再多礼,张辽可真的要生气了。”
王队见张辽如此说,便也不再客套,两人感慨一番:天下将乱,不知此次分别何日才能再见。
王队对张辽道:“董卓虽然现今势大,但毕竟是倒行逆施,文远将军还是要谨慎从事啊,莫要成了祸国殃民者之帮凶啊。”王队敬重张辽的人品,虽知晓历史上张辽是有善终的,但也不能确定历史不会出现纰漏,毕竟自己都从纰漏中来到了三国。
张辽望着浩浩汾水,半晌才道:“王兄放心,辽虽位卑,却也知晓大义,辽只是誓死追随奉先将军罢了”
第35章 耿浩 无家可归()
耿浩想,怕是以后再也无法使用自己的伟大发明——铅笔了,一看见“铅笔”耿浩就会想起那双眼睛。
耿浩已经不再画“爱国地图”了,他现在觉得,自己这种“未来型”人才只画地图太大材小用了。既然能“发明”“木马”、“马镫”和“马刺”,我还是在三国做个“发明家”比较靠谱。
耿浩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于是他现在每天把时间全部用在“发明创造”上。
耿浩原来有个激发灵感的好办法,那就是——“蹲厕所”,每次在厕所里,随着“喷涌而出”,耿浩总感觉自己头脑里有灵光闪现。
不过现在不行了,他的“喷涌而出”在被华佗弄得“提前喷涌而出”后,就彻底好了,耿浩不知道该感谢华佗还是该埋怨华佗。
在军营小帐中,耿浩跪坐在一个倭几前,倭几上摊着一张白绢,上面画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耿浩时而低头画上几笔,时而停笔抓耳挠腮一番。
耿浩发着呆,手里的毛笔,不自觉的在五指间转来转去,星星点点的墨汁甩了一身。
帐帘一挑,一个军士走进来,笔直地站好:“耿先生,少将军有请。”说罢,盯着耿浩身上愣了一下,旋即转身出帐,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呲呲”笑了起来。
耿浩愣了一下,才看到自己身上的墨迹,赶紧爬起来,想找了件干净衣服换上却找到。
穿着脏衣服匆匆忙忙跑往孙策的营帐,在一个转弯处,和另一匆匆而行之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撞到的是大将祖茂。祖茂摆摆手,匆匆走开。“对不住、对不住!”耿浩不住点头致歉。
望着祖茂匆匆的背影和头上猩红的头巾,耿浩感觉好像有件事情在记忆里回旋,却想不起来。愣了一会,才又匆匆向孙策营帐走去。
孙策的伤已经无什么大碍了,见到满身墨迹的耿浩进来,孙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不愧是耗子哥啊,好好一件衣服被你弄成了耗子皮。”
“告诉你多少遍了,把‘子’去掉,叫‘浩哥’,孙小狼找哥哥我何事啊?”耿浩连连立功受奖,和孙策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不许你这样称呼我!”孙策绷起脸来。
“那你为何能那样称呼我?”耿浩委屈道。
“我怎样称呼你了?”孙策狡黠地笑着。
“你喊我耗子我就喊你孙小狼。”耿浩理直气壮地说。
“是你说你朋友们称呼你‘耗子’啊,你看你自己都说自己是耗子。”孙策嘲笑道。
“那我就称呼你‘孙小狼’。”
“现在可不行了,马上要打大帐了,咱们可不能玩笑了。”看着一脸委屈的耿浩,孙策笑了,“等打完仗,我们回家了,我请你喝酒,那时你爱怎么称呼都行。”
“是不是要打董卓了?”耿浩问道。
“嗯,父帅命明早四更开饭,五更拔营起兵。”孙策认真且关切地说,“此次不同以往,董贼势大兵多,怕是难免许多恶战。你非我军中将士,不必随军涉险,父帅下令,让你随押运辎重的队伍返回江东,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啊?你、你撵我走了?”耿浩惊讶地问。
“不是撵你走,是让你先回江东,待我们打了董卓,回到江东就能江面了。”想到自己已许久未回江东老家,孙策心头闪过丝丝思念之情。
“少将军,我不想去,我哪都不想去,我想留在军中。”耿浩说的是实情。
耿浩七岁时,父母离异后又分别建立了家庭,耿浩始终游荡在两个家庭之间,两个新家庭条件都很好,“继父”“继母”对耿浩也都不错,但耿浩就是觉得这两个都不是自己的“家”。
亲生父母感觉对不起他,因此都不限制他花钱、不督促他学习、也不管他与异性交往。
其实耿浩也就是在青春萌动期时对几个女孩子有些朦胧的好感,等到了该处女朋友的年龄,他反而有了一种对婚姻的恐惧,所以晃荡到二十八岁还没个正式女朋友。
两边四个家长越不限制他,他对两个家反而越疏远,大学一毕业便租了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来到三国快一年了,他几乎全部在孙坚军营中活动,虽然军中纪律森严,有种种束缚,但他已经习惯了。
