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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也不过是二十步之远,走到阁亭和张屠户发生争执,然后杀了他,也应该有一段时间。
然后这位见证者在见到我杀了张屠户的那一刻,就跑出去报案,以他从那个地方跑出去,然后在夕水桥见到章捕头,报了案,和章捕头一起到达阁亭。
这中间需要的时间,至少也是几百步之远,在这个时间里面,我为何不直接离去。
毕竟我杀了张屠户,也没有发现这个暗中的见证者,完全可以直接离去,可是章捕头到来的时候,见到的还是我们这一行人站在那里,难道我是要等着你们来抓我,然后指证我?”
这个时候章捕头说道:“岁知道尼是不是想要让偶们故意抓着尼,然后带尼到公堂,好让尼狡辩,摆脱嫌疑。”
章捕头此时的脸已经肿起来了,柴绍下手很重,他现在说话都有一些说不清楚。
“在没有这个所谓的见证者的出现,我并不知道会有见证者,如此,可以直接离开,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停留在那里,岂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
本章完
第25章 张苏氏的证明()
柴绍的这一番问话,直接让陈继伟脸色一变,低下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而章捕头也是神色阴晴不定,想要从柴绍的话语之中,找到什么破绽。
坐在公堂之上的骨仪,则是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算是赞同了柴绍的话。
“在没有发现有人偷看之下,柴公子你杀了人,的确可以直接离开,事后不承认,人不知,鬼不觉。
但是你却停留在了现场,这一点就比较让人怀疑。当然,我并不是说柴公子让人怀疑。
而是此案中的见证者陈继伟,你的一番说辞,看似完美无缺,但是却也是漏洞百出。
你以为本官已经是老眼昏花,不知道你说的话里面,有太多可疑的地方吗?
说,到底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柴绍站在那里挺胸抬头,看似是装高尚,其实心中在想着,到底是谁要弄出这么个事情。
想要杀一个屠户,然后陷害一个世家大族的公子,这本身就不太可能。
再加上柴绍昔日可是太子的手下,后来的郎将,也算是士子,杀人有错,但是罪不至死。
那背后那个人却为何要弄这么一出戏,难道就是想要恶心一下自己?
柴绍是在是不明白到底是谁,但是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骨仪并没有参与进来,而且这位隋朝大臣,也是一位公正忠实之人。
历史上的骨仪,可是和长安共存亡。
在李渊大军攻打长安的时候,骨仪可是一直和隋朝的将士镇守城门,在最后长安被攻破,守城失败,也没有投降,然后就被杀了。
而现在,他并没有因为陈继伟和章捕头的片面之词,而直接定柴绍的罪,就能够看出来,他还算是比较公正。
陈继伟抬起头,有些惶恐地说道:“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小的真的没有说谎,还请大人明鉴!”
正在这时候,一个下属走上前,在骨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人的声音太小,柴绍听得不清楚,但是看那神色,似乎,这件案子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你说的是否属实,本官自有定夺,也自然有办法证实,一旦你说谎了,做了假证,你可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什么?”
陈继伟偷瞄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柴绍,最后咽了一口唾沫,回答道:“小的,小的说的都是真的。”
骨仪看到陈继伟还在继续坚持,直接一拍桌子,说道:“来人,带张苏氏!”
陈继伟听到骨仪要带张屠户的妻子上堂,已经担心害怕的哆嗦了,看着章捕头,好几次想要开口。
但是却又不敢,因为他知道,他死不承认,可能下场还会好一些,一旦他松口了,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张苏氏登上堂,对着骨仪躬身施礼,说道:“民妇张苏氏见过大人!”
自始至终都不曾看一眼地上的张屠户,此时的张苏氏平静的让人感觉,她不像是张屠户的妻子一样。
“你在外击鼓,说有冤屈,到底适合冤屈?”
张苏氏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着头,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最后抬起头,咬着牙说道:“民妇,民妇可以证实,我那亡夫,在那日被柴公子教训了之后,就一直心存记恨,想要找机会报复。
今夜乃是元宵之夜,他说柴公子肯定会上街,所以想要找柴公子施以报复。”
此话一出,陈继伟和章捕头都是欣喜不已。
而公堂之上的骨仪,还有站在那里的柴绍以及李三娘都是皱着眉头,看着张苏氏。
柴绍看着张苏氏那复杂神色,想了想,问道:“我怎么没有见到你的儿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坐在那里的李三娘立即知道柴绍在怀疑什么,对着外面的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即离开了。
元宵之夜,柴绍杀人的事情,已经被传开了,此时这京兆伊府的外面,已经围了一些人看热闹。
张苏氏脸色一白,然后立即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出事,没有出事。”
骨仪唤来了一人,对着他吩咐了几句,然后对张苏氏问道:“张屠户是何时离开的家?”
