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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人排列成三三四阵型,攻向刘备。
刘备待他们靠近,一挥方天画戟,直击三人当中的那名枪兵。
枪兵摆枪相应,两侧的枪兵亦是挥枪进攻。
说时迟那时快,刘备将画戟点向当中枪兵,一点即中,又迅速的左右磕击,排开两侧枪兵的长枪。
紧接着,他脚踏连环,向前逼近,画戟左右拍出,打在前方士兵身上。
受到重击的士兵横飞出去,落到一丈开外的地方。
一举击飞了三名士兵,刘备直接逼近了中间三名刀斧手。
刀斧手看到刘备靠近,挥刀便砍。
刘备哪里容他们动手,把画戟横向拍出,砸在皮盾之上,硬生生将三人拍得连退数步。
就在这电光一闪之间,他已经移步闪过后面四名枪兵的攻击,绕到四人身后,一挥长戟,横扫四人脚下。
小腿受到重击,四人纷纷倒地。
只不过一个照面的的对招,刘备完胜十人。
场下众人全部被这一幕惊呆了!
厉害!
伸手利落,动作灵敏,杀伐果断!
这是所有人给出的肯定。
邹靖更是被刘备惊艳绝伦的武艺所震惊。
他暗自比较,亦是自愧不如。
如此少年,莫说队率,便是屯长、军侯都能胜任!
一场惊艳的表演,刘备彻底折服了所有人的眼球,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五十人一队的队率。
接下来的故事才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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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窥中原夷族扰境,守无终刘备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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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窥中原夷族扰境,守无终刘备领兵
时下,大汉天子在幽州上谷郡设置了护乌桓校尉,镇守上谷郡,抵御长城以北以游牧为生的乌桓、鲜卑诸族。
因为护乌桓校尉缺失,乌桓骑兵占领了上谷。
失去了上谷这个屏障,广阳郡的无终县便成了与夷族相邻的边疆。
北方夷族以乌桓、鲜卑、乌丸等最为恶劣。
他们时常派遣游牧骑兵侵扰边境。
却是鲜卑望族一直窥视中原,尤其是每年秋季。
秋季是草原游牧民族战斗力最旺盛的季节。在这个季节中,战马膘肥体壮,士兵们的战斗最强。
而秋季也是汉朝北方百姓收获的季节。
所以,鲜卑望族便会派遣部族进入汉朝地境,抢夺粮食。
无终县北临长城,可惜长城早已年久失修。
破落不堪的长城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残缺的碍口,成为那些鲜卑骑兵进出的主要通道。
鲜卑游牧士兵常常十人一伙、二十人一群的出现在长城外。
看到长城上没有士兵把守,他们便纵马冲入无终县,在附近的村落中抢掠百姓的粮食。
等到县城守军赶来,他们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前任无终县令曾引兵追杀鲜卑骑兵。
县令和县尉带着县衙的三十余名衙役追出长城。
鲜卑骑兵久扰边境,第一次被人追杀,心中十分不爽。
是故,他们回头一看,追兵不过是区区三十余名衙役,便停了下来。
县令本是文官,而县尉也不过是一个从屠夫改行过来的百姓,跟别提那些强行捉来的衙役们了。
他们一听说要来追杀鲜卑骑兵,一个个都是吓得腿肚子打颤。
若不是听说鲜卑贼寇不是正规军,只不过是几个牧民而已;更何况,县令大人已经应允了回来给发饷。这样,这些衙役才勉强跟来。
可能他们都不知道,鲜卑哪里有什么正规军和杂牌军之分?他们人人皆兵,尤其是他们所能理解的。
忽然,县令发现鲜卑骑兵竟然没有带着东西逃跑,反而在不远处列队相迎!
什么列队相迎?!
人家那是严阵以待。
这个搞笑的县令,事情还没搞清楚,便对身边的衙役说道:“你们看到了没有?!我们一追,他们就害怕了。一会儿,他们一定会把抢去的东西交上来。”
“他们才四五个人!看来确实是害怕了!”县尉也附和着。
几人嘀嘀咕咕的说着,离着那些骑兵越来越近……
忽然,那五名鲜卑骑兵骤马狂奔,朝着他们奔袭而来。
二货县令顿时傻了,“啊!”的一声,滚落马下,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威风。
鲜卑骑兵的凶猛,把这些平时作威作福的家伙吓得够呛!
更别说指望着他们擒拿这几人了!
冲在前面的县尉,莽撞的举刀迎击,哪里会是人家的对手?
那骑兵抡圆战刀,搂头盖顶的劈了下来……
好个县尉,就这样被一刀斩杀了!
