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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被轻轻的推开。
“蜡烛怎么灭了。”只见有个身影去点蜡烛。
黑暗的房间被慢慢的照亮。
紫若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长孙悠睁着眼睛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道:“王妃,你醒了。”端庄稳重的气质,一身冰蓝色衣服衬托的她更美丽。
还站在蜡烛前的妙心听到紫若的话,视线立刻转向长孙悠的方向,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一身绿衣,充满活力,灵动的眸子透着可爱,却也写满坦率,声音清脆难掩喜悦道:“王妃,你终于醒来,太好了,担心死奴婢了。”
长孙悠淡淡一笑,甚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丫头。
紫若湿了一方帕子,拧干朝长孙悠走来。
长孙悠看向紫若手中的帕子伸手道:“给我吧!”
紫若立即将帕子递了出去。接过帕子后,长孙悠擦了擦脸,待擦净脸之后,发现紫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长孙悠黛眉微挑,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犀利问道:“我摔破了头,就不认识了?”发现自己的失礼,紫若连忙低下头:“奴婢失礼,请王妃责罚。”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王妃清醒后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
长孙悠把帕子递给紫若,淡淡道:“给你开玩笑的。”
紫若微怔。
单纯的妙心一时间还沉浸在长孙悠醒来的喜悦中,没有发现长孙悠的改变。
“王妃姐姐醒了吗?”一声柔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沐侧妃。”紫若细心的提醒。
长孙悠明眸一转,立刻吩咐道:“给我拿一张纸和一支笔过来。”下面要发生什么,她已经猜到。
妙心不解的询问:“王妃要纸和笔做什么?”
紫若虽然也不解,但是却没有多话,而是赶紧把长孙悠要的东西给她。
房间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坐在床上虚弱的长孙悠故作惊愕的转头,抬眸,望向来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很英俊的年轻男子,一身火红的喜服衬托的他俊邪冷媚,斜插入鬓的剑眉,犀利如剑的寒眸,高挺有型的鼻子,妖媚性感的薄唇,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用心雕刻出来的杰作,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犹如天神下凡,一身喜服也掩不住他卓尔不凡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如此强大的气场和威慑人心的气魄,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他,是长孙悠记忆里只见过一面的战王,慕容权。
慕容权在紫檀木的宝座上坐下,沐侧妃坐在他的旁边,其它人则选好自己的位置站好。沐婉情一副温柔娴静优雅,看上去颇为和善。
出嫁之前,战王府派去的嬷嬷大概向长孙悠讲述了府中的女眷,两位侧妃,四位夫人,七位侍妾,十位美人,而府中掌权之人是沐侧妃。
在王府之中,沐婉情的名声甚好,都道沐侧妃是个面慈心善的好主子,对待下人和善,和其它夫人侍妾相处和睦,有胸襟有度量,深的战王宠爱。
长孙悠收回视线,垂下头,闪了闪眸子,觉得这个沐侧妃并非简单之人,若是真的只有温柔和善,又怎会掌控府中大权?
第4章 是否清白()
而沐侧妃的身边则站着两位衣着华丽的女人,一个妖媚风骚,一个风情万种,二人一看便不是善茬,此时跟着前来,只怕落井下石的可能性更大。
而慕容权,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毕竟大婚之夜,准王妃跟别的男人私奔了,别说对他一个皇室中的王爷了,就是普通百姓,也是极大的侮辱,所以他定不会轻饶了她吧!
慕容权,当今皇上的第三子,东华国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是众皇子中,唯一一位封王的皇子。
不但是东华国的风云人物,更是传闻最多的人,因为常年在军营和战场的缘故,所以见过他的人并不是很多,因此人们对他的传闻也越来越多。
有人说战王武功卓绝,俊朗非凡,礼贤下士深得人心。但却是恶魔转世,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变成可怕的面貌,曾经有个侍妾看了,直接吓死了。
也有人说战王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残暴嗜血,不近人情,在边关饮人血食人肉,比蛮夷还要恐怖,比强盗还要残忍。
还有人说战王贪恋美色,风流成性,行军打仗之时军营之中也有数位美女陪伴,府中更是侍妾成群,每次大战归来皇上皇后都会赏赐他美妾,房中之事毫无节制,一夜可以宠幸十几位美人。
总之关于战王的传闻很多,但这些也都只是传闻,真正的战王是什么样,只有亲眼见过他的人才知道。
而现在看来,样貌倒是出众的很,品行还不知道,脾气一看便知冷漠至极。
“王妃姐姐,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呀?大婚之夜居然跟一个小混混私奔,这左相府的家教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若是你不想嫁给咱们王爷,大婚前大可向王爷说明,王爷定不会为难你,如今你这样做,至王爷于何地,我们战王府的颜面可是被你丢尽了,那些个好事的宾客,为了看王爷的笑话,可是迟迟不肯走呢!王爷忙到现在才把他们打发走,刚来战王府就捅这么大的篓子,还真煞女。”妩媚风骚的二夫人沈千雪上来便落井下石道。
沐侧妃看了眼低垂着头不说话的长孙悠,看了眼慕容权,柔声细语道:“沈妹妹莫要早早下结论,想必这其中是有误会,王妃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呀?”
