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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生怕真个吓坏了张静云。毕竟这时候的人普遍都信有鬼神,尤其是女子,这方面信得比男人更深,必须开解一番。
听他这么一说,张静云才稍微安心了些:“这倒也是,有你在我应该什么都不用怕的,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那是自然!”杨震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似地说道。这才让张静云有些受惊的小心灵得到了一点安慰,脸色也恢复了过来。
既然聊到了那些遇难者,张静云便不觉想到了杨震所在查的案子:“二郎,你查了这么些天,可有查明白到底是哪个人这么狠心,放火伤了这么多人?”
“这个现在可还没有查出真凶来呢。不过我们已有些眉目了,想来二月份左右就能查到确切的线索吧。”被提到这事,杨震心里的不快就再次被勾了出来,脸色稍微变了一变。
虽然只是极微小的变化,却没能逃过已对他很是熟悉的张静云,便关切地问道:“你怎么犯了愁?是不是查案子遇到了什么麻烦?”
杨震见她这么就瞧出了自己的情绪,便是一声苦笑,同时心里也是一暖,便不打算瞒她了:“是啊,因为一个线索的事情,我与顺天府那边起了些争执。若不能在这个月里找出更有力的线索,只怕事情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而去,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想到要是将案子的矛头指向锦衣卫,就必然会引出更大的矛盾,到那时,这起案子想继续追查都难了。
虽然张静云对此并不是十分了解,但并不妨碍她一心站在杨震这边:“你放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案子给查明白,给那些死者一个交代的。二郎你本事那么高,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希望如此吧。”对此,杨震却没有她那般乐观了,但又不想叫她担心,便随口答应了一声,只是眉宇间所隐隐透出的忧色,一时却不能再像进家门前那般隐去了
因为心里有着忧虑,杨震即便早早就上了床,可却一直转辗反侧地难以入睡。他一向习惯做最坏的打算,而眼下这局面,若是照最坏的打算来看,可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就是他这个看似局外之人,怕也要受到不小的牵连。
“该怎么办才能尽快查出事情的真相呢?现在我们手上掌握的能用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那场火把一切可能都毁了,却该从哪儿入手呢?又或是我还忽略了什么?那刀伤真是由绣春刀造成的吗?”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在杨震的脑海里不断盘旋往复,让他在深夜里不但生不出半点睡意来,反而越发的清醒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过来,最后却停在了自己房门前,然后就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二郎你睡了吗?”正是张静云那怯生生的声音。
杨震有些奇怪,怎么大晚上的她还不睡。但既然对方都敲门了,他也不好不回应,便披了件衣裳下床开门,口里道:“静云你怎么大半夜地来找我啊?”门一开,就看到穿着身宽大睡袍的张静云正抱了床棉被和枕头站在门口,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二郎那个,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第280章 悲喜两重天()
遇到有美人半夜突然上门来,还说出要与你一起睡的话来,男人中的极少数道学先生会严词拒绝,觉着这是有伤风化的行为;而绝大多数,却会在心里乐开了花,觉着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至于是什么机会,你懂的。
而杨震在听到张静云说这话后,却明显一怔,他可是知道张静云性格的,虽然两人间关系越来越是亲密,但她绝不是如此随便的女子。而且,他现在所处的可是大明朝,礼教之防可是极其被人所重视的,这可不是古龙里的场景,主角半夜醒来都会发现自己怀里多出个赤果的美人儿来。
但在看清楚张静云那怯生生的模样后,杨震突然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样了,一定是昨天晚饭时的一番话吓到她了。张静云和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一样是信鬼神之说的,而且又是个女子,在听杨震说起死者亡灵回魂会摸错门后,自然会生出恐惧之意来。
再看她只着并不甚厚的睡袍站在门外,此时又还是冬天,生怕她冻坏了的杨震一时也没有理由继续将人拒之门外,便让开路来:“你赶紧先进来再说。怎么,可是因为害怕才不敢一个人睡吗?”
“哼!还用说吗?都怪你!害得我自从上床后就满脑子想着那些东西,有时还莫名其妙地听到什么动静。我我是不敢在屋子里一个人待着了。你不是说你煞气大,那些东西不敢靠近吗,我只好来找你了。”张静云进来后娇嗔地白了杨震一眼,埋怨道。边说着话,边就把自己带来的被褥放到了杨震的床上,她还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杨震关上屋门,回头见状便不由得一声苦笑:“我所说的也只是些吓唬小孩子的假话,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信这些呢?”