一个照面,便死了六七个衙役。
余下的衙役吓得脸色铁青,刚刚的猖狂早已飞到爪哇国去了。
他们一个个四散奔逃,都恨爹娘少生了几只脚,更怨脚下不生风,生怕跑慢了丢掉性命。
那些鲜卑人勒住战马,望着四处逃窜的衙役,哈哈大笑。
又见那掉落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县令,他们嘻嘻哈哈的赶上去,将他围了起来。
战战兢兢的坐卧在地上,二货县令已经吓得站不起来,一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裤裆精湿已经将地上的尘土和成泥。
惊恐、彷徨、不安,种种情绪俱都表现在他的目光中。
却成为了那些鲜卑人的笑料。
次日,一名行经长城脚下的过路客,看到了被吊在城墙上面的县令,赶往县衙报了官。
当县衙的衙役们赶到时,他早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县丞不敢隐瞒,连夜赶往广阳郡郡守府。
闻听此事,太守刘卫大吃一惊。
虽然对夷族骚扰边境一事早有心理准备,他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有县令、县尉被鲜卑人杀死。
怎么办?
他可没有讨伐鲜卑的权力,唯有能做的便是上报给刺史府。
都尉邹靖向太守献策:“大人,无终县紧靠长城,又与上谷郡相邻。夷族久扰,已成固疾。属下以为当派兵驻守无终。”
“派兵驻守无终?”刘卫喃喃的嘟囔到,沉思片刻,问道,“依都尉之意,当派多少兵马?”
“回大人,我郡共有步兵两部,骑兵两曲,弓兵三曲,合计三千兵马。夷族常以少数入侵,我看先派遣步兵一屯,骑兵一队,应该可以应对前来骚扰的夷族。”邹靖说道。
一旁的长史法元也献计说道:“大人,无终县令阵亡,可使县丞暂管事务。”
“也好!兵马之事便由都尉安排就是,无终县务还请长史做好安排!”刘卫交代二人。
次日,邹靖召见刘备、高信。
“无终县县令和县尉被鲜卑的游牧民所杀,衙役死伤五六人。大人决定派一屯步兵和一队骑兵前去镇守无终。我考虑再三,决定派你二人前去。”邹靖对两人说道。
高信,字守义,是一名矛兵屯长。三十四五岁,身高尺,膀阔腰圆,虬须怒目,性情急躁,说话声音十分粗犷。
刘备来见刘卫时骑马而至,又以画戟为兵。是故,邹靖使其就任骑兵队率。
“遵命!”两人齐声答应道。
“你二人到了无终,必须遵从县丞的安排,切莫擅自主张。”邹靖安排道。
“是!”
“这是大人的书信,你拿着交给县丞。”邹靖把一封书信交给刘备,叮嘱道,“你所部骑兵必须尽快赶到。你们早一日赶到,无终百姓便早一日安全。”
“是,大人。”刘备接过书信,答应道。
高信自以为身为屯长,要高刘备一头,故没有把刘备放在眼中。
当着邹靖的面,他虽然表现的十分和睦,但是暗地中却想着如何算计刘备。
二人辞别邹靖,各自引兵,朝着无终进发。
刘备带着骑兵,一路先行,不过半日有余,便赶到了无终县县城。
来到县衙,他安顿士兵们在衙门外等候,便进入衙内。
因为县令的阵亡,县衙的衙役都躲在县衙内,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
刘备来到县衙内,高声喊道:“可有人在?”
“什么人?”听到有人叫喊,衙内倒是立刻冲出不少人等。
“我乃太守大人派来的骑兵队率!请问哪位是县丞大人?”刘备高声回答道。
闻听此言,众人闪在两旁,露出一人。
他双手抱拳,向刘备深施一礼,说道:“在下陈弥,字沐才,本县县丞。”
“在下刘备刘玄德见过县丞大人。”刘备赶紧还施一礼,然后将书信递了过去,“这是大人给你的书信。”
陈弥接过书信,认真研读一遍,然后合上书信,对刘备说道:“队率大人,骑兵何在?”
“在县衙外静候!”
“赶紧进来。岂能让你们在外面等候?我这便安排住所!”说完,他便吩咐衙役赶紧给骑兵们安排住所。
刘备等人便在县衙后院安顿下来。
陈弥新掌县令大权,又得到刘备骑兵相助,当晚便在县衙内设下宴席,款待众人。
在宴席中,陈弥向刘备介绍了鲜卑、乌桓、匈奴和乌丸等族的情况,而且对还没有赶到的步兵十分关切。
和刘备同时出发的高信一部在半路上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是否会平安到达呢?
高信一副要与刘备挣个高下,会不会在无终县里搞出什么故事呢?
刘备在这个地方又有什么新的成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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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杀猎户高信造孽,留妇人暗藏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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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杀猎户高信造孽,留妇人暗藏祸根
再说高信带着百名步兵离开郡府,一路奔北而来。
别看高信为人长得十分粗犷,但是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肚鸡肠的小人。
“这没想到,这个刚刚入伍的毛头小子竟然抢了我的风头!大人竟然把书信交给他。”他酸溜溜的抱怨着。
一名队率立刻逢迎着说道:“是呀!怎么也不应该轮上他呀?!”