“酉时离开了家,一直未回,民妇后来才听到传言,然后就来到府衙击鼓鸣冤。”
本来已经要浮出水面的案情,到了这里,一下子又回到了起点。
因为张屠户之妻亲自来证明自己那死去的丈夫,在离家之前,说了要去找柴绍。
那么柴绍杀死张屠户的嫌疑就更加大了,前面的自辩已经没有了意义。
但是骨仪此人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京兆伊,也不是一个阴险狡诈,看不清事实的人。
从一开始,骨仪就觉得这是有人在陷害柴绍。
但是他又想不明白,就算是柴绍被陷害了,最后的惩罚也不会太重,并不会因为杀了一个屠户而被处死。
杀人偿命那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在大隋的律法之下,柴绍这样的有官职在身,还是柴家的大公子,凭借着柴家的实力,也不至于就这样被处死,顶多也是赔钱。
而赔钱对于柴家来说,就更加不是什么事。
所以弄出这么一场戏的人,其意欲到底何为?
这是骨仪还有柴绍一直都好奇的事情,杀死一个屠户就想要扳倒柴绍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个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此案疑点重重,现时辰已晚,本官会把此案交由大理寺来办理,来人,暂行收押陈继伟和章俭,停去章俭捕头职位,明日把两个人一起交由大理寺。
柴公子可以先行回去,但是明日大理寺相召,还请前去。
张苏氏,你也可以回去了,你的证词已经被记录,若明日大理寺相召,你也要前去,在此期间,你们不得离开长安!”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声音响起。
“娘亲,你在这里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张苏氏听到这个声音,立即转身向外看去,一个男子抱着她的儿子,然后就想要跑过去,看看自己的儿子,但是被捕役给拦住了。
“我的儿!”
本章完
第26章 自辩清白()
张苏氏见到自己儿子的那一刻,兴奋地直接哭了出来。
骨仪见此,直接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带张屠户之子!”
两个捕役立即走上前,从别人手中抱过张屠户之子,然后交给了堂上的张苏氏。
张苏氏抱着自己的儿子,在他身上摸了一番,看看有没有受伤之类的,然后就抱着哭。
张志看到自己的娘亲抱着他哭,立即伸出手,把张苏氏的眼泪擦掉,一边擦,一边说道:“娘亲不哭,坏人已经被抓住了。”
然后又对柴绍欢喜地叫道:“娘亲,好人叔叔在这里呢,他会保护我们的,是不是?
所以你不能哭,你哭了,我也伤心。”
张苏氏立即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高兴地说道:“不哭,不哭,我们都不哭,有好人叔叔在这里,我们不会有事的。”
然后就对柴绍跪着说道:“柴公子,是民妇不好,为了小志,我只能这么做了,还请柴公子原谅。”
柴绍想要扶起张苏氏,但是又一想到,这个时候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就说道:“快起来,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现在也只有你能证明一下我的清白,事情到底是如何,你向骨大人说明吧。”
张苏氏放下了张志,然后对着骨仪解释道:“大人,民妇刚刚的作证说词都是被别人逼着说出来的,他们绑架了民妇的儿子,逼迫民妇前来做假证,民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啪!”
骨仪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愤怒道:“这天子脚下,皇城之内,竟有人陷害忠良,滥杀无辜,栽赃陷害,不可饶恕!
张苏氏,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完完整整地说出来!”
骨仪在柴绍自辩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可能是别人陷害柴绍的,所以有心想要查处真凶,严厉惩罚其幕后之人。
但是其后被张苏氏那一番证词给打乱了,只好准备把柴绍交由大理寺,让大理寺来查案,也就是把锅甩给了大理寺的人。
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骨仪虽然心有正义,但是却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有些人并不是一个京兆伊就能够得罪的。
不过现在张苏氏突然反过来,证明柴绍是清白的,这一切都是别人的指示,倒是让他又有了想要查出真凶的想法了。
“民妇今日本来是在家编制花灯,想要赚一些钱财补贴家用,但是没有想到有人突然创了进来。
这些人手拿凶器,直接控制住了民妇和小志,然后让民妇一会儿前来府衙鸣冤。
说民妇之夫在今晚要去找柴公子理论,只要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坐实柴公子杀了民妇之夫的罪,他们就放了小志。
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找出杀害民妇之夫君,还要绑架威胁民妇的真凶,还柴公子一个公道,还民妇之夫一个公道!”
骨仪摸着自己的胡子,然后说道:“刚刚本官见到一人抱着张屠户之子,来人,传此人上前问话!”