长孙悠的眸中却闪过讥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是来给她演戏看的吗?
“沐侧妃,是你太善良了,才会被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王爷可是当场抓住她与那个叫李虎子的男人偷情了,据说当时衣衫凌乱,只怕早已做出对不起王爷之事。”二夫人继续落井下石。
沐侧妃一脸为难的看向慕容权:“王爷这——”
慕容权冷冷的注视着长孙悠。
沐侧妃见状,看向慕容权慎重道:“王爷,是不是宣李虎子进来问话。”
慕容权收回视线,微点头。
李虎子立刻被带了进来。
“李虎子,是不是你受人指示,陷害王妃,威胁王妃跟你出府的?最好如实交代,若有半句谎言,王爷定不会轻饶你。”沐侧妃严厉质问。
李虎子见状,立刻喊冤道:“王爷,小的冤枉呀!小的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威胁战王妃呀!是战王妃主动约的小的,还说她根本就不想做王妃,只想和小的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王妃已经在私底下约了小的很多回了,今天是王爷与王妃大婚的日子,王妃说今晚如果小的不带她走,以后就没机会了,还请王爷成全王妃与小的。”
二夫人见状,立刻冷冷的讥讽道:“传闻中胆小的左相府嫡女,今晚居然为了情郎大胆的夜出,还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色胆包天呀!可见二人早已有奸情。”
当众人的视线都在李虎子身上时,长孙悠冷眸扫向二夫人。
二夫人见状,心跳突然停了半拍,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冷冽的眼神来自长孙悠。
“王妃姐姐,李虎子说的可都是真的?”沐侧妃不可置信的看向长孙悠询问。
还不等长孙悠说话,李虎子立刻回道:“回王爷,沐侧妃,小的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寒冷刺骨的声音传来,慕容权冷冷的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缓缓抬起头看向慕容权:“王爷这是要定了臣妾的罪吗?”声音平淡,表情自然,看不出丝毫的胆怯和害怕。
她突然出声,让在场的人有些意外,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是应该已经吓得半死了吗?怎么还敢出声,但是人在死前都会做临死的挣扎,所以大家认为这是长孙悠在面对死亡前的最后挣扎。
若是之前的长孙悠,的确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任由他们处置,可是如今,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王爷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二夫人迫不及待的提醒。
长孙悠眼底闪过冷笑,看向慕容权淡淡道:“那么王爷有没有看到臣妾是被强迫的,臣妾一直在挣扎,甚至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要咬舌自尽,如果不是王爷及时赶到,臣妾已经为了保住王爷的名声,保住臣妾的清白咬舌自尽了。”
长孙悠说完这番话,立刻小有兴趣的打量二夫人和三夫人脸上的表情,果然,她们的脸上出现的不是感动,而是气恼,气恼长孙悠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咬舌自尽,那样她们就不用在这多演这出戏了。
慕容权眸中的冰冷慢慢的转化为了打量,面前的这个长孙悠,真的是传闻中胆小懦弱的呆傻嫡女吗?
“哼!你少在这里巧舌如簧,如果你和李虎子不是两情相悦的,你为何会大晚上的偷溜出府私会李虎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脸嫁给王爷,不知廉耻。”二夫人毫不掩饰自己对长孙悠的厌恶,继续把长孙悠朝死路上逼。
三夫人见机,立刻装起了好人:“沈姐姐莫要轻易的下定论,虽然王妃和李虎子约会多次,但也未必就不是清白之身了,王妃可是相府的嫡女,定不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为了王妃的名声,王爷不妨找两个有经验的嬷嬷给王妃验身,若是王妃还是清白之身,便可说明王妃是被迫的,是这个李虎子说谎。”三夫人莫佳烟终于沉不住气了。
第5章 腹黑之处()
而当三夫人的话一出,长孙悠和慕容权很默契的看向彼此,四目相对,都想从彼此的眸中看到些什么,可是结果——二人眸中皆是平静一片。
紫若立刻上前恭敬道:“王爷,王妃乃相府嫡女,从小便熟读列女传,女诫,绝不会做出有辱王爷之事,验身事关王妃名声,不管结果如何,对王妃的名声都有极大的影响,还请王爷三思。”
“王爷,王妃绝不会喜欢李虎子这种人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王妃的,请王爷明察。”妙心也站出来为主子说话。
“你们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会帮她说话,王爷,以妾身看此事这两个丫鬟一定知情,否则王妃大婚之夜偷溜出府,她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二夫人继续栽赃陷害。
紫若立刻淡然自若的解释:“回王爷,我们跟随王妃进来新房后,便有两位嬷嬷来让我们去后院用喜宴,王妃体贴我们忙了一天,便让我们去了,等我们回来,才得知王妃出事了,所以这中间定有人陷害王妃。”
“哼!还真是个巧舌如簧的丫头,王爷,依妾身看这两个丫头不简单,说不定这件事就是她们俩怂恿的,否则,王妃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二夫人死死的咬定长孙悠偷汉子。
三夫人继续附和:“王爷,如今各执一词,唯一能证明王妃是清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验身。”