“哎!听说他刚刚来的时候,一个人单挑了一什士兵。不知道是真是假?”另外一名队率说道。
“是真的!挑战他的那名什长是我的同乡。”跟在他们身后的一名什长插言说道。
“啪!”一声,那名队率一巴掌打在了什长的后脑勺,愤愤的骂道:“那是你亲眼看到的嘛?”
“哎呀!”什长疼的叫了出来,呲牙咧嘴的说道:“那天我们都没在,怎么会亲眼看到呢?”
“那你还乱说!”说着,队率又踢了他一脚……
那什长嘻哈的向旁边一跳,躲开这一脚……
他们这一队兵马哪里像是什么军队?更像一支乌合之众!
乱糟糟的,早已没有行进中的队列。
前面拿着长矛的士兵一个个将长矛当成了拐杖,后面提着刀的刀盾兵更是杵着大刀背着盾。
半天的行进,他们似乎已经累的透了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有士兵开始埋怨:“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休息再走呀!咱们两条腿的怎么赶得上他们四条腿的呢?!”
听到士兵们的抱怨,高信看了看天,也叹了口气,把长矛往地上一扔,大声说了一句:“就是。我们累死又如何?休息!休息好了在上路!”
说完,他往地上一坐,便招呼着火头兵准备饭。
就这样,他们停停走走,一天的时间也不过刚刚出了蓟县地境。
第二天,天气十分不好,又有风刮起。
这样的天气,他们行进的速度更加的慢了。
一天也不过走了三四十里。
不过晌午刚过,未时未到,他们看到了前面有个村落。
高信十分高兴,对士兵们说道:“你们看到那个村落没有?今晚便在这里过夜了!”
士兵一看可以在村庄里过夜,十分兴奋,便卯足了劲,十分迅速的赶到了村庄。
一个不足三十户的村落中,忽然来了百十名官兵。老百姓们吓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屯长大人,老百姓不给开门!”
“废物!不开门,不会砸开!难道你想在外面过夜吗?”高信愤怒的骂道。
“都尉大人知道了,会军法处置的!”士兵弱弱的说道。
“啪!”高信打了士兵一个耳光,骂道:“你他妈猪脑子呀!没人说,他怎么会知道?”
“啊!是!”士兵挨了打,立刻说道。
“滚!”
再看村落里,鸡飞狗跳,娘号孩哭,乱成一团。
老百姓们都被士兵赶出了家,被集中到了一起。
高信看着眼前的百姓们,用手中的长矛指着他们说道:“我等奉大人的命令前来保护你等。今日到这里天色已晚,便在这里借宿一宿。你们都挤一挤,给我们腾一个安身的地方就行了!”
妈的!什么天色已晚?!
明明日头正当午呢?
老百姓们明明知道日头老高,天色尚早,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
一个个那样木呆呆的站着,没有人敢说话。
高信看到他们没有人反抗,十分得意,便开始分派。
每家派去了四名士兵,他自己却到了一家新婚的夫妇那里。
男主人将狩猎打到的鹿肉拿出来,招待高信。
高信吃得酒足饭饱,却又看上了人家的新娘。
男主人本是血性青年,哪里忍得住?
取下弯弓,他便要射杀高信。
高信能够熬到屯长,又岂是他一名猎户可以对付得了的?
不待猎户将弓拉开,他已经将长矛刺中了猎户的左胸,正中了心脏。
杀死猎户,他一手摁住扑上去的女人,嘿嘿的奸笑道:“美人,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女人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腿脚并用的挣扎着。
可怜她一个女人又如何是这个恶魔的对手?
一旁躺着自己新婚丈夫,女人木然的留着眼泪,任凭恶魔在自己身上做着什么……
次日,高信将女人带在身边。
村中的百姓一个个敢怒不敢言,任凭他把女人带走……
女人眼光孔洞,再也没有昨日的光辉,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凭他们牵着、拽着……
高信让士兵们从村中抢来一辆牛车,给女人铺上了被褥,支起了帐篷。
女人便在高信的拖抱下,登上了牛车。
在登牛车的一瞬间,女人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竟然扫过了高信的脸。
没有人知道女人心中想着什么?
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无法忘记昨日丈夫如何动手将辛苦打来的鹿肉送给这个豺狼,而这个豺狼又是如何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丈夫?
她无法忘记自己扑向丈夫的时候,这个豺狼是如何狞笑的?
她无法忘记这个豺狼面对自己挣扎时的残暴?
她无法忘记这个豺狼解开自己衣服后是如何暴虐的?
她内心之中隐藏着无限的仇恨。
她早已想过了死,但是必须在死之前杀死这个豺狼。
她身上的不洁,是她死后无法面对丈夫的污点。
但是她却不得不拖着这个不洁的身体,等待替夫报仇的时机。
她的灵魂依旧纯洁,因为那只属于那个天国的他。
只是一个皮囊,支撑着她复仇的皮囊。
牛车中,高信爬了进来。
看到端坐的她,依旧是那样迷人。
他忍不住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