“我就是怕了,怎么样?反正我不管,都是你害得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你就得负责!”说着,张静云打了个呵欠就把杨震的杯子往里一挪,便欲上床。
见她竟如此干脆,杨震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无奈地一摸鼻子,提醒道:“你真要睡这儿我也没意见,但你可要想好了,我们孤男寡女的这么睡一晚”后面的话,却真不好出口了。
“哼,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一个男人怕什么?大不了我这辈子就赖上你呗!”在说出如此大胆的一句话后,张静云的脸颊顿时就跟火烧似地红了起来,就连本来因为站在门外一小会儿而发冷的身子都感到了燥热。在羞意的驱使下,她再无法如此站着和杨震说话,于是一下就跳上床,用棉被紧紧地将自己裹了起来。
在把整个人连头都塞进被子里一阵后,因为又觉着里面实在太憋闷了些,张静云才又露出头来,看着依然有些发怔地站在外面的杨震道:“怎么?你打算就这么在外面待一晚上吗?”说完这句,她又觉着似乎有些不妥,俏脸又是一红,便重新钻进了被窝之中。
被她这么一说,杨震就觉着更尴尬了。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是个有后世思想的穿越客竟反而比个小姑娘还保守害羞,真是丢脸到家了。于是他便把牙一咬,就也登上床去。
正缩在被子里的张静云感觉到床一阵晃动,就知道杨震也上来了,心里不觉又是一阵紧张,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其实她倒真有些小瞧杨震了,虽然他不是那种道学先生,将男女大防看得太重,但因为张静云年龄的关系,杨震一直都不好真个对她下手。虽然对这个时代来说,十六七岁的少女早已可以做人母亲,但在杨震的观念里自己和这么个少女做什么总有些不妥。
所以即便是两人同床而眠,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声,闻到少女那幽幽的体香,杨震依然在努力保持着心境的平和。他并不想趁人之危,做出禽兽一般的举动来。
奈何所处的环境实在不太适合让人当一个正人君子。因为这张床本就只是为杨震一人准备的,所以空间就小了些,两人同卧,自然难免有所接触。虽然无论杨震还是张静云都在努力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但这样僵卧在床上总是叫人不适。
在几次不经意的接触之后,杨震就习惯了。他不想一直憋屈地缩在一边,就索性放松了身子。另一边的张静云也是一样,而且因为身在靠外的一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就更是难受。所以在一番坚持后,便也不再为难自己,翻了个身便朝床内凑去。
凑巧的是,杨震这时也正好展体向外,于是乎,张静云整个娇小的身躯便正好投进了杨震的怀抱之中。
温香软玉地抱个满怀,让杨震的心里顿时就是一荡。本来鼻端嗅着不时传来的少女幽香就已让他有些蠢蠢欲动了,现在两人这么一接触,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正常反应。他这身体终究是个血气方刚,而且近二十年来还从未沾过女人身子,一旦骤然遇到刺激,结果可想而知。
而“自动”投入杨震怀抱的张静云则是先身子一僵,她完全没料到竟会出现这等暧昧的场景,思想上更是没有半点防备了。而随后,她就感觉到身后男子不断有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的秀发和脖颈之上,让她整颗心都乱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杨震本来是对此很不屑的。但现在,当自己体内的欲望如猛兽出柙般爆发出来时,他终于知道说这句话的人是多么有生活了。此刻他脑海里已没有了之前的种种顾忌,什么年龄,什么关系,什么洛悦颍,在这一刻通通都被他抛到了脑后,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释放!
于是,以鸵鸟心态只想这么缩在被子里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张静云只觉一双大手竟探了过来,先是围住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抱住,然后手便掀开了自己的棉被。
霎时间,张静云已明白了什么,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般砰砰快速地跳个不停,呼吸也随之变得快了许多,俏脸更是红得发烫,此刻若点起灯来,一定能瞧见她的脸颊比那夏日的烈阳更红。
张静云的心里此刻有两个声音在作着交锋,一个让她赶紧拒绝了杨震,这是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而另一个,则在引诱着她,让她就趁这个机会和杨震渐渐地,前一声音已听不到了,只剩下后一个声音主宰了她的身体,让她不觉迎着杨震靠了过去。
两个身体越靠越近,终于合二为一,小小的一张床再不是什么问题。随后,一阵叫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不可描述(你们懂的,不能再详细了,不然)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斗室中响起了起来。
突然,所有声音便是一停,一个略显压抑的男声道:“静云,你可想好了,真愿意我这样吗?”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显然忍得有些难受。
“为了二郎,我愿意”女子的羞涩声轻声响起
稍静之后,就是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响起,整个屋子里的气温似乎随之升高了许多,而后喘息和娇吟声便以比刚才猛烈若干倍的形势充斥了整间屋子
当京城的这一对男女因为一次偶然而享受人间极乐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广西苗疆的一处旧宅院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空旷的院内倒了十多名灰衣汉子,而在他们跟前不远处,一名须发灰白的老道也正萎顿在地,他的前胸已沾满了黑褐色的淤血。他,正是张静云的祖父,来苗疆处理事务的张老道。
而离他数步之遥的,则是个六旬左右的老者。此人同样穿着一身粗布灰衣,只是精气神看着却如一柄出鞘的神剑一般,让人不敢逼视。此刻,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老道:“师兄,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你还记得那时的恩怨,明知道非我之敌,却还不辞辛劳地万里而来。你这又是何苦呢?”