几次立功,让耿浩有了存在感和成就感,他离不开这里了,何况这里还有他唯一的朋友——孙小狼。对耿浩而言,孙坚的军营就是他耿浩的“三国”了。
耿浩不觉动了情:“我真的不想走,孙小狼”。
望着耿浩真诚的眼睛,孙策也颇为矛盾,他也舍不得耿浩。
耿浩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即使耿浩不出手,那人也未必能伤了孙策),耿浩更是孙策的好朋友。孙策作为长子,小小年纪便随着父亲东征西讨,在别人眼中,他始终是“少将军”是“乌程侯世子”,只有在耿浩眼里,他才是“孙小狼”。
沉吟了片刻,孙策道:“好吧,那你就随着我的队伍吧,我再派人禀明父帅。”随即严肃地嘱咐耿浩:此次不同以往,这次是真正的大仗,要耿浩不仅要自己多加小心,一定不能犯了军纪。最后一再强调:“千万要管住你这张碎嘴。”
“知道了,知道了,”耿浩见孙策答应了,便高兴了,“放心吧,少将军,我耿浩可是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不对啊,再说下去就成致悼词了,耿浩赶紧向地上呸了几口。
“回去准备吧,”孙策嘱咐耿浩,“把不需要带的东西都交到军需官处运回江东。”
“我没啥东西,”说完,耿浩指指自己的衣服,笑嘻嘻地说:“少将军,您这里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啊,你看我这一身衣服,走在军营里,容易坏了军纪啊。”
孙策笑了几声,指指挂在架上的衣服道:“在那,你自己去挑吧,多挑几件。”说罢,埋首研究几案上的地图。
耿浩挑了两件衣服,不敢打搅孙策,轻手轻脚地走向帐门,却被孙策叫住:“别急着走,过来给我讲讲洛阳周边的地形。”孙策指着地图说道。
耿浩凑近几案,不禁在心里抓耳挠腮,要说现代地图,也许还能参谋参谋,这两千年前的地图,谁能知道哪有坑哪有坎啊。
“你不是从那边逃出来的吗?”孙策看着踌躇的耿浩问道。
“是啊,我是逃出来的可是我都是三更半夜跑的啊,哪个逃跑的大白天在外面晃悠啊。”耿浩理直气壮地回答。
“唉,原本还想你能帮些忙,算了,你回去忙你的吧。”孙策摆摆手。
耿浩退着走到帐门口,一转身,差点撞到门口柱子上。
柱子!红头巾!耿浩一拍脑门,“哎呀”了一声,吓了孙策一跳。
耿浩转身来到孙策旁边:“少将军,我突然想起一件紧急军情。”
孙策疑惑地看着耿浩,在这个“耗子哥”嘴里,啥都是“紧急军情”。
“少将军可知道华雄?”耿浩凑到孙策跟前神秘兮兮地问。
“当然知道,董贼帐下都督,膂力大,使一口三十余斤大刀,他能怎样?”孙策不屑地答道。
“华雄膂力极大,手中三十六斤金背泼风大砍刀,”耿浩煞有介事地更正道,“就是这个家伙,近来深得董卓,啊不,董贼重用。”
“哦?又待怎样?”孙策仍是不以为然。
“这家伙万夫不当之勇,怕是要担任董贼的先锋官呢。”耿浩紧鼻子瞪眼地说道。
“哼!万夫不当?!宰了他便是!”孙策一脸豪气。
“难也难也!”耿浩摆手道,心中暗想,那华雄岂是你说宰就宰的?你宰了他,关羽不就失业了?
“有何难!”孙策用鼻子轻蔑地“哧”了一声
“少将军,我且问你,孙将军平日作战,是否习惯头戴红色头巾?”耿浩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嗯。咦?你怎知晓?”孙策诧异。
嘿嘿,我怎知晓?我在三国演义看的呗,知识就是力量,知道吗骚年。耿浩心里暗想,脸上坏笑。“啊,我在西凉军中的朋友们说的啊。”耿浩打着哈哈撒着谎。
“哦?西凉贼子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啊!看来,西凉贼子是早有祸乱天下之心啊!”孙策攥着拳头,眼中露出寒光。
切,少来了,还说人家下功夫,有祸乱天下之心,你又怎样?你不是连人家三十余斤大刀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你岂不是也有祸乱之心?心里想着,嘴里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嗯,”孙策点头,“你说父帅戴赤帻有何相干?”,不待耿浩回答,突然一槌几案,“啊?!这些贼子好狠毒!”一把抓住耿浩的手臂,“他们是不是详熟父帅衣着和容貌,以便两军交战时,着重兵攻之?”
“啊、啊,是、就是这样。”耿浩被攥得呲牙咧嘴,却不由得佩服孙策机敏的反应。
他方才好容易记起三国演义中华雄追踪孙坚,孙坚与祖茂换戴红色头巾、祖茂把头巾挂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