柴绍并没有见到过此人,不过从李三娘的神情看来,此人定然也是李家的人,只不过一般不会在明处。
“草民刘韬见过大人,见过公子。”
骨仪对着刘韬问道:“你可否把解救张志的过程叙述一遍?”
“善,我乃李家门客,今夜本来负责护卫李家宅院,然后接到小姐传信,吩咐草民前去张屠户家,解救一个五岁之童。
草民到了张屠户家,在外面看到里面有着四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蒙面人,两个守在外面,两人在里面看着孩童。
草民就趁机解决了外面两个黑衣人,然后进入里面控制了另外两个黑衣人,最后解救了这个孩童。
外面两个黑衣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其中一位,另一位,还有里面的两个黑衣人,都趁机服毒自杀。”
“哦?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控制住了其中一位,那快快带上来!”骨仪说道。
外面自有李家的护院押着一个黑衣人,然后交给了堂上的捕役。
此人的下巴已经脱臼了,看来是刘韬为了防止他服毒自杀,所以才如此做。
到了公堂之上,刘韬上前,用手一扭,才把他的下巴复原,同时也惊醒了他。
只见他醒了之后,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就低着头不说话。
“大人,草民觉得此人应该也是被人指使,如果不用刑,他是不可能说出来到底是谁人指使的,为还柴公子清白,恳请大人能够用刑。”
骨仪点了点头,然后对黑衣人问道:“本官问你,是谁人指使你绑架张屠户之子,威胁张苏氏做假证?”
黑衣人不说话,一直低着头。
骨仪这才对着捕役吩咐道:“去,上刑具!”
“本官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人指使,你如果不如实回答,就不要说本官是严刑逼供!”
结果,黑衣人还是不说话。
刘韬看了一眼,才发现,他已经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立即上前,抬起他的下巴,再一次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对着骨仪说道:“大人,此人已经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不能在说话了。”
柴绍脸色微微一变,以前觉得一个人能够咬掉自己的舌头,应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又或者是演成那样,现在他亲眼所见,并且还是因为自己,一时间当真是心理不舒服。
李三娘也是直接站了起来,看着满嘴是鲜血的黑衣人,气愤地直接甩了袖子。
骨仪对捕役吩咐道:“去找郎中医治,这案件到了这里,其实已经很明了,柴公子是被人陷害,于本案并没有关系,本官现在宣布柴公子无罪释放,把章捕头和陈继伟押下去,询问出到底是谁吩咐他们这么做!”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外面围着的很多人都已经回家了,只剩下少部分人还围在这里看戏。
柴绍对骨仪微微施礼说道:“感谢大人为绍主持公道,还绍一个清白!”
骨仪摆手说道:“此案虽和你无关,但是你也被陷害之人,如果需要,还请柴公子多多配合。
此时已晚,你们还是先行回去吧。”
“那绍就先行回府,如果大人需要,绍定当配合。”柴绍又看了一眼张志和张苏氏,又说道:“大人,绍觉得,这幕后之人不可能就这么放了张苏氏和张志,还请大人能够派人保护他们几日,说不定还会有收获。”
骨仪回答道:“嗯,可行。”
本章完
第27章 无聊的人()
柴绍的建议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现在的他已经洗清了嫌疑。
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接近了尾声,那个一直藏在幕后的人,也不会再做出一些傻事,把事情闹大。
毕竟,再把事情闹大,也只不过是对他无利,对于柴绍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就算是杀了张苏氏母子,也不能在把这一次的案件牵扯到柴绍的身上了。
所以只要是明白人,都会在这个时候擦屁股。
李三娘先行一步离开了公堂,找到了刘韬,询问了一些事情,然后就让他离开了,现在的他已经暴露身份,只能是回到晋阳李家,成为李家军的一员。
离开了府衙,柴绍就对李三娘问道:“刘韬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又加了一句,“如果要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说,我就是问问。”
李三娘则是回答道:“我们夫妻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刘韬是我李府以前培养的门客,一般时候不会露面。
这样的人,在每个世家都有,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都会吩咐给这些人。”
柴绍点点头,然后说道:“我们在长安也有好几个月了吧,一直都是好好的,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可是今日就怎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关键是,对方杀了张屠户,以此来陷害我,对于我而言,也没有太大的伤害吧。
我不仅仅是柴家的大公子,李家的女婿,还有官职在身,就算是杀死一个张屠户,也罪不至死。
可是这幕后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没有张苏氏,没有那些黑衣人。
柴绍还会觉得这是一个巧合,只不过是有人杀人了,然后就被他撞上了,然后就成为了嫌疑犯。
但是有了张