“咳咳”坐在地上的张老道一边咳嗽咯着血,一边幽幽地道:“有些事即便明知不可为也得做的。你这个师门叛徒,我早就想来找你了。但因为我那孙女儿尚小,才一直忍耐。现在她有了终身之托,老道已无牵挂,自然得把当年想做而没做的事情来做了。”
灰衣人摇头一笑:“你所说的事情就是来送死吗?”
“许惊鸿!”张老道听他如此不屑,心头更是愤怒,即便满嘴是血也依然怒斥道:“你莫以为成为了白莲教主就可以无惧任何人,任何事!我们龙虎山确实是败落了,但也绝不会像你这样做出如此多伤天害理之事!我张天乾今日是杀不了你,但总有一日,我那孙女婿会帮我清理门户的!”
“你的孙女婿?师兄你也太小瞧我许惊鸿和白莲教的实力了吧?”许惊鸿说着,已一步步逼了过去。
“呵呵你该知道虽然武学方面我天分远不如你,但论起命理术数,你却连我的皮毛都不如!我已算过,不用十年,你和你那个白莲教都将被我那孙女婿所灭!”张天乾说着又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看是不行了。
看他如此模样,本欲对其下重手的许惊鸿便是一顿,这个人已不必自己动手了。
突然,张天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笑容来:“竟是今日吗?呵呵,老道再无牵挂矣!”说完这话,他头突然往下一垂,就此盍然而逝,嘴角却还带着一丝似喜似悲的异样笑容
第281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小屋中的一番风雨已然过去。两个初尝人事的年轻人正紧紧地拥在一起入睡,张静云带着些满足的脸上还挂着两颗泪珠,那是碧玉破瓜之痛所带来的产物。而杨震在此事上还是有所收敛的,知道她第一次难以适应,便只是适可而止。
可饶是如此,刚开始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还是叫张静云忍不住掉下泪来,只是苦尽甘来之后,她才知道为何世间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做这事儿了。这种先苦后甜的感觉,让她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也于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
突然,张静云本来很是恬静的神色就变了,一种极其不安与伤心的感觉自她的心头泛起。继而一股锥心之痛将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迷糊间她产生了一种感觉,自己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人已永远离她而去。
“啊爷爷”猛然醒过神来的张静云忍不住一声惊叫,身体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将一截曲线起伏的玲珑躯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杨震也倏然而醒,见身边人如此模样也是一愣,随即才回过神来:“怎么,可是梦到你爷爷了?”
听到身边杨震的声音,张静云才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脸上顿时就羞红一片。随即又发现自己春色外露的模样,更是大窘,赶紧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这一番羞急之下,她倒是稍稍安下心来,点头嗯了一声:“刚才睡梦里我好行听到了爷爷的声音,他说他说今后就要让别人来照顾我了”说到别人二字时,她还看了杨震一眼,但同时,眼中也流露出了深深的不安。
杨震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忙安慰道:“你这只是心里牵挂着身在远方的爷爷而已,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没事的,他老人家本事那么大,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张静云点头道,她想起了以往所遭遇的种种危险,那时都能一一化解,那以爷爷的本事这次即便遇到了什么麻烦也一样能化险为夷。但随后,她又心有余悸地道:“可我和爷爷分别之后也没有像今日这般不安过,二郎,他会不会”
“傻姑娘,你只是因为今天实在太过特殊了才会生出这种想法来的。放心,睡一觉你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而且即便爷爷不在你身边,不还有我吗?我这一生都会照顾你的。”杨震说话间先是抚摸着张静云那一头披散下来的秀发,随后就把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又带上了些羞意的张静云听了他的话后只觉甜丝丝的,而随后靠进他的怀里后又觉着充满了安全感,一时也认为自己之前的忧虑实在太有些杞人忧天了,便低低地应了一声,和杨震靠得更紧了些。
但不知怎的,即便是在杨震怀里,她依然难以入眠,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这反而叫她更感难受了。于是就轻轻地唤了一声:“喂,你睡着了吗?”
杨震本已迷糊了过去,听到她的声音,便又猛地清醒过来,看着她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这倒是没有了,只是一下子却睡不着了,你陪我聊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