莫佳烟坚持让慕容权给长孙悠验身,自然有她的打算,直盯着长孙悠打量,就是想发现出一些蛛丝马迹。突然,只见莫佳烟眼睛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直朝长孙悠奔去,一把抓过长孙悠身下压住一半的白色锦帕拽出来。
只见洁白如玉的白色锦帕上,点点血迹是那么明显,刺眼。
长孙悠心跳漏了半拍,懊恼不已,怎么忘了处子第一次会留下落红呢!都怪自己之前没经历过这事,才会忽略了,让不轨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众人吃惊,纷纷把视线投向长孙悠,就连之前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人,现在也觉得她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
慕容权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长孙悠立刻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就算她已失身,也不能承认,在这个封建的古代,女子贞洁是何等的重要,承认就死定了。
“没想到王妃这么不知廉耻!居然在王爷与王妃的喜床上与别的男子颠鸾倒凤,然后再与野男人一起私奔,这对王爷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呀!王爷,王妃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不但让战王府耻辱,更是天下女子的耻辱,绝不能轻饶。”二姨娘赶紧添油加醋。
“你,有什么要说的?”慕容权冷冷的语气加重。
长孙悠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看着三姨娘手中的锦帕故作柔弱胆怯的解释:“王爷,锦帕上的血的确是臣妾的,但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刚才臣妾额头上的伤流血了,臣妾找不到东西擦,便随手拿起了床上的锦帕。”
“借口,王爷,这分明就是借口。”二夫人赶紧推翻长孙悠的解释,而心情太急躁,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慕容权冷冷的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立刻惶恐的噤声。
事到如今,长孙悠还敢出声解释,让在场的人有些始料未及。按照传闻中长孙悠胆小懦弱的性格,她不是该已经吓得半死了吗?为什么此时却是那么的气定神闲,这样的表情,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些胆怯,更是担心。
随即却又放下心来,觉得这个懦弱的嫡女只不过是在拼死挣扎,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而就在众人放下心来时,长孙悠再次幽幽的开口,这次说出的话却让有些人惶恐不安了。
“王爷,臣妾明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臣妾,臣妾就是百口也难辨清白,但好在臣妾手中有一样东西,只要王爷看了,便可知臣妾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长孙悠弱弱的出声,声音虽然很轻,很小,但却没有胆怯害怕。
只见长孙悠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
紫若机灵的立刻拿过长孙悠手中的纸,恭敬的递交到慕容权手上。
从始至终都冷漠淡定的慕容权,此时看着长孙悠的眼神多了一丝捉摸不透,接过紫若手中的纸条看后,冰眸更寒。
“王爷只要根据笔迹查出是何人所写,便能还臣妾清白。”长孙悠扫了眼心虚的二夫人,这也是刚才她让紫若帮她拿纸和笔的用途,模仿别人的笔迹,对特工来说也是一门必修课,长孙悠之所以会在大婚夜出府,是因为收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用太子的名义写的,长孙悠看后急着出府,便没有带走,而被有心之人拿去交给了慕容权。而她根据记忆中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张对自己有利的。
“砰!”慕容权重重的把手中的纸拍在了宝座上的案几上。
众人见状,惊得心惊胆颤,大气不敢喘。
慕容权平日里虽然冰冷,但却很少发火,因为他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已经让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而这次,慕容权是真的怒了,所以在场的人都很害怕。
心虚的人已经开始额头渗出细细的汗,却要强装镇定,这煎熬,可不好受。
“王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沐侧妃温柔体贴的劝说,她跟在慕容权身边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慕容权发怒。微侧身看向纸上所写的东西,禁不住吃惊。
“王爷,这纸上写的什么?为何让王爷如此愤怒?”二夫人勉强的挤出笑容,心虚的询问。
“沈千雪,你干的好事。”慕容权气愤的把纸扔到了二夫人的脸上。
二夫人立刻吓得跪到地上,捡起地上的纸,看后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王爷,这不是妾身写的,妾身写的不是这些。”人在极度的恐慌和害怕中会失了防范,暴露真相,沈千雪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夫人写的不是这些,那写的是什么?这么说王妃出府和二夫人有关了?”紫若立刻抓住机会质问。
二夫人那张妩媚妖娆的脸早已失了血色,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